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偷袭兵行险 为义舍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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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偷袭兵行险 为义舍小我 (第1/3页)

      到底玄门高士,胸襟非凡,绝未因此而稍有不悦之心。

    李中元道:“说来也是,贵两派此次所来高手,人数过百,一路浩浩荡荡而来,纵经易容化装,也难完全隐蔽行藏,但想不到对方采取对策,竟是这样积极猛烈,常言道‘夜长梦多’。我们也要尽子下手才是,不知各位以为如何?”

    昭云禅师道:“你看最快能陕到什么程度?”

    李中元道:“如果进行顺利的活最好今天晚上探道,二天后黎明时分展开攻击。”

    玄云道长道:“李大侠想必早已胸有成竹,贫道但凭调派。”

    李小元抱拳一礼,道:“老前辈太客气了,晚辈不敢。”

    昭云弹师道:“事权最贵专一,李檀樾知已知被。由你指挥最为理想,李檀樾你就义不容辞地负起这调派指挥之责吧。”

    李小元料知无法推却,只好当仁不让地向大家一抱拳道:“两位老前辈如此推重,晚辈只有遵命勉力而行,如布照顾不周,调派失度之处,尚请各位老前辈,随时赐教匡正。”

    全室僧道齐皆一笑,道:“大侠雄才大略,我们已是有目共睹,无不钦服,大侠请勿过谦。”

    李中元又是—抱拳,谢了大家的支持,接着,神态一肃道:“晚辈现在有一个初步的拟案,有请各位指教。”

    全室僧道们,含笑倾耳而听。

    李中元接着简明地道:“晚辈这个计划,大略说来、分为两部份,—部份就是我们的主要任务,另一部份,就是适应当前情势的欺敌行动,也就是晚辈前所提到的寻宝计划,我们对这个计划,不能言而不行,所以,一定要有积极的行动,才能真正的骗过对方。”

    微微缓了一口气,接着又道:“至于我们主要任务的进行,由于尚未完成探道工作,目前言来,尚嫌过早,但对欺敌行动的计划,晚辈的意思是……”

    李中元说出一番话来,大家听了无不点头道好。

    道好声中,李中元忽然转头向徐一峰说:“不过这个计划,要有劳你徐兄主持了。”

    徐一峰—怔道:“这……”

    李中元截口道:“出面的当然还是小弟的身份,但要请你徐兄易容化装,装成小弟的模样行事。”

    徐—峰恍然而悟,点头道:“小弟乐于受命。”

    李中元立时脱下自己服装,交给徐一峰道:“小弟不准备再到胡庄去了,再回胡庄去时小弟就是徐兄你了。”

    徐一峰一面换装易容,一面顾虑地道:“平空地失去小弟这人,正当如何文待?”

    李中元道:“玄通道长所受金刚指力伤势未愈,留在这里继续医疗,而你徐兄是奉命陪侍玄通道长,徐兄你认为这样说来。有没有理?”

    徐一峰点头道:”合情合理,好极了。”

    玄通道长接口道:“那么贫道……”

    一言未了,李中元又截口道:“晚辈有请道长今晚一同前往探道,因此道长留在此地养伤。”

    真是一举数得,玄通道长欣然道:“贫道乐于奉陪。”

    李中元转向昭云禅师道:“再请老前辈指派数人,随同徐大侠前住胡庄,配合徐大侠行动,兼负联络之责。”

    昭云禅师吩咐下去,立时便选好了九人,在前厅待命。

    徐一峰化装易容完毕之后,便与玄灵道长带领少林九僧,告辞回到胡庄而去。

    而这时李中元也略加修饰,掩去了本来面目,他不能被人发现同时有两个李中元,叫人更起疑心。

    徐一峰等告辞去后,昭云禅师问道:“李檀樾,今晚深夜之行,有无成算?”

    李中元道:“晚辈一次发现那地方时,乃是由吴城向北而行,目前我们的位置,已是便在日标地点之北,理应由北南下,方向互异,地形一无所悉,因此心中毫无成算。”

    昭云禅师道:“这开元寺乃是本派支系之一,掌寺方丈,亦为少林弟子,算来应与老衲等同辈,他掌开元寺三十有年,对附近情形,非常熟悉,檀樾要不要请来一淡?”

    李中元听了大喜道:“那真好极了,就请老前辈有请智圆大师前来一谈。”

    昭云禅师向希云禅师颔首道:“师弟,我们郑重一点,还是你亲自去请他—下吧!”

    昭云禅师不特修持有道,人情亦甚是练达,希云掸师欣然一笑,领命而去。

    智圆大师请来了。

    他年纪也在六十左右,长得白白胖胖,有点像弥勒佛,脸上似乎永远挂着慈和的微笑。

    他先向昭云禅师合十—礼,道:“师兄呼唤,不知有何吩咐。”

    昭云禅师请智圆大师一旁坐下,然后微微一笑,指着李中元道:“老衲特请师弟而来,是要替师弟引见一位武林模范,李檀樾,这位李檀樾在这次黄河大水灾之中,曾以上亿巨款,救助无数灾黎,立下无边功德。”

    知圆大师目光闪闪的射出两道惊喜神光,向李中元合十为礼,道:“大善士,老衲失敬了。”

    李中元在智圆大师进入禅房时,已有礼地立身而起,听了昭云禅师的介绍浯,一脸讪讪而笑,抱拳道:“在下不过是借花献佛,见笑大师了。”

    智圆大师道:“善财难舍,李檀樾非身具大智慧,焉能如此,老衲今日得亲芝范,至感荣幸。”

    昭云禅师接话道:“李檀樾不久之前,曾进入吕梁山一处秘谷之山,发现正在暗中滋长,心怀叵测的‘黑龙会’,在那秘谷之内,办了—所令人惊心动魂的场所,专门用野蛮残酷的方法,训练泯灭了人性的刽子手,意图肆虐武林,为害江湖,经为本派掌门人与武当掌门人会商,特派老衲与武当玄灵道长各率派中高手前来,准备犁庭扫穴,除此祸害之源,不知师弟在此有否耳闻?”

    智圆大师一愣之下,愕然道:“有这种事情,小弟却是茫然无知。”

    昭云禅师道:“师弟在此有年,想必对吕梁山内甚是熟悉,李檀樾上次入山时,绘得有入山道路图一份,师弟看看,他们那训练场所的真正位置,从此地出发,又该如何前往。”

    昭云禅师说话之际,李中元已从怀中将那入谷道路图取出,昭云禅师话声一落,李中元便将那草图送到智圆大师手中,道:“有请大师过目,指教!”

    智圆大师接过那份草图,仔细看了一阵,时而凝思,时而摇头,想了好几处地点,又话未出口的否定了好几处地点,几经考虑之后,最后确定了一处地点,道:“是了,这里一定是‘困龙愁’!”

    李中元道:“老前辈去过那里么?”

    智圆大师道:“十年前,贫僧为了采集一种山药,曾到过‘困龙愁’一次。”

    李中元道:“但不知老前辈是经由什么方向入山的?”

    智圆大师道:“那时老僧也是绕道先经吴城,然后由南向北入山。”

    李中元一怔道:“老前辈也是由南入山!难道由北南下,无路可通么?”

    智圆大师遭:“本来照说‘困龙愁’位置更在全山之北,由北南下反而较近,只因入山之后,奇险天成,幽壑断崖,形成天然屏障,极不容易能通过,是以老僧当时,舍近图远,选择了北上之路线。”

    李中元沉思了一阵道:“按照一般常情而言,有险可恃,则必戒备松弛,如能越险而过,则更能出敌意表,大收奇效,不知老前辈对于北方路线是否知悉?”

    智圆大师道:“老衲去过一次,无功而返,大约路线,尚依稀能记。”

    李中元大喜道:“也请老前辈绘一张山径草图吧!”

    智圆大师道:“檀樾这条路只怕无法通过。”

    李中元道:“能不能通过,晚辈都非试他一试不可。”

    智圆大师忽然念了一声“阿弥陀佛”,道:“檀樾信心毅力,令人可感,贫僧身处吕梁山附近,而竟不知吕梁山中,有此魔群渊数,有亏积守,愧对同门,老衲亲自陪檀樾一趟吧。”

    李中元心中自是喜兴已极,但却又有点不好意思,方待表示一二的时候,昭云禅师已是接口道:“师弟能够亲自陪同李檀樾一往,最好不过,应该准备些什么东西,师弟就下去秘密准备罢……”

    话声微微一顿,转向李中元道:“李檀樾准备什么时分出发?另外再带几人同行?”

    李中元道:“武当有玄通道长,再请老前辈指派一位长老,连同智圆大师四人之数。天色入黑之后,便能上道。”

    昭云禅师点头道:“智圆师弟,你下去作四人的准备好了。”

    智圆大师一声领命,退出禅房而去。

    初更过后,开元寺后院忽然—连飞出二十几条人影,向着东北方向驰去。途中,突然有四人,先后落队,隐身在暗处,待得其他之入远去之后,那四个人便借助地形地物的掩蔽,悄悄的折道而回,奔向了吕梁山。

    这四个人,就是李中元和武当玄通道长、少林希云禅师及开元寺智圆大师。

    四个人都是江湖上出类拔萃的绝顶身手,再加种种安排,有意隐秘行踪,端的神不知鬼不觉溜进了吕梁山区。

    一路无话,在万簌寂静中,不知不觉已进入了吕梁山深处,而时间也差不多将近四更时分了。

    这时智圆大师停下脚步,道:“从此处开始,前面山形,便崎呕非凡,步步维艰,天黑夜暗,目视不便,极难通过,倒不如大家就地休息一下,恢复体力,养足精神,等待天明之后,继续上路,好在此处已是人迹罕到的深山险地,无须怕人发现,李檀樾意下如何?”

    李中元一笑道:“这一段路程是老前辈的责任,晚辈但凭吩咐。”

    智圆大师点头先放下身上携带的物件,道:“那么大家就请休息吧!”

    他们每人都带了一个背包,背包之内,除了一份干粮之外,统是应用之物。智圆大师来过一次,有过于次经验,这些东西,都是他体会出来的必需之物。

    大家纷纷将携带物放下,各自盘膝一坐,便凝神运气调息起来。

    渡过黎明前一段最黑暗的时间,头顶山峰之上,现出了一抹鱼肚白,智圆大师首先睁开双目,望了天色一眼道:“天色己亮,大家先用干粮,我们就可以继续上路了。”

    山中有的是泉水,吃饱干粮,饮了山泉,人人龙马般的精神,飞扬奋发起来,智圆大师一人当先,飞身而出。

    这段路程,确是奇险无比,脚下立石如刀,悬崖深涧,阻绝其间。偶一失足,便是粉身碎骨,万无生理。

    好在大家都是绝顶身手,智圆大师的东西,又非常适用。

    一路翻崖越涧,到得中午时分,已经走了三十多里地,只见眼前山形地势又是一变。

    大家似乎已陷身于牢宠绝地之内,但见两旁悬崖相夹。迎面一道立壁,光滑如同刀削,挡住了去路。

    立壁之上,山色凝翠,高耸撑天,隐入云烟飘渺之中。不见其峰。

    智圆大师指着那山峰道:“只要越过这峰峦,过去就是‘困龙愁’了。”

    大家再仔细一估计那迎面峭壁,高有千仞,滑不可附。纵有绝世神功,施展绝顶轻功配合壁虎游墙之术,最多不过上升十之一二,便非精疲力竭,不支滑落,一个不好,可能就被跌得肢离碎骨而死。

    武当玄通道长打量之下,轻轻叹息一声,道:“此地端的是奇险天成,屏障一方,无可攀越。”

    智圆大师道:“贫僧前番历尽辛苦,来到此地之后,也只有废然而退。这次能否成功,贫僧实在没有把握。”

    李中元沉思了一下,说道:“由于老前辈的准备切实,据晚辈估计,我们已经掌握了十之**的成功希望。只差一分天意了。”

    大家见了这种天然屏障,深心之中,都已有着失望灰心之感,李中元此话一出,鼓舞得大家精神一振,一齐视向李中元,大家虽然没有开口说什么话,当然希望李中元有所说明。

    李中元微微一笑,道:“还是请智圆前辈说出他的登峰构想吧。”

    智圆大师道:“贫僧想的是笨法子,我这里不是准备了四四一十六双大铁钩么,贫僧的办法是,我们身怀铁钩,用壁虎游墙神功,尽力上升,升到无力再升之后,然后将铁钩用内力扣入石壁之内,系上绳索,然后飘身而上,接着第二人便可沿索而上,节省体力,当升上铁钩之处,然后再改用壁虎游墙神功,接着上升,如此周而复始,四人交替而升,以达峰腰。”

    希云禅师一笑道:“这个办法很好,以我们四人之力,……”

    他又似乎看得太容易了,一语未了,李中元截口又问智圆大师道:“这办法,实在很好,但老前辈为什么又说没有把握了?”

    希云禅师闻言一住口,叹一声,忖道:“这位李檀樾,看来年纪不大,倒是心细如发,巨细无遗,令人佩服。”

    智圆大师长叹一声道:“贫僧这时才看出来,这道峭壁的石质非比普通石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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