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风流
第四章 风流 (第3/3页)
凝眉不语。距离京城还有一段距离,豆珠大的雨点已经砸了下来,落在衣衫上,脸上,有些生疼。
身后的段敏晓将脸埋进了他的后背里,龟缩着躲雨。南宫天凌环望了四周一圈,眼前一亮,不远处疑似有一处破败的庙宇,缰绳扯动,顾不上泥点飞溅,冲了过去。
月老庙?南宫天凌蹙眉,回身托起段敏晓娇小的身子,跃下马,连忙闪身躲进庙宇里躲雨。
两个人刚刚迈过‘门’槛,天空一道闪电劈过,将灰暗的天穹震的都亮白了起来,紧接着震耳‘欲’聋的霹雷就接踵而来,银蛇‘乱’舞,雨珠砸进泥水里,溅起水‘花’一片。
段敏晓挣开了南宫天凌的男‘性’怀抱,有那么一刻被他身上浓烈的气息所‘迷’‘惑’,这会被雨水淋了个通透,肚子倒是饿过劲头了,只是身上湿嗒嗒的实在难受。
“……”段敏晓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南宫天凌擦了两把脸上的雨水,凉凉的笑了笑,“若不是你,这会我已经到京城了。
段敏晓嘴角‘抽’搐,想要反驳却搜刮了肚皮不知道如何辩驳,她很累,吵架也很费力气的,“现在怎么办?”
“诶,”南宫天凌望了望庙外的瓢泼大雨,一时半会是停不下来的,“只能等雨停了再说了。”
幸好,有月老庙可以躲雨,虽然这庙宇里也有几处屋顶在漏雨,时不时的还能透过破陋的屋顶看见闪电劈下来的银光,可是比起在外面被暴雨浇灌要好太多了。
段敏晓从来也不是一个悲观的人,望了望庙外,又望了望脚下干燥的地面,瞬间好心情回归。
只见南宫天凌从庙宇后面抱着一对柴草走了出来,放在了大厅中央,又拆了月老的供桌,刀尖挥舞,三下两下就变成了木柴片,堆放在了柴草上。
没有一会的功夫,庙里就升起了一堆篝火,火苗跳跃,温度也慢慢的升腾起来。
南宫凌风淡定的放下了身上的佩刀,摘下腰间的‘玉’佩,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拉,身上绛紫‘色’长袍的腰带就滑了下来,对襟衣领敞开,‘胸’前白希的肌肤在火光的映衬下,白里透红,‘裸’‘露’着一种名叫**的‘色’泽。
“喂!你干什么!”段敏晓大叫,虽然她也曾欣赏过某岛国的原生态电影,但是不代表能够这么坦然的接受一个男人在她面前宽衣解带,这太活‘色’生香了,她有些招架不住了。
南宫天凌挑眉,淡淡开口,“衣服湿了。”
“所以呢?”
“烤干。”
“……”段敏晓觉得她有些丧失语言能力了,若不是庙外大雨倾盆直下,鼓起的勇气就好像水‘花’一样,只有飞溅的能力,却无飘飞的可能,她早就闪人大吉了:“南宫天凌,你有没有注意到这里还有一个‘女’人啊。”
南宫天凌长袍已经脱落,‘精’壮的‘胸’膛暴‘露’在她眼前,段敏晓一下子就红了脸旁,貌似他身材不错……呸呸,在想什么!荒山野岭,小心被狼吃!
“没关系,我不介意。”南宫天凌微微一笑,找个一个干净的石板坐了下来,脚上的长靴也脱了下来,用两根树枝架着,放在了火堆前。
“我介意!”段敏晓咬牙切齿,禽兽男人,你脱啊,你脱啊,为啥还剩下一条‘裤’子,有能耐全脱了!
“介意我没有脱光光?”南宫天凌星眸闪闪,火焰在瞳孔里跳跃,白里透红的皮肤看上去让人有种垂涎的渴望,整个庙宇里也淡淡的漂染了一层暧昧。
段敏晓咬牙,决定沉默,背对着南宫天凌,坐在火堆的另一侧,不去看,不去管,低着头拧着袖摆,红‘唇’嘟起,真是可恶。
“你要不要也烤烤?”南宫天凌发髻垂落在额前,滴答的水珠挂在侧脸上,妖媚‘惑’人,站了起来,长身如‘玉’,走到段敏晓面前,略有沙哑的嗓音带着蛊‘惑’的味道。
“不要!”段敏晓果断拒绝,此刻她已经狼狈的不成样子了,束发的簪子也不知道滑落在哪里,一头瀑发垂散在后腰,雨水湿透了她的衣衫,玲珑有致的身形隐约可见。
“放心吧,我对你这种青涩的丫头是没兴趣的。”南宫天凌耸肩,避开了段敏晓的视线,背对着火堆,两个人如果中间没有火堆,没有距离那么近,倒是像极了背靠背的情人。
“……”段敏晓很想反驳,但是瞅了瞅自己也有些牙疼,为‘毛’一个穿越让她足足小了两号?
终于半晌之后,眼见大雨仍然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愈下愈大,段敏晓又瞅了瞅南宫天凌,眼里划过一丝赌气的韧‘性’,轻轻解开了身上的长袍,也学着南宫天凌的样子,用木架或者破烂的椅子支撑着,架在火堆前烤着。
因为隔的火堆不算远,所以仅着中衣也不是很冷,只是吱哟嘎哟不断摇晃的庙‘门’处吹来阵阵凉风,落在身上,有些寒意。
“阿嚏。”段敏晓响亮的打了一个喷嚏,‘摸’了‘摸’额头,不会这么虚弱就感冒了吧?
“真是娇弱。”南宫天凌轻叱一笑,有些蔑视的意味。
“南宫天凌,你是不是男人啊,你知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啊!”段敏晓怒了,怎么这个男的长得人五人六的,总是这么没有风度,没有心‘胸’呢?
难道他不知道‘女’人是被呵护的,总是吼来吼去,谁以后会不长眼的嫁给他!
“段姑娘似乎对在下的能力很有质疑,反正这大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呢,要不我们做吧。”南宫天凌的声音幽幽响起,落在耳畔。
段敏晓瞬间红了脸旁,耳根微微发烫,呸了一口,不要脸,男人果然都是下本身思考的动物。
南宫天凌呵呵一笑,他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的丫头怎样的羞红了脸颊,他耳力过人,那句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