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八 章 天香散人

    第 八 章 天香散人 (第2/3页)

,便见高出酒杯口以上的酒柱,忽然化作数条酒箭,分向各人杯中投去,同时,也有一条酒箭,射向原酒壶的壶口,这是骆人龙算准了有多余的美酒,无法安置,只有送回酒壶之内。

    五堡土舒侃丢了一次人,现在正有一个找回颜面的机会。

    只要有任何一人用气封住杯口,不让骆人龙所敬的酒注入怀中,骆人龙敬不上酒,自然也是一件失面子的事。

    如果舒家六人都存了这种心意,那便等于骆人龙以—对六了。

    这种心意,也真的在舒家老少六人脑中同时产出了。

    舒氏小兄妹心有余而力不足,自知功力相差太远,不敢自讨没趣,笑了一笑,自动打消了争胜的念头。

    舒氏四老兄弟,互一对眼后,却是个个运起劲气,封住杯口。

    在骆人龙来说,虽然同时向舒家六人杯中注酒,但由于座位有远近,酒箭到达他们杯中自然也有先后。

    因此,骆人龙虽是以一对六,在时间上,却不是同一的瞬间,只要不是在同一的瞬间,即仍是一对一之局,并不增加他多大困难。

    结果,果然舒氏四老兄弟在真气一震之下,都被骆人敬满了酒杯.

    舒氏四老兄弟吁声一叹,正想向骆人龙奉承几句,也不知怎的,忽然,脸上又都泛起了一片希冀之色,一齐移目向那酒壶往去。

    原来,骆人龙并没有完全成功,那回注酒壶的酒箭,竟是被阻于壶口之外,不得其门而入。

    那酒箭在壶口冲刺许多,直至骆人龙口中发出一声低啸这才劲力猛增,一闪射入了壶内,但还是在壶边桌上,濺了一些酒渍。

    骆人龙忽然向窗外一拱手道“在下见笑方家,是那位前辈考教,何不现身一见?”

    舒氏兄弟虽已意会到暗中来了高人,却未发现来人藏身之处,这时一听骆人龙之言,显得自已兄弟又差了一筹.是以都暗叹了一口气,脸上更加有些热热的。

    窗外响起一阵苍劲的笑声,接着门口走进一位枯瘦矮小的老人。

    那老人一现身,舒家堡的人都霍地站了起来,脸上都现出了无比尊敬之色。

    舒玉珍更是跳了过去,娇笑道“郝爷爷,您为什么好久不来了?”

    那老人一路带笑地,走到骆人龙面前,双眼精芒电射般落在骆人龙身上,瞧个不停,这时,骆人龙早已离席而起,让开首座,表现得非常有礼貌。对于老人的注视,不但毫无不耐

    烦的神情,而且,还陪着一付笑脸,等待他的褒贬。

    但凭这种风度,已使那老人为之折服,老人一点头,赞叹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少侠,你好深厚的内力!好俊逸的人品!好超脱的气质!”一连说了三种好处,

    只听得舒玉珍心花怒放,比过去向老人学得一手绝招时还要高兴,可见这丫头的心中,已是

    不单纯了。

    骆人龙笑道:“老前辈过奖,在下实是不敢当呢,刚才要不是老前辈有意退让,在下纵是孤注一掷,也无法送酒归壶。”

    骆人龙满口“在下”、“在下”,皆因他心鄙三堡四派盗名欺世,不愿以晚辈自称,甚至连三堡四派的朋友,也一体相待。

    那老人见他如此,长眉扬了一扬,似是有感地一叹,想说什么。却又忍住没有说出口来。

    他这种情当然瞒不过舒家兄弟,二堡主琵琶手舒伦误以为骆人龙是顾忌天香散人的江湖辈份,不能以晚辈自称,于是,一笑向那老人道“铁少侠乃是天香散人的唯一传人。。。。

    那郝姓老人一惊,截口道;“天香散人还在人间?”

    骆人龙只好硬起头皮,以天香散人的传人自居道:“先恩师是五年前证道飞升的。”

    那郝姓老人疑容毕现地道:“天香老前辈去世时怕不有二百多岁?”

    骆人龙道:“先恩师逗留凡尘,计二百三十八年。”

    那郝姓老人面色稍霁道:“以天香前辈江湖身份,真要算起来,高出老夫不二辈以上,小侠自称在下,一点出不为过,倒是老夫虽然痴长了几岁,还是叨了光了。”

    这时,二堡主舒伦又向骆人龙道:“郝伯父乃是在下先父生前好友.在江湖上人称矮昆仑铁掌……”说至此处,似是觉得以晚辈身份,不便当面对老人呼名道姓,改而收口顿住。

    那老人却一笑接口道:“郝雄。”

    矮昆仑铁掌郝雄早年声名卓著,也是江湖上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年纪只怕已有**十岁了,想不到竟是这样一位其貌不扬的矮小老头子。

    骆人龙曾从父亲日月叟口中,听说过此老一些英勇事迹这时不禁顺口应酬道:“郝老前辈五十年前,掌震河朔七雄,横扫天南三霸,造福武林至伟,在下心仪已久,以后还请多多

    赐教。”

    矮昆仑铁掌郝雄眼睛一亮道:“铁少快也知道老夫那些不值一笑的往事?”

    骆人龙学了《天魔宝录》内半篇计谋之学,深知拢络人的道理,随口道:“先师时常以江湖事迹,开道在下,是以耳熟能详。”

    矮昆仑铁掌郝雄加问了一句道:“天香老前辈也知道在下的为人了?”他心中确实高兴,改了“老夫”二字的自称,也称起在下来了。

    要知天香散人成名于二百年前,其声望之高,近世之中简直无人可与可拟,像矮昆仑铁掌郝雄这等自视极高的老辈人物,普通人的赞语,那里看得入眼,但凭天香散人的身份,一

    字之褒,也能使他忘却姓氏。正所谓一经品提,身价百倍。

    骆人龙高帽子送到底,一脸正色道:“先恩师认为老前辈为近世江湖上最富正义感的人。”

    矮昆仑铁掌郝雄一脸得色,环顾舒家兄弟,道:“天香老前辈最有识人之明,铁小兄弟能被他老人家看中收列门墙,今后武林天下怕不就是铁小兄弟的了,你们兄弟可要好好的多

    和铁小兄弟亲近亲近!”他自得之余,不忘投桃报李,也对骆人龙恭维起来。

    骆人龙原是一时信口胡说,那知无心插柳柳成阴,矮昆仑铁掌郝雄信以为真,后来帮了骆人龙许多大忙。

    矮昆仑铁掌郝雄这时把骆人龙捧得高高的,甚至,首席都还要骆人龙继续坐下去,自己只肯一旁相陪。骆人龙自是抵死不依,非要矮昆仑铁掌郝雄坐上首席不可,这样一来,矮昆

    仑铁掌郝雄频频点头,更加深了对骆人龙的好感。

    酒过三巡,矮昆仑铁掌郝雄忽然一拍桌面道:“老夫心中高兴遇见铁小兄弟,几乎忘记了一件专程而来的大事了!”

    此言一出,只惊得舒氏兄弟同是一愕道:“郝伯伯,有什么要紧的事?”

    矮昆仑铁掌郝雄不马上回答,却反问了一句道:“你们老大呢?”

    二堡主舒伦答道:“大哥带了堡中四位高手到高阳堡去了,大约十天左右就可以回来。”

    矮昆仑铁掌郝雄道:“你们堡中现在还有些什么高手?”

    三堡主舒佐道:“差不多所有的人都派出去了,目前能算得上的,就只有我们兄弟四人了。”接着,急急问了一句道:”郝伯伯,是有人要向本堡生事么?”

    矮昆仑铁掌郝雄道:“何止生事!人家恨不得把你们舒家堡夷为平地!”

    五堡主舒侃天大笑道:“郝伯伯,你不要吓唬人了,小侄不相信有那吃了豹子胆的人,敢来轻捋虎须,本堡纵是高手尽出,就是小侄四人,也不是好招惹的人物。”

    矮昆仑铁掌郝雄道:“普通江湖人物,当然不敢招惹你们舒家堡,但是要中原四皓,便又当别论了。”

    一提起中原四皓,骆人龙不由竖起了一双耳朵,有点止不住紧张。

    舒氏兄弟果然现出了不宁的神色,因为既中原四皓,事情就不简单了。

    半天,二堡主琵琶手舒伦始长声一叹道;“真要说起来这也不能完全怪金风叟柯正雄和飞云叟李守义二人!”

    五堡主舒侃摇头道:“二哥,我不同意你的看法,当初处置日月叟乃是为了武林安全而采取的断然手段,金凤叟和飞云叟如果还顾及他们自己的声响,便不应该妄走极端。”

    接

    着,也是一叹道“风闻近半个月以来,金李二人,似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任性胡杀,已经有

    不少正派人土,伤在他们手中,看来他们日趋下流,自取灭亡,这次竟又找到我们舒家堡头

    上来,我们拚着自损实力,也非把他们拾下,为武林除去一害不可。”

    矮昆仑铁掌郝雄道“据老夫估汁,金凤叟他们这次发动的人手,足可消灭此刻止实力空虚的贵堡。”

    三堡主舒佐耽心地道:“不知他们什么时候发动?”

    矮昆仑铁掌郝雄道:“明晚三更时分。”

    三堡主舒佐皱起眉头道:“火急燃眉,要找帮手也已来不及,这却如何是好?”

    五堡主舒侃大声道:“水来土掩,我们就和他们拚了好了。 矮昆仑铁掌郝雄眼睛落在骆人龙身上,微笑不语。

    二堡主舒伦游目瞥及,心中一动,但又不便直言向骆人龙开口,只好先向矮昆仑铁掌郝雄道:“郝伯伯,你老人家总不能不管我们的事吧?”

    矮昆仑铁掌郝雄哈哈大笑道:“独木难支大厦,中原二皓联手之下,老夫也不是敌手,如果有人敌住飞云叟,老夫或许可能在百招之内制住金风叟。”说话之际,已用目光正式微

    询骆人龙的意向了。

    骆人龙却不马上答应,故意剑眉一蹙道;“听先恩师说,中原四皓乃是非常正直之人,怎会如此倒行逆施.实叫在下难以相信?”他要表示对江湖情形隔膜,才符合他隐居的身

    份,同时,不满口答应,更显出他不是一个轻信苟诺的人。

    矮昆仑铁掌郝雄对骆人龙有了好感,便觉得骆人龙一切的言行都是对的,而且,还怕舒氏兄弟不明白骆人龙这种不苟且的态度,特为点头许道:“小兄弟,你这种不盲从的态度,

    不愧天香老前辈的传人,老哥哥第一个服了你了。”回头吩咐二堡主舒伦道:“伦侄,你把

    这段公案,从头说给铁小兄弟听听。”

    二堡主舒伦简要地把过去的事情说了出来。

    骆人龙听了他的话,觉得倒是和别人所说的大同小异,没有什么出入,于是轩眉沉吟了半天,道:“这样说来,三堡四派当时的动机,完全是在消除武林杀劫了?”

    二堡主舒伦点头道:“确然如此,不过。。。。。”至此忽顿,似有不便续言之隐。

    骆人龙俊目一亮截口道:“不过什么?”

    二堡主舒伦一叹道:“不过三堡四派有些措施,也未负激了些”,这话由三堡四派中人说出来,倒是不太等闲,至可以看出,有些想法,三堡四派并不一致。

    骆人龙自然不肯放松,追问道:“二堡主认为有些什么情处理欠妥?”

    矮昆仑铁掌郝雄也道:“铁小兄弟不是常人,你把话说越明白越好。”

    二堡主舒伦道:“我觉得芜湖城外的骆坟,做得有些欠厚,同时,三堡四派对金风叟等也未尽履行诺言,使他们太小心了。”

    三堡主舒佐也道:“自骆人龙的死讯传出江湖后,金凤等人,所受的打击更大了,他们连复仇的凭籍都没有了,怪不得他们愤而走上了极端,说起来也实在值得同情。”

    骆人龙接口道:“各位能把是非分得清清楚楚,足见行光明公正,在下虽无意介入江湖恩怨之中,对这事可也不袖手旁观,只是到时候,在下却主张给他们一条自新反省路,莫作

    赶尽杀绝之事。”

    矮昆仑铁掌郝雄正色向舒氏兄弟道:“铁小兄弟这才真高明之论,到时候你们可要注意了,现在你们去布置准备敌之事吧!”

    舒氏兄弟点头应是,正要告退出去,却忽有一个劲装大汉进来报道:“堡外有人投书,请堡主示下?”

    五堡主舒侃道:“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堡丁道:“是一个少年童子。”

    二堡主舒伦道:“带他进来!”

    那堡丁退出去不久,又单身回来道:“那下书少年非要堡主们出去迎接不可。”

    五堡主舒侃气得狂笑道:“不得了,不得了,一个少年童子也敢欺侮到舒家堡头上来了,你出去告诉他,只怕他的身份有点不够。”

    那堡丁道:“那少年童子也有几句话,要小的转告各位堡主。”

    五堡主舒侃道:“他说什么话来?”

    那堡丁道:“那少年童子说:他是代表金风叟柯老爷子而来的,等于柯老爷子亲临,希望舒家堡不要失了礼数。”

    骆人龙暗忖道:“来人莫非是徐少麟?”口里却笑了一笑,道:“好刁钻的来人!”

    二堡主舒伦道:“四弟:你出去看看。”

    老四舒佑出去不久,即领进来一个乞丐打扮的少年童子,正是骆人龙猜想中的徐少麟。

    分别不过月余时光,徐少麟虽是化子打扮,但那股剽悍相,却表现得更是强烈,只见他昂首阔步,一派大人作风,跨进厅来,扬目四顾,拱手道:“在下丐帮徐少麟,代表金风叟

    柯老爷子,有事找舒大堡主说话。”

    骆人龙见了他这付样子,差不多要笑出声来。

    这时,二堡主舒伦道:“老夫二堡主舒伦,请问徐少侠代不代表丐帮?”

    徐少麟道:“这是我私人行为,与丐帮无关,你们大堡主何在?”

    二堡主舒伦道:“家兄不在堡中。”

    徐少麟道:“你既是二堡主,大约也作得了主,我这封信只好交给你了。”摸了半天,掏出一封信,交到二堡主舒伦手中,又道:“立等回音。”

    二堡主舒伦虽觉徐少麟言词间甚是无礼,但因他年纪太小,不便和他计较,只苦笑了笑道:“误不了少侠的事!”当众拆阅来信。

    顷刻间,只见他脸上布满了怒容,连声:“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最后并将来信送到矮昆仑铁掌郝雄手中,道:“郝伯伯,金风叟柯正雄真是欺人太甚了!”

    矮昆仑铁掌郝雄看了书信,脸色也是动了一动,把信传到骆人龙手中,骆人龙故意发出一声冷笑道:“金风叟柯正雄如此行为,却使人难于同情他们了!”看完随又将来书交回二

    堡主琵琶手舒伦。

    二堡主舒伦又将那封信传给兄弟们看了,一时间,怒气冲满了全室。

    原来,那封来信是要舒家堡从速疏散全堡妇幼,准备于明晚三更作一生死之斗,如果舒家堡自甘认输,则就无需作疏散妇幼之举,尽可以妇孺生命作掩护,他们是不屑于来向舒家

    堡动手的。

    这封信与其说是战书,不如说是对舒家堡的一种侮辱,使舒家堡的处境非常尴尬,以舒家堡的声望,要说被金风叟柯正雄迫得疏散妇孺以对,那还成什么话?

    可是,如果不疏散妇孺,人家已把话说在前面,这就表示自认不敌,甘心藏在妇孺后面,乞怜保命,这岂不照样把舒家堡的脸丢尽了。

    总之,这封书信,非常不好处理,是对方有意借舒家堡向三堡四派示威的。不论明晚之战如何,舒家堡的人,是丢定了。

    骆人龙心里有数,晓得这封信一定出于红柳庄卓老五的主意。

    徐少麟在窒息的空气中,哼了一声道:“小花子没有时间久候了!”

    五堡主舒侃大吼一声,道:“本堡主先毙了你再说!”扬掌向徐少麟扑来。

    徐少麟满脸不屑之色,动也不动。

    二堡主琵琶手舒伦错步伸臂,拦住五堡主舒侃道。“ 五弟,你不能不顾及本堡正大门派的声名。”

    五堡主舒侃只气得气喘吁吁,作声不得。

    徐少麟却得意洋洋地道:“这叫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们过去对付日月叟骆老爷子的手段,又何尝见得人。”

    舒氏兄弟保持身份,只有充耳不闻。

    骆人龙轻笑一声,幌身来到徐少麟面前,伸手向徐少麟一指,徐少麟错步旋身,一连使了好几种身法,都没有躲开骆人龙的一指,只觉“天门穴”一麻,整条右臂就抬不起来了。

    徐少麟厉笑道:“你们舒家堡就会欺软怕硬!”

    骆人龙正色道:“我不是舒家堡的人,少侠不要误会了。”

    徐少麟翻眼道:“反正你们都是一丘之貉,你要怎样?”

    骆人龙道:“在下姓铁名钰,要请你带一句话给金风叟柯正雄,就是他们与舒家堡明晚之约,由在下接下了。”

    徐少麟嗤鼻道:“凭你接得下?”

    骆人龙道:“在下接不接得下,届时自有柯大侠权衡重量,你只要把话带到就是了。”

    一顿,又道:“你知道我刚才点了你

    什么穴?

    徐少麟道:“这问题难不倒三岁小童,谁不知道是‘天门穴’”

    骆人龙道:“‘天门穴’乃是极为普通的穴道,在下手法特殊,只要你们有人解得了你的穴道,在下便不再承揽你们约斗之事。否则,在下希望你们能取消明晚三更之约。”

    徐少麟嘿嘿笑了一声,转向二堡主舒伦道:“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二堡主舒伦道:“只要你们能了解铁少侠所点的穴道,我们舒家堡……。”

    忽然,五堡主舒侃截口叫了一声:“二哥……”意思非常明显,是要二堡主舒伦不可将舒家堡的命运轻易的寄托在骆人龙身上。

    二堡主犹豫了一下,转望矮昆仑铁掌郝雄,见矮昆仑含笑点了一点头,于是二堡主舒伦才断然接下去说道:“舒家堡认败服输!”

    徐少麟扬声道:“好!就这么说,小花子告退了!”

    他“天门穴”被制,却是眉头也不皱地转身大步向外面走去。

    四堡主舒佑跟上前去,道:“徐少侠,老夫送你一程。”

    徐少麟和四堡主舒佑走出之后,二堡主舒伦一叹道:“要不是铁少侠挺身出面,我们舒家堡这次的人可就丢大了。”

    矮昆仑铁掌郝雄笑道:“有铁小兄弟在座,老夫早就放了一百二十个心。真不知你们怎能结识到这位武林奇葩的,看来你们舒家堡,时来运转,要在三堡四派中脱颖而出,独秀于

    各门名派了!”

    .舒玉珍喜洋洋的抢着把结识骆人龙的事说了出来,接着又道:“郝爷爷,玉儿这次的功

    劳不小吧!”

    舒震川“噗嗤!”笑了一声,舒玉珍不等他开口,灵眸一瞪道:“大哥,你笑什么?”

    舒震川那敢招惹这位娇纵惯了的妹妹,忙改口道:“没有什么,我是笑金风叟柯正雄也真倒霉,好容易凑上本堡空虚的机会,却又被你无巧下巧地请来铁少侠,看来他们要大失所

    望了。”

    舒玉珍更是高兴道:“这叫:善人天佑,洪福齐天!”

    矮昆仑铁牚郝雄忽然哈哈大笑道:“玉儿 以后你得好好看住我这铁小兄弟,可别叫他跑了。”这话含意很深,舒玉珍高兴头上,不及细想,满口答应道:“我寸步不离,看他怎

    么跑得了。”

    引得大家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舒玉珍正色道。“你们笑什么!”话说完,也会意过来,当时羞红着脸,跑了开去。

    骆人龙也颇觉不是味,蓦地站起向矮昆仑铁牚郝雄道:“老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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