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 荷花香炉

    第029章 荷花香炉 (第3/3页)

安晓也不过五、六岁的样子。”

    “哦,五六岁应该到了记事的年纪了。”

    “嗯,安晓这丫头,看着就不一般。”

    “怎么不一般?”

    “衣着不像平常人家的,不但写得一手好字,而且还通晓音律,会弹琴。微臣推测是被拐子祸害的好人家的孩子。微臣问过她姓名,她说不记得了。问她家里有什么人,也不知。所以就留了下来。”

    “一直没有什么人家,来寻找她吗?”刘启恒问。

    “没有。说起来,这个丫头胆识过人,当初孙大人办案子,她去指认过尸体。”多年,安晓立于书房外偷学诗书。马宗耀在内心相当喜欢小丫头的聪敏好学。

    刘启恒还想详细问,怎奈马夫人已经走了出来。情理之中,仕芸并非是马夫人亲生,先前关系又一般。诚然,两人没有更多贴己的话要说。一进一出的时间,几句面子话而已。

    夫妻相伴走远。

    刘启恒仍在想着安晓。一个识字、弹琴的聪慧女孩,怎么可能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看来安晓是在刻意隐瞒。想到了安晓拿着银针刺点心,联想到仕芸“难产”的假象同孙嫔如出一辙。有一只蛰伏的幕后黑手在宫中做着见得光的丑事。

    萧芸宫里的宫女不少,但是能够近身侍候的不过安晓一人。如果安晓存有异心,仕芸和珉儿不是很危险吗。

    刘启恒嘱咐黎公公去查查安晓的底细。

    ……

    翌日,皇上颁布旨意,册封仕芸为妃。

    刘启恒让仕芸安心修养身体,命人将珉儿送到太后宫中喂养。

    仕芸如同心头割肉。望着空荡荡的婴儿床,她拿起小花被,把脸深深地埋在上面,一遍遍嗅着残存下来属于儿子的奶香味。“至少,他应该和我说一声。”

    可是,说与不说又有多大区别。难道刘启恒和她只能貌合神离,异梦离心地了断此生吗。仕芸对于幸福的憧憬因为一只恶棍的疯狂而断送,做了陪葬。

    大半宿,仕芸搂着小花被,无法入眠。

    安晓为了哄仕芸开心,掬着喜宝,不让她出萧芸宫。喜宝冒冒失失说:“没关系,再生一个。”

    仕芸心力憔悴:“一个足矣。”

    安晓无可奈何,打发了喜宝,独自陪在仕芸,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一来安晓觉得珉儿离着不远,仕芸过于矫情,二来她没做过母亲,实在是无法体会仕芸当时的痛楚。等到安晓自己做了母亲,才知道月子里的仕芸没有哭瞎眼睛实属万幸。

    刘启恒几乎每天都来,说不上几句,人就走了。也有来的时候,仕芸正睡着。其他嫔妃一走一过,不久坐,更无深谈。

    二皇子起名为“珉”,拆解开来有着万民之王的意思在里面,想来刘启恒对珉儿抱有极大的期望。老人常讲,名字过于宏大,孩子福报浅镇不住。相比而言,仕芸更喜欢自己给儿子起的名字“旦旦”。

    赵丰年知晓,通过乐平公主,又经过喜宝之手时而送来书信。仕芸读到信,人渐渐活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