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艳秋娇娃,鞋底藏刀

    第二十四章 艳秋娇娃,鞋底藏刀 (第2/3页)

咬牙,趁蓝衣蒙面人剑被荡开,丑妇人配合出手的瞬间,施展出向不轻用的三大绝招之中的一招。

    森冷的剑芒从极不可能的角度闪出,一连三个变化。

    “啊!”地一声,丑妇人倒弹到屋角。

    同一时间,蓝衣蒙面人的剑袭到,古凌风成算在胸,就势变势,回迎对方的剑,在剑刃碰击的瞬间,闪电变招,一绞一振,飞刺下盘。

    闷哼声中,蓝衣蒙面人矮短的身躯打了个踉跄,弹出了堂屋门,古凌风侧转身,剑未攻出,暗器已到,等拨开暗器,丑妇人已窜进了下首房门,接着房内传出木条碎裂之声,显然丑妇人已经破窗而遁,他冲出堂屋门,蓝衣蒙面人也失了踪影。

    后腰部位的伤口已是麻木,扭头一看,血已浸湿到衣摆,立即自点穴道止血,他并不怨华艳秋,因为她是在心神被控制的情况下身不由己。

    他也想到如果刚才丑妇人和蓝衣蒙面人发现他的情况的话,绝不会走,再缠上一会,自己必因流血过多而不支。

    或许是再来了援手,定然是凶多吉少,白费小泥鳅一番心力。

    他又回进房里,解开衣衫,在伤口抹上随身备置的特效金创药,然后从被单撕下一条布条紧紧缠住腰部。

    还会发生什么情况不得而知,他必须有所准备。

    染血的衫裤无法更换,只好将就结束停当,出房,离开这间农舍,伤口经过处理,情况显然好了许多。

    丑妇人和蓝衣蒙面人再不见影子,想来伤势不轻。

    当然,如果古凌风不是因为腰伤迸发影响了功力,他两个很难全身而退,至少有一个要摆在现场。

    进入屋后林子,小泥鳅迎了上来。

    “古爷,您……受了伤?”小泥鳅发现古凌风衣衫上的血渍。

    “是旧创,不是现在受的伤。”

    “旧创?什么时候……?”

    “现在别问,先说你是怎么来的?”

    “事情是这样的,我正在吃早饭,一个乡下小子找上三男一女,那女的既丑又怪,她居然认出我是醉虾的徒弟,我和那小子就被他们逮住了……”

    “嗯,再来呢?”

    “那小子经不起唬,对方一问他全说了,于是我被带到刚才的屋子里,点了穴,上了绑,抛在柴房里,我听到他们计议怎样对付古爷,利用那小子把您给诓来,那丑女人叫‘木娘子’,是百灵会的首席使者……”

    “木娘子,嗯!黑道上有名的人物,后来?”

    “后来,我自解穴道,脱了绑,门外有人逃不出去,只好拿出看家本领挖壁洞,这一挖,挖到了古爷的床铺底下,这是事先没想到的。”

    “我完全明白了。”

    “还有,我刚才出洞离开屋子,在屋边伏了许久,不见古爷出来,却看见那丑女人和那蒙面人逃走,从行动看是受了伤,我尾随下去,发现附近设了不少暗桩,只得又回头,正好碰上了古爷,全部经过就是这样。”

    古凌风深深想了想。

    “我们走,你离我远些在后面跟进。”

    “好!”

    古凌风举步穿林而行,绕向西门方向。

    走没多远,胡哨声起,既然有暗桩,这情况自在意料之中。

    “站住!”暴喝声中发自后侧方。

    古凌风充耳不闻,一步一步前行如故。

    “看,他已经受了伤!”一个粗豪的声音。

    “嗨!难得的机会!”另一个尖细的声音。

    “逮住他可是大功一件?”

    “我们上!”

    两道剑光和着人影由后电射而上。

    古凌风旋身,寒芒乍闪,仅只是一闪。

    “哇!哇!”两声惨号同时响起,但叠成了一声,由于是一粗一细,所以分得出是两声,两名蒙面人徐徐歪了下去。

    蒙面,代表是二级以上的弟子,所以才不愿显露真面目,血水随即蜿蜒开来,在洼处汇成了一滩。

    古凌风的剑斜扬着,面无表情,两脚跨开,身形微挫,保持原来旋身出手的姿势,快剑杀人就是如此。

    微风拂动,先后八条人影闪现,合围,一色的劲装蒙面,从体型看都是精壮的大汉,而目芒显示全属一流高手。

    古凌风原姿不动,连眼皮子都不撩一下。

    包围圈开始转动,步伐动作完全一致。

    古凌风寂然兀立,变成了一尊武士的塑像。

    “呀!”人圈中爆出一声栗吼,交织的剑芒像一张网罩向古凌风,激起了一阵旋风,周遭的木叶摇曳飘舞。

    一道寒芒从光网中窜起,金刃碰击之声有如连珠密响,光网破裂但又随即合拢,转动依旧,由徐而疾。

    古凌风此刻表现了惊人的定力,完全不为眼前的现象所惑,眼睁着,但入目不动心,两耳保持灵警,心里在盘算,腰部的刀伤虽经包扎敷药,但如用力过剧,伤口会再次迸裂,情况将比对付丑妇人和蓝衣蒙面人更糟,对方部署的暗桩可能不止现身的这些,而此地的讯息传出,有力援手会很快赶到,后果之严重不问可知,眼前唯有速战速决一途,要达到速战速决的目的,只有狠下杀手。

    这八名百灵会弟子施展的并非剑阵,只是一种联手搏击的战术,这一点古凌风早已看透,故而他必须争取主动。

    意念在脑海里转动只是一瞬的工夫。

    下决心也只是一瞬。

    一般常以“静如处子,动如脱兔”来形容一个高手的行动准则,现在,古凌风动了,行动之快,脱兔二字已不足以形容,勉强地说,就像箭矢离弦的刹那,人剑一体,电射而出,使人连转念的余地都没有。

    人已突破人圈而出。

    人圈仍在转动。

    惨号声起,人圈停止,三名高手栽了下去。

    “呀!”呐喊声中,剩下的五支剑扇形疾扑。

    古凌风以更快的速度反迎。

    “哇!哇!”一个倒栽当场,一个冲出八尺才仆地。

    剩下的三个惊呆了。

    古凌风半旋身,面对三人。

    “扯!”三人之中的一个急叫一声,其余两个如梦乍醒,三人齐齐转身,古凌风的剑闪电划出,惨号再传,三具尸体叠成了一堆。

    古凌风徐徐收剑。

    场面静止下来。

    一个小身影从不远处一蓬浓密的矮树丛里钻了出来,迅快地奔向古凌风,是小泥鳅,他实在相当滑溜。

    “古爷,真过瘾,乖乖,前后十个。”

    “……”古凌风冷冷地扫了小泥鳅一眼没开口。

    “古爷,我们……回头吧?”小泥鳅耸肩笑笑。

    “唔!”古凌风冷寂地举步,他在想落在对方手里的华艳秋,他此来本是要救她,想不到人没救成反而吃了瘪,如果不是因为腰部受了伤他不会罢手。

    小泥鳅随在古凌风身后,显得神气十足。

    一路上胡哨声互相呼应,明显地这一带暗桩密布,但慑于“冷血杀手”的武功,只传递消息而不敢现身拦截。

    古凌风当然不放在心上,自走他的路。

    林家祠堂地下室的豪华房间里。

    华艳秋坐在床沿,神情呆滞,变成了木美人。

    黑袍蒙面人坐在几边椅上,他面前站着左护法,照样蒙着脸,看不出两人脸上什么表情,只眸光在熠熠闪动。

    “左护法!”

    “属下在!”

    “你辛苦一趟,去看看木首座那边的情况,等天黑之后,把古凌风带到四号密舵,行动一定要小心。”

    “遵命!”左护法打了一躬,正待……

    房门外突然传来一个破嗓门的女人声音:“属下与右护法求见主人!”特殊的音调,一听便知是“木娘子”。

    左护法侧移两步。

    “进来!”黑袍蒙面人似已意料到发生了情况,声调显得有些不自然。

    木娘子与右护法蓝衣蒙面人低头而入,齐齐施了一礼。

    “你两个……受了伤?”

    黑袍蒙面人一眼便看出。

    “是的。”

    木娘子回答,丑脸变得更丑。

    “怎么回事?”

    黑袍蒙面人的目光变成了两把刀。

    “古凌风不知如何解了禁制……”

    “你两个伤在他的剑下?”

    “是的。”

    “他人走了?”

    “是的!”

    “砰!”黑袍蒙面人重重一拍茶几,站起身来。

    木娘子和右护头几乎垂到胸前。

    “这怎么可能,本座用的是独门手法,还加点了‘黑憩

    穴’,除非有外力援手,他本人绝无法自解穴道。”

    “并没发现外人!”右护法回答。

    “你两个联手还对付不了他?”

    “他……剑法实在……”

    “附近的警戒呢?”

    “牺牲了十个!”木娘子接回了话。

    “岂有此理!”黑袍蒙面人怒气冲天,身躯在发抖。

    华艳秋木然坐着,她似乎对眼前情况毫无反应。

    一阵难堪的沉默。

    “目前的情况已相当紧急,我们每一个人都得加倍警惕,戮力应付。”黑袍蒙面人的气似乎已消了些,声音略趋缓和,道:“为了开创本会的大业,各位务必要全心全力以赴,本会的成就也就等于各位的前途……”

    “是!”三人齐应。

    气氛和缓了下来。

    “你们可以下去了,如果姚总香主来到叫他进来。”

    “是!”三人躬身又齐应了一声,鱼贯出房。

    黑袍蒙面人扫了华艳秋一眼,坐回椅上。

    木娘子又折了回来。

    “你还有事?”

    “是的。”

    “说吧?”

    “姚总香主为了他拜弟‘六爪银狼’的事,与卜芸娘起了冲突,而卜姑娘又为了……”斜瞟了华艳秋一眼才接下去道:“似乎积怨在心,而他们两位在会中是举足轻重的身份,发生了这种情况……好像不太好!”

    “木首席,你能关心到这些,足证你对本会的忠诚,本座会记住,关于他两个的事,本座会有适当的处置。”

    “谢主人!”木娘子退了出去。

    黑袍蒙面人目望空处,似在沉思。

    足足有半盏热茶工夫。

    “下属姚子丹告进!”

    “进来!”

    进门的是“鬼脸人”姚子丹,没戴面具。

    “参见主人!”姚子丹躬身施礼。

    “免礼!”

    “谢主人,主人命召,不知有何谕示。”

    “坐下再谈!”

    黑袍蒙面人指了指下首椅子。

    “属下不敢!”

    “姚总香主,你是本座的左右手,也是本会开舵的功臣,这里是卧室,也没外人,不必拘礼,但坐无妨。”

    “如此属下告坐!”重施一礼才轻轻落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