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第2/3页)

清不禁大骇,原来那人也是个傲面君子白旭云。

    只见他身穿白色兰花长衫,武生帽上打了一个英雄结,足薄底快靴,人如玉树临风,神采飘逸,手抱长剑,英气逼人。

    白色长衫白旭云一落当地,举眼望了望那个手执红色宝剑的白旭云,先是一愕,接着他淡淡一笑,避过身,将背朝冷晨清阴山花二人,抬臂伸手二指横胸,厉声喝道:

    “你是何人?敢冒充我傲面君子白旭云!”

    执红色宝剑的白旭云,不经意亦抬臂将红色长剑平胸横栏.左手三指贴于剑尖,冷笑道: “好,今天我算栽了!”

    说着,二指轻弹剑尖,发出一声龙啸凤呜之声,接着转身挪步,飘身而去,两个起落人影已杳。

    白色长衫白旭云是背着冷晨清阴山花,向执红色宝剑的白旭云发话并发出暗号,冷晨清阴山花二人未能得见,只是感到奇怪,为什么这个白旭云一现身,那个白旭云即不战而走?

    白色长剑白旭云见那个执红色宝剑白旭云走后,转过身来,将长剑入鞘面带笑容,上前一步,温和地道:

    “冷姑娘受惊了!”

    他举眼望了阴山花一眼,心头一震,立低下头去。

    冷晨清眨了眨眼,不知所措,侧过头低声向阴山花道:

    “娘,这是怎么一回事……”

    幽谷兰阴山花三十年前即名满江湖,本身亦精于变化之术,一见这两个白旭云,知道其中有一人是化装的。如果要确定是哪一个是伪装的,那即是手执红色宝剑离去的那个无疑。

    因为半年前阴山花在这吕梁山见过白旭云,武功平凡无奇,不足惊人,而且她在汾西山洞中举手之间,曾经点他穴道将制住而解救她被奸之危。

    适才离去执红色长剑的白旭云,武功惊人,二十招以内杀得她手忙脚乱气都喘不过来,险些还送

    上一条命,分明那人是武林中一等一的绝顶高人。

    阴山花望了当前的白旭云一眼,这人多半即是真白旭云,立时脑子又涌起在汾西这个白旭云要奸污冷晨清那一幕,不禁脸一红,心头暗地“骂”了一声,忖道:

    “这人即令是真白旭云,他也不是个好东西,君儿继续同他交往,终必被其害,还是离开他的好。”

    说着,拿着冷晨清手腕如飞而去。

    白衣白旭云见阴山花冷晨清二人不发一言飘身即去,冷笑一声,隐没于山谷之中。

    这个白旭云,即是在汾西卧底盗取“紫泉古台”构造图,并欲奸污冷晨清的那个伪装白旭云。

    他离开当地并未远走,随在二人身后追去。

    至于手执红色宝剑的白旭云,他即是“桃木剑”,到底他是何人,说来名头可大,此时不便言明容后交代。

    阴山花将冷晨清带到一崖洞中,休息一阵,问冷晨清道:

    “君儿,你可知道那个执红色宝剑的白旭云是什么人?”

    冷晨清满脸凄惨道:

    “不知道。”

    阴山花严肃地道:

    “那个手执宝剑的,便是近来残杀黑白两道造反武林的魔王‘桃木剑’!”

    冷晨清幽幽地道:

    “妈怎知道他是‘桃木剑’那个魔王呢?”

    阴山花叹口气,道:

    “你想想看,以妈的武功,虽然不及闻名天下的武林三义,但稍逊有限。以妈这么一份功力敌不过‘桃木剑’二十招,可见‘桃木剑’还要高过武林三义。”

    前三月,江湖盛传武林三义,合三人之力,在“桃木剑”魔王之下,走了百招,连人家衣襟都没沾上一点。因此这人是“桃木剑”无疑,何况,他手中的一柄红色长剑,是绝无仅有标志。那柄剑,即是三百年前万流教主传留下来的“桃木剑”。

    冷晨清面色微变,阴山花伤感地道:

    “今天我们母女的两条命,算是阎王掌下逃出来,说来真也惭愧……”

    停一停又接着道:

    “君儿,你从何人学来各派的武功不能完全知道,但多数大致瞒不过我双眼。可是,我从未见过你适才那样的怪异身法。”

    冷晨清一提到这怪异轻功,不觉将胸中的愁闷解除了一半,高兴地说道:

    “这也是女儿想不到的奇遇……”

    于是便将遇着那个白发白须的老公公之事说了一遍,最后又道:

    “这轻功,名叫‘飞絮舞’,我只是刚学会不过只有半天功夫,妈,你可知道这‘飞絮舞’是出于哪一门派?”

    阴山花大感惊讶,她实在没听说过武林之中有这“飞絮舞”的轻功。同时也没听说过武林这中有这么一个白发白须的老人。

    半晌,她道:

    “君儿,我为你高兴,也为你可惜,高兴你学得天下这种绝无仅有的奇功,这一辈子受用不浅。

    可惜的是,你没有投他为师,如能投身在他门下,将来必在武林中放一异彩!”

    冷晨清又恢复以往的天真态度,娇声道:

    “不成啦,唉!老公公说我身体上受了先天的缺陷,不能炼高深的武功。”

    阴山花一愕,抬眼仔细向冷晨清打量一番后,道:

    “我看不出你身体上有什么先天缺陷,你自己有什么感觉吗?”

    冷晨清脸一红心想,我先天的缺陷,怎好向人道出,难道这缺陷对我练功有妨碍吗?

    她沉吟半晌,道:

    “唉,我自己没有什么感觉不对呀!”

    阴山花惋惜了一阵,道:

    “那个白衣的少年,想必就是那个真白旭云了,我曾对你说过,他不是个正经人,你还是离开他的好!”

    冷晨清想起过去险被奸污的那一幕,不禁的脸又一红,沉默不语。

    母女二人在崖洞吃了干粮,阴山花劝冷晨清随她先到湖南衡山,然后再慢慢地打听她生父铁翅苍鹰佟浩的行迹。冷晨清在吕梁山既寻不着父亲,便答应义母回到衡山再说。

    闲谈一阵,转眼天色已晚,阴山花在洞内跌坐行功。冷晨清百般无聊,愁绪万千,独自走出洞外。

    明月当空,寒星闪烁,夜凉如水,四周静寂。

    她慢步走去,约十多丈远,忽见崖洞有个白衣人一闪,她暗自一惊,抬眼向那人看去。

    那人不是别人,却是傲面君子白旭云。

    冷晨清一怔,正欲返身,白旭云身法极快,已纵上山崖,冷晨清后退一步,双掌护胸,叱道:

    “你干怎样?”

    白旭云奸笑一声,道:

    “冷妹妹,你不要认错上人,我不是白天同你相斗的那个人。你可看清,白天那人是身穿黑衣,手执红色长剑。我是穿的白衣,执的青钢剑。”

    冷晨清原本是知道他不是那个同她相斗的白旭云,只是一时错愕,本能的以敌人视之。

    这人即是那白旭云,白天追随冷晨清阴山花之后,来到这崖洞附近,趁机等倏着冷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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