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第3/3页)

色一变,道:“小兄弟,你要老哥哥留在“震天宫”中卧底?”

    文玉旬点点头道:“小弟只是想请老哥哥帮忙设法查出“震天宫主”是不是那主谋正凶!”

    古浩神色一正,摇头道:“此事老哥哥无法从命,少兄弟你请原谅!”

    文玉旬肃容朗声说道:“老哥哥的心意小弟非常明白,老哥哥之所以不肯答应的原因,无非因为是当年对宫武扬作过承诺,而那承诺却是因为宫武扬的赠药解毒之恩,但,老哥哥如果仔细的想想,那宫武扬的赠药解毒,如果乃是故示恩惠,也是“系铃解铃”之举的话,那么,他对老哥哥的企图是什么?已不言可知,如此,老哥哥那“承诺”,因系在其瞒蔽圈套下所作,也就大可不必……”

    说到此处,语声略顿,又道:“再说当年宫武扬所说的那“令人敬服的汹襟抱负”是什么?

    如今已明摆在眼前,是图霸武林,君临天下,这已经不单是“天下第一堡”灭堡血仇的问题,事关天下武林道统,所谓“武林正气”,也已面临危难,凡属武林同道,人人有责为除魔卫道而尽棉力,否则后果必将不堪设想……”

    语声忽又微顿了顿,接道:“老哥哥乃德高望重的武林名宿,明智长者,当不会不明是非善恶之分,小弟也不再自晓舌多说了,如何之处,一切悉由老哥哥自作抉择!”

    文玉旬朗朗道来,这番话,几乎无一不是有如暮鼓晨钟般的至理,名言听得一旁站立的野和尚也不禁满脸庄容,一片肃穆之态。

    古浩听得心中虽也深受感动,但他仍然犹豫地双眉深锁,沉思不语,未曾立刻遽作抉择。

    半晌之后,倘这才缓缓说道:“此事在一切真像末弄清楚之前,老哥哥我实在末便遽作决定,不过,少兄弟,你只管放心,老哥哥也并不是胡涂人,事情真一旦弄清楚,若果如你小兄弟所预料时,老哥哥必有所报!”

    文玉旬微微一笑,道:“如此,小弟这里先谢谢老哥哥了。”

    说吧,拱手深深一揖,古浩连忙拱手欠身还礼,道:“不敢当小兄弟请勿如此客气多礼了。

    文玉旬一笑,接着又道:“耽误了老哥哥不少的时间,如今老哥可以走了。”

    古浩目光瞥视了三名蒙面黑衣汉子一眼,迟疑地道:“关于他们三个…….……”

    野和尚笑指了指木立在工一丈外的两名蒙面黑衣汉子,道:“那两位看来虽然能行能拐弯,但却俱皆无知无觉。”

    又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一个,道:“这一位则已被我野和尚制了睡穴,今晚所谈一切,绝对不虑彼等知道,你古大怪尽管放心,另外在这少室山区内你们所埋伏的一十四处眼线二十八人,此刻也正全都睡兴正浓,你可以和他们三个分别去弄醒那些个,带着他们一起离去,至于你古大怪如何对他们自圆其所,那可是你自己的事了!”

    话落僧袖轻拂,解开了三名蒙面黑衣汉子的穴道,和文玉旬同时身形一闪而没,隐入了暗处剎那之后,三名蒙面黑衣汉子俱醒转,恢复了知觉。

    古浩对三人一阵绘声绘色的虚予搪塞之后,便率同三人闪身离开长林,围绕少室山区分别拍开那二十八名眼线的睡穴,飞驰离去。

    随后,野和尚和文玉旬再度自暗处双双现身走出,不过这回却多了个人。

    那是个身穿青衣青裤,手提黑市长袋,腰间斜挂着一柄剑鞘镶金嵌玉,形式奇古的短剑,年约十三四岁的大男孩。

    这大男孩生得一张圆圆的脸孔,唇红齿白,两只大眼睛黑白分明,圆溜溜的充满着智能的光芒,甚是讨人喜爱。

    野和尚望着大男孩忽然嘻嘻一笑,道:“小鬼头,你今天怎地这么听话,乖了?”

    大男孩也嘻嘻一笑道:“是文大哥关照的呀!”

    野和尚豆眼陡地一翻,叱道:“小鬼头大胆,这文大哥“的称呼,也是你能叫得的历!”

    大男孩嘴巴一扁,道:“野师父,这可不能怪我……”

    野和尚脸色条地一沉,截口怒声喝道:“小鬼头还敢张嘴,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原来这大男孩复姓欧阳单名坚,乃是野和尚唯一的得意高足。

    师父叫徒弟“小鬼头”,徒弟喊师父为“野师父”,这种称呼,令人听来不禁甚觉滑稽好笑然而,天下间就偏多这些令人滑稽好笑的怪人怪事!

    不过,尽管师徒俩在称呼上似乎有点不成体统,但,规矩还是有的!

    野和尚的脸色一沉,泛上了怒意,欧阳坚不由,顿时禁若寒蝉,脸上神情虽然满是一片委曲之色的望了文玉旬一眼,但却再未敢吭声。

    文玉旬见状便朝欧阳坚笑了笑,旋即转向野和尚含笑道“野大师,此事你可不能怪坚弟,是我要坚弟这样叫的。”

    野和尚连连摇头道:“这怎么可以,我野和尚虽说向来不拘小节,但此与辈份有关,怎可乱来,不然,别人岂不是要说我野和尚对徒弟毫无……”

    文玉旬摇手截口笑说道:“这是我喜欢坚弟天真烂漫,所以才要他这样叫我,免得他在长辈面前有着心理上的拘束,因而有失那本性的天真活泼!

    这话是实情,也是真理。

    不管是多么天真活泼的人,在长辈面前,无论那长辈为人有多么随和,晚辈总是晚辈,在心理上都会无形的受着那传统,礼貌,习俗上的拘束,因而抑制住本性的天真活泼的!

    文玉旬的话虽说全是实情,真理,但是野和尚却眨动着豆眼,仍然显得有点迟疑地道:“可是……”语声一顿,突然注目问道:“掌门人确实一点也不讨嫌他么?

    文玉旬不由微微一征!扬眉道:“野大师,你这话……”

    野和尚笑嘻嘻地接口道:“掌门人可千万别生气,我野和尚这话中有话,也大有道理!

    文玉旬星目凝注,道:“什么话?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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