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 章

    第 十 章 (第2/3页)

    “那人是谁?”

    “是谁你不必问,本人不会出卖朋友的。”

    “他的目的何在?”“南义”的声音近于激动。

    焦拐子缓缓的迫前了两步,冷芒似的眸光逼视着他,道:“至于目的,无妨告诉你,就是为了那只白玉石环!”

    “你怎么知道区区保有那东西?”

    “天下没有绝对的秘密,一个人心里有了某种秘密企图,常会在不知不觉中泄漏,这点你阁下大概不否认?”

    “南义”用力一咬牙,瞪大了眼。

    “焦拐子,多说无益,区区据实奉告,那只真的已经在一个月之前被窃,区区也不准备追寻。”

    “哈哈哈!这句话能打发本人么?”

    “焦兄准备怎么样?”

    “请交出真的来!”

    “区区无法交代呢?”

    “非常简单!”焦拐子眸子里飘出阴残的光影,一字一句地道:“你留在这瓦窑里,本人去拜访尊夫人和令公子!”

    “焦兄!”“南义”变了口吻,他已拿定了主意:‘‘马某人这辈子就做错了这一件事情……”

    “马荣宗,身为武林人,不管好事坏事,绝对不能犯错,一步走错,后果往往难以设想。”

    “马某人愿意承担这后果,不过重申前言,东西的确失窃了。”

    “本人一向不敢犯错,所以不接受你这句话。”

    “那就是说我们只能有一个人离开这破窑?”

    “非常正确!”

    蜡烛又短了半尺,刚刚剩下一半,由于没弹去烛蕊,使烛光变成暗红色。

    “嗳!”窑洞口传进一声低沉而短促的凄哼。

    “南义”和焦拐子同时一震,双双转面对着窑门。

    一条人影踉跄冲丁进来,“砰!”地一声,趴倒在地,“南义’’和焦拐子双双跃身向前。

    “这……不是二疣子么?…‘南义’’惊叫出口。

    倒地的人,正是在外面把风的二疣子,背上插丁把匕首,只剩刀柄露在外面,倒地便告气绝。

    焦拐子眸子里射出栗人的寒芒,倒退两步,迫视着“南义”。

    “马荣宗,你带了帮手?”

    “马某人照约单身赴会。”

    “那二疣子是谁下的手?”

    “你我都在窑里,你问我,我问谁?”“南义’’话锋顿了顿:“听口气,二疣子是焦兄的手下?”

    焦拐子没答腔,目光也没移开,瘦脸上的肌肉在抽动。

    不管二疣子是怎么死的,这证明现场有了第三者,而能用匕首插进二疣子的背心,这第三者绝非等闲人物。

    二人对峙了半晌,谁也没开口,各自在肚子里打主意。

    突地,焦拐子身形一晃,掠出窑门。

    片刻之后,他又回到窑里,显然他出去的目的是想发现第三者,但他什么也没发现,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令人闻名丧胆的焦拐子,竟然眼睁睁望着同路的人被杀而不知凶手是谁。

    这跟头实在是栽大了,简直是老虎口里拔牙,谁有这么大的胆量和能耐,拔掉了老虎口里的牙?“马荣宗,今晚的约会该有个结束?”焦拐子开了口。

    “当然!”

    “拔剑吧!”

    “马某人一生不向人低头,现在向你焦兄低头,有个请求……”

    “什么请求?”

    “如果马某人不幸留在此地,请别对马某人的妻儿施辣手,那东西真的已经失窃,不必再流无辜者的血。”

    “本人不愿说假话,这点办不到。”

    “你……”

    “马荣宗,我说明了省得你在九泉之下不安,除非你交出真的东西,本人可以考虑剑不沾血。”

    “没东西拿什么交?”“南义”眼皮子在跳。

    “那有什么办法,只好交命了!”拐杖徐徐移动。

    “马某人认了!”了字出口,剑已掣在手中。

    双方拐剑对峙,像两尊石雕。

    烛火红得像血,空气中似乎已散发着血腥味。

    两个黑白两道的顶尖人物要作殊死之斗,这应该可说是武林中难得一见的决斗,没有观众么?有。

    瓦窑顶上靠右边的斜面丰草里,隐伏着两个人,是董卓英和“一朵花”,他俩已潜伏了很长的时间了。

    他们利用窑洞的裂隙向下望,窑里的一切动静尽入眼底。

    足足一盏热茶的时间,双方仍僵着没动手。

    蜡烛又短了数寸。

    “南义”的老脸涨得像熟透了的柿子,额头鼻端缀满了大粒的汗珠,他无法出剑,他无论以任何角度,任何方式出剑,都将招米致命反击。

    也就是说门户已被封死,无隙可乘。

    焦拐子的神色也沉凝得像铅板,他也不能贸然出拐。

    因为他没有绝对的制胜把握,现在,他要以意志力来屈服对方,只要对方气势一懈,拐出便要见血。

    “南义”明知道时间耗得越长,对他越是不利,但他无法打破僵局,也无法改变局势。

    凝聚的汗珠开始滴落,“南义”的脸由红转青。

    生死系于一瞬,最后的一刻马上就要来到。

    态势十分明显,“南义”非毁在焦拐子镔铁拐杖之下不可。

    “南义”的身躯起了震颤。

    焦拐子出拐的时机已经来临,他可以不冒任何凶险地解决对手。

    两条人影,行所无事地进入瓦窑,直趋两人身前。

    适时现身的,正是董卓英牙旷一朵花”。

    “一朵花”笑着说道:“两位都这大把年纪了,躲在窑洞里拚命多么不值得,有话好说不就成了!”

    焦拐子目芒一闪,阴侧侧道:“是你们!”收剑后退,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