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调情圣手 贵妇堕落

    第一章 调情圣手 贵妇堕落 (第2/3页)

因为来找你的那几个人他们是能村角荣的手下!”

    渡边低低地吹了一声口哨:“你是说哪个能村角荣?”

    马其点点头:“此地还有第二个能村角荣吗?”

    渡边把马其的酒瓶夺过来,喝了一口,这是相当正常的反应。除非没有听过能村角荣这个名字,否则,任何人知道了能村角荣在向自己寻仇,都需要喝一口酒定神的。

    “这些全是免费情报,”马其说,“喝酒没有用的,你刚才逃脱了,算是你的运气,这种运气可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所以我赞成你马上就动身,离开这里,坐第一班飞机或火车离开这里。”

    渡边忽然对马期微笑:“或者你替我安排一架私人飞机或者一只走私船离开这里。你知道,机场码头可能已经有人等着我!”

    “不,”马其摇头,“别叫我自杀,没有人能和能村角荣作对!”

    “虽然我救过你的命也不行?”渡边讽刺地看着他。

    马其苦着脸:“我不是一个象你这么勇敢的人,而且如果你快点动身,他们可能来不及截住你!”

    “算了吧,”渡边耸耸肩:“反正我又不打算离开,到哪儿可以找到能村角荣?”

    “不要自杀!”马其恐怖地说。

    “我用不着你救我命,”渡边不屑地微笑着:“你只要告诉我说行了,难道你想要情报费吗?”

    “你找不到他,”马其说,“他要找人随时都可以,你找他却很难!”

    “哦?”渡边微笑:“能村还是一个王。”他点点头:“很好,马其,老朋友,现在你再免费供应我一份情报,为什么能村角荣会找我麻烦?”

    马其毫无笑意咯咯笑起来:“你在和我开玩笑吧,渡边,你自己会不知道。”

    “你告诉我吧!”

    “我不知道,”马其摇头:“我根本不知道有这一件事,不然的话,我还会和你一起去打球吗?”

    “什么时候可以查到?”

    “明天吧,”马其忧郁地看着他:“但,明天恐怕太迟了!”

    渡边转身走到门口,拉开门:“明天我打电话给你。”

    “别做傻瓜!”

    但渡边已经关上门走了。

    渡边当然是住酒店的。而且他住在一家一流的大酒店,连走廊都铺了几寸厚的名贵地毯。

    渡边从电梯里走出来,踏在名贵的地毯之上。走廊尽头的柜台后面,那个侍者对他微笑着:“渡边先生,”他说:“你的女朋友已经等了很久!”

    “女朋友?”渡边瞪目看着他:“什么女朋友?”

    那侍者有些尴尬:“你不知道?那位戴黑墨镜的小姐,头发长长的——她说你约她来的,她还在你的房间里!”

    渡边有点不高兴了。这是不合规矩的。这样一家酒店,不应该让任何人擅自进入客人房间。

    不过,这可能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吧?美丽的女人做起事来特别方便,许多明明不合规矩的事她都可以做,而且,很可能她向侍者塞了一张钞票之类。

    “对不起,先生,”侍者狼狈起来:“我不知道——”

    “不要紧。”他挥挥手:“只有她一个人吗?”

    “是的。”

    “我去打发她走。”

    渡边拿出了侍者递给他的钥匙,沿着走廊回到他的房间,小心地打开门。

    房间里果然开着灯,不过却看不见人,只是床边的地上丢一袭红色连衣裙,床头几上放着一副又大又不圆的新潮眼——实在不是黑眼镜,不过是那种会随阳光而变色的眼镜罢了。这两件东西似似曾相识。

    浴室室门关着,里面传来淙淙流水声。显然这衣服的主人老实不客气地在里面洗澡。

    渡边耸耸肩,首先走到架子前面,拉开行李袋的拉链,摸索着,摸出一把手枪和一盒子弹。他没有拿枪袋,只是把枪拔出来,以迅速的手法,在枪柄内纳进一只子弹夹,再检验一下机件的灵活程度,然后把枪塞进裤头,就在床边坐下来,靠在床背上。

    原来她有一只小手袋放在床头几上,这手袋太小了,连把小手枪都放不下。

    但渡边还是把它打开看看,里面果然没有什么,只有一串钥匙,一只唇膏,一面小镜,一只粉盒。那些都是真货,里面并无任何机关的。

    渡边把手袋放回去,点上一根香烟,靠在那里等着。

    那女人也冼得真久,大约二十分钟以后,浴室的门才开了,她婀娜地出来,身上裹着一条大毛巾,长而黑的头发已在头顶上盘成了一团。

    她果然就是那部汽车上的女人,现在鼻子上没有架着那副新潮眼镜,她看起来似乎年纪大了一点。渡边注意到她皮肤很白,是那种柔嫩、奶油色的皮肤。邢条大毛巾只只能遮住她的躯干部分,大腿差不多全部露出来,而胸脯之上,肩和手臂都是赤裸着,皮肤上还凝着点点水珠。她慢慢地把手伸上去头头发解开,而双腿微微分开。这样做,她身上的大毛巾也随时有掉下来的可能。

    渡边咽了一口唾沫:“既然我们是相识,那么你显然不是进错房间了。可以告诉我你的目的吗?”

    她继续弄着头顶的头发,一步一步,向渡边慢慢走过来,当她离渡边还有五步的时候,渡边的枪也拔了出来,枪口对着她。

    “好了,”渡边警告:“这已经够了,不要再近,先回答我的问题。”

    她再上前了两步,似乎很了解渡边平时的为人。

    她知道渡边是不会胡乱朝一个女人开枪,特别是像她如此美丽的一个女人。渡边果然没有扳枪。

    “我是来……和你联络感情的!”她说着,似乎为了证明她的诚意,她的身子如蛇一般扭动了一下,那条大毛巾便再也不能在她身上留住,滑落下来,跌在地上了。

    “看,”她说:“我身上没有武器!”

    渡边深深吸了一口气。

    女子最富于诱惑性的一刻,相信就是现在了。豪华酒店房间的环境,特别配合那种娇贵的乳白皮肤,适宜在室内欣赏的,就像宝石特别适宜的名贵鹅绒去衬托。

    她身上没有武器,也不可能藏着武器,但她本身就是一件武器,还有比一个漂亮女人更犀利的武器的?

    渡边目不暇接地欣赏着她,从头到脚,从脚到头。而她只是举着手臂弄着头发,在那里向他展示,炫耀着。

    渡边用力咬一下舌头,极力不去理会体内奔腾澎湃的血脉。他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刚才想杀我,现在却要联络感情了。”

    她摇摇头,那长长的黑发便在此时垂落了下来:“我们并没有要杀你。”

    “哦?”渡边狰狞地微笑,“多谢你的好意,但你们这样捉我上车,绝对不是只捉我上床吧。”

    “我——也不是要捉你上床,”那女人有点惭愧,“实在我们只想请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她的脸上展开一个妩媚的微笑,两只手伸过来,落在他肩上,“我们迟一些再谈吧!也许在我们成为好朋友之后,就可以请得动你了!”她的身子慢慢挨过来,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眼睛慢慢闭上了:“让我们做好朋友吧!”她沙哑的低声说。

    她的身子继续向渡边挨近,接着她跪到了床上,跪在渡边的面前,两腿的中间。

    她的眼光对他发出一切无形的挑逗和无形的邀请,她就象一只发情的雌猫,浑身散发着对他的渴求的讯息。

    她的两手轻抚着渡边的发尾,光洁的小腹象一只磨盘般碾动着,慢慢地向他压下来。接着,她的肚脐被一根硬硬的东西戳住了。那是一根冷而硬的东西,就是渡边手上那只手枪的枪嘴。

    她的身子一阵发紧。

    “等一等,”渡边说:“你让我们谈谈!”

    她的眼睛在离开他只有几寸的地方恨恨地瞪着他:“渡边先生你是什么?你是一个石头人吗?抑或,我真的那么丑?”

    渡边在她的脸上轻轻一吻:“不,你并不丑,相信我,你实在很有吸引力,在别的情况下,我会先享受一下再说,但这一次情形却不同。能村角荣的名气太大了,可能使我在床上无能。”

    “噢!”她舒了一口气:“你知道?”

    渡边点点头:“是的,现在你就告诉我吧,为什么他要找我?”

    “他……”她呐呐地说:“只是想跟你谈谈。”

    “只是谈谈?”

    “是的,并没有其他,”她说:“我们只是奉命来请你去,你……不是和他有什么过不去吧?”

    “没有,”渡边摇摇头:“我甚至不认识他,他有什么要和我谈的呢——”

    渡边看着她,思考着,她就僵在那里,被枪嘴戳着小腹,距离他仍然只有几寸。

    “好吧,”渡边终于说,“我们去见能村角荣!”

    “现在?”她问着,好象有点失望。

    “是的,”渡边说:“现在,这不正是你要我做的事情吗?”

    “但……”她的面部离开了一点,脸上充满幽怨之色:“你并不是为我而去,我的任务并没有成功!”这一刹那,她显得很年轻,简直是有点稚气了,就像一个好胜的孩子,也许她的真实年纪在这一刻才显露出来?

    渡边笑起来,用一只手指逗起她的下颌,一边吻她的嘴唇:“我可以告诉能村角荣,是你把我迷惑了,所以我乖乖地跟你走。”

    她摇摇头:“没有用,这又不是真话!”低头看着戳在她的小腹的手枪:“我可以穿上衣服吗?”

    “走吧!”渡边点点头收回枪。

    她走过去拾起地上的衣服,慢慢地穿上,渡边只是坐在床上靠在那里,怔怔地看着她。

    女人脱衣服是美妙的景象,穿衣服也是一样。他看着她先把乳罩套在那两个饱满的半球上,再挺起胸,微微拗曲腰肢,伸手到背后去扣上了乳罩的扣子,于是逼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然看她再拾起那条黑色透明鱼网三角裤,先穿进一条腿,再慢慢地把它拉上去。一面,她的眼睛在凝视着渡边,观察着他,要看看她这些动作在他的身上是否产生什么作用。

    渡边咽了一口唾沫:“为什么你要替能村角荣做事呢?如果你是跟别的老板,我现在已经把你放在床上!”

    “因为能村角荣是最大的,”她说:“你真的那么害怕他吗?”

    “我并不害怕他,”渡边摇头:“但,正如你说,能村是最大的,在未清楚他究竟在向我打什么主意之前,我不能要枕!”

    她穿上了其余的衣服,渡过又说:“如果下次有机会,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对我这么感兴趣,”她的脸上仍然有幽怨之色,“你连我的名字都没问。”

    “你叫什么名字?”

    她把那副大大的变色眼镜戴上了,通过镜片瞧着他:“我叫田中加代!”

    “加代,我们走吧。”渡边离开了床上,挽着她的腰。

    “我有车子,”加代说:“我送你走!”

    “很好,”渡边笑着说:“起码的士费可以省下!”

    她停在酒店停车场中的却不再是那辆大型积架了,而是一部红色小跑车。渡边和她一起上了车,她把车子开动,转出了大路,熟练地高速飞驰。

    渡边不时侧头看着她,注意她的表情一直保持着严肃,刚才在房间里的媚态已经完全消失了。

    “能村究竟住在什么地方?”渡边在车子开出郊外时问道。

    “在郊外某处。”她的回答等于零。

    显然不肯回答,渡边利用这段时间动动脑筋,想一想能村这个人,能村角荣是一个老头子,年纪相信已经超过六十岁了,但他的名气和他的年纪一样大。一个犯罪界的天皇,资历丰富,交游广阔,和现在各地的黑社会重要人物都有很深的关系,深得各方面黑道人物的敬重,因此他的潜势力是极大的。

    近年来,能村的犯罪活动已经减少了许多,由于世界对于他来说已经太小了。在世界上的多数城市,能村角荣一出现就会被抓进监狱,这使他的活动受到很大的限制,所以他进入半退休的状态,逗留在现在这座城市。在这里,他是完全自由的,而且他的势力比警察总监还要大。

    渡边肯定自己和能村家并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因此他相当放心。

    又很相信能村家族召见他不会为了向他找麻烦。

    加代子终于停下来时,渡边发现他们已经来到了水边。天上有着很亮的月光,使视线可以看得更远。他看到前面是一座小湖,直径大约两公里,不过不是一座淡水湖,而是一座海水湖。这其实是一座海水湖内的海湾,成为袋形的,“袋”口很狭,在袋口筑一条人工的水坝一截,便成为一座私人的湖了,就象一般的小水塘一样。

    这座湖的中央有一座林木丰茂的小岛,岛上是一座老式的住宅。

    渡边不禁吹了一声口哨:“美丽得像一张明信片!”

    “能村角荣就住在那上面!”她说。

    ‘这真是值得羡幕的住宅,”渡边说:“我们游泳过去吗?”

    她从开动汽车以来,脸上才第一次露出笑容:“渡边先生,如果你游泳过去,你就会丢命的。”

    “为什么?”渡边奇怪地皱着眉头:“我看不出有什么不对,难道这水里有毒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从车里的杂物架上取出一只手电筒。

    她把手电筒按亮了,向岛上照射并且按着电筒的开关,一明一灭地按了几次,似乎在发出一种暗号。过了几秒钟,那边也有电筒的光一明一灭地回答了。

    她再把车子开动,沿着湖岸驰到一座伸出湖中的水门丁码头上。

    她叹了口气,靠在车上。“现在我们就等吧!”

    渡边侧头看看她,她也侧头看看他,脸上有一个近乎苦笑的半微笑,也许仍然在自怨任务的不成功。她忽然又笑起来:“他们一定奇怪为什么我回来得这么早,传说你很有持久的做爱能力,可通宵达旦!”

    渡边取出香烟来,点上了一根:“可以告诉能村角荣,是你说服我来见他的。”他再一次建议。

    她仍然摇头,似乎是固执得可以:“不是我做的事,我不喜欢领功!”

    渡边喷了一口烟,仔细地打量了她一遍:“我开始喜欢上你了,我相信我们以后会相处得很好!”

    她幽怨地耸耸肩:“也许能村见过你后,你就不会有空和我相处了!”

    这时,渡边已经注意到有一盏迅速打开的灯从小岛那边移过来,快艇的马达声也远远地可以听见。

    “为什么这样说呢?”他皱着眉头:“能村不是要杀死我吧?”

    “不是!”她并不解释。

    渡边又瞥了她一眼。她那身红衣裙下面的胴体,他是见过的,而且记忆犹新。那是一具很有水准的肉体,他实在不希望会忙到没时间去享受。

    很快,那艘快艇已经来到了湖边,上面只有驾驶员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年轻的少女。

    渡边诧异地瞥了一眼身旁的女人:“能村很喜欢用女人做事吗?”

    “这不好吗?”她微笑,“你不是也正是喜欢女人吗?”

    那艘快艇靠在码头上,渡边在月光下可以看到快艇上站着一个头发剪得很短的少女,穿着一件紧身无袖的波恤,一条身长裤,袖口露出的手臂是瘦瘦的。

    “来吧,老板在等你。”少女在叫。

    “下去吧,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不陪你了,”顿了一顿:“希望再有机会见你!”

    渡边下了车,仍然恋恋不舍地看着她,但车子吼了一声,开走了,头也不回。

    “你在等什么?”快艇上的少女又在叫。

    渡边下了码头的石阶,踏到了快艇上,那个少女好奇地瞥了他一眼,在月光之下,渡边注意到她有一双很大很美丽的眼睛,不过这双眼睛是全无友善的。

    这个女孩子的相貌和身材都很清秀,和她腰间配着的那把手枪实在不太配合,她的腰间有一条宽宽的皮带,皮带上吊着一只皮袋,皮袋里插着一把乌黑的自动手枪。

    “我叫渡便,”他说:“你有名字吗?”

    她一歪嘴唇。“你又不是来找我的!”她发动马达,快艇便离开码头。她没有看他,只是专心把握着方向盘。

    “你好象一见我就不喜欢我!”渡边说。

    “我不喜欢所有男人!”

    “和我正相反。”渡边说:“凡是女人我都喜欢!”

    “那我们倒有点近似。”她说:“我也是喜欢女人!”

    渡边哈哈大笑起来:“同性恋?”

    “别说得那么丑恶!”她瞪着他,鼻孔张得大大的,“我只是喜欢和女人在一起的,你知道。她们是温柔得多的!”

    这时有一只不知名的夜鸟在附近的水面掠过,又升起来了,在空中盘旋着。

    天空完全没有云,月光明亮地照下来,他们对这只鸟可以看得很清楚。那少女腾出一只手,拔出了腰间的枪,用同一只手摸出消声器,仍然用那只手,熟练地把消声器在枪嘴上旋上了。

    渡边只好奇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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