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浪潮之巅(2)

    第二十九章 浪潮之巅(2) (第2/3页)

们是导演,我们是主角,我们自编自导。情节是我们的相互扭动身体完美配合。

    那如火的爱潮,那欲死的痉挛,一起把你在我记忆里画成了经典的永恒。堕入往事的欲潭,恍惚间,竟有“幽明永隔休炊黍”之感,我觉得我的下面还“夹着你”,因为此时哪里热热的,是尽欢你挚爱的温度和湿度。感同身受,仿佛又身临其境,我觉得,你还在努力的攻打我的身体,还在风流倜傥的在我那“两扇门”里以战士的姿势进入,用烈士的姿势射出。而我,马上也会兵临崩溃,败得宛如甲午海战的大清北洋水军,一塌糊涂,甚至于几十年也一蹶不振,缱绻的软在欢的热怀里,静待你缠绵的抚摸。我屏气凝神,把周围的世界都从地球上擦掉了,宛若置身在月球,我用力深呼吸,仿佛是死人回光返照的那一口软气,我用力动了动私处,发现那里依旧渴望来自你的充满。然而,哪里,却没有了你的硬度和力度流连。我马上把胸罩和内裤脱下,伸手进入了哪里,发现哪里早就为你,储藏了甘泉......嘻嘻,不再诱-惑你啦,怕你看信的时候受不了。

    我把自己埋在荷花棉被的搂抱里,关于你的回忆是那么叫人垂涎的富丽堂皇!我知道,那搂抱,就是黄尽欢你柔情的臂弯。这棉被,也是尽欢千万只手的有机化合。我写到这里的时候,我趴在枕头上寻找往日的情丝。闭上被你舌头舔过无数次的两只眼睛,你的面孔就上映在了乌黑的瞳孔上。我看到你在我臀部后面,一次一次让我满足,一次一次把我渡到仙河。岚岚醉在你的潮海里。嘻嘻,还是忍不住要诱-惑你,看信时你可要好好憋住哦。

    欢,听到岚岚躺在荷花床上叫你了吗?

    即使把老师教的那些狗屁统统忘记,我也忘记不了尽欢你谈到“马克思和燕妮”时的表情!你在你妹妹的房间,你说燕妮把逼给马克思日,把乳房给马克思舔,把乳房给马克思摸,给他生儿育女,洗衣做饭,相夫教子,旷世贤妻,万代良母。你说燕妮为了马克思的革命事业,几乎彻底牺牲了燕妮的所有。我知道,当时你心底渴望有一个“燕妮”!你渴望也有那样的一个“燕妮”把你黄尽欢当成“马克思”来爱养。欢,岚岚可以做你的“燕妮”!岚岚愿意做你的“燕妮”!岚岚有资格做你的“燕妮”!岚岚也有能力做你的“燕妮”!

    欢,你可能不知道,你爸妈也不可能告诉你!

    就在你昏迷着进入县医院、那天做手术的时候,婶婶,好想将来把这称呼用“妈妈”来代替。婶婶她坐在医院冰冷的走廊上,看着手术室那冰冷恐怖的铁门,她哭晕了好几次,她好害怕你有个无法预测的两短三长!婶婶好害怕你活不过来,她好害怕白发目送黑发离开!婶婶好害怕你那只右手从此废掉了,她好害怕你那只右手以后再也不能写字了!嗯,岚岚替你在此讴歌上帝,他没有把婶婶担心害怕的一切兑换成让人裂肺的现实。你爸爸也是悲痛欲绝,宛若希特勒的手在他心上刨挖,就如他刨挖山土一样。他在医院走廊上蚂蚁一般的踽踽踟蹰!双手不停的搓来搓去,仿佛是要搓碎十根指头的老骨。他愁眉苦脸,眼睛愁得差点掉到了鼻子上。你妈妈晕倒后,你爸爸才打起精神,勉强镇定下来,和我一起照顾着你妈妈。但才过了不到半小时,你爸爸就去给你输血了!你那粉尘仆仆的农民父亲,不论是中文里的“伟大”还是英文里的“great”,我坚决认为都不够资格拿来形容他。这两个词语在他面前,就如潘长江在姚明面前那样,矮小得可以扯着皮尺来丈量!——你父亲,他是中文的一切“伟大”乘上英文的所有“great”,再幂一个光速的次方!幂完光速次方后,再连乘三个阿伏伽德罗常数!

    我在医院认出是你后,四年前对你的思慕复燃。我高兴得仿佛中国又把四人帮重新粉碎了一次!高兴得仿佛中国又结束了一个文-革!岚岚那颗芳心里啊,举心欢腾,开出了灿烂的花海,一片燕舞莺歌,就如诗圣杜甫那样“漫卷诗书”,欣喜若狂。接着,我跟婶婶说我是你的初中同学,她慢慢的被我转移了注意力,我的微笑和细语融化了她脸上的痛伤,俄而,她情绪也跟着慢慢稳定了下来。终于,你妈妈脸上雨过天晴了。

    但渐渐的,我和你妈妈聊天的时候,她又一把老泪后一把清鼻涕,轮番来回,像是巡回表演,很内疚很内疚。她说要是你那个家不那么穷的话,她就不会去煤矿做女矿工。她不去煤矿做女矿工,你就不会摔那么大大的一跤。

    你妈妈说,你家现在已经负债将近8万。近十几年来全家人过的都是省吃俭用、饥寒交迫的贫苦日子。我后来去你家的时候也亲眼看到了,你那个家在农村也只能勉强算一个挡风遮雨的避风港罢了,更遑论和县城或者其他大城市相比。岚岚无法忘记你妈妈给我说欠钱时的表情,她伸出那只苍老的右手,边数边弯曲手指,她如数家珍——欠你几个舅舅们总共3万,欠邻居大约1万,欠2万银行贷款,欠2万私人的高利贷。

    欢,这8万块,我算过但算不出来,我不知道这到底要含辛茹苦的养多少头肥猪?而且这些猪还不能中途夭折!只能一路凯歌的疯狂长膘!要是感个冒发个烧,那你爸妈比自己感冒发烧还要难受!

    倘若这8万块由你妈妈在煤矿赚的话,那估计到尽欢你能够赚钱的时候,你妈妈已经“子欲养而亲不在”了。岚岚并不是诅咒你妈妈,你想想,就算你妈妈一天在煤矿赚两百块“毛泽东”,那也得连续不断、白班夜班的赚400天啊!

    400天!

    好漫长!

    这可是一年多的时间!煤矿上那种劳动,那天跟你去了煤矿后,到现在我都还在胆战心惊!我的两个朋友更是觉得那简直是人间的地狱——一片乌黑、到处汗味扑鼻、烟尘飞舞、机器嘈杂得耳朵要“贝多芬化”!抬着一百多斤的煤块,还要把头顶的烈日当帽子顶。在此,岚岚诚挚的呼唤——伟大的共产主义,你快点到来吧!快点到来解救你苦难的人民!

    在岚岚17岁的眼里,因为爸爸有钱的缘故,所以不要说八万,就是八十万我也不放在眼里!

    因此,你的“燕妮”给了你一张中国工商银行卡,救我的欢欢于贫火穷水。

    我本来有三张常用银行卡。建设银行的那张,里面现在还有20多万,本来爸爸在里面放了40万,但我卫校三年用了10几万,回县城后都是爸爸重新再给钱,也没再动用。所以,那张卡我准备留下,等我年龄够了,我考了驾照后,我自己准备再跟爸爸要点钱买辆50万左右的车,因此,没有给你。呵呵,等以后你回县城,我教会你开车,然后我们从县城开着车到你家乡下去,让你风光个够!让村里人不仅佩服你的才华,更佩服你赚钱的能力。

    农业银行那张,现在里面有将近15万块,我也不知道干嘛用。本来想给你,但我怕你拿了那么多钱后,回到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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