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当胴体,雪白(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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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得足以振国威。

    鬼魅的眼神全是生长在怜悯的土壤上,那女的看流浪狗一样的瞥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和那男的说笑着向前走去。我愤怒的眼神激光一样的盯着他们,看到他们渐行渐远,走进了一家名叫“销魂”的旅社里。“销魂旅社”四个圆滑的大字,用霓虹灯绕写成,四周还缀有七彩的彩灯,黑暗里狼的眼睛一般,刺眼炫目,让人陡生遐思。

    一人孤独的求学在外,看到同学们回家了,我也睹物思人,思念我那千里之外破壁残垣的家。摸出手机,我坐在石椅子上打通了妈妈的电话,“妈,你们在做什么呢?吃饭了没有?”我语气充满了千担和蔼,只因电话那头是我的母亲。

    母亲依旧兴高采烈的讲出了我谙熟的乡言,“我和你爸刚喂好了猪,可能是天气热起来了的缘故,有两头猪不吃猪食。”

    “不吃几天了啊?”半空里橘黄的灯盏看到,那个坐在石椅上的青年下意识的把翘起的二郎腿放了下来,急切的问。

    “今天中午都还吃的,今晚才不吃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青年松了口气,把双腿换回了二郎腿的造型,“那没事,明天它们饿了,就会吃的。”

    “嗯嗯,没事,不消担心,妈明天去县城给你打钱交军训服装费,顺便买点健胃消食片,回来给它们吃吃,通通肠胃,这天气热起来了,得要好好注意,好不容易才把它们养这么大,邻居家前天就无缘无故的死了两头呢,邻居为此还哭了几鼻子,活生生的损失了几千块,说一年多起早贪黑积累起来的希望都给魔鬼伸手抓去了。”

    “额......”断不可等而下视,这唏嘘出来的单字“额”里,成份好复杂!既有不是自家损失的庆幸,也有无可奈何的惋惜,更有对底层疾苦悲情的哀叹。若有所思,那青年俯首抠了抠脚上积了层灰的板鞋,露出来了他骨子里的农民基因。

    “小欢,你现在哪儿啊,都夜里十点多了,怎么还有车声啊?”

    “哦,妈,军训前放假一个星期,今晚吃了饭我和同学们在学校周围散散步。”

    “是这样啊,你哥哥昨天来电话说,他也没钱吃饭了。家里的七百五十块钱,明天给你和你哥各打三百块,剩下的一百五十块妈买药回来医猪。这猪是我们家的经济来源,马虎不得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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