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跪求允婚

    十六、跪求允婚 (第2/3页)

“你不用发誓,我信你还不行吗?我已经委身给你,和你同生共死,你若变了心,我就……”

    沐莹把蓝少华抱得更紧:“你就杀了我是不是?在我心爱的人剑下死,也很幸福。”一激动,胸脯就触了少华丰满的稣胸,沐莹还没什么,少华却身体一颤,她猛然想到:“再这洋继续,恐怕我们都要感情失控,越过雷池的……”

    沭莹一愣道:“你真生气了?可别不理我。”

    蓝少华道:“我们不是桑间浦上的男女,我们这样子,总不是办法。莹弟,你在此练功暖身体,我穿上衣服,想办法弄点吃的,再给你弄身衣服来。”

    沐莹放开少华,把身上搭的衣服都递给她,—关切地道:“华姐,这些衣服你都穿上,现在还春寒,免得冷。”

    蓝少华边穿衣服边道:“我不冷,这件外衣,你披着。”最后剩了那件外衣,扔给沐莹,走出庙外。

    蓝少华走出庙后,沐莹虽然身上冷,但心里甜蜜蜜的。他想到与蓝少华那丰满的**互相拥抱的温暖,想到蓝少华对他的柔情,觉得人生无限甜美。他想:华姐让我练功,我就练功取暖,等候华姐给我送来干粮和衣服。

    蓝少华走的时候,只不过午后申时左右,可是沐莹盼到天黑,也不见她的影子。一到天黑,气温降到很低,他一停止练功,便冷得受不了,只得不停手地练,可是到了戌时已过,仍不见少华到来,他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了,不练功又冷得难挨。他又冷、又饿、又累,心想:华姐一定出事了!我要想法找到她,得到附近有人的地方想想办法。他走到少华给她脱的衣服跟前,想披上衣服,可是衣凉如冰。他从衣服里掏出一些散碎银子拿了,提了剑,向外走去。走到庙外,他翘首四望,见正北二三里地以外有数点灯光,想,那里一定是个村庄,直奔那里走去。外面风冷,沐莹施展轻功飞行,不一会儿就到了庄里。村庄很静。他在街上逡巡,徘徊不定。他看了看自己,身上只穿了一条贴身短裤,少华给他留的虽叫外衣,穿在身上,也只到腰际。他想:“我这个样子怎好向人家进呢?!”自己低下头,红了脸。但是,这个样子在街上,让人看见,会把我当什么人呢?他一狠心,飞进一个小院。这小院里,只两间正房,屋里点着灯。沐莹蹑到窗下,趴着窗孔往里看,见屋里只住着老少两个女人和一个孩子。沐莹觉得这个样子不好进去,又退出来。他又飞到另一家院里。这家也点着灯。趴着窗子往里一看,这是一间姑娘的闺房。他心里道;倒霉!又退回家。他想小户人家,男的不是出去服兵役,便是到外边经商。有了前两次的教训,他想,这次要进一个深宅大院的富人家,这样的人家,就是主人都是女子,也准有男仆。我花些银子,硬买身衣服换上,再讨点饭吃,就再回到庙里等华姐的消息。他又走了一段路,见街北座北朝南一座大宅,就飞身进去,黑暗中见一条黑影从一个房里飞出接着院中便高喊:“快追上,他就是那个采花贼。”他想:“这个家伙寅夜从人家飞出,一定就是人们要追上的那采花贼……”他毫不犹豫,一个飞纵就向那条黑影追去。

    这个采花贼轻功很好,飞行很快,见墙上墙,见房上房,沐莹在后面紧追,转眼追到庄外。前面跑的那条黑影,见后面只有一人追来,停住步,转身对着他,嘲弄地道:“朋友,你也是采花蜂吗?”

    沐莹大怒道:“谁是采花蜂?我是来追你这采花淫贼的!”

    那人一阵冷笑:“真是乌鸦笑猪黑。强奸犯笑采花贼,你骂我是采花贼,看看你吧,光着身就被人追出,只抢了件女人外衣披在身上。”

    沐莹无话可辨,抽剑道:“我这假采花贼要杀你这真采花贼。”挥剑砍去。

    那个也好快的身手,抽刀化解了沐莹的剑,道:“要杀我快刀韩五,可没那么容易。”沐莹大怒,施展沐家公孙越女剑的奇妙招术,向快刀韩五攻去。快刀韩五,刀使得很快,但是究竟逊于公孙越女剑,不几招儿,便被沐莹削断了刀尖。韩五不认输,刀尖断了,仍施快刀进攻。沐莹宝剑一挥。又将他的刀削断了一截。韩五着慌,旋身又跑。沐莹施展飞燕惊龙轻功,一个燕子穿云,然后一个天龙探爪,便将韩五抓住。

    韩五哀求道:“朋友放了我,我让给你一朵好花采!”

    沐莹掴了他一个嘴巴骂道:“畜生,你家也有姐、妹、母亲,你要将心比心!劝你洗心革面,再不许做此糟踏良家妇女的勾当!不然下次再让我碰见,我让你做短命鬼!”

    韩五:“下次再也不敢了!”起身就跑。

    沐莹叫道:“站住!我还有话说!”韩五不站,沐莹又使了一个天龙探爪,把他抓住:“快把衣服脱下来,脱得慢了,要你的狗命!”

    韩五无奈,只得将衣服一件件脱下,脱到只剩下中衣。沐莹喝道:“滚吧!今日留给你一个改恶向善的机会,饶你一条狗命。”说罢拿起韩五的衣服,一件件穿在自己的身上。穿上了这些衣服,身上暖和了,又飞回村庄,飞进一户人家,放了一些银子,偷了那家一些剩饭出来,半路吃了。他怕少华到破庙里找他找不到,又返回破庙过夜。第二天早晨,他想起来,去找少华,见供桌上放着一张纸,他打开一看,只见纸上有字数不多的两行字,他拿起那纸一看,见纸上写着:“蓝少华被囚葛云岭,翘首盼沐少侠去救。沐少侠若有情,火速去救,不然,蓝小姐就要香消玉殒了!”

    沭莹在破庙里来回踱步,他的思想飞快活动。他肯得出,这个纸条是敌人留下的,像那次救怀方姐一样,一定是个陷阱,但是我不去救华姐,若真失去一次救援机会,岂不一生遗憾。他整了整衣眼,提着剑,向葛云岭走去。

    他打听了去葛云岭的路径,只身去葛云岭赴约。葛云岭是太行山的一个山岭。山上怪峰突兀,山谷树木丛生,岚雾绕峰,丹岩碧柏,山购甚是旖旎。但到葛云岭上举目无人,甚觉莽苍荒凉。沐莹边走边察看、希望有什么端倪可查,征兆可寻。他每翻过一道梁,就高喊一通。但是翻过几道岭,什么端倪也没看出来。他翻过一道岭,又翻过一个岭,他决心很大,要上穷碧落下黄泉,就是把葛云岭峰峰壑壑,沟沟坎坎全找遍,也要把少华救出来。他也估计到敌人狡猾,寻找少华姐困难,但是,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他要寻遍全山全岭,要寻遍每一个山洞,每一丛树丛。他继续往前寻。寻至一个树丛环围的山间空地,突然眼前一亮,一条白色带子出现在眼前。他急步走到跟前,拿起来看。似乎眼熟,猛然感到,少华姐是赤着一只脚的,另一只脚上,不是缠着这样颜色、质地的一条白绫吗?他拿起来闻了闻,果然有气味,心想:“这是少华姐的缠足白绫,肯定无疑了。”他看这片空地,有的地方草已被踏倒,有的地方有血迹。肯定不久前,曾发生过一场战斗。为什么双方发生战斗呢?是有人要救少华姐吗?他们救出来没有?究竟少华姐是落在什么人手里了?给我留柬人是敌是友?给我留柬是以华姐设陷阱呢,还是给我报信让我去救?……这一切事他都想不开。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除少华外,另外有人和知道他曾在破庙里。

    沐莹手拿白绫,痴立山岭,许久许久。他四顾茫然,偌大一个岭,只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冷凄凄不知去处。他要往哪里去呢?主意不定,他猛然想起临出泰山洞穴之时,唐振坤曾说过,明教太行山分堂,有个宋兆年,是他的朋友,他想:“我何不去找宋长老?就是他不知消息,也让他把蓝姐姐的失踪去通知明教,通知唐赛儿。”他装起那白绫,走下葛云岭。

    原来这太行山,是东起冀南,西到晋中绵延千里的一条大山脉,奇山怪岭,一个连着一个。明教太行分堂,在千峰山下一个山坞里。

    沐莹来到山坞,照唐振坤所述,找到明教太行分堂。他报名让进去传报。明教教徒众多,邯郸武林大会情况,早已有人禀报,沐莹名字,早已灌耳鼓。听说沐莹去访,赶忙迎出,让进客厅,二人坐定后,宋兆年道:“老夫未参加邯郸武林大会,未得瞻看沐少侠风采。仰慕之极,正叹无缘得见,不意沐少侠莅临敝处,真使老夫喜出望外。”

    沐莹谦虚道:“老前辈过谦了,林莹后生小子有何能为,岂敢劳老前辈仰慕!”

    宋兆年:“沐少侠年轻有为,行侠仗义,武林人土,多得沐少侠相救,无不称赞功德,超过令尊之风──今日沐少侠来敝堂,有何见教?”

    沐莹道:“晚辈前些天,因避难躲进泰山一个山洞中,遇明教唐振坤老前辈,教在下风火掌、暗渡金针、飞燕惊龙等功夫,晚辈前两天在邯郸武林大会上,助武林朋友解围的就是唐老前辈教的功夫。晚辈头出洞前,唐老前辈嘱晚辈,有事来找老前辈帮忙。邯郸武林大会后,晚辈多得贵教联络使蓝少华相救,我们已订终身,但是晚辈前日和蓝少华分手后,蓝少华不知被什么人掳去。有人给晚辈留柬,说将蓝少华劫到葛云岭来。晚辈来找,葛云岭只留下打斗的痕迹,并不见人影。晚辈想葛云岭离老前辈分堂近,老前辈也许知道劫持蓝少华的什么背景,特来拜访老前辈。”

    宋兆年讶然道:“什么背景倒没听说过,不过据林少侠方才说的,有一件事大奇了,也许与此事有关。”

    沐莹急问:“什么事!?者前辈快说!”

    宋兆年道:“前天,唐振坤曾到敝分堂来……”

    沐莹惊诧莫名,追问道:“老前辈,唐老前辈来访,可是你亲自接见?”

    宋兆年点头道:“当然。”

    沐莹道:“据晚辈所知,老前辈和宋老前辈是朋友,老前辈可看出什么不对吗?”

    宋兆年道:“没有。身量、长相、均像唐振坤,只是年尚花甲,精神不减当年,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宋莹道:“拜访老前辈所为何事呢?”

    宋兆年道:“少侠勿怪,事涉我帮机密,不能为教外人知道;不过,有一点可能与蓝少华有关。他说唐赛儿、蓝少华勾结教外人士,危害本教,要捉拿治罪。”

    沐莹道:“此事真是大奇。唐振坤老前辈在泰山中心的山洞里,非我一人看见,他言隐没前是你们日月神教教主,对贵教的事情也说得凿凿有据。他教晚辈和悟性等人日月神功的风火掌,让我们杀鹰爪子,为日月神教报仇,怎么另外又有一个唐振坤出现呢?那个唐老前辈对我们说唐赛儿姐姐可能是他唐家后代,怎么这个唐振坤说唐赛儿勾结教外人士,危害本教呢?”

    宋兆年道,“这个老夫就不知道了。”

    沐莹问:“老前辈,日月神教,出现两个唐振坤,你不觉得此事蹊跷吗?”

    宋兆年道:“以沫少侠所见呢?”。

    沐莹道:“前时,晚辈所说有一人去贵教总坛冒充唐老前辈,杀不服他的长老、教徒近千人。以晚辈愚意推测,泰山避世的那唐振坤不会是假,访老前辈的这人肯定是假的。”

    宋兆年道:“何以见得?”

    沐莹道:“山洞中的唐老前辈虽武功犹在,但身体己老态龙钟。他隐入山洞二十余年未见世人,又隐世不现,为什么要冒充别人呢?而来拜访你的唐振坤则不同,他冒充唐老前辈可以夺得帮主之位,他也许有什么别的阴谋,唐赛儿、蓝少华是他实现这阴谋的障碍,所以,到此行离间。”

    宋兆年想了想,点头道:“也许是吧。可是,这个假唐振坤是谁呢?要怎样剥下他的外皮?”

    沐莹摇头:“晚辈不知。那个称唐振坤之人再来时请老前辈考验考验他武功。”

    宋兆年点头:“好。”

    沐莹道:“请相信沐莹,唐赛儿和蓝少华都是你明神教的好教徒,也是武林的英杰人物。倘有蓝少华的消息,请转告我,晚辈告辞了。”说着往外就走,宋兆年送至门外。

    沐莹离了明教太行分堂,一时不知去处。他信步踽踽而行。边行边想;我要到哪里去呢?碧莲妹一定对我望眼欲穿,她既不愿去依她的父母,将来一切就靠我这个哥哥,我应当尽一个哥哥的责任。我要安置好碧莲,然后到罗刹魔域去,把两个唐振坤之事告诉明教。他向定州走去,刚走到一片松树旁,里边出来一个道土,这个道士他认识,正是在邯郸武林大会上和黑面老者比武的那黄面中年道士欧阳子。欧阳子见是沐莹,喜道:“原来是沐少侠!沐少侠,在武林大会上,蒙你相救,武林人士,无不感激!”

    欧阳子在武林大会上挺身捍卫武林规矩,沐莹对他印象很好,谦逊道:“武林道义,助正抑邪,同道相助,是应该的,欧阳子道长何将此事挂齿?”

    欧阳子道:“沐少侠虽如此说,但武林人士,无不感你高义。贫道正要寻沐少侠,告诉你一件要事,不期在这里和少侠邂逅,幸事!幸事!”

    沐莹道:“什么事?!道长请讲!”

    欧阳子道:“听说那些鹰爪子抓了沐少侠两个朋友,关在北京郊外一个石洞里。”

    沐莹急问道:“欧阳道长,邯郸市外破庙里的是字道长所留吗?道长知道不知道,我被关在石洞里的朋友,是一男一女吗?”

    欧阳子道:“是。好象是一对夫妻。”

    沐莹自语道:“那一定是怀方姐和慕容大哥了,我得去救他们……”

    欧阳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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