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奸”吕慧霞(9)

    第三十一章 “奸”吕慧霞(9) (第2/3页)

呵呵,逗美女真他妈是人生一大奇趣。怪不得古往今来文人墨客都往青楼里跑。甚至搞得乾隆爷也是“闻香楼”里的嫖客。和珅那副对联“闻香下马,摸黑上床”、纪晓岚那副对联“惟本色英雄方能到此,是飘零女儿莫问人家”同时滚进了我的脑海。

    啥意思?

    怎么和她越聊越有劲,难不成你还想和她再续前缘?

    我也不知道!随其自然吧。

    “诗?”她晶莹的牙缝里飘出来了一个字和一个问号。

    “嗯!”

    “什么诗?跟你爱得潇洒不潇洒难道有关系?”

    “嗯!”

    “什么诗?啥关系?”

    “诗的名字你刚才说过了!”

    “我刚才说过了?”她把搁在膝盖上的右手食指指了一下自己的鼻梁。

    “嗯!”

    “你别老是‘嗯嗯嗯’!我刚才哪里说过什么诗的名字啊?”

    “《总想爱得潇洒》,这就是那首诗的名字。”

    “呵呵,我的妈呀,这我不仅说过,还想过无数次呢!”

    “那你知道什么叫《总想爱得潇洒》吗?”

    “这个,我不知道。”

    “想知道吗?”

    “说来听听......”

    酷似钓鱼,她这条小笨鱼一步步上了我的钩,我用深情的语气“说”起了《总想爱得潇洒》:“总想爱得潇洒,不辜负青春明丽的韶华,如果要爱,就爱得有声有色,如果要走,就走得无牵无挂。谁料,秋瑟难忘春花时,欲想潇洒,偏难潇洒,拿是拿得起,放却放不下。”

    她那张哭过的脸上浮着一丝红晕,“这诗写得好美!我就是‘拿是拿得起,放却放不下’的代言人。”

    “还有比这更美的!”我是一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口气。看她逐渐快乐起来,我也很愉悦。毕竟,她是霞,不仅是我曾经的吕慧霞,还是我到至今都难以释怀的吕慧霞。

    恨是有点恨她,但我希望她爱得如我虚拟出来的那般潇洒。

    “也说来给我听听......”她使用了盼望的眼神。

    “同样也是一首诗!”

    “嗯!是诗!”她示意我快“说”。

    “不仅也是一首诗,而且诗的名字也叫《总想爱得潇洒》!”

    “骑在驴背上的人在驴眼前吊了个胡萝卜,可恨,你干嘛吊我胃口呀?得了胃病找你负责!这次的《总想爱得潇洒》是你自己写的吧?”这女人的感觉还真有点准,我为她是写过《逝春》。只可惜《逝春》早就被撕碎坠入了风尘。

    可她把“原本的疑问句”读成了“肯定成分占过半的陈述句”,看得出来,她先入为主的尝试在我面前聪明起来。那料说漏嘴立刻被我逮住,“我可没有‘骑’在你背上哦!”小小一个“骑”字,我读得叫同处一室的孤男寡女充满遐想和联想,故意狡黠的奚落她。我敏捷的才思就如不及掩耳的迅雷,叫她来不及闪躲,她白嫩的香腮腾起一团惹眼的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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