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心有所隐

    第四十九章 心有所隐 (第2/3页)

拳谱,又嘱我酒中下蛊,图他一命永占解家拳谱,这等行径实已卑鄙到极点。

    “而他不但不计较酒中下蛊一事,反在危急中抢救自己的清白,两相比较之下,焉不令人愧煞!”

    她现在由既惊且羞变成既羞且惭,不敢出去一见解英冈了。

    且说解英冈,他坐在帐外,神情呆滞的像个木头人,照说他若怕胡莹纠缠的话,早应逃走,若是为了家传拳谱而不愿即时远走,此时就应进帐向她索回家传拳谱。

    胡莹在感恩之下,相信只要解英冈开口,她胡莹一定毫不犹豫的将解家拳谱拿出还他。

    奇怪的解英冈,他既不远去,也无进帐索回家传拳谱的意图,那他呆呆的坐在帐外,为的什么?

    看他的脸色有一层惭愧自恨的表情,他有什么好羞惭的?只有胡莹对不起他,他有什么对不起胡莹的地方?

    直到夜色深沉,自胡莹昏迷以来,差不多过去了一天多的时候,腹中颇感饥饿,知道解英冈尚未离去,便道:“你,你饿了吗?”

    两人一在帐外,一在帐内,沉默了将近一个时辰,最后还是胡莹先开口问了这么句话。

    胡莹再坐一刻,忽见解英冈走进来,手中拿着干粮和一杯百花酒,胡莹见他进来,忙站起。

    自醒来胡莹一直坐着,这一站起,秀眉微微一皱。

    胡莹的表情看在解英冈眼里,好像十分关切的问道:“你,怎么啦?”

    胡莹一笑摇头,她自不好说出站起间,下体有一阵隐隐刺痛为感觉,也不在意那个地方怎会痛的?

    解英冈放下食物与酒,说道:“我醒来时早已吃饱,到不觉得饿,你,你将近一天多未进食物,快,快吃点吧。”

    胡莹见他如此体贴自己,心里羞惭的挂出泪珠。

    解英冈不等她回话,拖起莫小寰的尸体,走出掩埋。

    等解英冈站在帐外,想了一刻,终觉一些事不能隐瞒下去。

    当下鼓起勇气,预备进帐后即向胡莹说明。

    只见他进了帐来,便道:“胡姑娘,我有一事向你说明。”

    胡莹微笑道:“什么事?”

    解英冈神色尴尬的呐呐半天,正不知如何措词是好,胡莹自作聪明的笑道:“你要向我说明的事,我知道了!”

    解英冈微惊道:“你知道了?是,是,你该知道的。”

    胡莹微微—叹道:“我知道你故作装痴。”

    其实解英冈说明的并非装痴一事,但他听胡莹谈及家传拳谱。便凝神静听。

    胡莹又是一叹道:“你一定痴疑我怎会与莫小寰冒充解家兄妹去严家认亲,并且知道那本拳谱是文定之物;只因为这件事除了令尊令堂外,夫下只有第三个人知道,而那人盗了那本为文定之物的拳谱!”

    顿了一顿接道:“你为要探听我的底细,不惜假作白痴到底,你本来还可以继续装下去,其实你再装下去,我也确信不疑了。

    但你不忍见我被辱清白,挺身而出,结果你的装痴,不拆自穿,是不?“

    解英冈没有作声,在胡莹看来,无声即是默认,接着又道:“你为了救我丧失机会,却又不甘心不问心中的疑惑,所心先向我说明装痴的原因,以便向我问明那事的真象。”

    她又叹了一口气道:“也不必再问我,此时此地我应先向你说明一切,以解你心头的疑惑才对。”

    胡莹的脸色惭惭变得苍白道:“我只要向你说明一事,想来别的也不用说了,我向你承认,你所探听的人,也是盗那拳谱的人,就是我的父亲!”

    胡莹以为解英冈一定会有惊异的表情,哪知解英冈早知胡献琴是她父亲一事,此时再听她坦白承认,只觉她碍于面对现实,哪有什么好惊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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