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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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上,不要恨他……”

    我暗笑,“恨不恨,不是你说了算。”

    “哥……他这一辈子从没为自己活过,他只想着如何帮妈妈报仇,怎样保护我。他做的事情从来不告诉我,在我小的时候,有一次从楼梯上摔了下来,他背着我跑了两个小时到医院,就算是摔倒,腿破了皮,流了血,他也没有求过人帮忙。他告诉我,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能帮自己。要自己学会保护自己……从妈妈死后,我和哥,在这个世界上相依为命。我十三岁就去了巴黎,他让我念最好的学校,住最好的公寓。每次跟他打电话的时候,我都能听出他假装快乐的声音。可是有一次,我听见了他发自内心的快乐。那快乐是因为你……你的存在让他的生活的每一天都充满了快乐。他是做错了,是因为想要挽留住这份快乐,用了错误的方法。雪伦……对不起。这个他欠你的,也是我欠你的。他得到了惩罚,用剩下的时间去赎罪。你会原谅他的,对吗?”

    我深吸一口气,回过身看着他,“祝你和昆娜百年好合,白头偕老。不管将来遇到什么事情,都要相信对方。再见。”

    你的对不起来得太迟,三个字就能包含他对我造成的伤害吗?这远远不够,他是你唯一的亲人,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我温暖,他也亦是如此。你们相依为命,能懂得各自的心,你轻言两语就洗刷了他的罪孽,为他换上一件干净的衣服,还让我原谅他?

    我办不到,我是人,我也会恨的。

    ——“我们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遇到过很多人,知道很多事情。可我,自始自终都爱你一个人。我不敢给你生生世世的誓言,可我想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起看着我们的孩子长大,看着他,成家,立业,生孩子。那该是一件多美好的事情——所以,如果真的有来世,我希望你遇到一个不会让你伤心流泪的人。那个人,不再是我——”

    ——“夜翎,我可能……没办法再爱你了。”

    ——“所以——我会让你如愿的。”

    夜翎,你说的如愿,是这样吗?和他们玉石俱焚——

    值得吗?

    举报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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