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第2/3页)

    冷无垢撒娇地瞟了黄衣人一眼:“您不看我是谁的女儿。”

    黄衣人沉默一下:“这么看,我对他又多了一样挑剔。”

    “您挑剔他?”冷无垢一怔:“还多了一样?什么?”

    “他另外不有个无垢。”

    “我不计较。”

    黄衣人道:“你可以不计较,我不能不计较。”

    冷无垢道:“您……’

    黄衣人截口道:“你所以不计较,那是因为你正迷着他,我是你爹,你是我的女儿,我不能让你去做小。”

    冷无垢道:“我也没说要去做小,我跟那位无垢姐妹相称。”

    黄衣人道:“你又没见着那个无垢,怎么知道她愿意不愿意?”

    冷无垢道:“我都愿意,她为什么不愿意?”

    黄衣人道:“事有本末先后,先人者为主,你是后来者,当然愿意。”

    冷无垢道:“那不是,就算我是先入者,也不会不愿意。”

    黄衣人道:“那是你,你心地纯真善良,世上的女儿家,像你这样的可不多,尤其事关一个字,没有一个女儿家会真正愿意在这个字退上。”

    冷无垢道:“可是我知道,他也不会让我退让。”

    黄衣人摇了摇头,道:“不管怎么说,除非他能舍弃那个无垢,要不然我绝不会答应。”

    冷无垢花容变了色:“您……”

    黄衣人抬手拦住了她的话锋,道:“别忘了,对他,我还有一样挑剔。”

    冷无垢道:“你还挑剔他什么?”

    黄衣人道:“他是个朝廷缉拿的钦犯。”

    冷无垢一怔,叫道:“您怎么知道,我又没有告诉您?”

    黄衣人淡然一笑:“傻孩子,多忘了爹是谁了?外头有什么事瞒得了我的?”

    冷无垢道:“他是个钦犯怎么了?”

    黄衣人道:“怎么了?问得好,咱们‘天威山庄’,能要个钦犯女婿么?”

    冷无垢道:“难不成咱们‘天威山庄’怕朝廷?”

    黄衣人道:“那倒不是,只是我犯不着跟朝廷作对,落个窝藏钦犯的罪名!”

    冷无垢道:“要是为我呢?”

    黄衣人道:“我根本不答应,就没有什么为你不为你。”

    冷无垢霍地站了起来:“这当初可是您的亲口许诺!”

    黄衣人道:“可是我没说他已经有了人,或者是个钦犯我也要。”

    冷无垢道:“您不能这么说,您当初亲口许诺的时候就该想到,他可能是任何人。”

    黄衣人脸色微沉:”胡闹,他要是已经有了家室,或者是个声名狠籍的邪恶之徒,甚至是个丑陋不堪的残废,你也愿意。”

    冷无垢抗声道:“我愿意,真要是那样,那也是我的命!”

    黄衣人冷怒道:“你认命,我这个做爹的可不让你认命,我认为‘天威山庄’的女婿,应该是当世完美无缺的年轻人。”

    冷无垢娇靥一扬:“那是您的看法、我只认缘份只认命,何况我已经认定,当世之中没有比他再好的了。”

    话落,她转身要往外走。

    黄衣人道:“你要上哪儿去?”

    冷元垢回过身来道:“您派人把我抓回来也没有用,我还要找他去。”

    转过身又往外走。

    黄衣人拍了座椅扶手,怒喝:“回来!”

    冷无垢像没听见,已经到了竹帘前。

    黄衣服人抬手隔空一指点了过去。

    冷无垢应指往后便倒。

    没见黄衣人作势,他已然到了冷无垢背后扶住了她,只听他一声沉喝:“来人!”

    四名黄衣少女掀帘进来了.恭谨施下礼去。

    黄衣人冷怒道:“把姑娘扶进去。”

    四名黄衣少女恭应一声,过来接过冷无垢,扶着冷无垢行向右边的一间耳房。

    很快的,她们四个又从那间耳房退了出来,向着黄衣人又一礼,掀帘出了堂屋!

    黄衣人坐了下去,狠狠一拍座椅扶手,道:“我的女儿,怎么会偏偏碰上了他的儿子,居然也喜欢上了他的儿子,难道他家两代都是万人迷?”

    看来,这位“天威山庄”的庄主,冷无垢的父亲,很了解燕侠的出身来历。

    听口气,这位“天威山庄” 的庄主,冷无垢的父亲,跟“南海”郭家,也像有什么怨隙过节!

    只听竹帘外响起个极其恭谨的苍劲话声:“禀庄主,卑职告进!”

    黄衣人道:“进来!”

    有点不耐烦。

    竹帘一掀,躬身哈要进来个黑衣老者,老者瘦削,长眉细目,隆鼻、薄唇,一付阴狠像。

    几步外就恭谨施下礼去:“庄主!”

    黄衣人道:“什么事?”

    黑衣老者道:“您是不是该回去了?”

    黄衣人阴蛰目光一凝,“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

    黑衣老者道:“那倒没有,是您一向不在外头待得太久!”

    黄衣人懊恼地道:“我也知道,可是眼前我怎么能回去,我一回去,谁管得了她,偏偏又不能让她长久穴道受制,更不能带她回去。”

    黑衣老者道:“也不能把姑娘禁在一个地方,您知道姑娘的脾气,外柔内刚,而且相当刚烈……”

    黄衣人烦燥地道:“我知道,还用你说!”

    黑衣老者上前一步,道:“卑职斗胆,您何不将计就计?”

    黄衣人目光一凝:“将计就计?什么意思?”

    黑衣老者道:“别的人他都会防,绝不会防姑娘,别的人一时也真难奈何他……”

    黄衣人一拍座椅扶手:“你胆子不小,居然给我献这种计。”

    黑衣老者一惊陪笑:“卑职不敢,卑职完全是为您,为大局。”·黄衣人道:“这么说,我还该赏你。”

    黑衣老者忙道:“卑职不敢,卑职不敢!”

    黄衣人道:“要是她听我的,也就不会有这种事了。”

    黑衣老者神色一松,忙道:“卑职既斗胆献计,自然有办法让姑娘听您的。”

    黄衣人目光一凝:“你既然有办法让她听我的,我还何必用我的女儿去对付他?”

    黑衣老者道:“真要是能让姑娘听您的,不利用这个机会,岂不可惜?”

    黄衣人鸷阴目光大盛,直逼黑衣老者。

    黑衣老者机价一般,忙低下了头,道:“您明鉴,卑职 全是为您,全是为大局。”

    黄衣人阴望目光一敛,道:“你以为无垢对付得了他?”

    黑衣老者道:“您忘了,姑娘精擅‘密宗’‘摄魂**’。”

    黄衣人道:“你又怎么让姑娘听我的?”

    黑衣老者道:“您把那个老喇嘛召来,他不自然有办法让姑娘听您的么?”

    黄衣人冷冷一笑:“好主意,事后我又怎么收拾?”

    黄衣老者道:“啤职不敢说。”

    黄衣人道:“我许你说。”

    “是!”黑衣老者道:“卑职以为,姑娘只是一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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