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蛊毒酒解

    第十五章 蛊毒酒解 (第2/3页)

将那瓶百花酒送到解英冈嘴旁,仰头灌入。

    秋高哪知解英冈早已大醉特醉,一番好意灌醉解英冈,好教他几个时辰后,行刑时减轻痛苦。

    解英冈的醉,只是蛊毒作祟,并非真醉,所以旁边的人闻不出酒气,难知他不言不动的原因。

    酒到口中,解英冈直吞,心想。

    “喝吧,索性就这样醉死,一了百了,免得三日后变一个白痴丢了解家的脸。”

    一大瓶酒灌得涓滴无存,秋离手膀子发酸,他不敢再多停留,又偷偷溜了回去。

    解英冈酒人腹中,身体起了完全相反的变化,本当醉上加醉,岂知酒解蛊毒,反而以酒去了蛊毒所造成的醉态儿。

    他神智清醒一如常人,四肢活动的能力于未醉前不无两样。

    于是,他挣断绳索,跃下刑架。

    解英同身形利落的掠出刑房,刑房就在广场旁,守卫的人昨晚狂饮酒醉饭饱,正在打着吨儿。

    四周还有几道暗卡,解英冈借着山势的暗影,如溜轻烟,曲曲折折的扑回大厨房自己的小房间内。

    秋离体肥,慢慢摸索,以免暗卡发现,这一阵还没有回到大厨房来。

    解英冈背起父亲遗物,刚一走出小房,人声沓杂,十几个暗卡卫士奔向这边来。英冈人惊,四处无可隐藏之处,小房更不能回去,人声渐近,吆喝着包围大厨房。

    解英同情急下奔向酒窖,打开未锁的石盖,窜掠入由,再盖好恢复原状。

    一名卫士长大声问道:“秋司主,自己人跑什么!”

    秋离呵呵笑道:“跑?没有啊!”

    卫士长板着面孔,冷哼道:“鬼鬼祟祟的,发现了你,叫你站住,你不但不听,反而加快跑回,什么道理!”

    秋高叫道:“冤枉呀!我老秋没作亏心事,干嘛要跑,你们看错了人!”

    卫士长怒喝道:“还敢狡辩,把他绑起来交给副教主发落!”

    两名暗卡卫士双双架住秋离。秋离大声道:“绑吧,明天副教主查清没事,我老秋自然有办法整你们。”

    他自忖没有差错,丝毫不惧。

    倒是卫士们不敢绑他了,闹翻了这位司主,以后百花酒永远甭想喝一口。

    解英冈听不清上面怎么回事,一时不敢掠上。这时天又亮了,更不敢随便离开这间酒窖。

    上面脚步声不断,厨役们被吵醒,起来做饭。

    解英冈没有机会偷出,干脆走到酒窖中预备躲一天,天再黑时,再设法离开。

    酒桶后被锁的老人,睡的好熟,鼾声一起一落,甚有规则,解英同进来一点不知。

    解英冈心想躲在酒桶后倒是个好地方,别的酒桶后隐藏不住,唯有老人睡的酒桶后最妙,外面看不见,里面却可看见酒窖上下来人的举动。

    于是解英同朝老人身旁一躺,合上眼睛。

    老人醒来时,解英冈睡着了。

    这块小天地老人独占七十年之久,突然多了解英冈,老人十分不惯,况且他还怀疑解英冈是对头的弟子!

    关了七十年而且被敌人弄得这般惨状,老人青年时火暴的脾性未改,一脚踢在解英冈腰际,喝骂道:“滚!滚!小兔崽子,卧底卧到老夫面前来了。”

    解英冈沉睡不醒。

    老人越想越恨,心想你装死吧,顿是拳打脚踢尽行解英冈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招呼。

    突然地窖盖子打开,十几名横眉竖目恶形恶状的拜月教徒拥着五花大绑的秋离冲进,他们将秋离推下,可怜的秋高从石阶上如肉球般滚下,呻吟不已。

    昨晚暗卡卫士长跟下,一脚踩在秋离身上,喝问道:“说,那小子藏在哪里,是不是藏在这里!”

    秋离更肥了,但那是打肿的,只见他只剩下内裤一条,混身青紫斑斑,无一处不是棒钉的伤痕。

    秋高哑着嗓子道:“我不知道,我没放他,仅仅喂了他一瓶酒……”

    那卫士长死命地踢了几脚,骂道:“他妈的,昨晚还狠呢,我就知道鬼鬼祟祟准不干好事。没放,谁相信,你到底说不说!”

    秋高确实没有放解英冈,他不知自己一瓶酒救了解英冈,踢的痛呼外,唯有缩头而已。

    这窖内除了老人桶后外一目了然,没有好搜的,那卫士狠命地再踢几脚,叫道:“来,把他抬着一处处搜,搜一处钉一处,看那小子忍得了心肠不出来!”

    汹涌而来,汹涌而去,倒霉的秋高,还要一路受苦下去,搜完能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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