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来暮雨晚来风(九)

    朝来暮雨晚来风(九) (第2/3页)

口跳了下来,枪口还是对着男人的脑袋,一步一步走来,声线冷漠:“不想瘸着出去,就给我老实点。”

    说着,示意其他两个男人把棍子放下。

    经过刚刚那一幕,相信男人真的会开枪,另外两个男人面面相窥几秒,都有所忌惮的放下了棍子。

    其中一个男人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陆锦挑眉:“这个问题,我有权不回答。”

    他也是前不久才从那个男人那边收到了消息,说杨文兰可能会在这里出现,所以抱着一丝的希望过来了。

    没有想到啊,他妈的真的让他逮到了。

    思及此,陆锦唇角的笑意渐深,他说:“之前那起木屋枪击案的帮凶就是你们几个吧?害得大爷我好找啊!”

    说着,他的眼瞳变得很凛冽,沉声道::“现在给我蹲下抱头,敢动一下我就赏你一颗金闪闪的子弹。”

    男人惶恐,立马怂的蹲下了身。

    从开始行动到逮捕疑犯,前后用了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

    杨文兰被抓的消息传到了警局,顾成兴得知又是陆锦违背他的命令私下行动的时候,当场气得不轻。

    不知从哪里走漏了风声,很快一大批的记者又堵在了警局门口,想要了解案情的最新进展。

    陆锦把杨文兰和那三名杀手押回警局之后,还没来得及审视疑犯,庆功喜悦,就收到了停职的命令。

    沈涛担心他一个冲动会掏枪跑到局长办公室,连忙先安慰他:“老大,你就当放长假,剩下的事就都交给我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闻言,陆锦斜了他一眼,“放心,我暂时没有想不开的打算。”

    话音落下之后,他伸展了一下酸疼的颈椎,拍了拍沈涛的肩膀:“好好干,有什么风吹草动,记得给我打电话。”

    沈涛眼睛酸涩,重重的点头,保证:“我会的。”

    看见他眼泛泪光,陆锦又是一阵实力的嫌弃:“干什么呢,老子又不是去死,你敢掉眼泪试试看,弄死你。”

    “”

    另一头,突发的意外令席袁成和唐卿馨有些措手不及。

    包厢内,响起了女人愤怒的声音:“你明明告诉过我是万无一失的,现在这个情况是什么意思?”

    本来也在头疼,听女人这么一质问,席袁成的脸色也不太好了,“你给我安静一点,别动不动就嚷嚷,事情发展成这样你以为是我想看到的局面吗?”

    男人的声音很大,唐卿馨压抑住怒火,咬牙切齿:“自己做事不谨慎还敢冲我发火,席袁成,你承认吧,你根本就不是席琛的对手。”

    这一句话,成功挑起了男人的怒火。

    他突然用力的将面前的碗筷全部扫到了地上,瓷碗瞬间碎了一地,他阴鸷的瞪着对面的女人:“你有胆再说一遍!”

    唐卿馨嗤的一笑:“难道不是吗?你现在做的这一切,不都已经在那个男人的掌控之中了吗?不然为什么会失败?为什么?”

    “你给我闭嘴!”

    男人从咽喉里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咆哮,震到了唐卿馨。

    她顿了顿,忽的笑了:“看吧,你还在自欺欺人。”

    席袁成的脸因为怒气而涨的通红,他喘着粗气,眸色暗沉,最终怒极反笑:“是,我就算是斗不过他,那你呢,你花费了这么多年的心思,最终得到他了吗?”

    唐卿馨蓦地一僵,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白透了。

    她放在膝上的手紧紧捏成了一团,恨意的瞪着对面的男人。

    平稳情绪,席袁成笑:“所以,别忘记了,我们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得不到就要毁灭,不然,就是被毁灭。”

    子衿那边,很快也收到了陆锦的电话。

    他在电话内说:“放心吧,证据确凿,她出不来了。”

    闻言,子衿沉默了几秒,轻声说:“谢谢你。”

    女人的声音还是很沙哑,估计是哭过没多久,陆锦顿了顿,旋即扯唇:“别谢我,要谢,就谢你男人吧。”

    席琛?

    子衿的瞳仁有一闪而过的讶异,她问:“什么意思?”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是陆锦还是淡淡的解释了,“这次的行动,能这么顺利成功抓捕,都是因为席琛提供了线索,不然,估计到现在还没抓到人。”

    他果然,一直在暗中调查。

    她就知道,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子衿的心头,如同打翻的调味剂一样,五味杂陈。

    她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

    但是只要一想到,男人一直都在她的身边,默默的守护着她,哪怕是在她看不见的位置,便会觉得再大的风雨都会迎刃而解。

    挂了电话,子衿呆坐在沙发很久。

    久到手机被她捂得发热了,她才动了动身子,终于按下了那通烂熟于心的号码。

    她很久,很久没有听见他的声音了。

    电话响了两声,就通了。

    速度太快,子衿一时没反应过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电话那头,男人低哑的声音传了过来,“小衿。”

    他叫着她的名字,和往常一样,声线温和,如同春风一样撩人。

    子衿一时泪目,她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该应他什么话才好让他不担心。

    想了想,最终说了一句:“杨文兰落网了。”

    男人嗯了一声,他没有说话,似乎在等她接下来的话。

    半响,子衿蠕动颤抖的双唇,轻言:“还有,我很想你。”

    席琛,我很想你。

    电话内陷入了一阵沉默,子衿深吸了一口气,又问:“我可以,来找你吗?”

    她不想,永远躲在他的身后,她也想,保护他,哪怕那些力量微不足道。

    手里的钢笔停住了转动,男人的眸子渐渐暗了下去。

    他哑着嗓音说:“我在时砚的公司,你过来,找我吧,记得过马路要看车。”

    男人的声音结束之后,子衿差点喜极而泣,她用力的点头,挂了电话和宋城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公寓。

    另一头,时砚看着办公桌前面的男人,挑眉:“嫂子?”

    他停顿了一下,又问他:“不是说这段时间暂时不见面么?”

    席琛把玩着手机,薄唇轻言:“我的每一个决定都会随着她的心情摇摆不定,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时砚一时无力反驳。

    他捂着受伤的心脏缓了缓,方才说:“陆锦的效率挺高的,杨文兰被抓,还有那三个杀手,好像是当时木屋枪击案的共犯,这一次他们绝对跑不掉了。”

    席琛的食指放在实木桌上,轻轻的,有节奏的敲着。

    他过了一会儿,才说:“警局里的害虫,也是时候该清一清。”

    时砚一顿,他知道男人指的是谁。

    他突然扳起手指算了算,咧嘴一笑,说:“检举信这会儿应该已经送到了市长手里了。”

    席琛笑:“你的效率,也很高。”

    时砚受宠若惊的看了男人一眼,这还是他认识席琛那么久,第一次听见他夸他呢。

    心中小窃喜,面上还是装作满不在乎的摆摆手:“你也不错你也不错。”

    席琛已经站起身,闻言睨了他一眼,“我就随口一说,没别的意思。”

    “”

    心灵受到了创伤,时砚幽怨看着他:“你要去哪?”

    男人头也不回的落下一句:“等我老婆。”

    “”

    这一次的打击,似乎更加强烈一点。

    时砚轻叹了一声,“有异性啊没人性。”

    二十分钟的车程,子衿却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她要去见的人,是她最最亲密的丈夫。

    可是她的心脏却一直砰砰直跳,坐立难安。

    车子在公司门口对面停了下来,付完钱,子衿迫不及待的钻下车。

    刚站稳,一眼就看到了马路对面的男人。

    天气渐凉,他穿着一件黑色风衣,身形挺拔,面容清隽,静静的站在对面。

    他似乎,等待已久。

    隔着躁动的人流车流,对上男人漆黑如墨的眸子,子衿心弦一颤,失神的看了他几秒,才想起要过去。

    她穿过马路,步伐轻盈的朝他小跑了过去。

    等跑到男人的面前,子衿心一横,直接一头栽进了男人的怀抱里,紧紧的抱着他。

    周围人来人往,看见这一幕,不免眼神变得玩味。

    男人也是难得一愣,他看着赖在他怀里的女人,眉目染上了笑意,他提醒她:“矜持。”

    子衿在他怀里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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