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弄巧反拙

    第十一章 弄巧反拙 (第2/3页)

想不出其中道理。

    接着,便把何妈在见到他接回的史夫人时,神情激动,失声惊叹,以及何妈擅探密室之事说出。

    西令罗骥微微动容,道:“你可曾向史家弟妹提过此事?”

    北剑程中和道:“提过,可是史弟妹一时也想不出一个究竞。”

    西令罗骥紫锁着眉头,沉思了半天道:“怪事,怪事,老夫实在有些莫名其妙了。”

    据他和彩虹女许萍母子的谈话,无可置疑的,他们母子的不满,全是针对北剑程中和个人而发,这时北剑程中和一扯,又把事情扯到史夫人身上,且也不能说没有道理。

    因为,假使彩虹女许萍母子,真与北剑程中和有甚嫌怨,他们根本用不着等到今天有十四年的时间,早该有所举动了。

    但,如说他们与北剑程中和没有仇恨,为甚么要隐伏到他庄中来,他们的态度,又为何如此激烈。

    北剑程中和微微一笑,道:“罗老哥,你不要白费脑筋了,只要追回他们母子,岂不一切真相立可大白。”

    西令罗骥双眉一轩,道:“追回他们?你那四丫头难道没有告诉你,这件事老夫要向你讨个面子?”

    北剑程中和一愣,道:“什么?罗老哥有什么吩咐?小弟一点也不知道。”

    西令罗骥双眉挑了一挑,冷笑一声,道:“北剑名动天下,如今眼中哪还有我这过了时的老哥哥。”

    西令罗骥年纪要比北剑程中和大了二三十年,成名也比北剑早了二三十年,平日口头兄弟相称,那是忘年论交之故。

    否则,论起辈份来,西令罗骥确有资格,当得起北剑程中和的前辈。

    北剑程中和自率领南北群雄,歼灭“七煞神君”之后,声威大盛,名望已经后来居上,凌驾于西令罗骥之上。西令罗骥对此多少不无黯然自叹之感,因之,也十分重视北剑程中和对待故人的态度,这时一听北剑程中和说不知,他出头讨情面之事,当时便有点受不了,多心地生出一种被冷落的意味,而要恼火发作了。

    北剑程中和对于这些地方,原是非常注意和检点的,事实上是他确未得到四小姐的报告,眼见西令罗骥脸色不愉,惶惑地道:“罗老哥,小弟实是一无所知。”

    接着,一顿脚道:“一定是四丫头误事!唉,这些孩子今后我真要好好地管一管了。”

    他总算不糊涂,知道自己对孩子们疏于管教。

    这几句话说得非常技巧,不但作了合理的解释,而且,也表示了歉意。

    西令罗骥要再生气,倒显得小气了。

    因此酉令罗骥也只好一笑,道:“你那宝贝女儿,老夫已经给她吃过一些苦头了,你也不必再难为她了。”

    北剑程中和摇头一叹道:“孩子们给他们母亲宠坏了。能得罗老哥哥的训教,足已关爱情重,小弟万分感激。

    西令罗骥说了句“哪里”道:“你家那位二少爷回来了没有?”

    北剑程中和歉然一笑,道:“小弟因为难得在家,孩子们有什么事,多半找他们的娘,老二是不是回来了,小弟一时也…”话声一顿,又道:“老哥哥可是要见他?小弟马上派人去找他来。”说罢,站起身子,就要派人去找二公子程宁。

    其实,他这时心中真有点嘀咕,不知道这位难惹的老哥哥又有什么麻烦要找。

    西令罗骥一笑拦住北剑程中和道:“不用了,他们即然没有回来,你大概还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那么我就干脆亲口告诉你好了!”

    北剑程中和微现紧张地道:“发生了什么事?”

    西令罗骥道:“你要追缉的那母子二人已逃出‘梵净山庄’了。”

    北剑程中和一皱剑眉道:“那怎么可能?意思是说,我这‘梵净山庄’这样不中用么?”

    说着,脸已转向了九头太岁钟竞年。

    九头太岁钟竞年敢作敢当,抱拳朗声道:“是小弟我……”

    一言未了,西令罗骥截口道:“那是钟老弟赏脸,他还看得起老夫的西令,故把何妈母子放走了。”

    北剑程中和一怔,勉强绽出一丝笑容,道:“有罗老哥的西今,理当如此,钟老弟做得对!”

    西令罗骥一笑道:“老哥哥我多承你看得起。”

    九头太岁钟竞年是热血坦诚汉子,原就有意放走何妈母子,在他来说,凭西令放人,是一回事,他自己的居心立意另是一回事,北剑程中和对他信任专一,他也不能对北剑程中和有所不尽不实,所以他坦诚地又自己表白道:“事实上纵使没有罗老哥的西令,小弟也会替大哥作主,把他们母子放走。”

    北剑程中和眼中掠过一道讶色道:“钟贤弟必有所见?”

    九头太岁钟竟年长长吁了一口气,道:“在最初发现何妈母子擅闯大哥密室,逃离‘梵净山庄’之时,小弟心中的确忿怒已极,恨不得把他们母子抓回来,狠狠责罚一顿。”

    酉令罗骥微笑道:“他们母子真是胆大妄为,眼中哪有‘梵净山庄’!”

    九头太岁钟竟年讪讪一笑,道:“小弟当时确有这种心情,不过,这并不是小弟怒恨的主要原因。”

    北剑程中和专心一意静静地听着,脸上毫无表情。

    西令罗骥道:“还有什么事情使你更难忍受?”

    九头太岁钟竟年道:“小弟平时最是看重莒儿那孩子,他也对小弟极为敬重,此事一发生,使小弟顿有一种被欺骗的侮辱之感,这一点,小弟最是忍受不了。”

    北剑程中和轻声一叹道:“钟贤弟一向以诚待人,骤遇此事,那是必然难免的反应。”

    西令罗骥道:“后来,你又怎会改变了心意的呢?”

    九头太岁钟竞年诚挚地道:“后来,我渐渐冷静下来,把他们过去的为人,重新分析了一下,觉得他们母子都不是心地险恶的人。”

    西令罗骥一声冷笑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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