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回 声(上)

    第二十九章 回 声(上) (第2/3页)

训练,似乎在等着什么。长久的等候,空气中听不到一点呼吸的声音。整个大厅一片死寂,终于一阵手机铃声适时响起。

    罗佳这才意识到,是自己的手机,一直是自己负责集合他们,看来这电话应该是教练打过来的。没二话,拾起手机,按通了电话。

    那头传来沙哑沉闷的声音,“你们,散了吧!我很晚才会回校!”

    罗佳还想问什么,电话断掉了,其他人围了过来,看着他,“教练吗?”颜俊问着。

    “他说,散了!”

    “不练了?”

    “暂时不练了。先回吧!”罗佳无奈的应着,转眼去看什么,咏怀也没有来,刘明诚还不知道消息。真不知道这是出了什么事情。

    他们面面相觑了一阵,这才各自走开。

    现时自是没有什么消息传开,没到第二天中午,校队的人被警察传唤,这才知道了消息。

    从警察局回来的时候,校队的人都在校门口都碰面了。相互聊了起来。

    “警察问你们什么了?”陈然看着一脸蔫掉的颜昌颜俊兄弟他们,还有几个女孩子,“我都不知道!”

    “当时你不在的,你当然不知道!”唐菲情回着。

    “那是什么事?你们在场?”陈然反向腾纯他们。

    “我是没见,不过感觉好像不对劝啊!看来好像事情很严重!”腾洁猜着。

    “颜俊,你没事吧!神色这么紧张!”魏琳玲问着。

    “韩文略太过分了。他居然可以说是误伤,我说绝对他是故意的。”他像是气得发抖,脸色还发青,“真可以!当着他家人的面撒谎,想干嘛?”

    “韩文略伤谁了?”陈然也感觉出来他内心的颤抖。

    “刘明诚死了!”颜昌趴在他们耳边轻轻说着这个消息。

    一时间校队里面炸开了锅。

    “什么,死了?”谢逸风在旁边听得是目瞪口呆,赶紧扯着夏明海,“你知道吧!?”

    “我不知道!”夏明海发了脾气。

    “那韩文略应该是有责任的,不会被起诉吗?”陈然又反问。

    “理应由他担!”夏明海硬梆梆地投出一句话,赶紧走了。不想再参与进这群讨论中。

    刘明诚之死,韩文略被刑事拘留,这个重磅消息在校队传开后,如一颗重雷直击到了校董那里。整个学样被炸开了锅,A班与D班一下子势同水火,马上形成了对立的局面,王海诚因为这种局势,被谢逸风拉住不再敢往A班走,虽然消息没有流传出去,被守住了。

    但是老师们都议论纷纷,都等着汪瑛忻的最后裁定,看看是否他会不会因为顾及韩家的关系,而对韩文略有所偏颇。

    而汪瑛忻也因为此消息弄得焦头烂额的。毫无对策的他,只得把电话打进了在市公安局武警大队当队长的老同学严贺进那里问这件事情的始末,在得知是韩文略的责任时,恨得牙齿咬得痒痒的。

    “那他会被起诉吗?”他接着问。

    “要看廉海平的态度,他现在还没有提起要告他的势头,不过韩老头过来看了看,这孩子就快高考了,不想让他达当口出事,想让局长出面把这件案件压下来,到我这里让我暂缓调查,那些孩子的说法都是一样的,认定是韩文略蓄意报复伤害,可是韩文略的态度很强硬,一口咬死是自己疲劳驾驶,无意中撞了出去,结果就飞到了刘明诚的身上。我很难办!现在队里现场去取证,还在调查中,我也不能立刻给出个答复,再过段时间吧!”

    那边挂断了电话,这头汪瑛忻已经很明了了。如果因为是韩文略违规驾驶造成交通意外,按这个程度办,在学校记大过,档案上就抹了笔黑;如果是按刑事责任来办,那么无论是通过校董还是不通过校董,被学校清退是理所当然的,也是势在必行的。

    虽然韩文略的母亲一再请求他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作出处分。但事情已经在学校流传开了。

    虽然是没有流到外面去,但就依此情形来看,他不给个处分决定也不行了。

    实在是一件非常头痛的事情。

    廉教因失子之痛,已经连续几天不吃不喝了。即使也没有通知训练,校队成员还是按时来到排练大厅,看到教练在那里度来度去,想必也是在痛苦中,也在思付要不要将韩文略告上法庭,韩家父母向公安局施压,要将此案移交到交警大队去以交通肇事责任论处,借此逃脱掉刑事责任。只要想到这里,就觉得刘明诚死得冤枉,白白送掉性命。

    韩家父母已经跟他私下谈起要以私了化事,要拿出八十万的价格赔偿,以此也是封口,想要廉教不再追究韩文略的刑事责任,而廉教因此把他们痛骂了一番,居然要护短拿钱堵住他的嘴,实在是无耻至极。已经死掉的刘明诚?八十万?

    纠结中的他万般的痛苦与愤怒,可是却无处诉说。韩家人软硬兼施,几番纠缠,让他实是忍无可忍。思来想去,他决意为刘明诚维权,不管这场官司要打到什么时候,他得坚持下来。他不信,还就没有了王法了。

    痛定思痛,廉教一纸诉状直接递交到市高级人民法院,便静待音讯。

    廉教的态度直接惹翻了韩家父母,也间接地惹到了汪瑛忻,两个的对立使得局面更加艰难。

    咏怀从医院出院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听闻廉教要状告韩文略,心中也是起伏不平,满是愧疚,如果不是自己,兴许刘明诚不会死在自己前面,而且在这件事面前,自己占很大责任,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虽然廉教没有怪责自己,却仍然心痛如焚。

    谢逸风看他回来的时候什么也没说,只是直直地看着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哥们都知道他的心里不好受,都没有说什么,各自小心地看着脸色,生怕说错了话,做错了事,引起他的痛处。

    气氛僵到了吃饭的当,陈然和夏明海、谢逸风仍然是相互使眼色,但陈然还是开了口,“咏怀,你还好吗?”

    咏怀闷了半天,终是回了话,“这是我引起的。是我的责任!”

    他的眉头上隐着沉重的负担。每个人都无奈地低下了头去喝汤,而他的面前却是纹丝不动。

    夏明海究是忍不住了。“你吃点东西吧,这样对你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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