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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说……”秘书实在是说不出口了。
只是，那是白殷丢下尊严求她做的第一件、也是最后一件事情。她答应白殷把话传给苏念晴，但是现在却难以开口。
“没事的，你说吧。”苏念晴好像看出了秘书的难为情，轻声说道。
“白小姐她……说……说在你这种靠着身体取/悦男人不断攀升的女人下工作，是对她一辈子最大的侮辱。”
秘书说的结结巴巴的，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苏念晴的神情。
生怕苏念晴会因为这句话……惩罚她。
“哦？这女人临走前都不忘来骂骂我呢。”苏念晴只是玩转着手上的笔，脸上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是，就是这种平静，秘书更加害怕了！就好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知道了，你下去继续工作吧。只是可怜你了，这几天没有新的秘书分配过来之前，你可能得做多点工作了！”苏念晴诚恳地看着秘书，说道。
“啊……还有一件事，忘记说了！”秘书见苏念晴竟然一点儿怒火都没有，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不过，一下子也想起了另一件事情，忙说道，“那个，凌少已经分配了一个新的秘书过来了，现在她就在本来白殷小姐的办公室里等您呢！”
“分配过来了？”
苏念晴抓住了这几个字。但是看秘书脸上很自然，也就觉得是她想多了吧！
她觉得，白殷刚辞职，凌斐驰就那么迅速地派人过来了……好像是计策好了的？
“我知道了，我把手头上的这份工作做完就过去，你先下去带那位新的秘书兜兜转转，熟悉熟悉营业部吧。”苏念晴挥了挥手。
“嗯。”秘书回答了之后，便出去了。
一个小时之后，苏念晴终于把合同翻译成三国语言了。把所有的词典、资料都收拾好了之后，苏念晴就准备去认识一下那位新的秘书，然后便开始分配工作了。
苏念晴走到了原本白殷工作的地方，望了望，没人？一想起刚才她的话，估计是还在熟悉营业部吧？毕竟，营业部挺大的！
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终于看到有人回来了。
只是……
苏念晴诧异地看着站在秘书身旁的女子！
“怎么……会是你？”苏念晴看着面前脸色平淡的女子，不知道为什么，双拳竟然在袖子里握成了拳头。
果然，是一早就计策好了的吧！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凌新语淡淡一笑，微微瞥了一眼站在旁边有些不解的另一个秘书。
“你先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吧。”苏念晴自然明白凌新语的意思，便让秘书先下去工作了。
秘书离开了之后，苏念晴看着凌新语，竟然一时间觉得有些陌生，说道：“说吧，我只愿意听真话。”
“嗯。”凌新语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果然……这才是我认识的苏念晴，宁可接受现实的残酷，也不愿意沉溺在谎言的甜蜜中。”
苏念晴不悦地皱了皱眉头。
“记得上次你和洛夕颜在街边看到我和凌斐驰吗？”凌新语一下子就唤起了苏念晴埋在心底的回忆。
“记得，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