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宵小诡异

    第十四章 宵小诡异 (第2/3页)

 安,隐藏在一个绝不会有人注意到的地方。

    俗言道:小隐隐于泽,大隐隐于市,这道理卢若娴不会不懂,但她也多了个心眼儿,让

    独孤樵与她分藏两处,以免目标过大,容易被人发觉,她则每日给独孤樵送水送饭,当然每

    次都格外小心谨慎。

    约一月前,木叶令主感觉有人在盯梢,便折回自己住所,让独孤樵饿了一夜,奇怪的是

    第二日便一切如常,连续一月也不见有何动静。

    但木叶令主总有个预感,终归有一天她和独孤樵的行踪会被人发觉。她倒好说,反正己

    活了这许多年,死不足惜。但独孤樵却还年轻呢!因此这日她将昔年在木叶山上攒下的一万

    五千两银子,给独孤樵送了一万两去,嘱叫他万一自己出事,让他以此度日。另五千两却给

    了收留独孤樵的房东夫妇,让他们好好照着自己的“侄儿”,千万别让人知道了她“侄儿”

    的行踪。房东夫妇本是老实已及的本份人,一生从未见过这么多银子,死活不敢收,直到卢

    若娴说自己要外出很长时间,无法来照看“侄儿”,这五千两银子便权充给“侄儿”的生活

    费,待自己回来时再清帐,并欲给房东夫妇下跪了,那对老实人才受下,并发誓决不让任何

    人知道他们家的阁楼上住得有一个人。

    卢若娴见一切均安排妥了,纵然自己出事,独孤樵也当可无碍。她原本行事就邪,虽这

    几日左眼跳得厉害,但她就是不信邪,从独孤樵处回来,顺便买了一壶酒,在屋里自斟自饮,

    不过酉时,已自酣然睡熟。

    是夜,月黑风高。

    约摸子丑交泰时分,川陕五虎偷偷摸摸地窜进了长安一条毫不起眼的僻静小巷。

    他们围住了一间简陋的木屋。

    白睛虎使出采花贼的惯用伎俩,点燃“五虎酥筋香”,以一纸筒将烟雾缓缓吹入屋内。

    屋内却无丝毫动静。

    约莫盏茶时分之后,估计药力早巳透了,白睛虎一挥手,跳涧虎便使出打家劫舍的功夫,

    只见他往门前一站,也未作何动作,更无半点声响,里面的门拴却早开了。

    川陕五虎一齐飞掠而入!

    木叶令主卢若娴从梦中惊醒,一把抓起枕边长剑,微一运气,陡觉丹田空空,竟无半点

    真气,手中长剑竟“当”一声落在床边,浑身瘫软无力,心头大惊,再细观时,也见五条黑

    影如鬼魅般立在床前。

    卢若娴虽惊不慌,厉声问道:“尔等何人?竟敢暗算老娘?”

    黑暗中发出一阵惨人的奸笑:“敝等区区川陕五虎,谅你也听过我兄弟名头,此番特来

    此接你去见我家公子。”

    “公子?!谁是你家公子?!”

    “到时候便会让你知晓。老邪婆这便乖乖跟我们走吧!”

    “放肆!”

    “嘻嘻嘻,老娘们,你已中了我的‘五虎酥筋香’,这五虎酥筋香想必你也知道老子是

    用了做什么的,要不是看在你苦守六十多年的清白不易的情份上,嘻嘻,我白睛虎定便破了

    你这只老瓜。”

    “放你娘的疯屁!还不快给我滚出去!惹得老娘性起,一剑一个象宰鸡般的宰了你们!”

    “老娘们,你已功力全失,还兀自发什么雌威!乖乖地跟我们走,免得徒取自辱!”

    “你——!”

    坐地虎见白睛虎还要斗嘴,手掌一挥道:“把她拎走,此地不可久留。”

    木叶令主羞愤难耐,待要厉声斥骂,忽觉哑穴被点,当即作声不得,一条麻袋当下罩下,

    木叶令主已被塞入袋中。

    五虎掠出院子,趁着黑夜,飞檐走壁,径向城外树林中奔去。

    清晨。

    官道上远远驰来一辆马车。

    赶车的是一略已发福的中年汉子,他便是昔日雄霸长江的“紫鲸帮”帮主阮蚊,水上功

    夫天下无双。只因生了个貌美闺女,被玉蝶蝴那色魔缠上,几欲倾家荡产,后虽幸得胡醉姚

    鹏路经其处,惊走了玉瑚蝶。

    阮蚊早已心灰意冷,解散了“紫鲸帮”,带着兄弟阮龙和女儿灵素携了家产,到洛阳开

    办酒楼。

    因深感胡姚二人昔年相救之恩,本再不想复入江湖一步的阮氏兄弟,半年前却受了姚鹏

    所托,让阮龙到云南点苍门报讯。可阮龙一去半年杳沓无音讯,阮蛟心急如焚。日前忽然有

    峨嵋弟子瞿姑娘登门,报来凶讯。阮蛟陡闻噩耗,惊怒之下卖了酒楼,带着女儿前往川中,

    一为兄弟收尸,二为兄弟报仇。

    此刻阮灵素正坐在车中。她跟着父亲和叔叔学了一点拳脚功夫,自以为武功了得,早就

    跃跃欲试,大有闯荡江湖之心,只因阮蛟不许,决不肯让女儿在江湖抛头露面,直把个小女

    儿憋得怨气难耐。此番听叔叔遇害,灵素心头自也伤悲,但伤悲之余却也略稍一喜,心道此

    番爹爹断不会木带自己步入江湖了。然阮蛟严厉关照她决不可将头脸露出车厢外,阮灵素只

    好嘟着嘴端坐车厢,阮蛟也并不搭理于她,好在阮灵素性格开朗,车一驰出豫境,便又高兴

    起来,叽叽喳喳跟父亲说个不停。

    “爹爹,到四川尚有多远?”

    “还早呢!”

    “待找到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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