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3章:时不我待,只争朝夕(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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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倾诉和交流的需要,然而找到一位耐心的倾听者并不容易,找到与自身学识、眼界、格局相称的交流者更难。从这个角度来讲,他这个穿越者虽然不能算鲁道夫真正的儿子,却也不存在父子代沟,有什么话都可以敞开心扉坦诚交流。

    “现在重新审视那个最初的问题:我们的政权合法性在哪里?就在于我们唤醒了远东大地上千千万万同胞心中沉睡的民族情感,砸碎那具名为异端实为偏见的枷锁,向所有同胞敞开辛德拉教堂的大门,这就是我们赢得民心的根源,是我们这个政权合法性的体现!”

    鲁道夫揉了揉发酸的手腕,没好气地瞪了儿子一眼:“别光顾着自己说得痛快,我记不过来!”

    罗兰忍俊不禁:“我放慢语速,重新说一遍。”

    “免了吧,我才懒得记,你回去以后把今天咱们的谈话整理成文,拿给我看。”鲁道夫抛下钢笔,拿起烟斗指了指儿子,“别光跟我讲这些大道理,你说了这么多,跟土改有什么关系?”

    “我亲爱的父亲,没有任何一种社会体制可以永远维持活力,也没有任何一个政权能够仅仅靠精神动力维持高效运转不犯错误,你必须不断为体制当中注入名为利益的润滑油和兴奋剂才能激励其不断自我纠错维持高效运行,赢得民心只是建立政权的第一步,须知打江山易守江山难,人们总是容易忘记恩典并且怠于放眼长远,当兴奋劲过去,就会对现行的体制产生不满诸多挑剔,到那时你怎么重新聚集民心?光靠说教没有用处,要求别人顾全大局只是一句苍白的空谈,你必须让人们有利可图,看到生活正在一天天变得好转。”

    罗兰叹了口气,眼神变得格外复杂。政治的精髓无非就是“利益交换”,说来简单,人人都懂,但是选择什么样的时机、与什么人或者机构交换什么样的利益却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尴尬之处在于“政治学家”大抵成不了“政治家”,鲜有机会实践其理论,偶尔有机会出仕的学者也往往因为不懂人情世故和官场规则而栽跟头。这就好比“经济学家”可以搞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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