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风骚的人(10)

    第二十七章 风骚的人(10) (第2/3页)

浑然不觉,它只会悄然从我们身边溜走消逝,化成稀薄的轻雾与摇曳的飞烟,兴许,这就是所谓的迷茫和彷徨吧。我还发现,你的有部分感情是感伤的、沮丧的,甚至于是颓废的、歇斯底里的。而且你的感伤沮丧很有立体感,并不乏味单调,好多感伤沮丧的成分根本就不属于我们这个年纪,好多感伤沮丧的元素根本就不属于这段青葱的年华,你表现得比许多同龄年轻人要成熟要稳重,看待许多许多问题,你俨然是一派过来人的口吻和眼光,尽给人这样的感觉——你仿佛看遍了沧海,你似乎览遍了巫山;你仿佛参透了人世的聚散邂逅,你似乎醒悟了红尘的离合悲欢。”

    “你应该去写散文!”我佩服的看着她刚合上的嘴唇说。瞎子闭着眼睛也看得出来,何况我!鄢然岚的中文水平并不见得比蓝梳情、白净雪逊色,反倒是冰,水为之,而寒于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我说的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真感情从来就是脍炙人口的好文章!”

    “谢谢你!”我把嘴巴抿成直线,锁住了冲到嘴边的心动,争取不让它那么快就掉出来。

    多么的符合胡-锦-涛大力倡导的“和谐”,我们就这么诉说着,信脑想到什么就聊什么,融融然忘却逝者如斯夫,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夕阳徐徐西斜了,暮色残照里,没有归巢的排排云雀,亦没有孤单的点点寒鸦,只有寂静的山峦携手着无声的旷野, 山峦下,旷野里,一对千言万语的“恋人”。

    “我好困啊!”接着我喃喃的说。这“困”里,的确有渴望睡眠的疲乏,但更多的是有在尘世行走的劳累。

    “要不,你就在这飘蓬里睡一觉?”只见她嘟嘟嘴,脱口就献了一策。

    “那你呢?”

    “我呢,就守在你身边看你故乡深邃的蓝天和纯洁的白云,看有没有活蹦乱跳的小白兔,看有没有满嘴白牙的大豺狼......做守护你的天使......”

    那似睡非睡的晕觉里可没有邂逅什么迷梦,我睡醒的时候发现她侧趴在了我身边,一头秀发洒在了我身上,左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我刚一动她就仰起头睁开了眼睛,她在幸福的假寐,仿佛是沉醉在一种磁场一般的迷幻里。

    这时候,昏黄的夕阳还挂在山那边的天暮上,只不过,它色彩更加的焕彩迷人。叫人徒增诗情,叫人只想浪漫,叫人止不住翻滚遐想。

    由于我右手还扎着绑带吊在脖子上,她是睡在我的左边。

    她微笑着用左手摸我的脸,缱绻的女性体温传进我的大脑深处,“黄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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