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往而深》024:邵先生,出事的是景小姐!

    《一往而深》024:邵先生,出事的是景小姐! (第2/3页)

家邵先生在音乐方面可是有一定的造诣的,尤其是钢琴弹得,那叫一个好!

    穿好衣服,景一依然没有发现身后的人,她先叠了睡衣,然后开始整理广木铺,叠了被子,展平了广木单,看着整洁的广木铺,她深吸了一口气,赞叹道:“呀,景一,看不出来,你还挺厉害的嘛!这广木单拉得一个褶皱都没有,厉害了ord姐!”

    邵深在门口靠着,忍不住就笑了,无声的笑。

    看不出来,这女人私底下还挺自恋,挺会自我安慰的。

    广木铺收拾成这样,这就叫厉害?

    她这是对自己的要求有多低啊?

    亏得她以前还在萧寒那儿做过佣人,就这水平,真不知道是怎么应聘上的,真怀疑是不是走了后门。

    感觉身后有两道火辣辣的东西照射着自己,烤得脊背的衣服都要着了,景一蓦地就扭回头。

    舌头打结,“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邵深晲她一眼,直起身,走进房间。

    “有一阵子了。”

    “啊?”景一的嘴巴张得都能塞进去一个大鸭蛋了,那岂不是她刚才穿衣服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并且还来了个目睹全过程?

    不是吧?不应该这么巧吧?

    “你换衣服的时候我就回来了,背影不错,不过我想看的是前面,等你大姨妈走了,让我好好瞧瞧。”邵深的话,如同当头一棒,打得景一昏天暗地的,半天都没有缓过神儿,又放佛是在头顶给她浇了一盆冷水,冻得她那是个透心凉啊!

    有些生气,有些恼怒,还有些羞愧。

    她的脸白了红,红了白,最后垂眸,咬着嘴唇,许久都说不出话。

    只是那放在身侧的白玉长指,一根根地攥在了一起,成了两个结实的拳头。

    听到脚步声响起,朝着浴室的方向,景一终于还是抬起了眼皮。

    邵深去了浴室洗澡,关了门,隔开了刚刚尴尬又有些窒息的空间。

    景一深吸了一口气,挥着两拳头朝着浴室的门砸着,嘴里嘟囔,“混蛋!臭不要脸的!居然偷窥!真是个臭流——氓……”

    这门怎么就开了呢?这人不是要洗澡么?怎么又出来了?

    景一有些无措,没骂完的话,硬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可拳头却还在惯性下挥舞着,忘了放下来。

    邵深就站在浴室的门口,他是真的没想到,自己这一开门看到的居然是这样一副画面,还有他听到的。

    “你刚才说什么?”他眯着眼睛,看着她,轻声询问。

    窗外,一缕阳光,透过如纱的窗帘照进室内,像母亲温暖的手,贴着她的脸颊,温柔而又静谧。

    这一刻,放佛是从长久黑暗的冰冷中走出来,寒冷在这一瞬间被治愈。

    邵深看呆了,他静静地看着金色阳光下的女人,看着照在她脸上的那束光,然后她放佛融进了那光里面,照亮了他的整个世界。

    他怕自己是在做梦,于是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想了一下,又抬起手,轻轻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好一会儿,好一会儿,他才移开手掌,缓缓地睁开眼睛。

    唔……那束光,还在!

    真好,它还在!

    而她,也还在!

    ……

    景一母亲的手术很成功。

    这一周,景一真的是恨不得自己有三头六臂。

    白天,她要上课,晚上要在学校陪母亲,忙得真的像个陀螺。

    不过,忙碌起来,日子过得很快。

    加之,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医院陪护,所以见到邵深的次数也就屈指可数了。

    这不,已经三天没有见到这位爷了。

    景一心想,要是一直见不到,那才好呢。

    可谁知,不能想,一想,准出事儿。

    前几天忙的时候没时间想别的事,没时间想邵深,所以也就没出事。

    这一想,事儿来。

    下午,景一下完课,在学校食堂买了四个馒头,就匆匆离开学校,赶往医院。

    路上经过菜市场,她又下车去买了一些菜。

    阿妈说今晚想吃春笋炒酸菜,她要去菜市场买点食材。

    说心里话,景一对邵深是挺感激的,她阿妈这手术费,她问了医院,这第一次手术就要二十多万,而且后续的还有不小的支出,邵深没让她掏一分钱,而且还在医院里给她阿爸和阿妈单独安排了一个高级的病房,配有厨房的那种高级病房,简直就像是一个公寓,里面沙发电视,大广木,厨房卫生间,应有尽有。

    从菜市场买了菜出来,此时天已经黄昏了。

    深秋了,天黑得越来越早。

    这个时间点,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堵车不说,公交车还特别的难等。

    景一和其他的人一样,缩着脖子,站在公交站,眼巴眼望地朝着公交车来的方向探着脑袋,心里一遍遍地默念,赶紧来吧,赶紧来吧。

    有刺眼的灯光照了过来,正好对着景一的眼睛,她的两手都提着东西,所以没办法抬手挡眼,于是就侧了下身子。

    有声音不大的刹车声响起,一辆车几乎是贴着她的身体停了下来,车轮没轧到她的脚,真是万幸。

    景一回过头,看到身边的车子,她朝后退了两步,正心里纳闷,谁开车这么不长眼啊,怎么停到这里,这可是公交站,而且,还差点轧到她。

    然后,车窗户就缓缓落下,她看到了那张倾城脸。

    心在这一瞬,提到了嗓子眼。

    “景小姐,初次见面,一起喝杯咖啡吧。”天籁般的声音从车内传出来,让人想拒绝都不能。

    景一的嘴动了动,最后说道:“喝咖啡就不必了,我一会儿还要回去做饭。”

    扭头周围看了看,她看到旁边二十米开外的地方,有一家快餐店,透过明净的窗户,可以看到此时店里用餐的人不是很多,窗户边都有空位置。

    “那里吧,有家快餐店,我们可以去那里坐一下。”

    白晓雪扫了一眼景一所说的那家快餐店,眼中流露出丝毫都没有掩饰的鄙夷。

    心里哼道,这样吵闹又脏兮兮的快餐店,也就配得上这女人的身份!

    哦不,她的身份,配这样的快餐店都是高攀了!

    不过,若真的是跟她喝咖啡,倒是倒了她的胃口。

    ……

    快餐店内,景一将买来的东西放在了桌子的一端,然后,她在白晓雪的对面坐下。

    “你叫景一,今年十九岁,云大医学院大一三班的学生,家在南方a省的一个小镇,父母身体均不好,家中就你这一个女儿,我没说错吧?”

    景一点头,“调查得倒是挺细,白小姐真是有心了。”

    白晓雪轻轻笑了,嘴角的冷意却直达眼底,声音依旧温和动听,可却听得人浑身冰凉,“那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白小姐不必拐弯抹角,有话就直说吧。”

    “你倒是挺能沉得住气,年纪轻轻的,挺老练,这事儿,经历的不少吧?”

    景一一开始对“这事儿”是什么事儿没反应过来,所以一脸的茫然。

    但随即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差一巴掌朝白晓雪的脸上呼过去了。

    这不是明摆着变着法在骂她吗?

    可惜,咱自知理亏,所以也就忍住了。

    当然,这口气已经到了鼻孔里,想要再咽回去,可不是那么好咽的。

    景一朝椅子上一靠,姿势十分的霸气,本来就不知道淑女为何物,此时更是没有半点的形象可言了。

    她痞痞地笑了,冲着白晓雪呼了口气,吊儿郎当的,声音也带着几分的坏,“是呀,是呀,是经历了不少。其实我就不明白,白小姐你这要事业有事业,要脸蛋有脸蛋,要家世有家世,如此优秀,邵先生怎么还会在外面找女人呢?”

    景一是在前两天,在医院里陪着她阿妈看电视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这个白小姐居然是个大明星,白晓雪啊!

    难怪,她觉得似乎在哪儿见过,可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

    后来她上网那么一查,乖乖滴,原来这白晓雪不简单啊!

    她就不明白了,想破脑袋都没想明白,邵深这家伙放着这么一个貌美如花,事业有成,家境又好的未婚妻不疼在手里,放在心里,一心一意,鞍前马后地伺候着,怎么会看上自己这个要什么没什么的穷丫头呢?

    最后她想了三天,终于想明白了,这大抵也就跟吃土豆牛肉盖浇饭和包菜盖浇饭是一样的道理。

    这荤菜吃多了,吃腻了,总得换换胃口不是吗?所以这个时候,这包菜就显得可口多了。

    白晓雪一瞬间,涨红了那张白玉般润透的脸蛋儿,玉葱般的纤长手指,攥成了拳头,模样看起来,想要揍人。

    不过景一料定她也不会动手,毕竟,公众人物嘛,动了手,影响多不好。

    “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这很正常,更何况,像我未婚夫那样优秀的男人呢?倒是像你们这样的年轻女孩,年纪轻轻的,做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做情人,做小三呢?如果你是因为你父母身体不好家里需要钱,你大可以靠自己的双手去挣钱,用这种出卖身体的方法,不觉得可耻吗?你的父母如果知道——”

    “白小姐!”景一猛地打断了白晓雪的话,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不紧不慢地又说,“白小姐在这里跟我浪费口舌,还不如去找你未婚夫,因为我帮不了你。”

    说完之后,景一就这么潇洒地提着自己的菜袋子,昂首阔步的离开了。

    看似潇洒,看似狂妄,看似老练。

    其实都是装作给别人看,纵然是尊严早已经丢失被踩在脚下,可她依然还是想给自己保留那最后的一份脸面。

    走出快餐店的门,景一身体一晃,差点跪在地上,腿软,两腿发软,她几乎无法行走。

    左脚抬起,不知道该怎么放下,右脚再抬起,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放下。

    跌跌撞撞,摇摇晃晃,从这里到疗养院,景一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过去的。

    只知道,看到疗养院的大门,那一刻,她的泪倾巢而出。

    其实,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还哭得这么的没出息,她都怀疑,自己会不会将这里给淹没了。

    直到背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这才止住哭声,从大门外的角落里站起身,擦了擦眼泪,将装菜的袋子放在地上,从背包里掏出手机。

    电话是从阿妈病房的座机里打出来的,她深吸了两口气,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异样。

    “宝宝,你到哪儿了?”是阿爸的声音,这个中年男人,一如从前,她很小的时候,唤她,宝宝。

    宝宝,宝宝,她是他的宝宝,可却早已经没有资格做他的宝宝。

    她做了这世上最令人痛恨,最羞耻,让他脸上最无光的事情,所以,哪里还有脸做他的宝宝?

    “再要十分钟就到了,今天路上堵车。”景一说,然后又说,“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