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 章

    第 十 章 (第2/3页)

‘额驸府’,还不等于就是一个地方。”

    “那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京里‘额驸府’派人到‘张家口’来公干,是一回事,也没有什么,可是远在‘云南’的‘平西五府’派这么多人到‘张家口’来,又这么神秘,那就不寻常了。”

    “怎么不寻常?”

    “平西王府’有什么理由派人到‘张家口’来?而且是在‘张家口’这么神秘的跟,京里‘额驸府’以信鸽联络,联络什么事,为什么朝廷不知道?”

    那汉子脸上变了色:“你怎么知道朝廷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是朝廷派来查这件事的。”

    那汉子脸色大变:“什么,你,你是……”

    “不错。”

    “你不是‘土窑子’……”

    “那是你说的。”

    可不,还真是。

    那汉子要挣。

    李诗手上一紧,道:“我还是那句话,想活命就乖乖的。”

    是什么样的感受,那汉子自己知道,他没敢挣了,其实,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他自己明白,挣也是白挣,所以他乖乖的停住了’。

    李诗道:“前些日子,你们这儿有人去过‘山西五台山’,是不是?”

    那汉子没反应,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李诗道:“这是你自找的,不能怪我。”

    他手上又要紧。

    那汉子忙点头:“是,是。”

    李诗道:“这样不是很好么?为什么敬酒不吃吃罚酒呢?”

    那汉子一脸苦像: “你不是不知道,要是话从我嘴里说出来,那是个什么样的后果!”

    敢情他是担心这个。

    其实也难怪,谁又能不担心呢!

    李诗道:“你放心,他们恐怕已经无法奈何你了。”

    “真的?”

    “你想啊,他们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都要难保了,还能奈何你么。”

    那汉子忽然凝神听了听,然后道:“你带了多少人来。”

    李诗以为他听见了什么,凝神听了听,却没听见什么,道:“你什么意思?”

    “这儿的人不少,而且都是选派的好样的才派出来的。”那汉子道。

    原来他是顾虑这个。

    李诗实话实说:“我没有带人,只我一个。”

    那汉子道:“只你一个。”

    李诗道:“我明白了你是打算先看情形,才决定说不说实话,也就是说,你认为我对付得了他们,你就投向我这一边,要是我对付不了他们,你就还站在他们那一边,是不是?”

    那汉子没说话,不过却显得很不安。

    显然,李诗是说中了。

    虽然是“墙头草”,不过也无可厚非,谁不为自己打算。

    李诗道:“看起来你似乎很聪明,其实你可是也不聪明,算盘完全打错了。”

    那汉子虽然没说话,可是他的眼神却有着探询的意味。

    李诗道:“你有没有想过,至少我现在就可以要你的命。”

    那汉子一怔,脸色变了,还是没有说话。

    一着受制,全盘俱墨,还有什么好说的。

    李诗道:“不管干什么,却得先保住命才算数,是不是?”

    当然,天经地义。

    那汉子还是没说话。

    李诗道:“盘算过没有,现在是不是可以说了。”

    那汉子吃力的微点头:“是,前些日子是有人去过‘山西五台’。”

    “谁去的?”

    “赵老大带了几个人。”

    “这几个人到‘山西五台’干什么去了,目的何在?”

    那汉子道:“好像是听说小皇帝上‘五台’去了。”

    “这么说你们的目的在皇上?”

    那汉子又微点头。

    “你们打算对皇上……”

    “劫持皇上,逼皇上让位。”

    “让给你们王爷?”

    那汉子又点了头。

    “这一次没得逞,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王爷还没有指示。”

    这恐怕是真不假,“平西王府”那边即使有指示,也不会那么快到达,在没有得到指示之前,他们也绝不敢轻举妄动。

    李诗话锋忽转:“你们这些人,除了你之外,现在都在洞里么?”

    “都在。”

    “这时候他们都在干什么?”

    “等吃饭,快该吃饭了。”

    “他们都在等吃饭,你呢?你干什么去?”

    “我,我出来有点事。”

    “什么事?”

    “出恭。”

    好嘛,原来是这事儿,上树林子出恭。”

    这一受惊吓,还没有拉裤子里,算不错了。”

    李诗没有再问什么,抬手一指闭了那汉子的穴道,把他放倒在草丛里,然后飞身扑向那两个山洞。

    他快得像一缕轻烟,就算这时候有人从洞里往外看,也未必看得见。

    到了两个山洞之间,他贴在山壁上,左闻闻,右闻闻,右边山洞里有阵阵油烟味儿,还有些菜香,不用说,厨房还储放东西的地方,在这个山洞里。

    对付人多,最好的办法是个个击破。

    个个击破应该先挑少的对付。

    做饭的人一定比等吃饭的人少。

    李诗一闪身,进了右边洞里,进洞他贴着洞壁往里走,走不多远,油烟味越来越浓,做饭、炒菜的声响也清晰的传人耳中,而且也看见了油烟,薄雾似的。

    正好,有薄雾似的油遮掩,看不清楚人,有利于李诗的行动。

    再往里走不远,看见人了,简陋的石堆厨灶,两个人正在做饭,油烟迷蒙,使他们也真受得了。

    此处也已经到了洞底了,洞壁上另有一个洞口,那是通另一个洞口,门口垂了块布帘遮着,怕是为挡油烟。

    最深有一个洞口通另一个洞,不然吃起饭莱多麻烦!

    是听一个人说了话:“不要催了,快做好了。”

    敢情他们发觉有人进来了,这是他们把进来的人当成了自己人,而且是当成来催饭的人。

    李诗一声没吭,过去制住了那两个,那两个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呢,就已经躺在地上了。

    然后,李诗掀起了那块布帘,他贴在洞口旁耐心的等着。

    眼看着油烟经由这个洞口往另一个洞里进。

    没一会儿,一个话声传了过来:“怎么搞的,油烟都跑过来了。”

    随着这话声,一阵轻捷步声到了洞口那一边,随着那话声又起:

    “哟,布帘怎么掀着。”

    接着,一个汉子往洞口那边过来了。

    李诗扬掌照他脖子后间就是一下,一声都没来得及出,趴下了。

    这法子真不错,一边收拾了两个,够了,李诗知道,不能再多了,再多就不灵了,他闪身进了另一个洞里。

    如今,眼前这个洞里也满是油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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