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双凤巧遇

    第十二章 双凤巧遇 (第2/3页)

那位笑道:“到底是年轻几岁,我不敢让你吃亏,我姓卫,名儿两个字涵英。”

    “卫涵英……”赵玉琴沉吟了一下,突然抬头凝目,道:“当世有两个卫涵英吗?”

    卫涵英道:“也许有,不过我还没听说。”

    赵玉琴道:“那么你该是那不会再有第二个的‘冰心玉女’?”

    卫涵英神情一震,道:“怎么,你知道……”

    赵玉琴道:“知道这美号的,恐怕不止我一个。”

    卫涵英美目中忽然闪过一丝异采,笑了笑,道:“但愿如此。”

    赵玉琴表现得很兴奋,其实,她也着实地很兴奋,道:“我没想到在这儿见到你,也没想到因为心直口快的一句话能结识你,更没想到我能让你轻许一个缘字,还有相见恨晚,一见如故。”

    卫涵英含笑说道:“你把卫涵英看得那么了不起吗?”

    “当然!”赵玉琴点头说道:“因为她是‘冰心玉女’!”

    卫涵英道:“跟你一样,她也是个女儿家。”

    赵玉琴道:“人虽都是人,但人与人之间有很多的不同。”

    卫涵英浅浅一笑,道:“她也是个平凡的女人。”

    赵玉琴道:“为什么这世上‘冰心玉女’只有一个?”

    卫涵英道:“我不以为那有什么特殊,我只以为凡女儿家,只要她能洁身自爱,人人都能称‘冰心玉女’!”

    赵玉琴摇头说道:“我不这么想,要是这样的话,当世‘冰心玉女’就不会只有一个了。”

    卫涵英笑了笑,道:“我不跟你辩了,如今,你可以答我问话了吗?”

    赵玉琴道:“还不行,我只问过一问……”

    卫涵英道:“敢情你仍认为吃亏,难道你非占着便宜不可吗?”

    赵玉琴道:“那倒不必,想占你的便宜,我自知那也绝不容易,至少你我该扯平。”

    “公平。”卫涵英笑道:“那么,你问吧!”

    赵玉琴沉吟了一下,抬眼凝注,道:“你到开封来干什么?”

    卫涵英道:“找人。”

    赵玉琴微愕说道:“找人?”

    卫涵英点头说道:“是的,找人。”

    赵玉琴道:“找谁?”

    卫涵英道:“我刚说过,我有顾忌,要等到……”

    赵玉琴道:“要等到后面屋里才能说,对吗?”

    卫涵英道:“对的,姑娘。”

    赵玉琴道:“那好,我现在不问了。”

    卫涵英道:“扯平了吗,姑娘?”

    赵玉琴凝目反问道:“你说呢?”

    卫涵英道:“我既然答应了待会儿说,待会儿我就一定会说,以我看来,该算得上扯平了。”

    赵玉琴倏然一笑,道:“虽然仍嫌吃了点亏,但勉强倒也凑合了。我告诉你我为什么出来,跟你一样,我也是为了找人。”

    卫涵英呆了一呆,道:“你也是来找人的?”

    赵玉琴点了点头,道:“是的,难道我不能来找人?”

    卫涵英笑道:“没人说不行,姑娘,你要找的人在开封?”

    “不。”赵玉琴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他在哪儿,我这趟出来只是到处碰,还不知道要碰到什么地方,碰到哪一天。”

    卫涵英“哦!”地一声,凝目说道:“姑娘,你找的又是谁?”

    赵玉琴狡猾地笑道:“假如我跟你一样,也有顾忌呢?”

    卫涵英黛眉轩动,淡然笑道:“我自己有难处,我就能体谅别人的难处,我愿意等待会儿到了后面屋里再听你说。”

    赵玉琴微一摇头,道:“那倒不必,我没有什么顾忌。”

    卫涵英道:“假如你不怕吃亏……”

    赵玉琴截口说道:“吃亏人长在,我想通了,你不用激我!”

    卫涵英笑了,道:“那么,姑娘,我冼耳恭听。”

    赵玉琴迟疑了一下,未语先露三分娇羞,道:“我这趟出来,是为了找他……”

    卫涵英呆了一呆,旋即笑问:“姑娘,他是谁,谁又是他?”

    赵玉琴美目微横,娇羞的神态动人,然后半俯螓首道:“我的未婚夫嘛……”

    卫涵英“哦!”地一声道:“原来是你的那一位,姑娘已经订了亲?”

    赵玉琴点了点头,点得很轻很轻。

    卫涵英道:“姑娘,我该再敬你一杯。”

    说着,她轻抬皓腕举了杯。

    赵玉琴也提起了酒杯,只是她仍低着头。

    浅饮一口之后,卫涵英含笑说道:“我想听听,是谁家儿郎有这大福份?”

    赵玉琴微一摇头道:“你错了,那只能说是我的福份。”

    卫涵英道:“怎么说,姑娘?”

    赵玉琴道:“只因为他是这世上罕见的男儿……”

    卫涵英笑问道:“他长得很俊?”

    赵玉琴道:“他是很俊,但并不是唇红齿白,带着脂粉气的俊,而是英挺脱拔,潇洒飘逸,倜傥不群。”

    情人眼里出西施,卖瓜的没人说瓜苦,卫涵英想笑,但她没好意思笑出来。当即她道:

    “那的确是当世罕见。”

    赵玉琴道:“还不只这,以我看,他一身文武所学,恐怕也在当世一二人之间!”

    卫涵英这回没笑,“哦!”地一声凝目说道:“是吗?姑娘?”

    赵玉琴道:“我毫不夸张,也并不因为他是我的未婚夫婿,我才把他夸得天上少有,人间无双!”

    卫涵英道:“他跟姑娘一样,也是宦门中的江湖人?”

    赵玉琴摇头说道:“不,据我所知,他只是个武林人。”

    她知道的太少了。

    卫涵英道:“姑娘,他是……”

    赵玉琴娇羞一笑,道:“说来,你应该知道他……”

    卫涵英点头说道:“也许,以我看,他在武林中定然是个很有名的人!”

    赵玉琴道:“不只有名,他武林共尊,当世称最。”

    卫涵英凝目说道:“武林共尊,当世称最,姑娘,他是……”

    赵玉琴浅浅一笑,道:“侠骨柔肠,剑胆琴心,‘玉龙美豪客’严慕飞!”

    卫涵英神情一震,道:“姑娘说他是谁?”

    赵玉琴道:“侠骨柔肠,剑胆琴心,‘玉龙美豪客’严慕飞!”

    卫涵英脸色倏变,微挑双眉,脱口叫了一声:“严慕飞,是他,原来是他……”

    赵玉琴目露诧异,道:“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不对?”卫涵英刹时间转趋平静,笑问道:“有什么不对,姑娘?”

    赵玉琴凝目说道:“我看你好像很惊异。”

    “当然。”卫涵英含笑点头,道:“其实,我又何止惊异,简直是震颤!”

    赵玉琴双眉微扬,道:“你不相信我的话?”

    “不,姑娘。”卫涵英摇头说道:“那倒不是,而是大出我意料!”

    赵玉琴道:“出你什么意料?”

    卫涵英道:“据我所知,严慕飞这个人跟一般人不同,他曾经声言这辈子不娶妻,不成家,只不知道何时为了什么他改变了主意?”

    赵玉琴讶然说道:“他曾经声言这辈子不娶妻,不成家,这为什么?”

    卫涵英淡淡笑道:“谁知道,也许他眼高于顶,认为当世的女儿家没一个能配得上他吧!”

    赵玉琴道:“可是事实上他已经跟我订了亲。”

    卫涵英道:“那也许他改变了心意,找到了配得上他的人,其实难怪,像姑娘这么美,这么年轻,我见犹怜,何况是……”

    赵玉琴娇靥一红,道:“别取笑人!”

    卫涵英道:“姑娘,我说的是实话,要不然像他这个曾经声言这辈子不娶妻,不成家的人,怎么会跟姑娘订了亲?”

    不错,赵玉琴没有话说,娇靥上浮现一种难以言喻,也难以意会的异样神色!

    假如产慕飞真有这种打算,只有她知道严慕飞有没有改变心意,是不是也已经改变了心意?

    她沉默中,卫涵英突然问道:“姑娘,你跟他是什么时候订的亲?”

    赵玉琴道:“就在前不久。”

    “前不久?”卫涵英呆了一呆,道:“不是在很多年前?”

    赵玉琴摇头说道:“不是,为什么要在很多年前?”

    卫涵英微笑说道:“不为什么,姑娘,我只是随口问问。”

    赵玉琴道:“你知道他?”

    卫涵英笑道:“我何止知道,又何止我知道,对侠骨柔肠,剑胆琴心,‘玉龙美豪客’,我是久仰,只恨一向没缘见着他,诚如姑娘所说,他武林共尊,宇内称赞,无论是在这世上哪一个角落,姑娘试打听,没有人不知道他!”

    赵玉琴迟疑了一下,道:“那么,你对他了解多少?”

    卫涵英含笑说道:“这话姑娘不该问我!”

    赵玉琴道:“怎么了,为什么不该问你?”

    卫涵英笑道:“姑娘,你是他的未婚娇妻,对了他的解,理应比任何人都多、都深!”

    赵玉琴娇靥微酡,垂下目光摇头说道:“我跟他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里邂逅,很快地我跟他订了亲,在一起没多久他就又走了,所以我了解他不够多、不够深。”

    卫涵英道:“原来如此,姑娘,对他,也许我听说的多一点,可是我不便背着他说他,批评他!”

    赵玉琴道:“这有什么关系?”

    卫涵英道:“这关系着他跟姑娘,也关累着我的阴德。”

    赵玉琴“哦!”地一声,凝目说道:“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吗?”

    卫涵英微微摇头说道:“姑娘,那也不能称之为不可告人,没有那么严重的。”

    赵玉琴有点着急了,道:“到底是什么事,你能告诉我吗?”

    卫涵英摇头说道:“我不能,姑娘,我刚说过,这关系着你跟他,也关系着我的阴德,姑娘假如想知道,不妨等见着他后当面问他。”

    赵玉琴道:“可是我找了他好久。”

    卫涵英截口说道:“我可以告诉姑娘他在那儿,可是我要先知道一下,他为什么离开姑娘,姑娘又为什么要找他?”

    赵玉琴迟疑了一下,道:“他说他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办……”

    卫涵英道:“姑娘,什么事那么重要?”

    赵玉琴摇头说道:“他没说,我也没没问。”

    卫涵英道:“那么姑娘又为什么千里迢迢,不辞艰苦,不避风霜地跑出来找他?”

    赵玉琴微微垂下螓首,道:“假如你是我,你也会出来找他的,是吗?”

    卫涵英笑了,笑得有点勉强,道:“那是,相思之苦最为难堪!”

    赵玉琴低垂着螓首,红了娇靥,道:“别取笑我,每一个人,每一个女儿家都会有这时候,也都会这样的。”

    卫涵英的脸上突然掠起一种难以言喻的神色,她微微点了点头,轻轻说道:“是的,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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