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打墙

    鬼打墙 (第2/3页)



    渐渐地,付小军淡出了大家的视野,等到大家被分配到基层连队后,已经很少有人还记得起付小军曾经的存在。

    三个多月艰苦卓绝和天寒地冻的新兵连训练结束后,我们这批新兵终于在春暖花开的季节里,佩戴上了领章和帽徽,人也显得精神多了。

    我们班上的战友大部分都分到边境线上去了,只有我和陈雄留在营部,他在炊事班当炊事员,我在营部当文书。

    我不清楚自己之所以能够留在营部,究竟是因为象教导员当初所言,我是这批江西兵中文采最好,还是因为我有未卜先知的预见力,部队不敢让我到基层连队去胡说八道,以免引出乱子。

    相对于边境线上的基础连队,营部等于是机关,除了后勤保障和通讯联络之外,真正的士兵并不多,除了警卫排、炊事班也就只有我这个文书,所以纪律方面也比基层连队要松散多了,除了每天早操时间必须准时外,其他时间要求得就不是太严格。

    我在营部主要负责抄抄写写工作,定期在营部的院子里出墙报,负责收发信件,有时也到团部那点文件和上报一些材料什么的。

    营部位于大兴安岭原始森林的边缘,团部在距离营部有二十多公里的县城郊区,我每次到团部去,都是骑着“红旗”牌载重自行车,来回要半天时间。

    一次我从团部领一份最新的批林批孔文件回来,骑到半路上突然遇到暴雨来袭,等了很久雨才小了起来,但天已经快黑了。

    我立即骑着自行车往回赶,赶了一段路后雨完全停了,天上居然还出现了满天的星斗。

    我很快就赶到了距离营部最近的那个村庄,不过东北人叫屯,而那时候官方的叫法是生产队,那个屯当时叫第九生产队。

    第九生产队住着很多营部首长的家属,有些是随军过来的,有的本来就是当地人,第九生产队距离营部有七、八里路,步行通常要半个小时以上,骑自行车一般不会超过十分钟。

    通过生产队的路口时,远远地,我还能看到从营部营房里映现出的灯光,等骑到前面一片山林里时,白杨树的茂密处,别说是营部的灯光了,就连天上的星星都不见了。

    风开始凉飕飕起来。

    我弓着身子拼命地骑着自行车,希望用使劲蹬脚踏板来取暖。还真别说,我很快就感到不象开始那么寒意习习了。

    一会儿,我就听到身后传来“唦唦唦”的声音,开始还以为是风吹树叶的身后,到后来发现好像是有人跟着我自行车后面跑步的声音。

    我回头回头一看,身后漆黑地一片什么都没有。

    我接着蹬着自行车,身后又传来“唦唦唦”的脚步声跟着,而且是那种穿着解放胶鞋踩在泥沙地上发出的声音,那种声音太熟悉了,我们在军营里经常听到。

    因为快到了营部,我想:该不会是哪个战友在跟我开玩笑吧?

    这次我没有回头,而是停止了登脚踏板,竖起耳朵听着,那声音不近不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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