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绝色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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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绝色少妇 (第1/3页)

      笑声荡气回肠,使人不自禁的油然而生非非之想。吴如瑛,像一朵已开的芍药,楚玲则是一朵高洁淡雅的空谷幽兰,此刻,在陈霖的心目中,已黯然失色了,因为他面对的是一朵怒放的牡丹!

    惊世绝俗的美,再加上少妇特有的风韵,令人目断魂销。绝色少妇笑罢之后,充满诱惑的双眸,朝陈霖面上一扫,樱唇半启道:“你要知道我的名字?”

    陈霖下意识的低了一下头,道:“不错!”

    “可惜我没有名字!”

    “你没有名字?”

    “名字只是一种记号,代表着每一个不同的人,如果你真正的认识这个人,在心里印上了他的形象,有没有名字又有什么关系,又何必一定要有名字!”

    “那彼此用什么来称呼呢?”

    绝色少妇,露出两排编贝玉齿,破颜一笑道:“看你长得倒是满聪明的,怎的说出这等傻话,桃杏梅兰,莺燕凤鸳,你随便叫就是,反正你自己知道某个字是代表着某个人,不就结了!”陈霖瞠目不知所对,少妇的这种怪论,似是而非,但却驳她不倒。

    “怎样,你同意我的说法!”

    陈霖尴尬的一笑,答不上话来!

    绝色少妇,明眸一转又道:“活阎罗,别人都说我美,但我自己却认为不尽然,你的意思如何?”

    陈霖不由面红过耳,一颗心怦怦乱跳,他忖不透这美绝天人的少妇是什么来路?何以要对自己说这种尴尬的话?又何以能道出自己的名号?

    他本想不答对方,但似乎有一种力量使他不能抗拒,讪讪的道:“你……你的确很美!”

    “是的?”

    “真的!”

    “美在何处?”

    “无一不美!”

    绝色少妇,又是一阵格格媚笑,整个娇躯,有如花枝乱颤,乳波臀浪,加上醉人异香,使得陈霖产生一种窒息的感觉,绮念随之大炽!

    陈霖体味到自己的感情,已逐渐趋近于一个可怕的边缘!

    他想离开这可怕的诱惑,但他的脚不听指挥,仍然一动不动的怔立当地!他尽量提高理智,去想那和自己已有合体之缘的吴如瑛,情深一往的楚玲,但他仍然失败了,这少妇的倩影,已闯进了他的心扉,而且有反客为主之势!

    他奇怪自己有这种近于可笑的想法,竟会一见钟情于一个少妇,但他无法克制这个思想,他的冷漠又在这一刻之间消散,他发觉自己仍是软弱的。绝色少妇似已洞悉陈霖的心意,娇躯再向前移数步,媚声道:“你真的认为我很美?”

    陈霖紧张得冷汗直冒,嗫嚅的道:“我想任何一个见到你的人,都会这样认为!”

    “你这话是发自内心?”

    “嗯!”

    绝色少妇,娇躯再前移两步,与陈霖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不及三步,彼此呼吸可闻,陈霖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心里一阵怦然急跳。

    “你既然认为我很美,那你照实回答我一句话!”

    陈霖讶然道:“什么话?”

    “你爱我吗?”

    每一个字,如一柄巨锤,重重地敲击在陈霖的心上,使得他全身为之一震!

    绝色少妇对一个见面不到盏茶时间的陌生男子,竟然说出了这种近于无耻的话,而且面不红,耳不赤,好像是在说一句极普通的话,陈霖焉得不惊!理智突然在他的心里抬头,离开吧!她决不是什么好来路,说不定是含有某种目的而来,自己与吴如瑛已有白首之约,与楚玲也曾互相示爱,不能也不该再去爱一个少妇啊!何况对方来路不明,难保……眼光又不期然的和对方相触!只见对方眼中闪烁着一种期待,渴望,渗和着柔媚,惑人的火焰,衬托着粉面桃腮,迷人体态,陈霖刚抬头的一丝理智,立被淹没了!

    他无法向自己否认,他不爱这绝色少妇!

    绝色少妇嫣然一笑道:“怎么?你不否认,那你便是默认了!”

    说着,娇躯向前一送,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掌,已搭上陈霖的肩膀,鼻息如兰,薰人欲醉,那高耸的双峰,几乎触及陈霖的胸部。

    陈霖顿时有如触电,理智的提防崩溃了,一种与生俱来的原始欲念,陡然炽烈起来,有如江河决堤,海涛澎湃,不可收拾!心跳加速,全身有如火焚。

    那娇滴滴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

    “活阎罗!不,可人儿,你说你爱我吗?”

    陈霖这时,已完全被欲念所控制,气吁吁的道:“我……我……爱你!”

    你字未落,双臂一振,把绝色少妇抱在怀中,向一丛浓密的枣树之后行去!

    这时,他脑海中除了欲之外,一切已荡然无存!

    绝色少妇,也同时把一双羊脂白玉也似的手臂,向陈霖颈间一圈,双眸欲闭还睁,香泽微微,一片桃红,染上了粉颊,此情此景,足以令人发狂。枣林之内,春色无边!

    一幕不堪入目的也是**蚀骨的喜剧上演了!

    疯狂!

    绮旎!

    …… 云停雨止,两人互相依偎,像一双新婚的情侣,懒洋洋的躺在枣树丛中。疯狂后的疲乏,使他们谁也不愿开口说话,春潮余波,还荡漾在空气之中!

    良久,绝色少妇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吐气如兰的道:“活阎罗,这多难听的称呼,你该有个名字的,是吗?”“我叫陈霖!”

    “陈霖!你姓陈?”

    “难道有什么不妥?”

    “哦!没有什么,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那你呢?现在该不会再说没有名字了吧?”

    “我吗?你最好不要问,叫我一声姐姐如何?”

    “你为什么要隐秘身世呢?”

    “以后你会知道的,比如说,我随便捏造一个名字告诉你,你意下如何!” 陈霖无可奈何的一笑。

    绝色少妇眼中奇光一闪而逝,笑盈盈的向陈霖道:“霖弟,我这做姐姐的有句话问你,你不会使我失望吧?”

    “这很难说!”

    “为什么?”

    “各人有各人的隐衷,比如说你的名字你就不曾告诉我,那就是你的隐衷,我同样的感到失望,但我不强迫要求你说?”绝色少妇,粉脸一变,但随即又恢复常态,道:“好的,如你认为不能答复你就缄口不说好了,我不怪你!”

    陈霖在这一阵疯狂的发泄之后,理智已恢复了一丝丝,冷静的道:“你问吧!”

    “你是‘血影门’中人?”

    “不错,这是众所周知的!”

    “你的武功学自你的师父?”

    陈霖莞尔一笑道:“姐姐这句话其实是多余,任何武林人的武功,没有不受于师父的,否则的话,师父两字又何从称起呢!”“好!那你的师父又学自何人呢?”

    “师父的师父,还不是等于一句话!”

    “不!”

    陈霖不由激奇起来,不知对方用意何在,迷茫不解的道:“为什么不呢?”

    绝色少妇面上飘过一抹神秘的色彩,一双任何人见了都会着迷的眸子,朝陈霖扫了几扫,然后才幽幽的道:“你为什么不坦白承认呢?”

    陈霖诧异的道:“承认什么?”

    “承认你师父的武功并不是传自你的师父!”

    陈霖不由心中一动,轻轻推开绝色少妇的娇躯,坐直了身形,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要我说出来?”

    “嗯!”

    “就是说你的师父‘血魔’并不是真正的‘血魔’,真正的‘血魔’是三百多年前的人物,不可能活到现在,所以你的武功传自你的师父不假,但你的师父却决非受人亲传,而且他也决不是‘血魔唐中巨’!”

    陈霖心里当然雪亮,他忖不透对方提这问题的用意何在!是为了好奇?

    还是……他一时也想不通,反问道:“你又何所据而云然?”

    “根据常理常情!”

    “哈哈哈哈!天下事岂可一概以常理衡量,奇闻怪事,所在都有!”

    绝色少妇先是一怔,继而轻轻一笑道:“弟弟,我说你师父是进入‘血池’得获奇缘,又能生离那绝地的第一人!”口里说,双眼却直盯住陈霖一不稍瞬,她要从他的面部表情来寻答案。

    陈霖心里确实吃惊不小,这绝色少妇的推断完全极近事实,但他冷漠成性,面上不会随便流露出来,虽然他现在已完全屈服在她的美色之下,但在某些方面,他仍然是清醒的,当下冷冷的道:“这个很抱歉,恕我无法奉告了!”绝色少妇面上流露出一股失望之色,似无可奈何的道:“我说过你不愿说的事我决不勉强你……”

    蓦然-飒飒风声之中,数条人影,已向枣林方面射来!

    绝色少妇变色而起,把衣裙略一整理,向陈霖道:“有人来了……”话未说完,数条人影已穿林而入,只听一个声音道:“噫!奇怪,莫非又出了岔子,怎的这么久还不见动静?”另一个声音道:“真是奇怪事,既是驰援而来,却又临时变计,要我们按兵不动,等待下文……”

    陈霖不由心中一动,正待……绝色少妇,已捷逾电闪的飞泻出去,接着数声惨嗥从五丈之外的林中传出,陈霖大感奇怪,疾掠过去,一看,不由呆了,只见林地中躺着四具尸身,死状厥惨,一律是头碎骨裂而死,每一个死者的前襟上都绘有斗大一个白骨骷髅头,不言而喻死者必是“白骨教”的一流好手!

    绝色少妇,笑意盎然,盈盈向陈霖身边靠来!

    陈霖一指地上的死尸,激奇的向绝色少妇道:“姐姐,这是你下的手?”“不错!”

    陈霖不由暗自心惊,举手投足之间,便毁去四个“白骨教”的高手,这份功力,出现在这绝世佳人的身上,真是不可思议,当下又道:“你为什么要杀死他们?”

    绝色少妇毫不为意的道:“有仇!”

    “你和他们四个有仇?”

    “不!整个的‘白骨教’!”

    “什么样的仇?”

    “目前也不能告诉你!”提到仇,陈霖不由悚然而震,万千心事,又现脑海,理智终于抬头,他想起父仇母仇,家仇,本身的怨仇,也想起了钟小翠之约。

    无数的事在等待着他-赴“ 白骨教”追查“四毒书生”的下落!

    探访“飘萍客李奇”的行踪!

    究明吴如瑛的生死!这事必须要从“江湖一美何艳华”夫妇的身上着手!寻觅“百幻书生”的下落,这不但关系着父亲生死之谜,而且也与伯父“玉金刚陈其骥”的死,有连带的关系。还有-蒙面怪客“生死坪”之约!

    …… 他忽然感到自己已经做了一件不可宽恕的事,竟然与绝色少妇发生了这种荒唐的关系,他觉得很对不起生死不明的吴如瑛,情深一往的楚玲……绝色少妇柔媚的“嗳!”了一声道:“弟弟,你在想什么?”陈霖从沉思中被唤回,眼光再次触及对方深邃如海的眸子,心里又是一阵怦然,他的理智又告动摇了,他直觉的感到离不开这绝代尤物!

    “我必须离开她!”他向自己提出警告,于是,硬起心肠道:“我得走了!”

    绝色少妇粉面微变道:“你要走了,到哪里去?”“赴一个友人的约会!”

    “你真的要离开我?”

    陈霖的心,又不由一荡,他不敢再和她的眼光接触,他怕会丧失了离开她的勇气,他有太多的事要做,他是“血影门”的第三代掌门人,他不甘心做她裙下之臣,而且……心念之中,毅然道:“是的,我必须离开,我们已做错了一件事!”

    “做错了一件什么事?”

    “我们不该发生关系!”

    “你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你是有夫之妇!”

    绝色少妇娇躯不由一震,似笑非笑的道:“你玩弄了我的身体,现在你后悔了?”

    陈霖面孔一热,答不上话来。

    绝色少妇明眸一转,脸上绽开两朵笑花,柔声道:“弟弟!我是爱你的!”“可是你是有夫之妇,你可曾想到后果?”

    “你凭什么断定我是有夫之妇?”

    “难道你是黄花少女?”

    “难道你不会去想我是一个寡妇?”

    “寡妇?”陈霖的心又猛烈的跳动起来,几乎不能自持,绝色少妇有如一块磁石,把他牢牢的吸住,她每说一个字,他的心弦就震动一下。

    他不愿意再滞留下去,但又提不起勇气离开。

    绝色少妇幽怨悱侧的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弟弟,你不会拒绝我们再见面吧?”

    “当然!”

    “那你走吧!”

    陈霖心中升起一缕莫可名状的怅惘之情,他真有些舍不得离开她,但又不能不离开,他下意识的感觉到自己竟然深深地爱上了她:他犹豫了,满脸都是依恋之色!终于忍不住道:“姐姐,如果我要找你的话……”

    绝色少妇以一阵魅人的格格娇笑打断了陈霖的话道:“你不用找我,我会找你!”

    这又是一句使人迷惑的话,显示出这绝色少妇的确是神秘得使人无法索解。

    陈霖茫然的一点头,鼓起最大的勇气道:“姐姐,再见了!”“且慢!”“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绝色少妇荡意盎然的一笑,美目斜瞟,周身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媚惑至极的使人陶然欲醉的氛波,柳腰款摆,移向陈霖,玉臂一张,像梦呓般的道:“弟弟!吻我!”

    陈霖顿时又被带入一个梦中,樱唇微启,丁香舌吐,软玉温香抱满怀!

    沉醉!

    沉醉!

    久久,两个人影才悠然分开!

    陈霖一路飞驰,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像是丢失了什么?绝色少妇的倩影,在他的脑海里升沉浮漾,他第一次为情所困,为情烦恼!

    绝色少妇出现的突兀,而且身世又讳莫如深,但她的美,冲淡了陈霖心中的疑念。

    第二天,过午时分,陈霖来到了钟家堡!

    今天是他与钟小翠相约见面的最后一天,心中窃喜不曾失误!

    他径自向堡后的山顶驰去!

    山后,一望之地,苍松间着翠柏,蔚然成林,林隙之中,隐约露出一段粉墙,陈霖心想:“这必是翠妹所说的张公祠无疑!附近的山巅都是童山濯濯,草木不生,一眼可以望出老远,再不见有什么祠宇建筑之类的东西发现!身形一展,就向那松柏林中射去!

    松柏成行,夹着一条被野荆蔓草烟没了的小径,沿径走去,约莫二十丈远近,一座半圯的门楼,一块泥金剥蚀的破匾,剩下半个公字,一个祠字!陈霖自语一声道:“是了,这就是翠妹所说的张公祠了!”

    入得门楼,只见败瓦颓垣,蓬蒿满眼,烂扉破轩,凄凉至极!

    奇怪,翠妹何以要约我在这种荒芜颓败的地方见面?

    祠并不大,前后只有两重院落,陈霖前后搜了一个遍,别说是人,连鬼影都不见半个,一时怔在当场,没了主意!

    翠妹当然不会和自己开玩笑,而自己也不曾听错,她说的确是钟家堡后山的张公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正自不得主意之际,只见院中高可及人的蓬蒿,发出一阵籁籁之声,接着,丛草向左右一分,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穴!

    陈霖惊诧的向后退了两步,劲贯双掌,一不稍瞬的注视着那洞穴!

    蓦然-那洞穴之中,缓缓伸出一个怪头,一团毛茸茸的东西,露出一对电芒也似的眼睛!

    陈霖这一惊非同小可,举掌就待……“娃儿,你准备做什么?”

    声音入耳极熟,陈霖不自禁的松了劲道,再一辨识,不由欢叫了一声道:“哦!天音前辈,是您!”

    随着,那怪头冒了上来,露出全身,竟然是一个须发盘虬,仅露两眼的怪人,不是“天音叟”是谁!

    “娃儿,你果然如约而到!”

    “我那钟小翠妹妹呢?”

    “天音叟”叹了一口气,语音悲哽的道:“随我来!”

    陈霖一颗心不由噗噗乱跳起来,不知翠妹发生了什么意外?当下也不遑深思,随着“天音叟”向洞穴之中走去,洞内是一条石级甬道,斜斜伸入地下,身才入洞,“嗒!”然一声,那洞穴已被封上!

    这荒废古祠之中,竟然有这种设置,真是鬼神莫测!

    洞径之内一路都有珠光照耀,如同白昼。

    约五十丈之后,由斜下而变为平进,两转两折,数间布置得清丽古朴的石室,顿现眼前,顶端的石室,门上垂着一道珠帘,隐隐透出一阵阵饮泣之声!

    陈霖更是惊异不止!

    “娃儿,到了!”

    随着“天音叟”这一喊嚷,戛然而止,只听一个微弱的声音道:“是那小霖儿吗?叫他进来!”

    陈霖心中又是一震,事情竟然奇突得这般出人意外!

    “天音叟”一推陈霖道:“娃儿,进去吧!”

    陈霖怀着忐忑的心情,掀帘而入,迎面一张木榻,罗帐半卷,上面躺着一个妇人,一双失神的眼,正怔怔地望着门的方向,床畔的踏脚矮几上,坐着钟小翠,泪眼婆娑,双肩还在微微的抽搐,看了陈霖一眼之后,又转头向着床上,道:“妈,他就是大师伯的孩子陈霖!”

    陈霖忙趋上前,双膝一曲,道:“拜见叔母!”

    半晌之后,床上才响起一声暗哑低沉的声音道:“小霖儿,我看到你时,你尚在襁褓之中,十多年了……唉!你靠近来,让我看看你……”陈霖依言站起身来靠近床沿,不由唬了一跳,只见床上人双眼无神,气息奄奄,已到了油枯灯尽之境,心里一阵酸楚,掉下泪来!

    他想起“风雷掌钟子乾”要他照顾小翠母女的语,更是难过不已。

    “孩子,你……长得一半像你的母亲……一半像……你的父……亲!”

    陈霖点了点头!

    “唉!可怜!……孩子,你比翠儿……还要可怜……没有妈……爸爸又生死……不明!”

    接着是一阵急喘。

    陈霖触及伤心往事,泪水又籁簌而落!

    “孩子!我不中用了,但我……很高兴,我可以看到翠儿……的爸……”

    钟小翠凄楚的唤了一声:“妈!”

    陈霖哽咽着道:“叔母,你会好起来的……”

    钟小翠的母亲又继续费力的道:“我就是放心不下翠儿,我,把她交给你……了!”

    陈霖凄声道:“叔母,我会照顾她的,我受了钟叔……”钟小翠忙扯了陈霖一把,止住了他的话!

    石室之外传来“天音叟”的声音道:“孩子,你来,我和你谈谈!”

    陈霖忙向钟小翠道:“翠妹,你伴着叔母,我去去就来!”说着出了石室,和“天音叟”进入另一间石室之中。“天音叟”目注陈霖半晌,道:“孩子,你要找我?”“是的,请前辈赐告我那师叔‘飘萍客李奇’的行踪!”“你一定要找到他?”

    “是的!”

    “为什么?”

    “不瞒前辈说,晚辈受四师叔‘风雷掌钟子乾’临终指示,要我寻到李奇师叔之后,告以一切经过,请他指示家父的生死下落!”

    “天音叟”哈哈一笑,伸手往面上一抹,立时变为一个貌相清癯五绺长髯飘拂的中年人,道:“孩子,你知我是谁?”

    陈霖不由惊“哦!”出声,仔细一打量对方的形貌,激动无已的道:“难道您……就是李奇叔叔?”

    “不错,你的一切经过,翠儿已经告诉了我!”

    “叔叔和翠妹母女一直都住在这里?”

    “不!翠儿是在大别山下身受重伤,为我带来此处才知道我的真面目!”“叔叔何以会寻到这个所在,这里的布设是您……”

    “飘萍客李奇”摇摇头道:“不!你错了,我发现这废祠地室纯属偶然,也可以说是奇缘遇合!

    陈霖激奇不已!一切的发展,完全出乎意想之外,很多事真不可以用常理来忖度,自己出道以来,所遭所遇,都是那样的突兀离奇,不可思议。“飘萍客李奇”似乎也非常激动,半晌之后,又道“桐柏派”瓦解之后,我一直流荡江湖,虽有复仇兴派之心,奈何力不从心,五年前我暗地潜来钟家堡探视小翠母女,忽逢恶风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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