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误会冰释

    第二十二章 误会冰释 (第2/3页)

    萧不二道:“小老地也算是紫煞门的掌门人,谁稀罕当你们破落户的终南派掌门人?覆亡就在眼前!”

    右首老人怒不可遏,厉喝一声:“匹夫住口!”

    萧不二哼道:“难道小老儿说错了,你们两位枉称终南二老,连门下出了内奸,都还懵然不知……””

    左首老人目中寒芒连闪,沉喝道:“你说什么?”

    萧不二道:“对不住、小老儿要向盟主缴令去了,有话,二位还是踉盟主去说吧!”

    右首卷人怒声道:“你不把话说清楚了,就想走么?”

    萧不二耸耸肩,大笑道:“小老儿若是要走,凭二位还未必拦得住。”

    左首老人沉哼道:“你走走看?”

    萧不二嘻的笑道:“小老儿还不是走了么?”

    话声出口,果然举步朝前走去。就在他右足一动,终南二老两支朱漆杖同时扬起,两排朱红木椿,随着排挡而来,封住了门户。

    萧不二恍如木见,口大声喝道:“二老当心,小老儿要硬闯了。”

    喝声出口,把手中古玉令箭当作开山巨斧,使了一招“六丁开山”,朝两排层层合围的木椿影子挥了过去。

    他玉令还未挥出,两排朱红木椿影子,已倏然消失,终南二老很快跃了开去。

    左首老人怒喝道:“你怎能把玉令当作兵器?”

    萧不二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口中笑道:“小老儿身上没带兵器,手里有什么,只好用什么,你们怕砸坏了,就不该拦阻我。”

    右首老人气的咬着牙齿,厉喝道:“匹夫,你记住了,老夫非把你劈了不可。”

    萧不二嘻嘻笑道:“光说有什么用,我看你敢不敢劈?”手举玉令,迎着他走去。

    右首老人投鼠忌器,忙不迭的退了两步。

    萧不二支牙一笑道:“二位既然碍着玉令,不敢和小老儿动手,那就随小老地去见见盟主如何?”

    左首老人流声道:“你们盟主在那儿?”

    萧不二伸手一指:“就在那里,说实在,咱们盟主要上终南,就是求见二老来的。”

    左首老人道:“他求见老夫二人,有什么事?”

    萧不二道:“这个小老儿也不太清楚,好像是为贵派之事来的。”

    右首老人冷冷道:“终南派关他什么?”

    萧不二道:“武林盟是以天下武林的安危为己任,盟主自然有重大之事,才会亲上终南,来找二老。”

    左首老人一挥手道:“好,你在前走。”

    柯景星方才因二者已把萧不二困住,他知道二老双杖一经展开,一二丈之内,都是杖风,他不敢站得太近,只在三丈外恭身而立。

    此刻眼看二者忽然住手,和萧不二说起话来,心头一震,慌忙走了过来,说道:“这姓萧的狡猾成性,他说的话,二老不可轻信。”

    左首老人沉喝道:“不用你多说。”

    柯景星碰了一鼻子灰,果然不敢再说。

    萧不二心中大喜,手捧至令,颠着屁股朝林前行来,终南二老随在他身后,柯景星随在二老身后,一同走来。

    岳小龙正因柯景星追逐萧不二,两人奔出十余文外,瞥见凭空多出两个黄衣老头,拦住萧不二去路,看去这两个老头武功极高,不觉回头朝邀遏道士问道:“杜堂主,这两个人是谁?”

    邋遢道上低声道:“他们就是终南二老。”

    岳小龙道:“咱们快过去,萧护法只怕不是终南二老的对手。”

    杜景康笑道:“盟主只管等着瞧就好,萧护法机智过人,决不会吃亏的。”

    这时果见萧不二在前,终南二老在后,往自己这边走来。

    岳小龙慌忙迎了上去,双手抱拳道:“武林后学岳小龙见过二老。”

    左首老人问道:“这后生是谁?”

    萧不二道:“他就是武林盟岳盟主。”

    右首老人打量了岳小龙一眼,哼道:“年纪轻的很。”

    萧不二接口道:“盟主以天下安危为己任,有志不在年轻。”

    说话之间,陆连生、杨永泰、万少失三人,李同终南弟子一齐恭恭敬敬的躬身施利。

    左首老人一挥手道:“你们都退下去,老夫有话问他。”

    终南人果然一齐退了下去。

    左首老人目光冷厉,看到地下躺着钟子期,脸色一沉,冷声道:“你们劫持敝派掌门人,意欲何为?”

    岳小龙笑道:“二者误会了,贵派钟掌门人,是在下从葫芦谷救出来的,他只是中了迷人草之毒,昏睡未醒。”

    左首老人哼道:“你要手下劫夺本门古玉令箭,就是和终南为敌。”

    萧不二大笑道:“江湖上都说终南二老是九大门派中硕果仅存的二位前辈,德高望重,坐镇终南,是终南之福,不想竟是如此不通事理!”

    左首老人怒目道:“你说什么?”

    萧不二道:“方才有人假借古玉令箭的权威。残害同门,小老儿只是奉盟主之命,把玉令取来,也是为贵派好。”

    岳小龙道:“萧护法,你把玉令交还二老,免得二老误会了。”

    萧不二嘻的笑道:“你们现在相信了吧?小老儿早就说过,见了盟主,自会把玉令奉还。”

    说着把古玉令箭递了过去。

    左首老人面情庄重,把手中朱漆杖,往地上一插,双手接过玉令,收入怀中,一面拱拱手说道:“老夫代表终南派,向岳盟主致谢。”

    萧不二心中暗道:“他们竟然这般看重玉令。”

    岳小龙连忙还礼道:“老丈好说。”

    右首老人道:“诸位远上终南,究有何事?”

    岳小龙道:“在下久闻终南二老之名,特来拜谒。”

    右首老人哼道:“说得好听,那姓萧的说你求见老夫兄弟,还和终南派有关?”

    岳小龙道:“正是如此。”

    右首老人道:“究竟何事?”

    岳小龙回头朝萧不二道:“萧护法过去把钟掌门人救醒了。”

    萧不二答应一声,从身边掏出一个小小磁瓶,正待朝钟子期走去。

    右首老人喝道:“且慢!”

    萧不二闻串停步,笑了笑道:“你不要小老儿把他救醒么?”

    右首老人道:“终南门人,从不眼外人炼制之药。”

    谷灵子大笑道:“中了迷人草毒,须昏睡三昼夜方能醒转,不用咱们的药丸,你们能把他救醒过来么?”

    右首老人冷冷的道:“那是终南派的事,就算无法把你救醒,就让他睡三昼夜好了,岳盟主有话只管清说。”

    岳小龙暗自忖道:“终南派墨守成规,连二老都是这般固执。”心中想着,一面说道:“那也好,萧护法,暂时不用喂他解药了。”接着朝终南二者说道:“二老可知三年前九大门派集会桐柏之事。

    右首老人道:“老夫见长是问你们远来终南,究是为了什么?谁问你三年前桐柏集会之事?”

    凌杏仙听他口气不善,忍不住道:“我们此来,只是为了想把贵派从沉沦中救出,你当是恶意么?”

    右首老人哼道:“小女娃好大的口气!”

    左首老人却是微微一笑道:“不知终南如何沉沦了,要岳盟主赶来相救?”

    他因岳小龙方才命萧不二交还玉令;口气较为和善。

    凌杏仙道:“这事就和三年前桐柏之会有关。”

    岳小龙怕凌杏仙在语言上,和二老冲突,忆道:“妹子,此事还是由我来说吧。”一面括目道:“那是三年前的事,江湖上出现了一个自称铜沙岛主的人,在铜沙岛开创朱衣门,!”

    邀武林各大门派,参与他们开山大典,贵派曾派门下弟子扬宏勋和姚玉琴二位参与典礼……”

    柯景星怒声道:“但杨宏勋和姚玉琴二人,在中途就被彩带魔女掳去了。”

    岳小龙道:“彩带门主就是家母。”

    左首老人援着白髯,点头道:“此事老夫已听掌门人说过。”

    岳小龙道:“家母预料铜沙岛开山大典,必有阴谋,因此暗中劫持了贵派和华山门下两个人,改由家母另派门下弟子,持函赴会。才知当时参与各派人士,悉被钢沙岛留下,其中包括少林智通大师,武当天鹅子等人,会后回来的,都是由铜沙岛主门下所伪装……”

    左首老人道:“此事只有彩带门主知道么?”

    岳小龙道:“在银沙岛开山大典上,铜沙岛主要门人逐个表演九六门派剑法,然后再由他们门人把几大派剑法,—一破去。”

    右首老人脸色微变.问道:“终南剑法,也被破了么?”

    岳小龙道:“九大门派剑法全被破了,贵派剑法自然也破了。”

    他此话一出,只听得终南派人,个个现出不信之色。

    左首老人道:“你说下去。”

    岳小龙道:“假扮智通大师和假扮天鹤子的贼人回到少林、武当,就把铜沙岛大会上九大门派剑法被破之事,禀告了掌门人……”

    左手老人一扬手道:“且慢,既是铜沙岛门人所假扮,如何肯把这一秘密说出来呢?”

    岳小龙道:“这就是他们的阴谋。”

    左首老人道:“什么阴谋?”

    岳小龙道:“他们说出几大门派的镇山剑法被破,九大门派自然必须急谋补救,这就促成由少林、武当两派掌门人联名邀约其他七大门派掌门人集会桐柏了。”

    左首老人道:“他们目的何在?”

    岳小龙道:“藉九大门派掌门人聚会之际,一举把九位掌门人除去,掌门人死了,铜沙岛门人假冒的天鹤子,智通大师,顺理成章就可继位掌门人了。”

    左首老人道:“那也只有少数几个门派,九大门派与会的人,未必全能继任掌门人。”

    岳小龙道:“九大门派中,其实已有几个门派的掌门人,是铜沙岛的人了。”

    右首老人张目道:“谁?”

    岳小龙道:“二老且听在下说下去。”口气一顿,接造:“九大门派集会桐柏、铜沙岛的阴谋,旋即被家母所获悉,于是暗约八卦门欧阳大侠、峡山谢观主,告以实情。再由欧阳大侠和谢观生预先通知了少林大通大师,武当天宁子,并在会上当场揭穿此一阴谋,证明了智通、天鹤子二人,确是贼徒所乔装。”

    左首老人道:“后来如何?”

    系小龙道:“铜沙岛贼人精擅易容之术,家母有鉴于此,早已命丁守福准备好了易容药水,请与会之人,当众以药水洗脸,证明真伪……”

    右首老人颔首道:“如此一来,贼徒就无所遁形了。”

    岳小龙道:“当时贵派钟掌门人就力持异议,他认为此举有辱各大门派掌门人的尊严,当场就拒绝了。”

    右首老人道:“后来如何了?”

    岳小龙道:“大家因此引起争执,贵掌门人一怒之下,拂袖而起,虽经几位掌门人拦击,仍被他夺围逃脱。”

    右首老人听他说出“逃脱”二字,甚是刺耳,口中不禁沉嘿了一声。

    岳小龙续道:“但他终于为家母所擒,押到会上,经药水洗去脸上易容药物,赫然竟是铜沙岛主的独生儿子齐少宸,而且还是那次桐柏大会的幕后主待人……”

    所有终南派的人,听到这里.不禁全都变了脸色!

    但却只有柯景星一人点点头,朝终南二老躬身道:“不错了,弟子细想起来,那时确实觉得掌门人言行举止,和往日有异。”

    他此话一出,听的岳小龙心中大为纳罕,暗想:“难道他不是无名岛的奸细?”

    左首老人道:“你为何不早说?”

    柯景星躬身:“弟子当时只是有此感觉而已。”

    左首老人脸色凝重.回头道:“齐少宸既为令堂所擒,后来如何处置了?”

    岳小龙道:“结果被铜沙岛假扮虎嬷嬷,把他骗走了。”

    左首老人道:“岳明主认为钟子期仍是齐少宸改扮的么?”

    岳小龙道:“事隔三年,这个在下就不得而知了,但据家母当时推测,贵派钟掌门人可能……”口气微顿,但没有再说下去,接着道:“因此事内情复杂,在下也难下断语,找上终南,只是想把此事始末,奉告二老而已。”

    左首老人目光炯炯,直注在岳小龙脸上,问道:“令堂如何推测?”

    岳小龙道:“家母和八大门派掌门人的推测,贵派掌门可能已经遇害了。”

    左首老人身躯微震,沉吟了一下,伸手指指躺卧地上的钟子期,凝重说道:“岳盟主能否立时把他救醒,老夫有话问他。”

    岳小龙道:“此事容易。”回过头去,朝萧不二道:“萧护法,现在可以喂他解药了。”

    萧不二道:“属下想到了一件事。”

    ”岳小龙道:“萧护法请说。”

    萧不二道:“方才咱们要把钟掌门人救醒,乃是怕终南二老不肯轻信,要他自己说出来。现在终南二老既已相信,属下之意,觉得还是先把他脸上易容药物洗去了,看看他究竟是可人,再喂他解药不迟。”

    他这番话,说的虽极为合理,但其实他心中有个不解之谜,就是钟子期既是无名岛的人,从柯景星的言行举动上看来,分明是他同路人,那么柯景星何以要夺取终南古玉令箭,暗害钟子期呢?”

    他心有所疑,又暗中询问了夏缘楷,但夏缘楷是青衣堂的总管、青衣堂执掌的并非九大门派的事,是以也向不出所以然来。因此才主张先洗去钟子期脸上易容药物,看看他是谁再说。

    岳小龙听他说的也是道理,回头望望终南二老,说道:“二老意下如何?”

    左首老人道:“也好,不知岳盟主可曾带有洗容药物?”

    萧不二耸耸肩道:“杜堂主,你的生意来了。”

    邋遢道士笑了笑道:“贫道这点小玩艺,还是从丁老福那里偷学来的”

    当下从怀中摸出一个白玉小酒杯,再从腰间解下酒葫芦,倒满一杯酒,“咕”的喝了一口,约摸剩下小半杯。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磁瓶,用指甲挑了少许药未,和入酒中,收起磁瓶,一面说道:“还得等上盏茶工夫,让药末全化开了才管用。

    说完,把小酒杯往地上一放,举起葫芦,自顾自咕都咕都的喝起酒来。

    萧不二耸耸肩道:“原来你是个这遏酒鬼,大家都等着瞧你的,你倒独个儿喝起酒来了。”

    邋遢道士喝了一阵,用衣袖抹抹嘴角,笑道:“你要是嘴馋.也唱上一口润润喉咙。”

    萧不二嘻嘻笑道:“咱们这一行祖师爷规定下来,什么嗜好都不要紧,就是酒沾不得唇,你若是贪杯中物,摸到人家梁上,醉眼模糊,一个不小心,就非栽下来不可。”

    他这几句话,说得大家都笑了。

    邋遢道士塞起葫芦,说道:“不喝拉倒,贫道这酒是一钱七分银子一斤的上好陈年花雕。”

    说着翻起道饱下摆,撕了一小块棉花.伸手取过小酒杯,朝钟子期身旁走去。

    大家都急于想知道钟子期的真假,尤其是终南派人,更急着想看这位假掌门人究是何人?因此场中数十道眼光.全都集中在邋遢道土一人身上。

    只见邀遏道土不慌不忙,走近钟子期身边,缓缓蹲下身子,一手在钟子期颊上,按了几按,然后又仔细的察看了他发际.耳根、头颈等处.点点头道:“此人易容之术,倒是高明的很,差非早已知道他是伪装,真还不容易看的出来呢!”

    口中说着,一手用棉花蘸着药酒.在钟子期脸上,轻轻抹了一层,抹后,双目紧盯着直瞧。

    大家看他抹上了洗容药酒,钟子期脸上丝毫没有异样,心中暗暗惊讶:“莫非他是真的钟子期?”

    邋遢道上似乎也有些奇怪,棉花蘸满药酒,又在他脸上轻轻抹动,但钟子期毫无易容的迹象!”

    这回邋遢道士也大感意外,只要是易了容,最高明的易容术,也决不会洗不去的。心中暗想:“此人明明是无名岛贼徒所乔装,他脸上易容药物,怎会洗不掉的呢?”

    他心中越想越奇,仔细察看钟子期的脸上,经过二次用药酒洗脸,依然如故,看不出那里有丝毫不对!

    邋遢道主暗暗皱皱眉头,付道:“看来我老社今天是栽定了。”

    他心中自然不信这钟子期会是真的、因此第三次用棉花蘸着洗容药酒,不觉手指用力,朝钟子期脸上重重的指抹。

    要知江湖上一般洗容药剂,为了要消除脸上易咨药物.自然少不了含有少量的腐蚀作用,因此洗容齐多半要用酒调配。

    还遏道上三次用棉花指满了药酒,涂在钟子期脸上,药性早已渗透皮肤,这一指用力擦拭,登时把钟子期的老脸皮擦破,随着手指卷起一层薄薄的人皮。

    邋遢道士怪笑了声:“好家伙,你原来戴着人皮面具,差点把道爷冤苦了。”

    指甲一挑,嘶的一声,随手从钟子期脸上,撕起了一条面皮。

    左首老人目光如炬,凛然道:“他果然是假的么?”

    “这还用问?”邋遢道士没有理他,指甲别着面皮,撕开人皮面具。但见这假冒钟子期的人,看去约有四十出头,瘦削脸、鹰钩鼻、双颧略耸,但却生的眉清目秀,白皙无须。

    他不会是齐少宸,但也并不是铜沙岛主门下十个弟子中的一个,因为铜沙岛主十个男弟子,年纪都不会超过卅,此人却是四十开外的人了。

    邋遢道上揭开了他的人皮面具,深深吸了口气,直起腰来,收过玉杯,朝岳小龙供拱手道:“属下幸不唇命。”便自退后几步。

    右首老人骤睹此人面貌,手中龙头杖猛地往地上一顿,沉喝道:“孽徒,会是这畜牲!”

    陆连生看的不禁一呆,失声道:“是单师弟。”

    左首老人微微叹息一声道:“钟子期果然遇害了!”

    岳小龙道:“据在下想来,贵派钟掌门人也许仍然活着。”

    左首老人道:“岳盟主方才还说过,三年前令堂彩带门主和各大门派掌门人的推测,认为钟子期已经遇害了。”

    岳小龙道:“不错,但那是三年前的推则。”

    左首老人道:“三年前已经遇害的人,现在还能活着么?”

    岳小龙道:“因为三年前失陷岛上的人,都没有死,只是被他们迷失神志,男的练为‘毒人’,女的练成‘阴人’,全被铜沙岛所用,为虎作伥。”

    右首老人道:“令堂呢?”

    岳小龙脸色微变,坦然道:“在下虽未见过家母,大概也被他们迷失了神志。”

    萧不二在二人说话之时,朝陆连生道:“陆二侠。”

    陆连生道:“萧老可有何见教?”

    萧不二耸耸肩道:“见教不敢,小老儿想请教陆二侠一件事!”

    萧不二指指假冒钟子期的汉子,问道:“陆二侠认识此人?”

    陆运生为人正直,既然揭开面皮,只好点头道:“不错,他叫单少卿。”

    萧不二道:“是陆二侠的同门?”

    陆连生道:“是的。”

    萧不二道:“小老儿只知终南五侠,却不知单少卿也陆二侠的同门师兄弟。”

    陆连生迟疑了一下,才道:“他原是陆某师弟,但在三十年前,就被先师逐出门墙,已经算不得是敝派的人了。”

    萧不二道:“陆二侠能否把单少卿因何被逐出贵派门墙之事见告么?”

    陆连生为难的道:“这个……”

    柯景星接口道:“此是咱们本门之事,无可奉告。”

    萧不二道:“小老地如能知道他被逐出资派门墙的始末,也许可以对他假冒资派掌门之事,多几分了解,但陆二侠既然不愿说,那就只好算了。”接着抬目朝终南二老问道:“现在小老儿就把他弄醒过来,让二老问话吧!”

    左首老人道:“不忙。”回头朝陆连生道:“连生,老夫觉得这位萧朋友说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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