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醉酒后坦然而言

    第六十九章 醉酒后坦然而言 (第2/3页)

总比那些看似专情实则满肚子男盗女娼的货色要强出太多。

    萧知南出生在天底下最大的府第中,在那儿见了无数牧守天下的王公将相,其中有英雄,也有枭雄,更不乏跳梁小丑。也见识过许多让她事后才会惊醒甚至背后发冷的勾心斗角和阴谋诡计,许多次,若不是因为她是公主殿下可以高居局外,若是她也是入局之人,恐怕她早已死无葬身之地。

    正因为如此,她才厌倦了那些无休无止的争斗,她想退出去,可她也明白自己退不出去,这里有全天下最大的院子,也有全天下最大的规矩,两者相加便构成了一个最大的牢笼,从来都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更何况,她也不是无欲无求的圣人,真让她放下这份富贵去做一个乡野村妇,她也未必能做得到。

    所以她就想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找一个足够可靠的男人站在自己的身前,替自己遮风挡雨。

    祖母林银屏去世的那一年,刚好是她出生的那一年,在她出生后的三个月,太后林银屏薨。如今的她只有二十一岁,但她真的有些累了。

    她想找一个男人,可以躲在他的身后安静休息,至少可以夫妻齐心,相互扶持。而不是找一个端木玉这样的野心勃勃之人,夫妻两人之间继续没完没了地勾心斗角。

    徐北游静静地守在门外,直到银烛和萧元婴过来之后,他才悄然离去。

    午后的阳光格外和煦,徐北游漫步于鸡鸣寺内,兴许是沾染了许多佛家气息的缘故,心情竟是难得的平和舒畅。

    就在徐北游走到后寺的碑林处时,一抹黯淡杀机骤起,在这片祥和氛围中格外显眼,好似深夜中的明灯。

    下一刻,在徐北游面前本应是空无一物的地方突然泛起一阵如同水面波纹一般的涟漪,仿佛是轻纱被掀起了一角,一道细长剑锋从中无声无息地伸出,刺向徐北游的心口。

    若是之前的徐北游面对这猝不及防的一剑,断然没有躲过的可能,最多就是勉强偏开心口要害,也难免要落一个重伤的下场。但如今的徐北游已经跻身鬼仙境界,从凡俗武夫变为货真价实的修持之人,境界修为堪称天翻地覆,即便此番出行未带剑匣,也足以有一战之力。

    徐北游轻描淡写地一指敲在剑脊上,迫使长剑微微震荡,紧接着在刹那之间又连点三指,分别点在长剑蕴含气机的三处节点之上,将这一剑的剑势完全化去。

    来人心中甚为惊讶,不是因为此子已经踏足鬼仙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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