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刁妇嚼舌 范昭弄巧

    第二十一回 刁妇嚼舌 范昭弄巧 (第2/3页)

些丢了性命,定是不祥人。幸好菩萨保佑,没让这扫把星入我陈家的门。等着瞧吧,那范昭还会倒霉呢。”钱老爷气道:“你这长舌妇,胡言乱语,也不怕闪了舌头!”

    范昭回到陈府,天色已晚,见陈慧显独自一人喝闷酒,便坐了下来,问:“兄长心中不快,可是为了富丽画舫春兰姑娘?”。陈慧显给范昭斟上酒,道:“妹夫,喝酒,休言其它。”范昭小饮一口,道:“春兰姑娘兰心蕙质,兄长好好珍惜才是。”陈慧显眯着眼,拿着酒杯说:“妹夫也知道春兰,莫非妹夫去过?”范昭见陈慧显已有五六分醉意,便将春兰誓死为其守身的事说了。陈慧显呆了半晌,道:“我只道春兰倾心于我,不想倾心如斯,适才家母还对春兰颇有微词。”范昭道:“春兰姑娘虽然身在风尘,却不肯随波逐流,早有从良之心,其志可嘉。昔董小宛矢志不渝,终嫁冒辟疆为妾,贤良淑德,谨小慎微,可为女子典范,惜乎红颜薄命,仅九年余病逝。兄长与春兰姑娘有情,不可辜负了。”陈慧显长叹一声,道:“我早就想为春兰赎身,奈何花大姐要价十万两银,为兄拿不出手。去年底,钱老爷为了筹钱给钱公子治病,托我的船夹带私盐,许了我三成收利,不料在扬州被查。若非令尊出面搭救,只怕愚兄还在牢狱中。”范昭想了想,道:“花大姐要价十万两,明摆着是不想让兄长给春兰姑娘赎身。兄长若真是情比金坚,小弟愿为兄长想想办法。”陈慧显大喜,一扫愁容,和范昭喝起酒来。

    范昭酒毕,便去了陈慧殊的绣房,见陈慧殊正在抹眼泪,奇道:“娘子,为何事伤心啊?”陈慧殊站起身来,向范昭盈盈一拜,道:“少爷送钱公子回家,妾身这厢谢过了。”范昭心中不快,道:“原来你是这事而哭啊。范钱两家本是世交,我送钱兄回家,是份内的事,你不必谢我。”陈慧殊忽然跪在范昭面前,道:“妾身还有一事相求。”范昭忙扶起陈慧殊,说:“娘子直言无妨。”陈慧殊道:“妾身恳请少爷治好钱公子的病。”范昭大是不喜,道:“钱兄的病多少名医都束手无策,我又怎么能治呢?”陈慧殊道:“妾身有感觉,这世上若是有人能治好钱公子的病,只有少爷您了。”范昭心忖,高帽子就这么戴上了,唉,难怪说女孩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猜得不明白。女人呀,总是有些奇奇怪怪的感觉。范昭道:“我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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