第01章 神秘盗案，诡异谋杀
第01章 神秘盗案，诡异谋杀 (第2/3页)
叫拼尽余力，只望堂外的人能够听得到。
惨叫声一落，人亦已气绝。
堂外是一个院子。
院中没有人。
过院子就是铺面，这时候并没有客人在，二柜方贵与几个伙计正在闲聊。
他们都听到了仇旭那一声惨叫。
二柜方贵一怔，脱口说道：“是惨叫声。”
一个伙计道：“嗯。”
另一个伙计回头道：“好像内堂那边传出来。”
方贵面色一变，道：“小李留在这里，其他人跟我进内堂一看究竟。”
说着他已经举起脚步。
其他人忙亦动身。
方贵他们赶到的时候，内堂的情形已起变化。
地上那个紫檀盒子被打开，所载的银票完全消失不见。
六粒金刚钻亦消失，一粒不剩，只留下六个空盒子。
潘公子又倒在原来的位置，看样子竟然就像是也中了迷药，昏迷了过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些银票，那六粒金刚钻，到底哪里去了。
方贵虽然只是一个二柜，经验也不少的了，一见这种情形，已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立刻吩咐道：“小何立即赶去衙门，请总捕头査大人到来，其他人，紧守四周，切不可踏进堂内，堂外的东西，亦不可擅自移动。”
小何慌忙奔了出去。
方贵身旁的一个伙计随即道：“方爷，我们还是进堂内看老板他们怎样的好。”
另一个伙计接道：“如果还有救，现在得动手抢救的了。”
方贵不由点头，说道：“对，人命要紧。”
那个建议进堂内一看的伙计，立刻举步走入去。
才走到桌前，他身子一晃再晃，突然倒下。
堂内的迷药并未消散。
方贵与其他三个伙计随后进来，看见那个伙计这样子，大吃一惊。
“堂内有毒药。”方贵这句话出口，已有些天旋地转的感觉，赶紧回身急奔。
三个伙计一听到“毒药”这两个字，都变了面色，再见方贵回身急奔，哪里胆敢再逗留，转身举步，奔得比方贵还要快。
他们多少都已吸到了那些迷药，出倒院子，全都是摇摇欲坠。
欲坠未坠。
“不是毒药。”
査四一接到消息，立即就动身，以最快的速度赶至月华轩。
他本来便是一个很尽责的捕头。
从那个伙计的说话他亦已知道事情的眼中。
进入内堂之际，那些迷药已完全消散。
以他的经验，当然看得出堂内昏倒的人只是中了迷药，并不是毒药，连随吩咐方贵等人打来几盆冷水。
在冷水的刺激之下，昏迷的几人终于一一清醒过来。
周守成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检查那六个用来载金刚钻的盒子，章祥也是。
他们虽然不知道何故昏迷，但都已推测到在昏迷的一段时间之内，必定有事情发生，而且，极有可能与那六粒金刚钻有关。
不错，他们从来都没有过这种遭遇，但类似这种遭遇先后已从行家的口中听说过不少。
现在他们只希望那六粒金刚钻仍然在盒子之内。
他们当然失望。
“不是毒药。”
査四一接到消息，立即就动身，以最快的速度赶至月华轩。
他本来便是一个很尽责的捕头。
从那个伙计的说话他亦已知道事情的眼中。
进入内堂之际，那些迷药已完全消散。
以他的经验，当然看得出堂内昏倒的人只是中了迷药，并不是毒药，连随吩咐方贵等人打来几盆冷水。
在冷水的刺激之下，昏迷的几人终于一一清醒过来。
周守成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检查那六个用来载金刚钻的盒子，章祥也是。
他们虽然不知道何故昏迷，但都已推测到在昏迷的一段时间之内，必定有事情发生，而且，极有可能与那六粒金刚钻有关。
不错，他们从来都没有过这种遭遇，但类似这种遭遇先后已从行家的口中听说过不少。
现在他们只希望那六粒金刚钻仍然在盒子之内。
他们当然失望。
盒子仍然在，六粒金刚钻却已不在盒子之内。
周守成面色一变，脱口高呼道：“仇旭！”
査四一旁冷应道：“仇旭已死亡。”
“什么？”周守成张目四顾。“死在哪里？”
査四手指道：“在那边。”
他的手才指出，周守成已发现仇旭的尸体，惊问道：“他是怎样死的？”
査四道：“被人将佩剑夺去回刺，一剑穿心！”
周守成这才真的变了面色，道：“是谁下的手？”
査四反问：“你不知道？”
周守成点头。
査四横扫一眼，道：“有谁知道？”
没有人回答。
査四冷笑道：“这看来只有仇旭一个人知道了。”
周守成上下打量了査四一眼，道：“你是哪一位？”
査四道：“这里的捕头。”
周守成道：“査大人么？”
査四道：“正是！”
周守成拱手道：“久仰大名，如雷贯耳。”
看他的神态，并不像客套，显然他虽则并不认识査四，对于査四这个人的事情多少他知道一些。
査四挥手道：“周老板言重。”
周守成道：“这非要査大人帮忙不可的了。”
査四道：“这是我分内之事。”
他目光一转，落在那六个盒子之上，道：“盒子内本来载着什么东西？”
周守成道：“金刚钻。”
査四一皱眉，道：“六颗金刚钻？”
周守成道：“不错。”
査四道：“不是玉器？”
周守成一怔道：“不是——査大人何出此言？”
査四道：“因为，桌子上面有一件玉器。”
周守成顺着査四的目光望去，果然看见一件玉器。
那件玉器约一指大小，放在桌面正中。
周守成伸手拿来一看，道：“这不是月华轩的东西。”
章祥闻言回头一望，亦说道：“的确不是。”
周守成再望一眼，说道：“好像是一只蜻蜓……”
“玉蜻蜓！”査四面色陡变。
那刹间，周守成亦仿佛省起了什么，失声道：“飞贼玉蜻蜓！”
章祥的面色亦变了。
査四连随伸手道：“给我玉蜻蜓！”
周守成将手中那只玉蜻蜓送过去。
査四接在手中，仔细观察了一会，道：“相信就是他了。”
周守成面色一变再变，摇头叹息道：“那么，我的六粒金刚钻没有希望得回的了。”
章祥也不由自主一声叹息。
飞贼玉蜻蜓这个名字，在珠宝行业之中已经可以说人尽皆知。
因为他每一次光顾的都是珠宝店子，每一次去夺的都是价值惊人的珠宝。
得手之后亦总是在现场留下一只玉蜻蜓。
他所以被叫做玉蜻蜓。
玉蜻蜓也就是他留下的唯一线索。
眼前这种玉蜻蜓已经出现了九次，官府方面无论怎样调查，到目前为止，除了九只玉蜻蜓之外，什么也没有发现。
犯人目前依然逍遥法外。
以往发生的九件珠宝劫案之中，有一件是发生于大名府。
査四在未调职扬州之前，正是大名府的捕头。
他在大名府一带破案无数，被称为天下三大名捕之一，可是玉蜻蜓一案，由始至终他都是束手无策。
这亦是他身入官门以来最遗憾的一件事情。
现在他调职扬州。玉蜻蜓竟然亦飞到扬州来。
这无论有意抑或无意，对他来收都是一种强烈的刺激。
前所未有的刺激！
——这一次我一定要将你抓起来！
査四抓着那只玉蜻蜓的手一紧。
章祥即时问道：“査大人何以如此肯定？”
査四道：“玉蜻蜓劫夺珠宝并非第一次，每一次，每一次他都要留下一只玉蜻蜓。”
他将手弹开，盯着手中那只玉蜻蜓接道：“这只玉蜻蜓与此前我在另一件劫案现场发现的一只形状虽然不同，刻工都是完全一样。”
说着他又再四扫一眼，目光倏地停留在那位潘公子的面上，道：“你唇上那两撇胡子呢？”
这句话问得很突然，很奇怪，所有人都不由得愕然。
潘公子醒转之后，便呆呆地坐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众人说话，始终，一些表示也没有，听得査四这样问，也并不显得意外，一笑道：“査大人还记得我那两撇胡子么？”
他竟然真的是与査四认识。
众人又一愕。
査四冷冷道：“你大概想不到虽然剃掉了胡子，还是给我认出来。”
潘公子道：“想得到，想不到的只是査大人竟然变成了这里的捕头。”
査四冷冷道：“否则难道你就会罢手？”
潘公子瞪大眼睛望着査四道：“査大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査四道：“你不明白？”
潘公子道：“所以才问。”
査四道：“装的倒像。”
潘公子叹了一口气，道：“大名府那件珠宝劫案的贼，査大人到现在显然怀疑就是我？”
査四道：“案一日未破，一日都有嫌疑。”
潘公子道：“那个劫贼到现在仍然逍遥法外？”
査四冷声道：“迟早我会将他拘捕归案。”
潘公子讪笑道：“是么？”
査四道：“一个人无论怎样聪明，总会有些地方兼顾不到的。”
潘公子“哦”的一声，转问道：“査大人现在到底是哪里的捕头？”
査四道：“我现在奉职扬州。”
潘公子道：“调职扬州仍然念念不忘大名府的案子，査大人果真是一个负责的好捕头。”
査四道：“一个在大名府犯案的劫贼，即使离开了大名府，也是一个劫贼，任何一个地方的捕快，只要发现他犯罪的证据，都有责任将他绳之于法。”
潘公子连连点头道：“不错。”
査四道：“所以一个人最好就安分守己，不要做坏事，否则他走到什么地方也是一样。”
潘公子点头道：“幸好我做人一直都循规蹈矩，所以无论到什么地方，都用不着提心吊胆。”
査四冷笑。
周守成忍不住插口问道：“査大人早已认识潘公子的了？”
査四道：“两年前已经认识。”
周守成道：“潘公子据说是董太师的姨甥。”
査四道：“可以这样说，她的母亲与董太师一个宠妾是金兰姊妹。”
周守成道：“只是金兰姊妹。”
査四点头冷笑道：“董太师那个宠妾未入太师府之前，金兰姊妹据说就有二十个之多，得太师垂青，这个消息传出，最少增两倍。”
周守成的目光转向潘公子，终于露出了怀疑之色。
潘公子没有作声，面上亦木无表情。周守成随即道：“趋炎附势之徒，本来就多得很。”
査四道：“是以董太师的妻妾，个个姊妹都不少。”
周守成道：“据说，董太师是妻妾满堂。”
査四道：“这是事实。”
周守成道：“那么好像潘公子这种姨甥，董太师是必很多的了。”
査四道：“就算没有一千，七八百大概少不了。”
周守成道：“査大人倒也清楚这位潘公子的底细。”
査四道：“非清楚补课。”
周守成接又问道：“这位潘公子，到底是……”
査四道：“他叫做潘乘风，父亲潘栋，在京城开了一间绸缎店子。”
周守成道：“这是正当生意。”
査四道：“没有人说不是。”
周守成道：“査大人如此注意他，莫非就是因为大名府那件案子？”
査四道：“对于那件案子，你知道多少？”
周守成答道：“就是你们方才说的那些。”
査四道：“你这个的好奇心，可不小。”
周守成道：“那件案子，到底是怎样的？”
査四道：“你很想知道？”
周守成点头道：“很想。”
査四道：“我却想知道现在这件案子发生的详细过程。”
周守成一怔，连随道：“事情开始是这样——”
其实他知道的并不多。
査四听得用心，问得很仔细。
他先后问过了周守成、章祥、方贵、喜鹊、小莺，甚至那个老苍头也不放过，却连一句话也没有问潘乘风。
然后他沉吟起来。
沉吟着，他的目光忽然又转向小莺道：“潘乘风是什么时候将那个载着银票的盒子交给你？”
小莺道：“离开百鸟院之后。”
査四道：“在车厢之中？”
小莺道：“是。”
査四道：“那时候你是否知道盒子内载着什么东西。”
小莺道：“已经知道了，因为在离开百鸟院之前他曾经在姑娘与我面前将这个盒子打开。”
喜鹊插口说道：“所以我才答应走一趟。”
査四目注喜鹊道：“你有没有先数过那一叠银票？”
喜鹊苦笑道：“我怎可以这样做。”
査四的眼睛左右一转道：“他又有没有将那叠银票拿出来一一给你们过目。”
喜鹊小莺一齐摇头。
査四道：“这是说，你们只看见面头那一张广丰号开出来的，黄金一千两的银票？”
喜鹊点头道：“毫无疑问那是广丰号的银票。”
周守成、章祥，亦异口同声道：“假不了。”
査四道：“可是除了面头那一张之外，其他的却全是白纸，你们也都不知道了？”
众人不由得怔在那里。
潘乘风听到这里，冷笑道：“其他的并非白纸。”
査四道：“不是白纸是什么？”
潘乘风道：“是银票，合共黄金二万两。”
査四道：“银票现在呢？”
潘乘风道：“我若是那个飞贼玉蜻蜓，时间有限，只可以二者择一的话，也会弃金刚钻而取银票，何况有足够时间？”
査四说道：“我看你，却是完全不着紧。”
潘乘风道：“事情不发生也发生了，着紧又有什么用，不成呼天抢地，抱着盒子大哭，那个飞贼玉蜻蜓就会将那些银票送回来？”
査四道：“你醒来之后，只是漫不经意地瞟了那个盒子一眼。”
潘乘风道：“一眼已经足够，这种遭遇在我并不是第一次。”
査四道：“两年前那次，我记得你也是没有什么表示。”
潘乘风道：“大概是因为那区区之数，并不放在我的眼内。”
査四道：“现在这二万两黄金也不放在眼内？”
潘乘风瞟了那个载银票的盒子一眼，道：“岂会不放在眼内。”
査四道：“难得你如此镇定。”
潘乘风道：“我天生就是一个很镇定的人。”
他淡然一笑接道：“何况我醒来第一眼便已看见査大人。”
査四盯着他，说道：“看见我，又如何？”
潘乘风道：“自然放心得很，有谁不知道，査大人办案有若神助，被称为天下三大名捕之一，我那些银票一定很快就能够找回来。”
他回顾周守成道：“你说是不是？周老板。”
周守成脱口道：“是的。”
潘乘风接笑道：“周老板虽然没有我这么年轻，精神看来并不稍逊于我，如无意外，两三年之内，一定死不了，所以査大人不必急着追缉那个玉蜻蜓。”
査四闷哼。
他绕桌蹁了一圈，目注周守成，道：“两年前大名府的一间珠宝店子亦发生了一件类似这样的案子，被劫的是十二颗贵重的宝石。”
周守成道：“要买那十二颗宝石的也是这位潘公子？”
査四点头道：“那一次他自称失去了一千两黄金的银票五张。”
潘乘风道：“我就是这样倒霉。”
査四道：“只不知是你倒霉还是珠宝店子倒霉？”
潘乘风闭上嘴巴。
周守成道：“当时在场的人是否也全都昏迷了过去？”
査四道：“也是的，桌上亦同样有一只玉蜻蜓留下。”
周守成道：“很巧。”
査四道：“我一再细心检查，并没有你发觉任何可疑痕迹，除非那个玉蜻蜓真的能够飞出飞入，不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