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6章 背后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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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6章 背后育人 (第1/3页)

    这一来,变成无情以双手控辔,文张以双腿夹马,往猫耳镇的市场驰去。

    无情愈追近市肆,愈感不安。此时文张已是被逼急了,为了活命,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而自己又无制他之力,旁杂人俞多,愈易殃及无辜。

    文张见猫耳乡近,愈发抖擞精神,待驰近市场,又犹疑起来,因为自己混身染血,又挟持了个幼童,别人必定生疑。如果过来拦阻,自己倒是不怕,怕的是无情逼近,自己就难逃毒手了!

    他心中一急,果见途人对他指指点点,诧目以视;文张因受伤奇重,上身东幌西摆,竭力在马上维持平衡,这一来,更加怵目。

    这只是市场外缘,已引起注意,而市肆间人群扰攘,见此情景,岂不惊愕更甚!文张惶急之下,默运玄功,右手仍挟着铜剑置于身后,以作护身符。

    这时,文张的坐骑正掠驰过一家彩绸布店,因店子西斜,生怕阳光大热,便在外棚撑出了半幕帆布,来遮挡烈阳直射。

    棚子外只摆了几正不怎么值钱的粗布,比较好的布料都摆在店里,这时候也无人在棚外看管。

    文张在急掠过之际,左手忍痛递出,五指一合,已抓住布篷,“嗤”地撕下一大片,这一来,布棚已支撑不住,轰然而倒,但文张已把一丈来宽的灰布扯在手里,在脸上一抹,再甩手一张,披裹在他和铜剑身上。

    这样,虽披着奇形怪状的斗篷大白天里赶路,极不相衬,但毕竟只是使人诧异,还不似原先披血挟童而驰的令人骇目。

    不过,文张那匆匆一抹,并没有完全抹去脸上的鲜血,反而使他受伤的左目更感到阵阵刺痛,鲜血更不断的渗淌出来。

    市集上人来人往,相当密集,文张一个控制不住,马前撞倒了几人,便传来阵阵怒骂声,甚至有人要围绕过来喝打。

    文张见无情更加逼近,情急中忽想起一事:——此地人多,策马奔驰反而受阻。

    ——他有马,无情也有马,纵再驰二、三十里,也不见得就能摆脱无情!

    ——不如弃马而行,趁此地人挤物杂,只要自己以剑僮为盾,穿梁越脊,未必不能逃脱。

    ——何况,无情双腿俱废,纵伏窜行,无情再快、也赶不上他。

    文张一想到这点,立即弃马飞掠,尽往人丛里钻:——在人群里,无情断不敢乱发暗器!

    文张却不知道:如果无情不是功力未复,他这下弃马飞掠是大错特错的选择!

    因为无情除了暗器之外,轻功亦是一绝!

    无情天生残疾,不能练武,只能练暗器与轻功,他把这两项特长发挥无遗,文张轻功也算不错,但若跟无情相比,就直如山猫与豹!

    文张几个巧闪快窜,已自人潮拥挤的街道转入另一条巷子,也就因为他不敢纵高飞跃,生怕成了无情暗器的靶子,所以才不致瞬间就把无情完全抛离。

    文张挟在人群里,无情自不能策马冲入人丛里,他知道只要文张一摆脱他的追踪,定会把人质杀死,他不能任由文张对铜剑下毒手,所以只能追下去。

    他只有下马。

    他几乎是摔下马来的!

    这一摔,痛得他骨节欲裂,但他强忍痛楚,用手代足,勉力缀行。

    缺少了代步的轿子或车子,而又无法运劲,无情每行一步,都艰苦无比。

    可是为了紧缀文张,无情只好硬挺。

    他在人丛中双手按地,勉力疾行,只见人潮里的腿脚往旁闪开,语言里充满了惊异或同情:“这个人在于什么?!”

    “真可怜,年纪轻轻,就已残废!”

    “他这般急作啥?你过去看看嘛!”

    “你看你看,这个人……”

    无情以手撑地疾行,由于腿不能立,只及平常人的膝部,只不过“走”了一阵,就大汗淋漓,湿透重衫。

    文张跟他相隔一条街,在对面迅行。

    无情眼看再追下去,一定追不着他,但也不敢呼求途人出手相助。

    ——有谁能助?

    ——不过让文张多造杀戮而已!

    无情又气又急,既累既喘,忽然,三名衙差、一名地保,拦在他身前,不让他越过去。

    其中一名疏须掩唇的捕役,显然是个班头,向他叱道:“你叫什么名字,从那里来?来干什么?”

    无情一口气喘不过来,只见远处文张又要转入另一条街巷,再稍迟延就要失去影踪,只急道:“让路!”

    一名削脸官差怪笑道:“哎呀,这残废公子儿更可比咱们凶哩!”

    另外一名年岁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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