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鬼女”情深

    二“鬼女”情深 (第2/3页)

洪天贵似乎不**份,有话便说,“鬼千金”在废墟出没是事实。从反面看来,也有可能安排这条送死的路。

    如果不稍微点上一笔,还真被人当傻瓜看待,岳震寰故意淡淡地道:“听说那片废墟被人划为禁地,擅闯者死?”

    洪天贵瞪大了眼道:“老夫没听说!”

    岳震寰道:“江湖中常常无风起浪,也许是讹传。”

    他几乎想说出石碑的事,临时刹住了,缓缓站起身来,想了想,道:“另外还有个传言……”

    “什么传言?”

    岳震寰沉声道:“侠名卓著的’三位武林高手,业已被‘鬼剑’杀害。”他本来不准备说出来的,为了想最后试试对方的反应,还是说了出来。

    洪天贵紧张地道:“哪三位?”

    岳震寰一字一句地道:“陶中州、欧化雨、钟一民,在三人之前是飞云堡主陆友良。”

    洪天贵的脸色顿呈苍白,两眼睁得圆滚,身躯也起了颤抖,久久才进出声音道:“是真的?”

    岳震寰道:“小可说过是传言,无从证实。”

    洪天贵咬牙切齿道:“少侠提到的几位,跟老夫都有深厚的交情,老夫立即派人查证,如果属实,豁出老命讨这公道。”

    反应激烈,但仍然真伪难辨。

    岳震寰决意积拉搜寻直接证据,抱拳道:“搅扰不当,小可告辞!”

    二更时分,迟升的下弦月,还没露脸。

    废墟阴森得像是鬼域。

    事实上,这里真的是鬼域,那块“地狱之门”的石碑又告重现,岳震寰此刻正站在石碑前。

    他来这里的目的是要找“鬼千金”查证“鬼剑”之谜,情况演变得诡谲而复杂,风雷山庄庄主洪天贵、徐半仙、鬼千金等之间,必有某种关系存在。

    而“地狱主人”就是“鬼剑”,抑或“鬼剑”也是“地狱主人”手下之一,这一点必须加以澄清,才能认定主凶与从凶。

    据洪天贵说,“鬼千金”本名梅芳,还有个母亲,照目前情况判断,她母亲定然也是个恐怖的女人。

    这里是禁地,又竖立着“地狱之门”的石碑,“地狱主人”

    应该就在这片废墟中。

    岳震寰伸手触摸石碑,实胚胚地,是石碑一点不假。

    他想起“鬼千金”曾经解释过“地狱之门”就是进入地狱的门户。

    这句话触动了他的灵机,以他的神力,摧毁石碑易如反掌,也许能引出对方,或者另现端倪,他认为这是好主意。

    于是,他退后两步,扬掌作势,就要朝石碑劈去。

    “住手!”一声娇喝起自身后。

    岳震寰大吃一惊,但随即振奋起来,他要找的人主动现身了。虽然他感觉背心上抵了支剑,但他根本不在手,扬起的手掌徐徐放下。

    “我该怎么称呼你才算恰当?”岳震寰没回身,站着不动。

    “随便!”

    “梅姑娘如何?”

    “怎么,你……知道我的名字?”

    “人,都有个名字的,有名字就有人叫过,这不足为奇。”

    “是谁告诉你的?”

    “洪庄主!”他故意说出洪天贵,试探对方的反应,边说,边缓缓转回身来。

    他有把握,剑尖不会刺进他的后心,因为他救过她,同时,他还挨得起戳刺,一般刀剑是伤不了他的。

    正如所料,“鬼千金”收剑后挪了两步。

    神眼,岳震寰看她跟白天—样清楚,即使是一个细致的表情。

    她实在很美,岳震寰的心跳荡了几下,这是男女间的自然反应。

    “你不怕我杀你?”神色很缓和。

    “你不会杀我。”

    “为什么?”

    “你没有杀我的理由。”

    “哈哈,—厢情愿,杀人有时候是不需要理由的,如果要藉口,那太容易了。”

    “比如说我擅闯禁地?”他迫向问题的中心。

    “未尝不可!”她没否认。

    “那就是说……这石碑是你们立的?”

    “不是我们,是我,我立的。”

    “你立的?”岳震寰大感意外。

    “一点不错。”

    “目的是什么?”

    “避免那些无聊的江湖人干扰。”

    “有多少人因为闯禁而被杀?”

    “到现在还没有,如果有,你是第一个。”

    岳震寰当然不会相信她的话,他也明白,她没有理由要对自己说实话,目前最好的方法是激使对方采取行动,后而迫出她的同类,事情便会露出眉目。

    “你立碑,防别人干扰,那就是你是此地的主人?”

    “不错!”

    “你以为我会相信?”

    “我没一定要你相信。”

    “如果我说你只不过是别人手下的一个爪牙……”

    “哈哈哈,有意思,我是谁手下的爪牙……”

    “地狱主人!”

    “我就是地狱主人。”

    岳震寰的眸子里射出了寒芒,冷冰冰地迫注在对方的脸上,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对方的话。

    照不久前发生的事看来,并非完全不能相信,因为如果她没有惊人的能耐,以欧化雨和钟一民的身份,不会设陷阱来对付她。

    陶中州说如此做是要引出她身后之人,这点反而值得怀疑,因为以三人的功力,大可制住她来追究下文,不必不顾身份。

    而事实上,三人业已惨被杀害成了人干,事情在此地发生,林氏双虎死前说出了“地狱主人”四个字,眼前的石碑是“地狱之门”,双虎是风雷山庄管事,而她曾被洪天贵收养过,互相印证,这几方面是有连带关系。

    他久久不说话,她又开了口。

    “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破地狱!”

    “破地狱?哈哈哈……”

    “这并没什么好笑。”

    “你真的相信有地狱么?”

    反覆无常的话,使岳震寰傻了眼。

    “你刚刚说你就是地狱主人!”

    “那只是句开玩笑的话。”

    “杀了人,制成人干,这也是开玩笑么?”

    “人干,什么是人干?”

    她的眼睛睁大了,满脸惊诧之情,看样子不是故意装出来的。这又使岳震寰感到无比的困惑如果不是另有蹊跷便是这女子太诡诈。

    蓦地,岳震寰无意间瞥见远远的断墙草丛间,似乎有光影闪动,立即运起神视奇功,定睛望去,一颗心登时收紧,那是一对可怕的眼腈,在注视着这边,像伏伺的猛兽。

    除了他独具异禀,任何人也没这种能耐,发现到七八丈外的一双眼睛。

    “你没回答我的话,什么叫人干?”

    “你这一套免了吧!”

    “什么意思?”

    “你比我明白。”

    “我不明白。”

    岳震寰身形一弹,疾矢般朝那双可怕的眼睛射去。

    “你找死!”喝叫声中,“鬼千金”也跟着射去。

    两个起落,岳震寰落在发现眼睛的地方,只见杂草缠掩着断墙;任什么也没有,他运起神眼,仔细搜索,一无所见。

    当然,他原先发现的是人眼,而且是功力极高者的眼,绝不是草狐野兔,猛兽更不必谈,这里是城厢的边缘,不会有巨兽的。

    “鬼千金”剑指岳震寰的左胁。

    “你诚心找死?”

    “又如何?”

    “我可以成全你!”

    冷哼一声,岳震寰翻腕抓住“鬼千金”的剑。

    他竟然敢以肉掌抓锋利的剑身,使“鬼千金”大吃一惊,本能地把剑向前一送,但剑像是被火铁钳夹牢,分毫不动。

    梅姑娘,我一向不喜欢被人用剑比着。”

    “你。。。。。。”

    “我们好好谈谈。”说着,松开了手。

    “鬼千金”退后一步,定睛望着岳震寰,久久才道:“我忘了你是神眼金雕,刀剑伤不了你,不过,我仍然有办法制你,比如说……把你制住之后,捆了往火里扔,或是往水里沉,你认为如何?”

    她人长得美,声音也悦耳,但说的话却使人不寒而栗。

    岳震寰突然想到上一次在高台上被一阵异香迷倒的事,立刻心生警惕,表面上行所无事,淡淡地道:“用毒?用迷药?”

    “鬼千金”眸光一闪,道:“笑话,我才不那么下作卑鄙。”

    岳震寰道:“那你用什么手段能制住我?”

    “到时候,你就知道,眼前我还不准备杀你。”

    岳震寰披了披嘴,道:“既然你还不准备杀我,那我们就可以谈谈了。”

    “可以,我们到石碑界限以外去谈。”

    “上高台如何?”

    “别忘了,任何人只能死一次,你已经死过一次,想死也用别的方式,何必一定要如此呢?”.岳震寰冷冷一笑,道:“好,我们到原来的地方。”

    两人来到石碑前的空地上。

    下弦月探出了头,光线是昏黄的,但却改变了废墟的气氛,景物已不像原.先的模糊。

    “要跟我谈什么?”

    “我要见你们主人。”

    “我们主人?谁?我没有主人。”

    “地狱主人!”

    “哈哈哈,我不是说过,我就是地狱的主人么?你还是死心“别胡扯,我说话是认真的。”

    “鬼千金”退后一步,定睛望着岳震寰,久久才道:“我忘了你是神眼金雕,刀剑伤不了你,不过,我仍然有办法制你,比如说……把你制住之后,捆了往火里扔,或是往水里沉,你认为如何?”

    她人长得美,声音也悦耳,但说的话却使人不寒而栗。

    岳震寰突然想到上一次在高台上被一阵异香迷倒的事,立刻心生警惕,表面上行所无事,淡淡地道:“用毒?用迷药?”

    “鬼千金”眸光一闪,道:“笑话,我才不那么下作卑鄙。”

    岳震寰道:“那你用什么手段能制住我?”

    “到时候,你就知道,眼前我还不准备杀你。”

    岳震寰披了披嘴,道:“既然你还不准备杀我,那我们就可以谈谈了。”

    “可以,我们到石碑界限以外去谈。”

    “上高台如何?”

    “别忘了,任何人只能死一次,你已经死过一次,想死也用别的方式,何必一定要如此呢?”

    岳震寰冷冷一笑,道:“好,我们到原来的地方。”

    两人来到石碑前的空地上。

    下弦月探出了头,光线是昏黄的,但却改变了废墟的气氛,景物已不像原.先的模糊。

    “要跟我谈什么?”

    “我要见你们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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