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雁来红
第十一章 雁来红 (第2/3页)
恢复性喜悦后,冬子与同一个人发生了第二次恋爱。
第二天,冬子来到“贝斯特罗”时,贵志还没有来。
等了近1O分钟,贵志绕过桌子走了进来。
“对不起,来晚了。点什么菜了?”
“还没有。”冬子只喝着果汁。
“那么来一个葡萄酒煮牛肉,行吧?”
贵志又点了葡萄酒和汤,就转过身来看看冬子。“项链真漂亮呀。”
冬子马上把手放在了胸前。
“这是船津送的。”
今天冬子出门时,什么也没想就把它带上了。在薄薄的天蓝色连衣裙上,带上一串白玉项链是最合适的,最后她选中了船津送给她的那串。
“让一个在美国的明友带回来的。”
“怪不得。”
贵志看了一会儿,就从兜里掏出了烟。
“他还是很喜欢你的呀。”
“也不是。他在那已经和一个美国人同居了。”
“是吗?”
“象他那样一本正经的人,也会这样,真让人不相信。”
“不会有那种事吧?”贵志呷了一口葡萄酒,用餐巾擦了擦嘴说:“没有女人的生活是很寂寞的。”
“他的朋友也这么讲。”
“在国外也是没办法。”
“不论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女人都不愿意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只是因为寂寞等等,那么做,男人真是太随便了。”
“也许是那样的。”
“女人一个人生活……”
“男人可没那么坚强。
“女人能充分燃起一触即发的欲火。”
“可也有欲火消失的时候。”
“消失了,火毕竟是火,一有时机,就又会燃起的。”
“可不能那么简单地说。”
“就是那么回事嘛。”
“不对。”
“我可没有别的意思。”
冬子突然觉得贵志很可怜。
在众多的女人堆里,也许他只能燃起她们的欲望之火,并且和船津、中山教授、竹田是一样的。
“真可笑。”冬子说。
“什么呀。”
“燃起来可又消失了。”
冬子想起了真纪。
真纪的欲望是随着被侵犯而消失的。而冬子却是被同样的事燃起的。同是一种事,一个女人就被燃起了,而另一个就熄火了。
在不认真及不真实中,女人的欲火被燃烧起了。
“到前面的那个旅馆去吧。”贵志询问道。冬子只用眼睛就回答了。
在“贝斯特罗”里坐了30分钟,两人就走了出来,这时外面正下着小雨。
台风登陆了,其余波就是这场小雨。
车子到旅馆前停下,冬子随贵志来到了这家旅馆的地下夜总会。
在幽暗的灯光下,场子四周排放着桌子,场子中间坐着乐队,客人多是年纪比较小的人。冬子喝了一点儿白兰地,就和贵志上场了。
舞曲很缓慢、平静,没有一点吵闹。
在跳第三支曲子时,贵志小声说:“你不在乎了吧。”
“什么?”
“手术的事。”
“别提了。”
从地下夜总会出来已是夜里11点了。
雨还在不紧不慢地下着。
贵志想在旅馆包一个房间,可被冬子拒绝了。
“那怎么办?”
“我想回家去。”
贵志同意了,两人坐上了出租。
3年前和贵志分手时,冬子就曾下决心不让任何人进入自己的房间。打算干脆一个人度过一生。
可现在它又在诱惑自己,为了忘掉那个决心,冬子接受了贵志的要求。
冬子觉得,自己现在又有了很大变化,并且生命力也正在拚命地跳动着。
她觉得抛开世间的情理及体面,充分享受生活的乐趣是很重要的。
现在好象又在重复以前做过的事,但这次是有对自己的爱。
“还是自己的家好啊。”
贵志走进冬子的房间,点着一支烟,拿起一张报读了起来。
这个姿势是几年前他们在一起生活时经常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