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云涌 第八回 历情劫堪破生死

    风起云涌 第八回 历情劫堪破生死 (第2/3页)

觉道长毫无寒意,稳如泰山,全身笼罩在淡紫色的光彩之中,左脚冻伤的大口子已经愈合,肌肤晶莹如玉。一觉道长虽着道装,修行的却是一种先天大道功法,这种功法没有名字,也没有成书,属口耳相传之奇门秘学,对修行人要求极高,上千年才能找到一个承传弟子。当年,释伽牟尼佛传法时,采用的是口耳相传的形式,没有留下经书;老子虽然写了五千言,并没有贯名《道德经》。佛教道教中的诸多经典都是后人回忆整理出来的。在中国历史上,佛道教之外的高德大*法修炼都是师傅挑徒弟传的。

    此时的一觉道长处于圆满归位的前夕,正面临着最后的修行考验。在苍宇无极深处,有一处美妙圣境,名虚界,一觉道长修持的大道主神“虚无上祖”端坐在莲花台上,垂慧目静静注视着比尘埃还小的地球,松鹤童子侍立在一旁。

    修行人眼中的“天”和常人不一样。常人认为,头顶上的白云、太阳、月亮和星星,在天上。常人就是这样理解天的,这是常人地理方位上的“天”。修行人眼中的“天”,包括佛道教讲的三界诸天,都是往微观去。宇宙的起源,得向微观去寻。用现代科学讲,就是存在于高维时空之中。科学家已经认识到,宇宙是多维构成的,除了平行宇宙,还有更高维度的时空存在。不同的时空对应着不同的宇宙能量级别。简单的说,人们知道能用意识控制自己肉身中的化学能,比如举手投足等。而高维时空中的生命却能用意识控制自己身体内的电磁能、甚至是核能,那么,这样的生命来到人世间,想排山倒海、电闪雷鸣那是小事一桩,人就会称之为神。其实,修行人还不这样去认识,异史氏只是借用现代科学知识使常人能明白道理而已。

    修行是极其艰苦的,用孟子的话来说,就是“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一觉道长的记忆渐渐打开,一千二百年前的旧事如同电影画面般的浮现在灵台。这是一觉道长修行路上的最后一劫,是他的师傅无名老人在一千二百年前就已经安排好了的。

    公元五百零二年,钱塘,谷雨,子夜。一个俊雅书生跪于西陵苏小小墓前,扶碑痛哭:“‘妾乘油壁车,郎跨青骢马。何处结同心,西陵松柏下。’小小,前年一别,竟成永远,相公我愧对于你啊。”

    “阮郁,你还有脸回来?你还有脸自称相公?”

    阮郁抹去眼泪,转过头来,只见一书生酷似自己,不由疑惑起来,问:“你是谁?”

    那书生道:“我名鲍仁,去年受苏姑娘赠银,得以赴京赶考,金榜题名,现出任滑州刺史。一个月前我路过钱塘,本欲报苏姑娘赠银之恩,不想只见得苏姑娘最后一面。阮郁,你这个薄情寡义之人,若非你贪恋荣华富贵,作了国舅,苏姑娘怎会心绝而亡?可怜苏姑娘临死之前,还在呼喊你的名字。你,你,你这个寡廉鲜耻之徒,今天我鲍仁就要替苏姑娘出口气。”鲍仁言毕,冲上来对着阮郁拳打脚踢。

    阮郁心中凄凉,任由鲍仁打骂。鲍仁打骂一阵,见阮郁一声不吭,没了劲头,停住拳脚,厉声骂道:“阮郁,你与苏姑娘海誓山盟,立下相守终身之信约,如今苏姑娘已去,你还有脸面苟活于世吗?阮郁,你是鲍某见过的天下最无耻之人。”

    阮郁喃喃道:“是,小小已去,我还苟活在世上做什么?”阮郁站起身,摇摇晃晃走向明圣湖(今西湖),道:“小小,阮郎来了。”

    街道远处,一阵吆喝声传来,上江观察使孟浪骑马带着一队官兵,明火执仗赶了过来。孟浪高声道:“皇帝失德,荒淫无道,奢侈腐靡,滥杀大臣,祸国殃民,遵宣德太后懿旨,废帝萧宝卷,贬为东昏侯,另立先帝第八子南康王萧宝融在江陵即帝位,由阮相国和大将军萧衍辅国。阮公子,下官奉阮相国之命,特来迎接公子回建康(今南京)。”

    家国大事忽变,阮郁一时怔住。鲍仁大怒,喝道:“乱臣贼子,是想造反吗?”孟浪阴阴一笑,道:“鲍仁,我等奉的是太后懿旨,你敢抗旨?”鲍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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