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第2/3页)

住了我,待看清是我之后,也愣住了,“你--?”突然听见“叮当”一声响,我朝着旁边看过去,玉佩掉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心想坏了,这下他肯定知道了,不管玉佩了,先躲躲再说。转身便要跑进房间,木容瑾从后面一把拉住我:“殷弟!真的是你!你为什么不肯认我?早在苏府见到你时我就该想到的。”我挣脱不了,愈是着急,心头涌上一股委屈:“你已经是我姐夫了,认出来了又有什么用?”他呆呆地愣住,手渐渐放开了,喃喃道:“是啊、、、”我转身进屋关上门,跌坐在地上,心像是被人捏着,阵阵紧的发疼,之前下的决心一点点的瓦解,姐夫,姐夫、、、想要忘记,谈何容易?

    木容瑾犹豫着敲了几下门,终究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路过窗户的时候,弯下身捡起玉佩,放到了窗台上。我看着那道身影离去,直至消失不见,良久,起身拿过玉佩,握着玉佩坐了一晚上,不曾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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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一早,与木老爷和木夫人请过安之后,便打道回府了,姐姐,原谅我,我只是不想让你看出我的难过。

    三日后,按习俗,出嫁的女儿是要回门的。母亲一早便把我喊醒,念叨着姐姐要回来了,一起去迎迎姐姐,这才离开几天就开始挂念了,母亲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我睡眼惺忪的爬起来,浑身酸痛,许是睡的太多了。自那日之后,我便变得非常懒散,总也睡不够似的。

    用晚膳时,母亲一个劲地问姐姐公公婆婆怎么样,新姑爷待她如何,姐姐都笑着一一作答。是啊,木容瑾是谦谦君子,待姐姐自然是很好的,我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食物,低着头自顾自地想着。“小茵,怎么不好好吃饭呢?”姐姐看我把碗里的饭搅成一团责怪道,我一慌神:“呃、、、我吃饱了,爹、娘,姐姐,我先回房了。”说罢便起身离去。姐姐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走了几步,便听见身后姐姐的声音:“爹、娘,我也吃好了,你们慢用。”然后听见挪动椅子的声音。出了大厅,姐姐从后面喊住我:“哎!小茵,你等等,我有话和你说。”“呵呵,看这俩丫头,感情好着呢。”大厅里传来爹娘爽朗的笑声。

    “小茵,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认识你姐夫,就是木容瑾?”刚回到房间,姐姐就握着我的手,严肃地问道。“哪能呢!姐你想哪儿去了?”我心虚的低下头,“那在晚宴之后的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是怎么回事?”“啊?”我吃惊的抬起头,“别这样看我,我并非跟踪他,只是他晚宴后一直没回房,我让丫鬟去看了看。”姐姐道出了我的疑惑,我顿时泄了气,点点头:“我救过他一命,只是当时他并不知道我身份。”“难道是那次你和我说过的那个人?”我点点头。“原来,他说的竟是真的、、、”姐姐怔怔地退了几步,又有点埋怨地看着我:“小茵,你该早点告诉我,其实在他来提亲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对不对?如果早点知道,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了。”“姐,对不起,我以为这个秘密不会有人知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姐---”我哽咽着抱住姐姐,“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拆散了你们。”“不!都是我的错,姐夫从开始就不知道是我,”我哭着摇头,“姐,只要忘了那件事,我们以后都还好好的,不会有事的。”姐姐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傻丫头,很多事情,发生了,就不能当作没发生过,更逃避不了。”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偏偏是姐姐,别人我可以不在乎,但是这是最宠爱我的姐姐啊,我也明白,谁都忘不了,更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是,错已铸成,早已无法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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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出嫁后,府中总觉得空落落的,虽然往日里姐姐也只是呆在闺房中,不曾出门,大约是因为我,总是跑来跑去,显得热闹些,如今后院就我整日里呆着,偶尔抚琴,偶尔刺绣,大多时候还是腻在床上歇息,身子懒懒的,提不上劲,更别说溜出府外游玩了。都说“少年不识愁滋味”,可能已过了少年时吧。

    转眼又到了一年春季,某日用早膳时,爹爹看了我一会,道:“小茵,你近来气色不佳,听你娘说你整日待在房内,这可不像你,没事还是多到外面走走,让小五跟着你一道。”“是,爹。”我低低地答道。爹爹终究还是心疼我,定是以为我整日里关在家中要闷出毛病来了。不过,也确实好久没出去了,这个季节,正是百花盛开,外面应该很好看,只是我不想看见那片梅林,看见那个小屋,看到那充满回忆的地方。

    无事可做时,便拿出玉佩看着,都说玉是有灵性的,带久了会变颜色,这块玉佩,跟着我也有一年了,依旧细腻光滑,不过细细看时,颜色好像真的变了,变的暗了,原本是纯净的白玉,现在泛着淡淡的青色。至今我也没弄明白,为何那晚玉会自己飘出窗外,不过自那以后,这块玉便再也没有动静,我也就不再考究那日之事了。

    正在神游时,汀兰走进来:“二小姐,老爷有请。”“哦,知道了,”我起身,不知道爹找我所谓何事。到了前厅,看见爹和一老翁正在饮茶,见我进来,爹站起来道:“见过这位道长。”又转脸对那老翁说:“这就是小女。”我对着老翁福了福身子,老翁捋了捋胡须,笑着打量我,继而点点头:“我算的不错,请问小姐近日是否食不知味,寝不能安?”听他问道我才想起,好像是这么回事,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这样了,晚上睡觉会经常梦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却又记不清晰,总是在半夜醒来,就再也睡不好。我点点头:“你怎么知道?”“呵呵,我前几日路经此地,看见贵宅屋顶有股奇异的光,进来询问,才知道那是小姐厢房。”“奇异的光?”我和爹爹同时疑惑道,爹爹看了我一眼,复又向老翁问道:“我夜里也曾路过小女厢房,不曾见到有此异象。”老翁笑着对爹爹说道:“你非修行之人,不懂五行相生相克之道,肉眼凡胎自然看不见。”转身又问我:“小姐身上是否佩戴了一些较有灵气的东西,比如说,玉?”“呃---我身上确实带有一块玉佩。”我解下玉佩递给他。“你怎么会有这块玉佩?”爹爹看到我解下的玉佩很震惊。“这--是我捡的。”我不敢说出实情,只好对爹爹撒谎道。老翁接过玉佩仔细的打量着,继而又看看我,良久,把玉佩递给我,摇头叹息:“为时已晚,我已经阻止不了了。”“怎么回事?”我疑惑的问道。“小姐这块玉不是普通的玉,又称之为移魂玉,我年轻的时候曾见过一次,那时候这是一块完整的玉,它的玄机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我亲眼看见它的主人从我眼前消失,即使穷尽我终身的游历,也未曾再见到它的主人。那日之后这块玉便碎成了两半。我在机缘巧合之下把他们赠给了有缘人。”“那你说阻止不了的是什么?”“虽然玉已碎成两半,但是它仍然极具灵性,我虽不知道小姐做过什么,但是这块玉的玄机已经启动了,从晚上的天象中亦可揣测一二。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便是我不能预料到的了。”爹爹听完老翁的话,脸色更加阴郁。沉声道:“方士之说,净是一派胡言。汀兰,你先送二小姐回房。”“爹?”我诧异道。爹爹往日里甚是热情好客,不会待人如此不留情面。爹爹瞪了我一眼,我低下头,自知辩驳不过,便要取回老翁手上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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