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一 章 闪电神刀

    第 一 章 闪电神刀 (第2/3页)

栈。

    村落不大,客栈却有两三家,村中间一家门口停满了马匹牲口,两个伙计正在忙着上草料。

    黑衣客策动坐骑往那家客栈驰去。

    到了这家客栈门口下了马,一名伙计腾出手来满脸堆笑地接过了黑衣客的坐骑道:“这位爷,您里边儿请,后头还有清静上房。”

    随即扯着喉咙一声哈喝,道:“里头的,有客人来了。”

    黑衣客从鞍边取下一把刀,一个褡裢袋,迈步往里走,一阵风般里头奔出个人来,是个粗壮的黑衣汉子,眼看就要撞在黑衣客身上。

    黑衣客一闪身,粗壮汉子一惊也旁闪,他没撞着黑衣客却一屁股坐在门口一个狗食盆子里,瓦盆儿破了,狗食弄得满屁股都是。

    里头传出了一阵笑:“嘿嘿,老黑跟狗争食,嘿!”

    又是一阵笑。

    粗壮汉子红着脸站了起来,一瞑眼道:“奶奶的,招子长在你娘的裤裆里了。”

    黑衣客本是要往里走的,闻言转眼,两道锐利目光直通过去。

    粗壮汉子瞪着眼道:“看什么,说的就是你。”

    “你”字刚出口,黑衣客到了他跟前,手一扬,啪地一声脆响,粗壮汉子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一屁股又坐在那已然破碎的瓦盆上,一缕鲜血顺嘴角流了下来。

    粗壮汉子勃然色变,从靴筒里拔出一把授子,腾身扑过来劈胸就扎。

    黑衣客侧身出掌,捷子到了他手里,他顺势往旁一带,粗壮汉子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五尺外摔个狗啃泥,这下惨了,脸擦破了、手也擦破了、还摔破了嘴,满嘴是血!

    他还没站起来,客栈里一拥跑出来七八个,袒着胸掳着袖子的壮汉子,一下围住了黑衣客。

    一个下巴上长着一提毛的冷笑道:“朋友,好功夫,手底下有两下子,可惜你招子不够亮,打错了人。”

    他兜脑一拳揭向黑衣客。

    黑衣客掉转援子,摆把子敲在他拳头上,长着一提毛的拳头硬,奈何硬不过接把子,哎哟一声,抱着手蹲了下去。

    这下乱了,另几个抬腿的抬腿,探腰的探腰,家伙全亮出来了,不是挺子就是铁尺,眼看事儿就要闹大。

    墓地一声沉喝传了过来,道:“住手,这是干什么,你们都疯了!”

    随着这声沉喝,快步走过来一个人,穿件灰衫的瘦高中年汉子,他排开那几个人走了进来,抬眼一扫,冷然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矮胖汉子手中铁尺一指道:“二爷,您来得正好,您瞧瞧,老黑跟一握毛全让这位高人整了。”

    瘦高中年汉子目光从老黑跟一撮毛脸上掠过,冲黑衣客一抱拳道:“朋友,在下是直隶石家庄‘威远嫖局’的,今儿晚上在这儿打尖歇腿,还望朋友你多关照,弟兄们有得罪朋友的地方,请朋友高抬贵手冲在下的面子!”

    黑衣客看了瘦高中年汉子一眼,刚要说话。

    院子里又走出来一个人,也是个中年人,穿件蓝缎子面儿的长袍,腰间扎了根丝带,长眉、凤目、胆鼻、方口,唇上还留着两撇小胡子,太阳穴高高鼓起,眼神十足,隐隐透着慑人之威,他一进院子便道:“汉邦,怎么回事儿,这是干什么?”

    瘦高中年汉子一欠身道:“赵爷,老黑跟一撮毛让这位朋友整了,我正在问。”

    小胡子锐利目光落在黑衣客脸上,一抱拳道:“在下是直隶石家庄威远嫖局的赵振朔,请教!”

    黑衣客目光一凝道:“可是威震大河南北的‘十二金钱’?”

    小胡子赵振翊道:“不敢,蒙道儿上的朋友抬爱,正是赵振翊。”

    黑衣客道:“我久仰十二金钱威震南七北六,是个了不得的英雄人物,那么也应该是个讲理的人,请问问这两位贵属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赵振翊转望一提毛,脸色马上沉了下来:“我听你的。”

    一撮毛马上低下了头,不安地蹑儒说道:“赵爷,是这样的。”

    他没敢有一点隐瞒,老老实实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听完了一撮毛的话,赵振翊脸上泛起了寒霜,两眼也射出了威棱,望着老黑沉声说道:“老黑,过来。”

    老黑畏畏缩缩地走了过来。

    赵振翊寒着脸道:“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威远嫖局的嫖旗走遍大河南北,这么多年来没出过一点差错,靠的是道上的朋友关照,威远嫖局的名声不容损,跟着这面嫖旗出来就得讲理,人家没碰着你,你凭什么骂人,就是碰着了你,出门在外也该有三分忍让,理亏的是你,给这位朋友贿罪。”

    老黑有点不情愿,可却又不敢不听,转向黑衣客就要抱起双拳。

    黑衣客抬手一栏,望着赵振翊道:“阁下这么一来倒显得我小家子气了,这种事在所难免,不打也不相识。”

    “不,朋友,”赵振翊正色说道:“该怎么样是怎么民老黑,赔罪。”

    老黑一抱拳,道了声歉退向后去。

    黑衣客皱了皱眉。

    直振翊转望一撮毛等道:“不问青红皂白纠众行凶,幸亏这位朋友手底下高明,要不然岂不伤在了你们手下,跟着威远缥局的镇旗出来容不得这个,你们犯的错比老黑还大,先给这位朋友赔罪,剩下的等回去后再说。”

    他的话谁敢不听,一撮毛等齐施礼赔罪。

    黑衣客一耸双肩道:“十二金钱让我受的窘大了。”

    赵振翊道:“朋友,我仍是那句话,该怎么样是怎么样,容赵某人请教。”

    黑衣穿把那雄把子往赵振诩手里一递道:“阁下别管我了,口外一里处已让人插上了‘阎王今’,阁下还是多留意保的这趟镖吧。”

    迈步往客栈行去。

    瘦高中年汉子抬手要叫黑衣客,赵振翊伸手拦住了他,那矮胖汉子道:“奶奶的,这条路上的朋友居然不给面子,不卖交情,我出去看看去。”

    他迈步要走。

    赵振翊沉声一喝道:“回来,你出去看看,就能让他们撤了阎王今?刚才那位朋友说得好,咱们还是多留意保的这趟镖吧,都给我进去!”

    有了他这句话,那些个汉子都进去了!

    矮胖汉子走了两步又拐了回来,道:“赵爷,那小子别是来插内极的(做内应川”

    赵振翊一摆手道:“你过去吧,我会打点的。”

    矮胖子答应一声扭头走了。

    赵振翊的脸色忽趋凝重,望着瘦高中年汉子,道:“汉部,阎王令是怎么档子事儿你明白,阎王令既现,他们夜来一定动手,大河南北、南七北六,只有严阎王不买咱们的帐,他既然把阎王令插在了口外,咱们也就别想指望过路的同道帮忙了,能不能度过今儿晚上这一场,那得靠咱们自己,让弟兄们把缥车集中在一处,分出一半人手护车,让丁秀、石清守上房,慕白、赵强盯着刚才那个,到时候任他们进来,没有我的话任何人不许露头,听清楚了么?”

    瘦高中年汉子忙道:“听清楚了。”

    赵振翊摆摆手道:“你去吧,告诉帐房,尽早把饭送进去。”

    瘦高中年汉子快步走向客栈。

    赵振翊转过身,目光缓慢转动,四下打量,最后他的目光落在对街檐下一个矮小瘦汉子的身上,那矮小瘦汉子穿一身粗布衣裤,头上扣顶破帽子,像个抬破烂的,可是他腰里鼓鼓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赵振翊的目光直通过去,可是那矮小瘦汉子抱着胳膊靠在墙上一动不动,一双目光居然跟赵振翊对上了。

    赵振翊没在意,看了他几眼之后转身就进去了。

    客栈不大,院子只有这么一进,东西北三面五间屋,这当儿每间屋里都上了灯。

    赵振翊进了院子,瘦高中年汉子正在指挥赵子手把五辆嫖车集中在西边屋檐下,五辆镖车上都插着有威远嫖局的镖旗,白底红绣,两字鲜红的“威远”,字下是一只张牙舞爪的斑斓猛虎。

    瘦高中年汉子迎了过来,道:“赵爷,院子小,别处没地儿,只有把车集中在这边檐下了,就近好照顾。”

    赵振翊微一点头道:“行,那位住哪间屋?”

    瘦高中年汉子道:“东边顶头儿那一间。”

    赵振诩目光投注了过去,只见那间屋里透着灯光,两扇门关得紧紧的,檐下站着两个黑影。

    只听瘦高中年汉子道:“赵爷,当初错了,咱们该把这家客钱包下来,就不愁有外人住进来了。”

    赵振翊微一摇头道:“你这是头一趟跟我出来,你不知道,我从不这么做,大河南北多少年下来,我从没出过错。”

    话很平常,但里头透着几分傲。

    赵振翊一顿话锋又道:“忙你的去吧,叫弟兄们留神后窗,别让严阎王的下五门手法制住。”

    他迈步往上房行去!

    推开了上房的门,两个英挺的年轻汉子迎了上来。

    赵振翊投过探询一瞥,左边那略嫌瘦一点的年轻汉子低声道:“刚吃过饭,在里头。”

    赵振翊目光一扫,两个年轻汉子身后几上放着一把雁翎刀,一把带鞘长剑,他没说话,迈步往里走去。

    里头还套着一间屋,这当儿垂着帘,关着门。

    赵振翊过去轻轻敲了敲门。

    只听里头响起个女人话声:“谁呀?”

    赵振翊道:“赵振翊,有事要见谭姑娘。”

    说完了话,他转身走了出来。

    随见里头那扇门开了,从里头走出了两个女子,一个下人打扮的中年妇人搀着一位明眸皓齿的清丽大姑娘。

    大姑娘穿的很素净,上身是高领的小褂儿,下身是件八幅裙,一双绣花鞋衬锦工绝。

    一头秀发没一根跳丝儿,整齐的一排刘海。瓜子脸、柳叶眉、乌溜溜的大眼睛,粉妆玉琢般小瑶鼻,无一不恰到好处,无一不美。

    大姑娘落落大方,到了近前美目一扫含笑说道:“让诸位受累了。”

    赵振翊一抱拳道:“好说,吃的是这碗饭,拿的是这个钱,苦累是应当的,再说保嫖生涯本就起早题晚,免不了出生人死,免不了风吹雨打,这么多年也惯了,倒是姑娘大姑娘道:“谢谢赵镖头,我虽然生长宦门,但并不娇生惯养,何况一路有诸位照顾,我一点也不觉得苦。”

    赵振翊道:“姑娘客气了,赵某等只是尽自己的本份,谈不上什么照顾,赵某请姑娘出来有几句话奉告,姑娘请坐吧。”

    中年妇人扶着大姑娘坐下,赵振翊就坐在大姑娘的对面,坐定,大姑娘眨动了一下美目道:“赵嫖头有什么话要告诉我?”

    赵振翊道:“赵某要告诉姑娘的是,这条路不怎么太平,不怎么好走,风险是在所难免的,不过姑娘但请放心,赵某既然接下了这赵镖,无论如何也会保护着姑娘平安到达令尊任所的!”

    大姑娘目光一凝道:“莫非赵缥头已经发现了什么惊兆产赵振翊轻咳一声道:“这个,赵某只是提醒姑娘一声,免得姑娘担惊害怕。”

    大姑娘道:“谢谢赵镖头,我记下了,不过赵膘头要是发现了什么惊兆,还请不必隐瞒地告诉我,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准备。”

    赵振翊迟疑了一下,只得把刚才听说的情形据实相告!

    听完了之后,大姑娘出奇的镇静,那中年妇人可吓坏了,脸色都变了,“哎哟”一声,道:“姑娘,这,这可怎么办哪,听说响马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大姑娘平静地道:“王妈,你这是干什么,赵镖头刚说过,这种事在所难免,出门在外本就不比在家里。”

    王妈转望赵振翊急急说道:“赵镖头,我们大人可就这么一位小姐,万一她要是出个什么差错,可叫我……赵镖头,无论如何你也要……”

    赵振翊含笑说道:“大嫂只管放心,赵某要没这个把握,肩头不够硬,当初也不敢接这副重担,让谭姑娘跟着这赵嫖上路了,不是赵某夸大话,谭姑娘要是有什么失闪,赵某愿意提着这颗颈上人头去见谭大人!”

    大姑娘道:“赵镖头的好意我很感激,可是我不愿连累了赵镖头这赵镖。”

    赵振翊道:“谭姑娘,话不是这么说,赵某既然接下了这副担子,就绝无轻重之分,其实谭姑娘应该知道,再重的镖它也有个价,可是人……”

    王妈道:“对了,赵镖头,趁现在他们还没来,咱们赶快走。”

    赵振翊微笑摇头道:“来不及了,大嫂,威远镖局要是不跟他们见个高低,是很难离开这个村落的。”

    他站了起来道:“赵某就这么几句话,请姑娘回房安歇吧,夜来不管有什么情况,就是闹翻了天也别出房门一步,我把丁秀、石清安排在这儿守护,姑娘尽请安心歇息就是,我还要到外头看看去,失陷了。”

    他一抱拳转身行了出去。

    王妈双手合十,直求老天爷保佑!

    入夜,二更刚过。

    客栈院子里一连落下了七八条人影。

    这七八条人影肆无忌惮,一落在院子里就扑向西边屋檐下。

    慕地,西边屋檐下传出一声沉喝:“打!”

    七八条人影当中,有两条人影翻身倒了下去。

    这一来那七八条人影的扑势为之顿了一顿,但只是顿了一顿,旋听有人冷喝道:“留神暗青子,亮家伙。”

    剩下的人刚要再扑。

    陡地北边上房里传出一声霹雳般大喝:“亮灯。”

    震得人耳鼓为之嗡嗡作响。

    随着这一声大喝,三面灯亮起,都是能照远,而且是只往前照的特制“气死风”,刹时间院子里大亮,七八个人都被罩在了灯光下,地上躺的,连站的全是黑衣大汉,一个个都手提厚背鬼头刀,只有一个空着两手。

    空着手的是个身材干瘪瘦小的中年汉子,跟个大马猴似的。

    此刻灯光一照,那些提鬼头刀的慌了,敌暗我明大不利,慌忙散开来找地方掩身,可偏偏院子里没一处可以掩身的。

    正在惊慌失措,猴儿般中年汉子冷然开了口:“没出息的东西,都给我站着不许动,有多少暗青子让他们冲着我来好了。”

    一声朗笑上房屋檐下走出了十二金钱赵振翊道:“猴儿丁佩是条汉子,赵某人交你这个朋友。”

    赵振翊左手里提了一把长剑,到院子里一抱拳道:“赵振翊见过了三当家的。”

    丁佩冷冷看了赵振翊一眼,一咧嘴说道:“我说谁能做这种高明的埋伏,敢情是十二金钱,早知道这趟嫖是你十二金钱保的,我们弟兄就不敢来了。”

    赵振翊一敛笑容遣:“三当家的客气,如蒙三位当家的高抬贵手,现在还来得及,赵某人也一样的感激。”

    丁佩脸色一寒道:“我们弟兄想抽身收手,地上这两个怎么办?”

    赵振翊道:“只要三位当家的高抬贵手,放过这趟嫖,改天赵某人负荆请罪就是。”

    丁佩哼哼两声道:“话倒是两句好话,可是姓赵的,别人或许不知道,你应该清楚,我大哥的阎王令一经落地,我们弟兄见曾空着手抽身的。”

    赵振翊淡然一笑道:“那也容易,三位当家的要是缺钱用,我包上白银十两奉赠就是。”

    丁佩仰天哈哈大笑道:“没想到十二金钱还是个趣人儿,姓赵的,你居然会骂人不带胜字儿啊,行,就冲你这一句,我把话撂给你,你听清楚了,我们弟兄已经摸清了,你这趟镖除了货之外还有个花不溜丢的娇嫩人儿,我们大哥指明要这个人儿,就冲着我这个未来的大嫂子,你这几车货我只拿五成,你要是爽快地点个头,咱们不伤和气,交个朋友,往后这条路上只要有威远嫖局的旗号,不但通行无阻,而且我们弟兄这头儿接,那头儿送,要是你嘴里进出个不字……”

    赵振翊道:“怎么样?”

    丁佩哼哼一笑道:“人照要,货全拿,你们全给我留在这家客栈里。”

    赵振翊仰天大笑,声震夜空道:“丁三当家的,你好大的口气!”

    只听东边顶头儿那间屋里有人接了一句,道:“真是,也不怕风火闪了舌头。”

    赵振翊听得一怔,但是他马上又接了下去,道:“赵某人走遍南七北六多少年了,像三当家的你这种人物倒是头一回碰见,人照要,货全拿,那容易,先把赵某人撂倒在这儿再说不迟。”

    丁佩两眼一睁,寒芒外射:“姓赵的,这话是你说的?”

    赵振翊道:“没听清楚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了佩一探腰,一对于母钢环已扣在掌中。

    赵振翊目中威棱迸现,冰冷说道:“姓丁的,你听着,你们在明处,我的人在暗处,我只消一声令下……”

    突然一阵破风之声从头顶疾速袭到。

    赵振翊跨步后退,笃地一声,一根羽箭已插在脚前,箭杆乱颤。

    了佩哈哈一笑道:“姓赵的,什么人你都能小看,千万别小看我们兄弟。”

    赵振翊右手往后上方一扬,一道黄光疾闪没入半空夜色里,随听上房瓦面一声惨叫掉下个人来,是个手握强弓的黑衣汉子,落地不动,正眉心一个血洞。

    了佩脸色一变道:“十二金钱果然名不虚传,你丁三爷来领教领教。”

    他闪身扑向赵振翊。

    他身后那五六个则挥舞着鬼头刀扑向西屋檐下。

    与此同时,院子里又一连落下十几二十个人来,分向三面扑去,眼看就是一场混战。

    东边顶头儿那间屋门开了,黑衣客提着刀从里头走了出来,屋檐下两条黑影一闪截住了他。

    黑衣客道:“你们找错了人,省点力气去帮帮自己人的忙吧。”

    掌中刀带着刀鞘挥了出去。

    两条黑影一惊分开,一声大叫,一个手握鬼头刀的黑衣汉子栽在了屋檐下。

    黑衣客迈步往北行去。

    两条黑影迟疑了一下,旋即并肩窜向院子里。

    北边上房门口起了混战,赵振翊一把长剑缠住了丁佩的一对子母钢环,一时不分上下。

    丁秀。石清双敌四名使鬼头刀的剽悍黑衣大汉,一时也难判高低。

    黑衣客到了,带着鞘的刀挥了两下,两个黑衣大汉躺了下去。

    另两个一惊疏神,马上又被丁秀跟石清的长剑跟雁翎刀砍倒了。

    黑衣客道:“后头可有窗户?”

    丁秀怔怔地望着他道:“没有。”

    黑衣客道:“那就行了,这儿交给我,往西边帮忙去吧。”

    丁秀、石清哪敢听别人的擅离职守,正自犹豫时,只听赵振翊喝道:“听这位朋友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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