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惊涛一曲

    第三章 惊涛一曲 (第2/3页)

    每一招攻出,后面所出的一招,往往出人意料之外。

    冷面洞主飘身后退之际,宋青山暴喝一声,一掌又再劈去——

    宋青山毫无对敌经验,纵身狂扑,本无招式可言,但其势却快捷无比,煞是吓人!

    冷面洞主受宋青山一连猛攻,迫得无名火起,一声虎吼,铁拐一抢,连攻三招绝学。

    宋青山因毫无对敌经验,大为吃亏,凌厉的三招攻到,他不觉也被迫得连连后退七个大步——

    冷面洞主一抢到先机,焉肯放手,铁拐疾出如涛,势若狂飙,罩身击向宋青山各处要害!

    一时间,宋青山不觉被迫得手忙脚乱,场外高手反而替他捏了一把冷汗,深恐宋青山会丧命在冷面洞的铁拐之下——

    蓦地里——

    三声箫声破空传来,这三声箫听得在场高手心血连连随那三声箫声震荡三下!

    这三声箫声有夺魂之势,在场高手脸同时一白!

    正在动手的冷面洞主与宋青山也不觉被三声萧声震得功力一散,双掌下垂,双双后退!

    这里除了“追风侠”毫无所觉之外,其余之人,无不被这三声箫声感染,虽然只有三下,但其声已是惊人!

    循声望去,天仙魔女脸罩起了一片恐怖的杀机,冷喝道:“三兽武功不过尔尔,如能接我‘惊涛一曲’,天仙魔女便引退江湖,并且自断双腕!”

    “蛇郎君”一抖青蛇鞭,冷笑道:“不要说一支‘惊涛一曲’,就是百支‘惊涛一曲’,我们也要听听。”

    天仙魔女厉声一笑,冷冷道:“就是一支,未必你们就能受得了。”

    蛇郎君冷笑道:“那试试。”

    天仙魔女不再答话,银箫置于鹦唇,又吹了三声!

    这三声比刚才所吹的三下,威力更大,第一声有如万马奔腾,涌涌撞来,第二声直如万斤之力向心头压下,血气一阵翻涌,第三声势逾海涛四面八方涌来,使人无法喘出气!

    “天魔曲”为上古失传奇书“天魔经”内中所载奇诡绝学,“天魔曲”共分三曲:“**一曲”,与“夺魂一曲”。

    这三曲之中,以“夺魄一曲”最为厉害,但此曲天仙魔女却未曾学会,故不会使用。

    “惊涛一曲”仅次于“夺魄一曲”,全凭一口真元吹奏,如吹奏之后,天仙魔女在一日之内,功力便无法恢复,无法与人交手过招。

    须知“惊涛一曲”一经吹奏,极损真元,天仙魔女一日之内,绝不能与人交手,否则,必七孔溢血而亡。

    是以,天仙魔女如非遇到强敌,绝不使用。

    现在三兽武功均是厉害无比,她不得不以“惊涛一曲”跟他们一拼了。

    三声吹出,三鲁已觉不妙,真元运护血脉聚精会神!

    这边宋青山等,再听三声箫之后,脸色又是一白!

    一阵抖颤,各人的心血泛起!

    这当儿,一声大喝道:“各位还不退开二十丈,难道想死不成。”

    喝声甫毕,人影门处,宋青山首先被人带起,纵出二十几丈之外,人影晃晃,其余之人也纷纷退出。

    一场恐怖的杀劫,已经展开……

    在场均是武林极负盛名人物,对于刚才那三声箫声,也心存戒惧,由此可见三声箫声之威力如何。

    三手神君也不觉被这三声箫声震醒,急忙向前奔去——

    于是在场武林高手沧海一圣、三手神君、天山独龙、排骨仙、神扇客、黑衣尊者,冷面洞主,已然退出二十几丈!

    追风侠一手抱住宋青山,一手提着索魂嫦娥,也退在二十几丈之外,放下宋青山与索魂嫦娥。

    神扇客自言自语道:“想不到天仙魔女的‘天魔曲’果然有如此威力,今日一闻,果然名不虚传,兄弟真是开了一次‘耳界’。”

    说完,余悸犹存,从心里泛起了一阵寒意。

    追风侠含笑道:“这三声只不过是开头之韵,现在天仙魔女已在运集真元,全心一拼‘惊涛一曲’,三兽是否能接得下,倒还是一个问题。”

    宋青山冷冷一笑,道:“我就不相信天下没有人能听她这‘惊涛一曲’。”

    追风侠冷笑道:“天下除了狂笑一君与嚎哭一魔之外,恐怕没有人能接得下。”

    宋青山冷笑道:“我倒想试试看,看她‘惊涛一曲’有什么惊人之处?”

    说完话,果然向先前动手之处奔去!

    在场高手心里大惊,想不到这年轻人竟如此不知死活——而且他的胆量,使在场高手心楞!

    追风侠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心忖:“这个年轻人之胆量,连我都输他一筹,他明知厉害,在这些高手面前,依然不肯示弱,视死如归,豪气迫人,的确是一棵难得武林奇葩!”

    心念间,人影一闪,已经截在宋青山面前,喝道:“小娃儿你真想找死不成?”

    宋青山心里一惊,心忖:“这人身法怎地如此之快。”

    他怔了一怔,说道:“那曲子未必能置人于死地吧?”

    追风侠脸色一沉,探手塞给宋青山一样东西道:“如果你想死,我不阻止你,这东西你还想不想要。”

    宋青山一看,竟是一块四分之一的地图,心里一震,抬头望向追风侠,一脸威严之色,使他望而生畏!

    追风侠又道:“快退回去,否则我也不管你。”

    说完,也不待宋青山回答,当先又退回原来之处。

    宋青山不再倔强了,把那一块地图藏进怀中,一纵身,也退回来。

    神扇客一摇折扇,回头望了追风侠一眼说:“陈兄武功已致化境,难道无法听得天仙魔女一曲。”

    追风侠哈哈笑道:“李老弟别给我戴这高帽子,‘武功已致化境’,我可担不起,天仙魔女的‘天魔曲’?我自信没有把握听得起。”

    在场除了长白二圣认识追风侠之外,其余均未见过追风侠其人,一听这四十不过之人,竟称年逾花甲的神扇客为老弟,心里不觉好笑!

    宋青山更是生气,看了追风侠一眼,不屑道:“喂!人家恭敬你才称呼你一声‘兄’,想以你才三、四十岁,倒叫这位神扇客老先生为‘弟’,亏你叫得出口。”

    宋青山这一说,神扇客与排骨仙、追风侠,同时大笑。

    这一笑把在场之人,弄得莫名其妙,宋青山大喝道:“你们笑什么名堂,这有什么好笑。”

    排骨仙一敛笑答道:“喂!‘天下第二人’,这位老前辈就是……”

    追风侠咳嗽了一声,打断了排骨仙要说的话,含笑道:“王老弟,这话不说也罢。”

    宋青山心里念道:“又是一声老弟,不要脸。”

    心念甫毕,蓦闻萧声响起。

    那箫声远在二十几丈之外,声音传来,在场之人已觉心头一荡,各人忙运气护住血脉,不受策声感染。

    宋青山个性屈强,再听那箫声之后,也不觉心头一荡!

    天仙魔女的“惊涛一曲”,已经开始吹奏……

    那萧声越来越强,有如万马奔腾,泰山压顶,脑中昏昏沉沉,又着大海波涛,涌集周身……

    箫声越来越厉害,一音比一音强,一声比一声高……

    这距在二十几丈之外的武林高手,也额角微微出汗,脸色泛白,除了追风侠神色泰然之外……

    箫声,一点不停……

    二十几丈之外的高手,片刻之后,脸色转为苍白,额角上的汗如雨下,神情极为痛苦……

    宋青山内力,真无得自狂笑一君,他额角只微微出汗。

    箫声,的确含有极大的魔力,使人无法承受得起那箫声的压力。

    这里面武功内力三手神君沧海一圣较弱,只见他们两人双目紧闭,脸色雪白如纸,精神痛苦异常。

    追风侠一皱眉头,摇头一叹,心忖:“天仙魔女的‘惊涛一曲’真含有如此威力,如不用于正途,真不堪设想。”

    心忖甫毕,那箫声已转为微弱,片刻后,那箫声已渐渐隐去……

    在场之人,如放下一块心头重压,吁了一口气,各人伸手抹去了额头上汗水,摇头一阵惊叹!

    心里同时念道:“厉害,厉害。”

    各人心关重压虽然已除,真元尚未完全恢复,吁了一口气之后,就地打坐,让真元血气循回十二周天。

    顾盼间,冷面洞主、神扇客、排骨仙、黑衣尊得、宋青山、天山独龙、三手神君、沧海一圣先后站起。

    追风侠摇头笑道:“李老弟,这声音味道如何?”

    神扇客苦笑道:“如非亲自听闻,我倒还以为别人有意夸张呢。”

    追风侠道:“惊涛一曲不是最厉害的一曲呢,‘天魔曲’中,最厉害的,要算‘夺魄一曲’……”

    排骨仙惊问道:“怎么?还有比这曲子更厉害的?”

    追风侠点头道:“夺魄一曲最为厉害,远要高出‘惊涛一曲’之上。”

    在场之人,机伶伶打了一个冷战!

    追风侠摇头叹道:“夺魄一曲,天仙魔女尚未练会,此曲一经吹奏,百丈之内,无人能受得了,半个时辰之内,七孔溢血而亡。”

    排骨仙摇头道:“如果天仙魔女再走人歧途,不知有多少人会丧命在她的魔曲之下。”

    追风侠仰天一叹,说道:“凡事天意,非人力所能挽回,三兽大约已丧命在天魔曲下,我们不妨去看看!”

    说完话,首先一挺身,向天仙魔女之处奔去。

    所有的高手也都跟着追风侠背后追来……

    眼光过处,在场主手无不大吃一惊!

    这里除了天仙魔女一个人脸色苍白,闭目打坐之外,三鲁已不知去向!追风侠也不觉一怔!

    追风侠眼光一扫周围,冷冷一笑,喝道:“何方朋友,鬼鬼祟祟。”

    一语甫毕,右手一扬,迎面向一棵大树之上劈出一记劈空掌力。

    追负侠一掌劈得突然,在场高手均如坠入五里雾中,不知所以然!

    追风快一掌劈出,用了内家真力,掌力过后,“叭叭”连响,树干折枝四溅,威力的确吓人!

    这当儿,蓦闻一个苍老的声音冷冷道:“阁下掌力果然不凡,他日有缘,自当一领教益,三兽已被我带走,半年之内,本教自会派人柬约中原九大门派各位,印证武学,‘七彩铁券’地图,本教也势在必得。”

    追风侠纵声一笑,说道:“阁下大概就是飞鲸教爪牙,很好,陈某人对海外武学,向往已久,届时当要领教几招。”

    停了一停,又道:“至于‘七彩铁券’地图,请你转达‘骑鲸客’一声,说此物为‘追风侠’所有,看他用什么方法来向我要。”

    “追风侠”三个字一出口,在场之人,除了长白二圣之外,无不大吃一惊,想不到这位貌不惊人之人,竟是名震江湖一代怪客——追风侠。

    那发话之人,也吓了一跳,久久方冷笑道:“原来阁下是追风侠,咱们不妨试试看‘七彩铁券’地图,到后来是该属于你,还是属于本教所有。”

    追风使正待发话,只见人影一晃,已向前面一片树林飞泻而去,眨眼间,消失不见。

    追风侠冷冷一笑,神扇客问道:“陈兄,刚才之人莫非是飞鲸教门下?”

    追风侠点了点头,说道:“飞鲸教主‘骑鲸客’雄才大略,称雄海外。此人刚愎自用,武功卓绝,当年跟我有一面之识,有我在场,他大约不会过于猖狂,柬约九大门派印证武学,将会掀起一场浩劫。”

    这话说得在场之人,脸色一变,心泛恐惧。

    追风侠眼光一扫宋青山,心里又是一震,心忖:“如我所料不差,此子的本身,也牵涉了一场恩怨纷争,等一下我非问清楚不可。”

    心念既轩,又道:“‘七彩铁券’原为上古失传奇书,据传内中所载,无不是精奥武学,现已重落江湖该地图已分成四份,此物飞鲸教声言势在必得,现得此地图之人,当然不肯轻易交出。”

    说到这里,眼光一扫周围高手,又道:“就这样好了。凡得此地图之人,在七月十五日,同聚天台山北麓绝龙岭印证武功,看此图应属于谁?”

    冷面洞主附和道:“届时,老朽自会带这块地图赴约,现在就此告辞了。”

    话落,身形一跃,向前飞去——

    宋青山猛地一纵身,截在他的前路,一掌劈到。

    冷西洞主估不到这年青人会骤然出手,几乎被他一掌击中,一抖手中铁拐,飘退数步,怒视着宋青山。

    宋青山冷冷一笑,喝道:“这东西绝不能叫你带走,如不留下,我就不让你走。”

    冷面洞主怒道:“七月十五老朽自会将此物带往‘绝龙岭’,到时你如有本事,再夺回去不迟,如再无理取闹,可别怪我心辣!”

    宋青山冷笑道:“我就要你现在留下。”

    冷面洞主击出一拐之后,口里喝道:“小娃儿年纪轻轻,竟敢目中无人,你接我几拐试试。”

    喝话间,连攻三招。

    这三招是冷面洞主挟怒而发,力道奇猛,一片拐影,呼呼风响,猛击来青山各处要害。

    宋青山因为狂笑一君遗言,决不能将此物落人别人之手,而他又不相信世界上任何一个人的话,所以他怕冷面洞主到时言而无信,不将那半边“七彩铁券”地图带到“绝龙岭”来。

    但是冷面洞主是一个江湖成名人物,一言九鼎,怎会失约,何况此物风靡江湖,他也势在必得。

    宋青山因为从小养成一种偏见,故他对任何一个人都不能信任。

    再说冷面洞主攻出三招,宋青山也不肯示弱,暴喝声起,双掌疾翻,回环劈出三掌。

    于是一时间,两人竟斗在当地。

    追风侠摇摇头,皱了一下眉头,暗道:“这年轻人真是牛脾气,好不讲理。”

    心念间,一纵身,向场中扑去,出手一招‘平分秋色’,把两人挡开来。

    追风侠眼光一瞪宋青山,喝道:“小娃儿做事不三思而行。这怎能称‘天下第二人’,如想要做天下第二人,除非武功、才智、宽宏、大量,均要高人一等,否则,就凭你这份牛劲,还想登大雅之堂,名震武林?”

    宋青山被追风侠这一说,满脸飞红,依然不服气道:“如他不把东西留下,我就不叫他走。”

    追风侠道:“灵物择主,如果你有缘,此物终是归你所有,反正七月十五日群雄云集‘绝龙岭’时,你也有一份。”

    追风快停了一停,又道:“冷面洞主是江湖极负盛名人物,难道还会背信不成?”

    顿了一顿,眼光一扫冷面洞主,说道:“此物你就带回,七月十五赴绝龙岭再一较雌雄,看此物属谁所有。”

    冷面洞主道:“七月十五,老夫自会率领本洞十二洞主赴约。”

    一语甫毕,挺胸向前跃去,消失不见。

    宋青山见冷面洞主一走,向追风侠喝道:“到时他如果没有来,我便找你算帐。”

    追风侠纵声一笑,说道:“这个你放心,江湖上所谓一言九鼎,他不会不来。”

    宋青山冷哼一声,道:“你别太过自信,反正如果他不来,我就找你。”

    追风侠含笑不语,天山独龙含笑说道:“兄弟另有要事,也要先走一步,七月十五兄弟自会带此半块‘七彩铁券’地图,上‘绝龙岭’赴约。”

    说完,身形一晃,隐入树林之中。

    三手神君、沧海一圣、黑衣尊者,也双双离去!

    这里余下的只有追风侠、长白二圣、宋青山及坐在地上打坐的天仙魔女。

    追风快俟他们去后,回头向宋青山道:“小娃儿,你叫什么名字。”

    宋青山冷冷道:“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我就是‘天下第二人’。”

    狂笑一君又道:“那你师父呢?”

    宋青山依然冷冷道:“我师父死了,他跟我在一起只有几个时辰之间。”

    “为什么?”追风侠奇怪地问道。

    宋青山只得将狂笑一君拚着七孔溢血,把百年功力传骤聚他“七星静脉”的事说了一遍。

    这事一说,听得追风侠微微动容,心忖:“此子想不到竟有如此奇缘,狂笑一君当代奇人,武功已致化境,内力修为在百年之上,此子能得到百年修为真元,怪不得有此内刀。”

    心念问,口里说道:“七彩铁券地图是否你师父死时,遗言要你取回。”

    宋青山点了点头,追风侠摇头一叹道:“七彩铁券原是上古失传奇书,此书到底记载一些什么,没有一人看到,而为它疯狂之人,其数不少,截至今天,已不知有多少成名人物,为它而丧命,连当今两位奇人狂笑一君与嚎哭一魔,也逃不过这劫数,此物竞变成一张催魂令!”

    说完,摇头一阵长叹,又道:“七月十五日“绝龙岭’之约,飞鲸教也可能参与期间,想一夺‘七彩铁券’地图!眼前武林浩劫即起,委实可叹!”

    神扇客也不觉叹道:“飞鲸教既有侵犯中原武林之势,中原九大门派也不能不作准备,否则,到时恐措手不及。”

    追风侠点了点头,眼光一扫地上的天仙魔女,向宋青山道:“天下第二人,我问你,天仙魔女对你有救命之因,你想不想报?”说完,眼光直盯着宋青山的脸上。

    宋青山跟天仙魔女有过缠绵的片刻温存,以往,他虽然憎恨天下女人,但在无形中,在那一吻之刹那,他蕴藏在心灵深处的感情暴发了,这感情蕴藏了十九年,一旦暴发,便不可收拾。

    他明白,他自己的确已经爱上了天仙魔女。

    他跟所有爱她的男人一样,迷恋在天仙魔女的“美色”之下。

    追风侠这一问,他不觉怔在当场。

    追风侠又道:“喂!你既然称自己为天下第二人,理该恩怨分明,天仙魔女二赐丹药,难道你无动于衷。”

    宋青山苦笑道:“我不知我怎么报答她,两颗丹药,我以后自会奉还。”

    追风侠笑道:“要报答不难,现天仙魔女吹了‘惊涛一曲’真元伤损过巨,如没有一个内力精浑之人,帮她真元恢复,她一天之内,决无法走动,你内力,真元得自狂笑一君全部,只要以真元帮她畅通血脉,她使能够醒来。”

    宋青山为难地说道:“可是我不会。”

    追风侠道:“一教你就会了,在场之人,你内力最好,又是童身,现在你把归聚在‘七星静脉’的真元,运至双掌掌心,右掌扣在天仙魔女的‘天灵盖’上,左掌扣住她任脉‘气海穴’将内力修为引导在她体内。”

    宋青山点了点头,又道:“天灵盖与任脉‘气海穴’在什么地方?”

    追风侠道:“天灵盖在于头顶,至于气海穴我告诉你吧。”

    宋青山只得纳引归聚在“七星静脉”的真元,凝神运于双掌,追风侠低声道:“右掌请速扣在她头上,右掌我告诉你。”说完,宋青山的右手,已经扣在天仙魔女的头上。

    追风侠把他的左手,移到天仙魔女的气海,宋青山一摸天仙魔女的肌肉,心里不觉震荡了一下,脸上泛红。

    追风侠在他耳边道:“心不能两用,凝神贯运真元,透过天仙魔女各大穴,如果分心,真元之气便会大打折扣,切记。”

    宋青山只得照做,真元从手心缓缓引出。

    神扇客笑道:“陈兄真是一个热心人,大仙魔女以后非要感激你一番不可。”

    追风侠含笑道:“天仙魔女武功绝世,是一个难得奇葩,前些时因恨海难填,才杀人如麻,如能遵归正途,当不难为武林放一异彩,况这位小娃儿与她有一段缘份,我不只过顺手推舟吧了。”

    他停了一下,突然说道,二位老弟,你们记不记得,十三年前,‘铁面神龙’宋文狱,被人围攻至死之事?”

    神扇客道:“不错。确有此事,陈兄问这个干什么?”

    追风侠道:“‘铁面神龙’当年跟我有一面之缘,如所料不差,这个自称天下第二人的小娃儿,就是‘铁面神龙’之子……”

    这话一出,排骨仙与神扇客同时打了一个冷颤!

    追风快又道:“‘铁面神龙十三年前,称雄关内。‘凤凰穿云掌’名满天下,三十年未逢敌手,与‘五指酒丐’董仲,‘穿天一剑’黄伦,并称为关内三雄,后来结为金兰之友,称霸关内;……”说到这里,蓦听天仙魔女已“嘤”一声,杏目一睁,人已醒来。

    她看见宋青山正在以本身真元帮她恢复功力,芳心一阵慰然,娇艳如花的粉腮,透出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喜色。

    她回头看了追风侠一眼,微微一笑,又闭上眼睛。

    回眸一笑,使追风侠也不觉怦然心动,那一笑有如百花竟放,娇艳至极,在“美”之中,还蕴藏了无限的诱惑!

    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

    追风侠摇头苦笑一下,低声道:“真是天生尤物,艳光照人,贵妃重生,也不过如此!”

    神扇客含笑打趣道:“陈兄难道春心动矣?”

    追风侠哈哈大笑,合掌道:“阿弥陀佛,弟子不敢,否则水坠轮回。”

    追风侠这滑稽动作,逗得长白二圣也纵声大笑。

    再说天仙魔女的芳心之中,一见宋青山以真见帮她恢复功力,大为感动!

    这种感觉,是以往所没有的,如今这种感情竟如此珍贵,她知道,她已经爱上了这个男人。

    她想:“我将以什么献给他呢?爱情?贞操?”

    在她的生命里,没有爱情,而少女的童贞,也已经被人夺取,她用什么献给这个她生命中第一个所爱的人。

    往昔,她没有想到这一点,当她杀人时,只觉得那是心里的发泄,她以为自己绝不会爱上一个男人。

    现在,她恐惧,不安,她没有一份完整的心,少女的童贞,献给这个她所爱的人。

    她想:“爱情与贞操是不可分的吗?”

    如是,她决不敢再占有他,她丧失了少女的童贞,她用什么献给他?让他得到幸福与快乐?……

    一种酸痛的情绪,涌上了她的心头,闪动了一下长而弯曲的睫毛,竟滚下了两行泪水……

    一阵晚风,吹散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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