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真心忏悔

    十一、真心忏悔 (第2/3页)

起徐光连,和众玄衣人,如飞逃去。

    武先生不追,只在他背后高喊道:“去告诉你的主子吧!就说银头飞孤重出江湖。他绝不允许谁自封为武林盟主!”

    看着孟超威带几个玄衣人去远,沐莹道:“原来我沐家剑法威力这样大,真使我大开眼界了!”

    “这也是我重写《公孙越女剑法探赜》的功劳,我在写这本书时,又反复研练了几遍,”武先生道:“所以剑法造诣能相当你父亲的水平……”

    沐莹道:“伯父,我看得出,方才你是故意放了他们……”

    武先生道:“是的,他们并不是真正的敌人,真正的敌人,是他们背后的主子。”

    沐莹道:“我就是想不通,我并不认识他们的主子,他为什么没毒计想害我?”

    武先生想了想道:“这连我也想不通。我猜想,他欲做武林盟主,却害怕你学好了沐家剑法威胁他。但这个人是谁?我们不知道。你说过,鹰爪孙为灭魔教,灭武林,要杀你和李文谦。可是看情形他们的主子不是鹰爪孙。林大兆贪朝廷给的那点名利,只能做宫廷侍卫大总管,不能做武林盟主。至于马瑞朋啊,方景纯哪,他们只能做地方一霸,更无此神通……”

    沐莹道:“奇怪!这个人为什么非除我不可呢,以我的武功和名望。也妨碍不了他做武林盟主哇。”

    武先生道:“你听说过‘马蒙虎皮?便为众矢之的’这话吗?你使的虽是初步的沐家剑法,可你是这出名剑法的唯一传人。李文谦要物色你,方景纯要找你,鹰爪孙要追杀你,一些武林派别也要与你为敌都是这个原因。这个欲做武林盟主的野心家。不惮于天下武林人土和他急雄,只惮于你,必欲杀之才放心,所以设此毒计要杀你……莹儿,你今后很危险!”

    沐莹也惧道:“伯父,这怎么办?”

    武先生道:“化了装。让武林中人认不出你,不然江湖哄传你杀了石帮主,你再不改庐山真面,就是咱到了丐帮济南分舵,程见素也不会给你解毒药的。”

    沐莹点头。

    武先生带沐莹进了寺中,拜见了方丈,讨顿斋饭吃了。住了一宿。

    武先生隐居落虎盆洞中之口时,有时夜里去偷附近赃官恶霸的财物,因此身上并不乏金银。是夜,他到近村一个农民家里,买了两套农民衣服,二人化装成一老一少两个农民。怕他们化装之事,被寺里和尚发现,他们天刚拂晓就离寺上路。

    武先生和沐莹,仍是走小路,早晨没碰到市镇,也就没吃饭,中午时分,他们到了保定郊外。二人都觉肚子饿了,走进一家小酒馆,想吃饱了再走。二人拣了个靠窗的桌子坐定。酒菜没上来,闲听酒客们谈话。

    邻桌喝酒的是一对捕快模样的人,他们边喝酒,边谈话。

    “李兄,你听说了福庆寺的凶杀案吗?”那个红脸捕快对黑捕快道。

    武先生和冰莹一惊,武先生愕然,心想:“福庆寺有什么凶杀案啊?昨夜还平安无事,我们离开时还平静如常,哪里有什么凶杀案!?”

    那个黑脸捕快道:“这么大的案,发生在这里,我们做捕快的怎么不知道呢?说来也奇怪,那么偏僻的地方发生了事,还真不易发觉,可是起早就有人来报信。张头儿已骑马去勘验了,说是全寺的十几个和尚全被杀。”

    武先生思想电转。他想:“这一定是仇人要嫁祸给我们!这个人真狠毒,他一再窥伺、跟踪我们。”想罢他一拉沐莹出了酒馆。二人从街上买了些点心带着,匆忙上路。走出街外,武先生看看四下无人,才说道:“这仇家真狠毒,为陷害我们竟杀了那么多和尚!”

    沐莹惨然:“这些和尚都是因我而死,我一定替他们报仇。”

    武先生道:“这些武林败类真该千刀万剐。他们不惜杀人,不择手段抢夺你家武功,就是为称霸武林。这样的人做了武林盟主,就会制造武林浩劫。莹儿,没有菩萨手段,难施菩萨心肠,为了拯救武林,免除人们灾殃,你也要学好你家剑法和我的龙威功……绝不能让这个狠毒家伙当武林盟主。”

    沐莹道:“若依莹儿的心意,早把这样败类诛除无遗了,可是,唉!沐莹何时有倚天长剑,可以屠龙啊?我的内功能不能恢复尚且未料,就是恢复了,又需多少时日,才能学会我家剑法和伯父的各种功夫哇!”

    武先生道:“苟子曰:‘吾终日而思之,不如须臾之所学也’,创剑法很慢,学剑无谱可循,要若思,要鉴别,也慢。别人创了剑法,写成了剑谱,并做了《探赜》导你入门,这样学着就快了。你颖思入慧,悟性很高,只要有信心,有决心,有剑谱可循,有书籍指导,一定学得很快的。”

    沐莹悲声道:“为了给亲人报仇,给怀方姐报仇,给我报仇,为不让恶人称霸武林,我能卧薪尝胆,也有精卫之志,但是我的内力怎么恢复呢?!我怕丐帮济南分舵主程见素不给我疗毒!”

    武先生似有把握地道:“这程见素我有点了解,他是个明大义、识大体的人,是不会轻信谣言的。就是他不给解药,我们也总会想出别的办法的,你放心。常言‘吉人天相’、‘苍天不负有心人’,只要你怀志不泯,将来必能练成绝世武功。”

    沐莹点头,但仍忧容满面。武先生问道:“莹儿,还有什么担忧的呢?”

    沐莹迟疑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他们杀福庆寺的和尚,这招儿很狠毒,天下僧人都同气连枝,少林派听说我杀了这些和尚,一定物伤其类,想杀我为福庆寺和尚报仇,我将在世上无立足之地了!”

    武先生安慰道:“贤侄勿忧,自古道‘谣言似雾,过不多久,就会真象大白的’,贤侄只是委屈一时,不要忧愁。”

    沐莹道:“愁也没用,莹儿只得将愁抛开。莹儿若非幸遇伯父,别说恢复武功报仇,简直真难活下去。”

    武先生道:“莹儿,‘世事常从宽处想’,也就没有忧愁了。其实少年时光苦—点儿,更能锻炼意志。孟子曰:‘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贤侄少年多经历些坎坷,对磨练意志是有好处的。”

    沐莹道:“伯父教诲的是,沐莹为报仇吃得一切苦。”

    二人边说边走,不觉离开小镇十来里路。武先生拿出从街上买的点心吃了,继续赶路。到日落西山之时,他们又行了四十多里,二人都感到疲乏、口渴,想找客店投宿休息。抬眼看,眼前又出现一个大市镇,二人径奔这市镇走去。

    二人都化了装的,不必担心被人认出,一进镇,就奔闹市,想找个客店住下。可是刚进市镇。就听得有喊杀打斗声。武先生道:“走!咱过去看看!”二人循声走去,转过街角,一家大客店的前面,一帮武林人物,正围着一对中年男女打斗。

    武先生和沐莹直到跟前去看。沐莹走得近了,这才看清楚,被围的二人,正是碧莲的父母李文谦和王玉英。围着她们的有七个人,其中有三人认识,一个是方景纯,另两人是他的儿子方贻国和方贻安。沐莹仔细看打斗情形,见李文谦使的正是自己演的那几招沐家剑法。可是他们被围在中心,对方景纯等人的围攻,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李文谦还能勉强应付,王玉英可就狼狈不堪了,只见她头发散乱,臂受轻伤。她仍挥刀力战,但刀法已经缓慢无力,不能威胁对方。

    方贻国是个好色之徒,前时因欲强奸碧莲,受了方景纯的教训,可是至今恶习未改。王玉英四十左右年纪,虽徐娘半老,但风韵未减,长得酷似女儿碧莲。方贻国看见王玉英,就想起碧莲,淫荡之心立生,他和方贻安合战王玉英,把王玉英斗到精疲力竭之后,就使起轻薄狎弄招数,他忽抓王玉英乳部,忽掏王玉英下身,王玉英又羞又怒又急,可是没办法。

    本来沐莹认为方景纯和李文谦都是武林败类,他们之间的争斗是狗咬狗,一嘴毛,鳖咬鳖,一嘴血,不管己之事。可是见方贻国戏弄王玉英心便觉不忍。此时,他想起偷听到的王玉英与李文谦的对话,也想起碧莲对他学过母亲的话。他想:“若没有王婶和碧莲妹母女俩,我怎能活得到今天呢?王婶是个好女人,我得救她。可是只救她一人吗?救不救李文谦?照他的行事,就应该不救。可是不救他怎对得起碧莲和王婶呢?”想到这里,低声对武先生道:“伯父,被围的两人,是我碧莲妹的父母,请伯父救他们一救吧!”

    武先生道:“我早就认出了,那被围男子就是寡情无义的李文谦,这样的人,不值得怜悯,任他被杀好了,何必救他?”

    沐莹道:“他之错也许只在一念之差,反正他也没对我们造成大害,我们怎能见死不救呢?况且我那王婶婶,是世上最好的女人……”

    武先生道:“那就只救王玉英……”

    沐莹央求道:“如果只救王婶,任李文谦被杀,王婶和碧莲妹孀妇弱女,怎样生活,还请伯父……”

    武先生无奈点头:“好吧。你真如乃父一样性格,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去救他们。”说罢飞身跳过去,蔽在王玉英身前,一出手,就把方贻国逼退。

    方贻国愣愣看着武先生道:“何处庄稼老,敢管大爷们的闲事!”

    武先生道:“庄嫁老也懂道义,路见不平,上前相帮。劝你们勿以多欺少。”

    方贻国:“你不打听打听我们是谁吗!?你是自寻死路!”

    武先生对方贻国的蛮横,非常生气。轻蔑地道:“在下早打听了,你们父子不就是方家三狼吗!?你父吃人不吐骨的中山奸狼可是名声很响呢!”

    原来这“三狼”绰号,不是武林绰号,是因为父子三人如狼似虎、横行乡里,百姓们背后给起的,对这绰号方家父子引以为耻。方贻国听了冲天大怒,如疯如狂,挥剑向武先生扑上。

    武先生早对方贻国调戏王玉英看不过,又见这小子嚣张、强横,一心要教训教训他。武先生见他挥剑攻上,不避不让,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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