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第2/3页)

的抬手止住刀疤汉子说下去,寒声道:“我明白了,他就是杀人凶手。”

    鹰眼凌芒一闪,又道:“—个胡有才,外带两名一等弟子,臭娘们再狠也没能耐把三个一起摆倒。”

    冷一凡不理那长衫汉子的查,直视着扣住巧姐儿的刀疤汉于,冷森森地道:“把人放开!”

    刀疤汉子瞪眼道:“好小子,你是在对大爷我说的话?哈!”

    故意五指用力—紧。

    “哎!”巧姐儿哀叫一声。

    “放手!”

    随着这一声冷喝,同时想起了闷哼,在场的只觉眼前那么一花,刀疤汉子斜跄了四五步,—屁股坐下去。

    冷一凡已护在巧姐儿身前,剑还是连鞘横提着,似乎根本就没动过。

    络腮胡子和另外两名大汉齐齐拔剑在手横眉竖目,狠盯着冷一凡,那份凶相似要把人生吞活剥。

    长衫汉子牙齿已经咬紧,腮帮骨鼓得老高。

    冷一凡伸手拉起巧姐儿,道:“巧姑娘,你赶快进屋里去。

    这里一切有我,不会有事的。“

    巧姐儿连跌带爬地冲进屋里。

    三名大汉立即各占位置,把冷一凡围在中间。

    长衫汉子狞笑了一声,阴恻恻地道:“襄阳城里外百里之内,没有敢随便拍死一只苍蝇,你竟然敢动剑杀人,你知道咱们的身份么?”

    冷一凡从容地道:“知道,谷大公子的属下。”

    长衫汉子眉毛一挑,道:“既然知道咱们身份,那就是说存心找岔的了?好得很,现在先报上你的来路,看你到底是什么贷色?”

    冷一凡淡淡地道:“在下浪子!”

    长衫汉子哈哈一笑:“浪子还没听说过有这—号,你为了护花而杀人,对不对?”

    冷一凡略作思索之后,开口沉声道:“在下有几句话,但只说一遍,这位姑娘是在半路遇到的,她为母求医不假,在下应请而来,凉亭边杀人的女子另有其人。

    长衫汉子冷一凡哂,道:“依你的说没是不是杀人凶手杀人的是另外一个女的?哼!你以为老子会相信你的鬼话的呢?”

    “脚步朝前一挪,暴吼道:”上去宰了他。“

    三支剑从不同方位劈出,势道惊人。

    “叮当”声中,三支剑全被荡开。

    三名大汉被震得连连倒退。

    冷一凡剑示出鞘,他只是用连鞘剑挡了一记,人站在原地寸步未移,气定神闲,三条大汉的脸色泛了青。

    长衫汉子的脸色也变了,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

    他知道碰上了厉害角色,自己加上去也不是价钱,就是栽也不能栽得太惨,用力一咬牙,道:“你说凶手是那女的不是你?”

    他忽然改变了口风。

    冷一凡道:“在下说过只说一遍。”

    长衫汉子道:“那女的是什么路道?”

    冷一凡一字一顿地道:“女──杀──手!”

    “女杀手?”长胡汉子栗叫了一声,脸色大变了颤道:“就是十天前在南阳血洗王员外府男女二十七口的女杀手?

    冷一凡呼吸为之一窒?南阳王府血案倒是没听说过。“

    音音真的残狠到这种地步?男女二十七口,就是灭门血案,她真的做得出来?就凭她那一把剪刀?

    心念之中,冷冷当道:“不知道!”

    口里应着,却在想:“谷大公子是襄阳一霸,远近闻名恶迹昭彰,看他手下的作风便是明证。至于音音,如果查实她真的涡灭人性。倒是应该予应剪除。”“你会不知道?”

    一个苍洪的声音接上了口。

    冷一凡抬眼望望,只见一个留有山羊胡子枯瘦老者站在场边,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到场的。

    不禁心中一动。

    长衫一汉子立即侧开身,抱拳。深深弯下腰去毕恭毕敬地道,“管事林大风参见二总管。

    刀疤汉子这时已站起身来,与三同侠齐齐躬身。

    这山羊胡老者原来是谷家的二总管。

    他并不还礼,只鼻孔里哼了一声,大刺刺地进入场心面对冷一凡,利刃般的目芒,要穿透人的心。

    “你叫浪子?”

    “不错!”“女杀手什么来路?”

    “不知道!”

    “你会不知道?”

    山羊胡老者目芒一闪,抿了抿嘴角,寒森森地道:“你指出杀人者是女杀手,而你跟她又是同一条路,你会不知道?”

    “实逢其会,巧遇罢了!”“你怎知道她是女杀手?”

    “她自报的号。”

    “她人长的怎么样”

    “年青,很美!”

    “哈哈哈哈……”

    山羊胡老者大笑起来,象听到什么有趣的事,笑得十分开心,好一阵子才收住笑声道:“浪子,你言不由衷尸”何以见得?“

    女杀手是新出道的,在血洗王家之前,江湖上没这名号,根据消息,她做案还并没报名号,只在现场留下了女杀手三个字。

    而她本人是蒙面的,很特殊的标记,她的蒙面巾上绣了柄红色短剑,以她的狠辣而言,你目击她杀人。她为什么不杀你。

    目光钉在冷一凡的剑上。

    “不知道!”冷一凡仍是老话一句。

    他是真的不知道,事实上要不是他在普渡庵外树下歇凉碰上她杀尼姑,根本就不会知你有这──号人物。

    “真的不知道?”老者追问一句。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眼睛最不会说谎,他的眼神表现得十分坦然。

    “老夫有办法证实你的话。”

    说着,示意长衫汉子把剑交给他。

    长衫汉子立即双手把剑奉上,然后倒退开去。

    冷一凡心中动,不知对方将如何证实。

    山羊胡老者接剑到手,抖了抖,先亮开了架势,沉声道:“浪子,听着。这关系你的生死,你必竭尽所能,接老夫这—剑,你只有一丝保留,便是自误,现在你拔剑!眸子里慑人的凌芒重现。长衫汉子和四名手下眼鼓鼓地望着。冷一凡连鞘剑缓缓抬起,平胸,然后右手五指搭上剑柄面色…—片冷清。

    山羊胡老者眉头微微一皱,很细微的表情,旁人不易觉察。冷一凡倒是注意到了,但却无从忖恻对方的心意。

    皱眉,本来就是极普通的动作,当然刁;值得出深思。

    但冷—凡本身却在不知刁;觉中变幻了几次脸色。等神色稳定下来,他已经作了决定,很痛苦的决定。

    长剑缓缓离鞘、斜扬,很古怪的架势。

    山羊胡老者再次皱‘了下眉头,当然只是—’瞬,便又回复他慑人的神态。

    双方对峙,凝立如山。

    现在已是黄暗时分,四周的景物在逐渐模糊中,但场中的空气却很紧张得令人有窒息之感。

    “接剑!”暴喝声中,山羊胡老者长剑劈出。

    惊心动魄的一击,分不清招式剑路,给人的感受是这—击是要命的──击:象是骇电撕裂空间,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抗衡。

    冷一凡的剑腾跃而起,象铁匠在火热的铁上敲下的第一—锤,火花进溅,耀眼目。急促而而短暂的金铁交鸣,乍爆乍冷。

    冷一凡已退离原地四尺有多。

    “成了!”

    山羊胡老者垂下了剑:“我已得到证明。你的话不假。说完,把剑抛还长衫汉子,眸子里的利芒也告同还收剑。

    冷一凡也收了剑,但心中却是老大一个谜团,这老者究竟是如何证明的?就凭这一回合么?

    尤其对方曾经两次皱眉头,为的又是什么?

    “浪子”老者又接着开口:“你是一把难得的好手,能接下老夫这—击,你应该引以为傲,很可贵的了。”

    说着,将头微点,一副老人自负的样子。

    冷一凡默然不语。

    山羊胡老者抬了抬手,沉声道:“撤退!”

    深深望了冷一凡一眼,转身疾步而去。

    五名手下也跟着退离空地,到了路边,各各上马,呼啸近屋门,开口唤了一声:“巧姑娘!”

    一顿之后又道:“没事了!”

    门里传出巧姐剑颤抖的声音:“浪公子,请进!”

    浪公子,相当别致的称呼,冷—凡直觉得好笑。

    举步踏进半掩的门,屋里正好亮起灯火,十分简陋的布置,除了粗重的家具,可说是么也设有。

    巧姐儿站在桌旁,脸上余悸犹存,心神还没定下来,难怪,一人乡下弱女子,那里见过这种阵仗。

    “敬谢救命之恩!”

    “好说,小事一件而已!”

    “请坐:”巧姐儿拉过一把竹椅子。

    “不必了,还是看看令堂……”

    “请稍待!”转身掀起上首房间的黑黄布帘:“娘,郎中先生替您看病来了。”

    “孩子,不必了,娘的病……多半不会好了,我刚刚又梦见你爹……唉!孩子,要不是为了你,娘早就咽下了这口气。

    “娘!”:姐儿凄唤了一声,进入房里。

    不久,房里亮起了灯火,布帘再掀起,巧姐儿说道:“浪公。请进,真对不起,房里龌龊得很。”

    冷—凡进房,只见床上一个白发老妪拥被而卧,失去神采的老眼直盯着冷一凡,人很瘦,但脸上没有明显的病容,头发已白,面孔却不见如何苍老。

    巧姐儿挪了张本凳到床边。

    “浪公子,要把脉么?”

    “当然?”

    冷一凡坐到床边,巧蛆儿把他娘的手拿出被子,冷一凡三指搭上腕脉。细察脉象之下,不由大感讶异。

    虑弱但没有病微,脸上的气色也不怎么坏,完全不象久病不起的样子,是自己的功侯不够,断不出病来么?

    心念之中,不由皱眉沉吟起来。

    “浪公子,我娘患的是什么……”

    “这……”冷一凡淡淡—笑。道:“在下医理不精,断不出今堂到底得的什么病,平常饮食起居怎样!

    “饮食倒也勉强维持正常,就是无力起身下来。”

    “哎”老妪叹口气,摇头无力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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