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九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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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在崖洞你弃我逃跑后,我反因祸得福,学得一身功夫。这些话,我也不用同你这个负心郎细说。只告诉你,既来这此地,好好安心待下,一辈子也别想出来。你若问此地是什么所在,说出来,你也不相信,此地便是武林中,人人欲寻找的‘紫泉古台。’”

    白旭云一听说此地是武林中你死我伤,你争我夺神乎其神的“紫泉古台”,惊得将要向徐翠亭说明别离经过也忘了。呆了一呆,乃问道:

    “如此说来,此地是吕梁山了?”

    徐翠亭面凝寒霜,冰冷之至,同往日判若两人。她抬头望了白旭云一眼,道:

    “别多问,告诉你,到得此地来,有天大的本事,也难逃出去。在这‘紫泉古台’中也别乱窜乱闯,不然,小心你这一条命,好好待着,我去弄点吃的东西来。”

    说着,转身走出石门外。

    白旭云一挪身形也向石门外窜去,想看个究竟。那知人还未走到门边,门上一块数千斤重大石块如闪电堕了下来,将石门堵得天衣无缝。

    傲面君子白旭云不禁呆了一呆,退了转来。半晌,抬头向石屋一打量,见这石屋约有丈余宽广,四壁是大青石砌成,屋顶亦是整块大石压盖着,这屋子彷佛是在石洞中琢成一般。

    石门对面,有个两尺见方的窗子,有三根如儿臂的铁柱拦着。奇怪那窗洞竟有一丈五六之深,从窗门看过去,才能发现顶头光亮。但这亮是无法可以透进石屋内来,这窗主要作用,大概是透气通风。

    此时石屋内是漆黑一片,白旭云因内功精湛,夜能视物,故能将石屋内景色看得明白。

    石屋内中只有一张石床,一张石桌,桌上就有油灯一盏,石床上枕被俱全。

    白旭云只好退到石床边坐下,心头无限的思潮起伏。第一个不了解的这个丫头徐翠亭,竟然能闯入极神秘的“紫泉古台”中而来。

    怎么这“紫泉古台”是石块筑成,这那里有什么台,根本是在一个山洞中。

    那么此地到底有什么危险?从适才那扇石门落下看来,想必机关不少。但我怎能在此待一下生?徐翠亭这丫头神态似对我不满,不知是为了什么原因。我囚禁此地,好像是她所安排。

    她为什么要将我囚禁此地哩?虽然她是为了在霸王庄**于那个化装为我白旭云之手,但我不是那个人。

    解铃还得系铃人,我找机会慢慢说明,这“紫泉古台”乃武林中人人欲得而人之地,从徐小红一身功力看来,此台中必藏绝世武功无疑。我如得她的谅解,学得“紫泉古台”中一成绝功,我师仇必能得报。

    他正想着,石门上升,徐翠亭手托木盘走进,放下两样腊味,一钵大米饭,一壶酒。

    将酒菜摆好后,晃燃火摺点燃油灯,娇靥上没有一点笑容,冷冰冰地道:

    “公子爷请用饭,这是酒,你如果怕内面上了毒药,不吃也罢。

    白旭云被她这冷冰冰的神态,弄得极不自在起来,本想有许多话要问她,但在这处境况下,也无法启口了。

    他本来是不饮酒的,但经徐翠亭这么一说,也不好意思不饮几口。他一面饮酒,一面搭讪地道:

    “谢谢姑娘!”

    徐翠亭冷哼一声,道:

    “不敢当公子爷,别姑娘姑娘地,我们当小丫头的可受不了!”

    白旭云闷气一饮了几口酒,忽想起的问道:

    “你们小姐东方瑶群可好?”

    徐翠亭见白旭云对东方瑶群一往情深,故不由想起她来。

    徐翠亭面色一沉,道:

    “你们不是在一道吗?问我怎知道!”

    白旭云浑然不解,望着她冷冰冰的面孔,道:

    “我怎么同她一道?我不懂你的意思。这‘紫泉古台’中,就只你一人吗?”

    徐翠亭听他这么一说,先是一怔,随即点点头,道:

    “那么你的冰寒功是谁替你解除的?”

    她对于白旭云询问的问题没有答复。

    白旭云本不愿将自己所受经过说出,但觉得徐翠亭对他两次救命之恩,她既询问起自己的行踪,是多少有点关心。听她话音,似乎对他同东方瑶群还存有误会的意思,如此,更不得不加以解释。

    但他只将如何得着蒙面女郎运用内功,解决冰寒之毒之事说出,其他部份均保留未谈。

    徐翠亭听完后半信半疑,心想,如此说来,我们家小姐不是同他在一道,那么她的行踪又在何处?

    白旭云忽想起那个武功绝高的糟老头,不同脱口道:

    “那个糟老头武功绝顶,不知是何路数,你可认识他?”

    徐翠亭一摆,道:

    “不认识,他没有了不起。我再向你说一遍,在此地别多问,也别乱跑,不听话对你没有好处。”

    白旭云本是个冷傲孤僻的人,因感徐翠亭两次救命之恩,故态度较和善。但自同她交谈以来,她始终是一副冷面孔,加上一片冷言冷语,不禁引起孤傲性子来。

    听了她的话,放下碗筷,冷哼一声,昂然道:

    “我傲面君子是个大丈夫,恩怨分明,徐姑娘两度救我, 日后有机定当图报。如果限制我不说话,不乱跑,将我视作囚犯,可办不到,姑娘将我放在此地,究竟有何用意?请道其详。”

    徐翠亭没有生气,态度也没有改变,仍冷冷地道:

    “什么用意?为了报仇懂吗。不吃饭,吓不了我,饿你三天,看你吃不吃!”

    说完一转身向石门外奔去。

    白旭云早安好了心,在徐翠亭转身之际,他一飘身便拦在她面前。

    要知道白旭云此时的武功,连威震武林的武林三义合三人之力也不能制服,可见惊人了。

    他这一施起飘忽身法,闪在徐翠亭前面,令她一愕,也想不到白旭云轻功如此诡异。

    她愕了一愕,随即问道:

    “你想怎样?”

    白旭云冷然地望着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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