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我在她腿上,爬(2)

    第十六章 我在她腿上,爬(2) (第2/3页)

室区那边骑去。

    路两边以及花园里繁茂的树木,一派赏心悦目的葱郁芳容;嫩绿的绿叶在阳光的灼烤下,被迫屈打成招的耷拉着头,谦卑的俯瞰着杂草东倒西歪的草坪。远处的山峦苍茫浩远如旧,绵延起伏,如头头潜伏盼望猎物的异禽怪兽,伺机而动。

    和流逝的日子成了让人欣慰的反比,小河山前小河里清澈的流水不见减少,似乎一直都是那么潺潺的多。河里青荇柔软嫩绿,昭示着盛夏生命的不屈不挠和顽强。潺潺清水思绪一般的往前哗啦啦的远流,朝我未知的远方殊死挣扎和努力。偶尔出现的那几只白鹤依旧在岸边的树林里拍翅凌空起舞,山腰的青冢显得凄清凄凉,死寂的安睡在冷冰冰的树林里,看着“辽阔路”上成群结队的学子,看着公路上来来往往的不懈车群。

    看到毕业生们欢快的笑脸,以及索尼数码相机咔嚓咔嚓的响声和一阵阵闪电似的闪光,我知道我紧紧跟随他们的步伐,正在以一种滑稽荒诞的方式朝三年后的那个夏季奔去。他们有的笑容可掬,有的笑容勉强。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年年岁岁花相似,几家欢乐几家愁。

    生活是一根粗糙浑厚的绳索,我们都是上面蠕爬的虫。

    考完试后的一个星期,学校放假,说是用来让刚刚结束大一生活的学生调整心态,以便适应接下来的三个半星期军训。

    这场即将要历时三个半星期的军训,被安排在了杭州城阳光最肆掠、最火辣辣的七月。当几千大一学生得知这个铁铮铮的事实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破口大骂这是何其一种不人道的行为。然而国民被驯服得温顺如抽掉了脊梁骨的绵羊,尽管怨声载道,差点就把天堂哄踏成为地狱,但也只是发发牢骚而已,见到了老师,见到了校领导,都不乏有心口不一的软骨头喜盈盈的迎将上去,自作主张的代表了全体几千大一新生言不由衷的保证说——请老师们领导们放心,我们都乐意接受阳光炙热的考验。

    其中几千分之一的我,从小在农村踩着大中华广阔的泥土慢慢长大,阳光火辣辣的时候,我还背过一百斤的大米,和母亲,为了节省二十块车费,从县城走一个多小时的泥巴山路回到乡村破落的家里。比这更难受的我都经历过,因此这场军训于我而言,算不上什么人生考验,顶多算一堆让我温习民间疾苦的镜头罢了。

    喊冤喊苦,最叫得厉害的是那些独生的掌上明珠们。年轻貌美,如花似玉的她们,一个个皮肤白如豆腐乳,大都是因为上不了响当当的浙江大学,父母又舍不得心肝宝贝远读他乡,才把她们“下嫁”到浙江省排行老二的堂堂浙江工业大学。她们叫得做-爱高-潮了一般,也情有可原,因为杭城七月的太阳,像个火球样的悬在头顶,把你烤全人一样的烘烤,很多时候你感觉自己就是那个蒸笼里的包子馒头,即使是来自大西洋岸边的美国白人,三个半月,每天五六个小时的阳光下暴晒下来,估计也会和非洲妹子们有一比。爱美的明珠们,自然就忍受不住,但领导们的命令难以违抗,叫你在七月军训就七月,叫你在十二月的严寒里锻炼就十二月锻炼。知道抱怨不管屁用的明珠们,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考完试后,大家差点就挤爆了公交,都不约而同的往市中心去拉动GDP,买各种各样价格让我黄尽欢咋舌的防晒化妆品去了。

    其次叫得最厉害的要数那些个家境殷实的男孩们,他们基本上不知道“苦”为何物,见到稍微比日常生活苦一点的事物,就想当然的当成“大苦”,个个都胸怀满腔怒火,恨不得把这样安排军训工作的校领导烧成几把骨灰,说七月这样炎热的天气里,打着空身走路搞不好都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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