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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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庄上上下下共有两百多人口,因为文玉旬那次要来报仇,经过云中五子献计,首先把庄主装成诈死,然后将一干庄家都隐藏起来,最后想不到云中五子五去其四,同时还陪了少庄主一命,这种牺牲不可谓不大了。

    直到两天之后,庄主郑达赶了回来,同行还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此人骨瘦如柴,但身材异乎寻常的高大,步履沉稳,一望便知是一位内家高手。

    郑达已知道庄裹变故,真是悲愤不已,但在此时此地,他不能不忍住悲痛,把那枯瘦老头迎入大厅坐下,备了上好酒席招待。

    席间,郑达问道:庞兄,他什么时候再来?”

    庞德道:“我和他约定五天之后,看来第五天头上他准会到!”

    郑达朝那枯瘦老者一拱手道:“高老,这次全仗你老大力了!”

    那枯瘦老者神色凝重的道:“江湖传言他的武功高不可测,老夫到时只有尽力而为,不过咱们在事前也不能不有所布置!”

    郑达道:“敢问如何布置?”

    那枯瘦老者道:“好在距离他来还有两三天时间,但不知此地什么地方比较隐蔽?”

    郑达道:“庄后有一山凹,地方十分隐蔽,不知高老问此则甚?”

    那枯瘦老者道:“说起来,这是件极不名誉之事,但为了对付这江湖上第一恶魔,咱们也不得不耍些宵小手段了!”

    庞德插嘴道:“不知高老准备用什么手段对付他?”

    那枯瘦老者道:“老夫的设想完全是末雨绸缪之计,到时老夫若能胜他,自然一切都谈不到,万一不幸老夫败了,这些手段便用得着!”

    说到这里,喝了一口酒.,又道:“庄后既是凹地,那真是再好也不过,咱们事先可在四周各地堆置炸药,然后把通路用火封住,万一老夫不敌,老夫自有办法脱出他的围困,到时四面炸药齐发,把他炸死在凹地内!”

    郑达一拍大腿道:“这个办法的确不错,在下倒耽心到时高老万一脱不开他的纠缠又怎么办?”

    那枯瘦老者道:“老夫既然能够说出这种方法,自然早有办法脱困,老弟不必为我耽心!”

    郑达点点头道:“如是甚好,少时我便吩咐人去采购炸药,只要此人一除,江湖便不会有事了!

    庞德点点头道:“是的,不过在下曾隐约听到一事,不知消息确否?”

    那枯瘦老者道:“是关于什么消息?”

    庞德道:“关于高老的消息!”

    那枯瘦老者神色微动道:“我的消息?”

    庞德点点头道:“不错,听说高老已应震天宫主之邀,做了他们的金牌令主,不知对也不对?”

    那枯瘦老者脸上突然闪过一道异采,道:“庞兄认为有这种可能吗?”

    庞德摇摇头道:“在下只是怀疑而已!”

    那枯瘦老者冷然瞥了两人一眼,道:“不瞒两位说,此乃事实!”

    此话一出,郑达和庞德都不由大吃一惊!

    要知震天宫恶名昭著,大凡正派武林都不耻他们所为,如今枯瘦老者做了震天宫金牌令主,郑达现今邀他前来助拳,震天宫的人情又岂是好还的?”

    那枯瘦老者朝两人扫了一眼,道:“两位很感意外是不?”

    两人几乎不约而同的道:“太意外了!”

    那枯瘦老者冷冷的道:“郑兄,有一件事或许你不知道?”

    郑达征然道:“什么事?”

    那枯瘦老者冷然道:“咱们以前交情虽属不恶,但你该知道老夫如今既属震天宫的人,在行动上多少会受些限制!”

    郑达暗暗吸了一口气,道:“高老的意思……”

    那枯瘦老者道:“我的意思很明显,这次老夫出动相助郑兄,一半是过去感情,另外一半也是为了本宫自己之事,因为我们震天宫也极希望将此人除去!”

    庞德郑达一齐惊道:“真有这样的事?”

    那枯瘦老者点点头道:“老夫没有骗两位的必要,所以咱们这次正是合作而为,事如能成,少不了在震天宫中今后也会有两位一份!”

    两人一听这话,这一下真是引鬼上门了,只是事已至此,更加之人都是让现实,若郑达能够逃过文玉旬这场劫难,叫他加入震天宫,他也并非就不肯答应?天下事难说就难说在这里了。

    时间很快幌过了五天。

    那是第五天的夜晚,天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微风轻拂,四周显的一片漆黑!

    就在这时,一条人影有如电射般投落到白云庄的广扬上,他,自然就是文玉旬了。

    文玉旬的目光朝四周扫了一眼,只见白云庄上下一片漆黑,他嘴上露出冷笑,大步向前底走去!

    就在这时,忽听一人喝道:“站住!”

    声音苍老,中气充沛,其实可达很远,文玉旬闻言把步子一停,头也不回的道:“阁下是对区区说话么?”

    那人冷冷的道:“此地四周无人,除阁下外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老夫当然是对阁下说了!”

    文玉旬冷声道:“你可是郑达?”

    那人道:“不是!”

    文玉旬道:“这样说来,阁下就是他邀请来的高老头了?”

    那人哈哈大笑道……“好说,好说!”

    人影一闪,那枯瘦老者已到文玉旬面前。

    文玉旬扫了那枯瘦老者一眼,道:“郑达呢?”

    那枯瘦老者道,“自然在庄子里面!”

    文玉旬道:“何不请出来一见?”

    那枯瘦老者道:“请随我来!”

    说着,举步向前走去。

    文玉旬跟在后面,两人走了一段路,文玉旬见那枯瘦老者不住庄子里面走却住庄子外面走,不由大是起疑,说道:“且慢!”

    那枯瘦老者道:“怎么?怕了吗?”

    文玉旬冷冷的道:“区区既然来此,就是天坍下来也不怕,我问你,你不住庄子声走,却往庄子后面干什么?”

    枯瘦老者阴声道:“郑达便在后面等你!”

    文玉旬见那枯瘦老者脸色阴晴不定,心中更疑,冷哼一声,道:“他为什么要选择在后面等我?”

    那枯瘦老者道:“你若怕去!这段仇恨就此一笔勾消!”

    文玉旬晒然道:“阁下这是代表他说话么?”

    那枯瘦老者道:“不错!”

    文玉旬剑眉一挑,道:“请恕区区眼拙的很,阁下真名是否就叫高老头?”

    那枯瘦老者道:“不错!”

    文玉旬道:“好奇怪的名字!”

    高老头笑道:“姓名受自父母,奇不奇也不甚打紧,只是阁下既前来寻仇,便该有胆与高某一行!”

    文玉旬道:“阁下既来助拳,咱们何不就在此一搏,为何偏要在声面去?”

    高老头道:“因为郑达就在里面等你,莫非你胆怯了么?”

    文玉旬想了一想,道:“既然如此,阁下先行便是!”

    高老头阴侧测的道:“这还象话!”

    说罢,转身大步行去。

    两人终于一前一后来到那片凹地,文玉旬目光一扫,但见四周无人,哼了一声,道:“高阁下,郑达的人呢?”

    高老头冷冷的道:“莫怪,莫怪,老夫有几句话先问你,问过之后再叫郑达出来也不迟!”

    文玉旬甚怒,可是在此时此地,他不得不忍一忍,道:“高阁下有何见教?”

    高老头道:“听说阁下是天龙弟子,不知此话当真?”

    文玉旬冷然道:“阁下问这个干什么?”

    高老头道:“老夫自然有用意!”

    文玉旬道:“假若区区不愿说呢?”

    高老头嘿嘿的道:“那便是你胆怯了!”

    文玉旬摇摇头道:“老实说,这并非区区胆怯,只是像阁下这种人,根本不配知道区区的身份?”

    高老头冷哼道:“那么谁才配知道阁下的身份?”

    文玉旬懒于作答,挥挥手道:“多问无益,快叫郑达出来!”

    高老头嘿然冷笑道:“老夫说过了,在老夫还末把话说完之前,他是不会出来的!”

    文玉旬怒道……“这样看来,阁下有意从中作梗了?”

    高老头道:“话也不是这么说!”

    文玉旬道:“那又怎么说?”

    高老头道:“你刚才已知道老夫姓名,何不打听打听老夫现属何方人物?”

    文玉旬星目一闪,道:“区区原来懒的和你多嚼舌头,现在看来,倒不得不和你多说几句话了,敢问你究是那方人物?”

    高老头道:“这一问就问对了,老夫乃震天宫的人!”

    文玉旬剑眉一挑,道:“怪不得你敢在区区面前这么放肆,原来你还有震天宫在后面作后台,但不知你在震天宫身居何职?”

    高老头坦然道:“老夫金牌令主是也!”

    文玉旬冷漠的道:“原来你是接替宫武扬的遗职,看来你也是震天宫的大红人了!”

    高老头道:“这个你管不着,听说宫武扬被人杀死,你也在一旁?”

    文玉旬道:“是又怎样?”

    高老头哼道:“是便甚好,所以本宫之人早将列入黑名单之中!”

    文玉旬晒然道:“区区并不在乎!”

    高老头道:“你现在已知道老夫身份,当该知道老夫问你可是天龙弟子的用意?”

    文玉旬道:“是谁叫你问的?”

    高老头道:-“当然有人!”

    文玉旬道:“是不是吴一峰和方功长两人?”

    高老头一惊道:“原来你已知道本宫秘密?那便证明你确是天龙弟子,而那个宇文珣反而是假的了?”

    文玉旬冷冷的道:“是真是假,你都管不着,不过区区已叫你们银牌令主去传话给吴方二位若他俩知机使该赶快把震天宫解散,同时快来见我,他俩还有一线生机,如其不然……”

    高老头冷然道:“那又怎地?”

    文玉旬道:“我会叫他俩死无葬身之地!”

    高老头哈哈大笑道:“好大的口气,就算你是天龙门的人,口气也未免说的大了些,小子,你今天便走不出这里!”

    文玉旬冷然道:“除非你在这里使诈,要不就把郑达庞德都叫来,也挡不了区区五招!”

    高老头怒道:“好小子,你吹牛真吹上天啦!”

    文玉旬冷冷的道:“姓高的,你别尽在区区面前胡缠,郑达现在何处?为何还不现身出来!

    高老头道:“要郑达现身不难,你先胜了老夫再说!”

    文玉旬剑眉一挑,道:“你当真不知死活么?”

    高老头肃然道:“那要看你有多大本领再说!”

    说话声中,一臂骤然扬起!

    文玉旬淡然道:“别装模作样,要出手便快!”

    高老头目射凶光,大喝道:“小子,你先接老夫一掌试试!”

    左手在胸前一划,右掌平胸推出。

    他掌式不疾不缓,看来连一点力道都没有,但文玉旬知道,对方这一掌实含有许多变化!

    他渊岳峙停止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高老头掌风迫近,才见他举手一切!

    高老头哼道:“好掌法!”

    原招不变,但式子已变了一个大方向,只见他掌势一带,如山掌风攻从右侧猛袭而去!

    文玉旬嗤声道:“这就是你看家本领么?”

    他切出的掌式也不变,手腕一翻,一股狂台自掌底旋出,两股气劲一触,蓦然大响过处,高老头被震退两步。

    文玉旬冷冷道:“你虽是震天宫的人,但区区不愿多伤无辜,有道是冤有头债有主,快叫郑达出来!”

    高老头一掌便被震退,心中也自骇然,眼前的问题是他得赶快想办法脱身!

    他念头一闪,大喝道:“少废话,再接老夫两掌试试!”

    双手连扬,岂止拍出两掌,敢情已攻出七八掌之多!

    文玉旬怒道:“你真要找死,那也怪区区不得!”

    手掌一扬,轰然直击而出!

    文玉旬掌风刚出,便觉出情形有些不对,原来高老头那七八掌根本就是虚式,文玉旬掌劲一出,他借方使力,身子一躬,人已弹出五六丈去。

    高老头乃有备而发,身形刚起,只见他五指一张,漫天银雨飞酒而下!

    文玉旬两眼杀机斗起,大喝道:“好小子,你敢算计于我!”

    左手一拂,那漫天银雨纷纷坠地,右手一抓,舌绽春雷似的一声大叫道:“回来!”

    高老头身子尚未降下,他正待施出第二把银针,谁料在半空中突然被一股大力一吸,只觉真气一窒,整个身子忽然不听自已指挥,便生生的飞了回来!

    高老头这一骇真是非同小可,当他身子降地之时,满脸都是死灰,文玉旬手掌一扬,道:“你不想活,区区就成全你!”

    他正双掌拍下,高老头知道自己万不是对手,危机一发,双掌反而抢先推出!

    文玉旬哼了一声,手掌一挥,一声大响过处,高老头退了六七步才拿稳身子,嘴里犹自喘息不止。

    文玉旬一步走了过去,高老头脸孔苍白,连挪动身子的勇气都没有了!

    文玉旬冷冷的道“告诉我,郑达究竟在那儿!”

    高老头颤声道:“他……”

    话未说完,一声“轰隆”似的震天大响已经响起,高老头脸色又是一变,骂道:“他妈的,他们敢用这种手段对付我?”

    那一声大响的确震人心魄,凹地中间登时阶下一个大坑,文玉旬也惊呆了。

    原来郑达和庞德见高老头突围不成,两人一打商量,心想高老头乃震天宫的人,若让他突围出来,他也会逼迫自户参加震天宫阵营去,与其如此,不如干脆把他和文玉旬都炸死在里面!

    第一响大响过后,第二声大响也跟着响起,剎那之间,只见四面八方火光冲天,隆隆之声不绝于耳,声威煞是惊人。

    文玉旬朝后面一望,但见来处尚可冲出,正待飞身奔去,高老头叹了口气道:“没有用了!

    文玉旬道……“为什么没有用?”

    高老头道:“来路表面看似平静,其实四周都被大火罩住,你只是一动,他们便引发大火,到时你非被活活烧死在里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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