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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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发生都可以用辞工弥补过失,可能你们都觉得公司少了谁没了谁都可以,你们都错了,公司是个大整体,是个求团队合作精神的地方,少一个就像是堤岸缺了半个口,随时崩塌,出去吧!这次当作一场教训。”

    听了安然这么的一段话,弗娜呆呆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上午,可能她感到的自责比什么都多,时不时在电脑上‘啪啪啪’地打字,又或许某个瞬间能让她想通想懂想明白。

    “靖靖!你知道弗娜和卫薇的事吗?”安然抱着一靖试探着问。

    显然一靖的警惕Xing挺高的,反问道:“怎么了吗?”

    安然不妨坦白说:“早上传真纸的事你应该知道吧!除了前台,我的办公室满是那种传真纸,幸好纸张快要用光了,不然打出来的可能更多。”

    “你今天叫她们进去发什么狠话了吗?该不是要解雇这么严重吧?”一靖就这能想到这些。

    “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我没发狠话,只是跟她们说了一下工作的精神,因为在我没说话之前,她们都跟你想得一样,除了辞工就是辞工,我还能这么没人Xing地破口大骂吗?”

    听了安然这么说,一靖松了口气,“也不是啦!我也不是太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大概是因为一个超级无敌**贱男的样子,这件事我没多过问,不过看样子应该对她们挺受打击的。”

    “或许吧!”安然突然想起兰亭,觉得自己就像是那个超级无敌**贱男,对兰亭的打击很深很深,抱着一靖放空着。

    “都两三天了,应该没什么事发生了吧?”卫薇还一直保持超警惕状态。

    弗娜吃着包子,“安啦!没事的,如果恶Xing事件再发生,我就辞职,然后去砍死他,十刀八刀够没够?”

    “要死啊十刀八刀,不累吗?要死一刀什么都够了,累坏了会长皱纹的。”卫薇的话也太雷人了点儿了。

    “这个人活该呀!不过这张照片也太恐怖了点吧!这报刊居然敢登出来,我不看了,都快要做恶梦了。”一靖和翛翛走出电梯,只见一靖拿着报纸一张在叽叽喳喳讨论什么时事新闻似的。

    翛翛抢过报纸,“什么嘛!你都看完了还说不看,我倒觉得这些新闻应该多曝光,太作孽了!”

    卫薇八卦着,“什么活该什么作孽的?你们在说什么呀?”

    “我们在说这一则新闻呀!看啊,‘一男子昨晚在街头被抱子疯女乱刀砍死’,多有看头是不是?”翛翛好像有点兴奋。

    弗娜一副疑惑的样子,“翛翛!你的怪癖就是看这个吗?不是这么重口味吧?”

    “哎哟!什么嘛?这些是社会与道德的话题,谁都要注意是不是,你说说话呀卫薇!”

    卫薇看得出神了,“弗娜!你看看,这男的怎么那么面熟的?”

    弗娜凑过头去看了一眼,“咦!这不是那个贱男?我有眼花吗?”

    “大概没有,我们两个人四个眼睛,看错的机率很低。”

    翛翛真心惊讶了,“什么?你说这就是那个贱男呀?”

    一靖从里头拿着斟好的水走出来,“还在讨论呀?什么贱男的?这又是什么剧情Xing的话题。”

    “真心剧情Xing!你听听她俩怎么说。”

    给予翛翛的话,一靖似乎更加投入于卫薇和弗娜的发言。

    弗娜托着腮,“原来真的不用我动手,也有人要砍死他,真的大快人心呀!”

    卫薇指着报纸上的一句话,“这里说的啊,‘已证实该男子与该女子怀中的孩子有血缘关系’,天呀!这样就毁了一个女人了,这么个侧面看,这女的还不是很差,挺标致的样子啊!”

    “你们真的确定是他吗?”翛翛再次确认。

    “是啊!这个血淋淋的样子虽然真的很恶心,不过我敢肯定,不管什么镜头,什么场景,什么样子,就算是骨化灰了,我也认出这贱人。”卫薇说话的样子在确定中带着浓浓的愤恨气息。

    一靖一直静静地看每个人的发言,极力想要串联她们所说的话,她突然说出一句,“大概你们说的贱男就是那个了吧?”

    “没有之一!”卫薇和弗娜语气沉重。

    “那现在没事了,可以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就当一切没发生过。”

    一靖这么一说,听着是很不错,可弗娜的心还是很过意不去,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心结,不管怎样,她还是觉得自己应该重新过新生活,便只和她们凑合着一笑而过。

    弗娜敲了敲门,“安经理,有空吗?”

    “请坐!”只见弗娜没有坐下来,直接将辞职信呈递到安然面前。

    “我想清楚了。”

    “怎么回事?是工作不顺心吗?还是有什么需要经理我帮忙的?”显然安然是个很好说话的上司。

    弗娜十指紧握成个拳头,低了低头,“没什么呀!只觉得或许这份工作我胜任不来,辜负了安经理的期望。”

    安然笑了笑,“你错了!我从来没对任何人寄予期望,我只对任何人信任,只有信任才能使人与人之间相处得更完美,这是我一直以来的错误,直到最近这段时间,或许我更明白这个道理,有些事是错过了就错过了,该忘记就该忘记了,何必这样对待自己呢!把信收回去。”

    弗娜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安经理!你说得很对,该忘记的就该忘记,一直记住只会更加地讽刺自己,我会好好记住你说的话,不过,真的谢谢你!我真的想通了,我是时候该离开这里了。”

    说到这里,翛翛止住了敲门,里面的对话听得很清楚,她深深吸了口气,不知道如何舒压,直接走到茶水间喝了半杯冷冰水。

    “靖靖!你们最近都相处得挺好的吧?”安然突然问道。

    一靖听起来觉得别扭,“一向都很好啊!怎么会问这个呢?”

    “弗娜向我递了辞呈。”

    “辞呈?你说弗娜?怎么会?”

    看着一靖被吓了一跳的样子,安然反问:“似乎你还没知道这件事吧?”

    “拜托!是我们都不知道,她瞒着我们了,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天!而且她不愿意说原因。”

    “不是吧!究竟那个傻瓜在想什么呀?哎哟!痛死人了!”一靖一不小心将手烫在刚煮开的水锅边。

    安然看着沉默的一靖,边帮她上药边说:“或许,这件事不应该从我口中说出来,但是,如果弗娜不告诉你们是不想要你们难过,那只好尊重她的意见。”

    一靖靠在安然怀里,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静静地,眼泪流出来了。

    “回来好一段时间了,有什么感觉吗?”小盈对小宛问道。

    “这种感觉很好,很舒服,很温暖,也很安心,我不晓得我说的是什么,或许这就是家的感觉吧!”

    看着小宛的变化,鑫看着小盈,抱着她笑了。

    “小盈,你看看那是不是鑫的妹妹?”嘉嘉指着远处的一堆人中,她正和一男子合力搬着箱子。

    “是啊!她怎么会在那里呢?那儿是干什么的呀!”

    鑫被拉扯了一下,毅然走过去,“小宛!你怎么会在这里呀?”

    只见小宛擦了擦汗,对那男子说:“先停一下吧!我在这里当义工啊!”

    小盈观察了周围的状况,“现在当义工要搬箱子的吗?那么辛苦喔!”

    “不是啦!是我们要把这些慰问品先搬到上面的商铺放着,这两天要给公公婆婆慰问去啊!”

    “这样喔!那我们先走咯!早点回家啊!”

    鑫牵着小盈走到对面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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