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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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彻底懵了 (第1/3页)

    我在门口喊了声“报告”,听到营长喊道“进来”,我才推门而入。

    营部很大,在我们新兵寝室的楼上,像是把与楼下一样大的寝室打通了两间,作为办公室用,靠着墙壁面对面摆着四张桌子,旁边还有个小门,是营部首长值晚班睡觉的地方。

    营长站在靠近窗口的地方,教导员坐在背对窗户的一张办公桌前,他对面的两张办公桌前坐着两位四个兜的干部,那时早就取消的军衔,干部和士兵的区别,就是看上衣军装有几个口袋,我们也叫兜。

    那两个干部一个三十出头,一个四十出头,我都没见过,三十出头的那个一脸杀气,看上去就是一个比较嚣张的正职干部,而那个四十出头的慈眉善目,有点象司务长或者其他副职干部。

    我齐步走到他们面前,“啪”地一个立正,朝他们行了一个军礼。

    “嗯,”教导员用目光朝我示意了一下,让我在四张办公桌边上,已经准备好的一把木质椅子上坐下:“坐下吧。”

    “是。”我齐步走到椅子前,腰杆挺得笔直地坐在那里。

    与身材高大魁梧的营长截然相反,教导员个头瘦小而单薄,鼻梁上还架着一副近视眼镜,但透过镜片射向我的两道目光,却象两把利剑一眼,似乎随时可以洞穿我的心思,让我不寒而栗。

    教导员手里拿着一叠材料问我:“你是一排二班的张子晨?”

    我腾地一下从椅子上起立:“是!”

    “嗯,坐下回话就可以。”

    “是。”我再次腰杆挺得笔直地坐下。

    教导员两眼看着那叠材料,冷不丁地问道:“你认识张道陵吗?”

    我愣了一下,在脑海里迅速搜寻了一遍所有的记忆,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但想不起来是谁,为了不节外生枝地给自己添麻烦,我果断答道:“不认识。”

    教导员犀利的双眼从手里的那叠材料上移了过了,入木三分地盯着我再次问道:“张松涛呢?”

    这个名字我太熟悉了,甚至当教导员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一定又圆又尖的高帽子,戴在一个长相猥琐的老人头上,上面写着“腐朽封建王朝的孝子贤孙”。

    那个老人的胸前还挂着一个长方形的牌子,上面一行小一点字的内容是“牛鬼蛇神、流氓”,下面是“张松涛”三个大字,而且还用红笔打了个大叉。

    那个名叫张松涛的老人就是我的二爷。

    不过解放前,我爷爷就与他分家并且断绝了来往,否则我参军的政审是通不过的。

    听到教导员问道二爷的名字,我立即摇头道:“没听说过,不认识。”

    教导员把材料合上,我只要稍稍瞟一眼,就能看见那些是什么资料,不过此时此刻我危襟正坐,两眼迎着教导员不敢斜视,因为我们学过保密条例,不该看的不看。

    教导员把椅子朝前挪动了一下,看着我说道:“那你把昨天到三号岗哨站岗的情况,详细地说一遍。”

    我立即毫无保留、毫无遗漏地重复了昨天对营长说的一切。

    教导员听后回头看了营长一眼,营长没吭声。

    我想教导员还在向营长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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