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回 灵猴王巧设机关,华斓豹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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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回 灵猴王巧设机关,华斓豹自投罗网 (第1/3页)

    怪客袍袖一敛,那股潜力顿然消逝,仿佛全钻进了他那宽阔无边的双袖中。郦丘父女无不惊骇,各自忖道:“此人功法如此了得。”郦丘老于世故,料定来客定非等闲之辈,只得和女儿退回原座。郦娇心中还惦念着那个如花似玉的女郎。来人似乎看破郦娇的心思,说道:“那少女乃昆仑上人之徒,道童不必替她担忧。”郦娇被此话吸引住,父亲却早喊过酒保,添上酒具,来人非常谦逊地让坐,郦丘只好居中。郦娇与来人斟酒,暗发内气,透杯而过,此招可隔杯致人手残。她边发力边心头暗道:“看你还显不显能。”只见来人捧杯双手颤动了几下,酒液未荡出一滴,这一招来得更妙,既不伤郦娇的脸面,自己也未使全招。郦丘一看,心头暗暗焦急,女儿太傲气了,不知轻重。来人一声讪笑,举杯邀请,“道家师徒,请!我虽年过半百,总算见到了江湖上久已失传的沉酒落杯的千钧之力!”

    见面举杯相请,乃江湖上规矩。郦丘本不想沾酒,这下盛情难却,只好立身举杯,装出一脸和气,他担心女儿坏事。哪知郦娇也举杯,面露诡异,来人似乎如电掣般地被人蜇了一下,那酒液还是未荡出来,郦娇笑得更欢。三只酒杯碰在一起,两人各用潜力,却被郦丘从中隔开。郦丘百思不解,心头想到:“此人精通汉语,功夫如此了得,怎么从没听人讲过?”郦娇以为来人有点惧她,她渴望听到那少女的趣闻,正欲收杯喝酒,却听郦丘笑道:“不知贵人尊姓大名,因我师徒初来此地,不知风土人情,又不通言语,请多多指教。”来人笑容收敛,沉吟一会说道:“我本是一商人,常年经商于川滇一带,姓王名荀,人称活星王,只因寻找一人未遂,至今尚流落此地,若不嫌弃,这杯酒就作为我们见面之礼,若不认我这个多舌多嘴的朋友,你师徒即可放杯而走!”最后一句话。笑中带着威胁,郦丘父女不约而同地举杯相邀道:“请贵人见谅。”

    三人喝尽杯中之酒,坐了下来,酒保早已换上一桌七菜一汤,三人你来我往,相互劝菜。天已黑定,酒店中点了几支大牛油烛,郦娇正欲发问,王荀好似看透她的心事,挟起一块鸡肉递给郦娇,笑道:“童子还关心那少女吧,请吃下这块鸡肉,我从头说来!”郦娇一口就将鸡肉咬碎吞下,聚精会神地洗耳恭听。只听王荀叙道:

    “这少女名叫白云凤蝶,是滇王之女,乃宫中公主!”郦丘不由一惊,暗自忖道:“原来是滇王公主,怪不得如此高傲,不可一世,还有一身非凡武功。”怪不得她唱道:“只愿(怨)身为滇王女……”郦娇哪知那“愿”,乃是“怨”字。郦丘知道早年太爷就是滇王的师父,这下可能听到父亲郦半天的下落。王荀接着说道:

    “有一次外出,被南岳罗真人劫回山中,收为掌门,传授了一套越女剑法。”郦娇“嘘”地一声,心头暗道:“怪不得如此了得,原来是越女剑。”只听王荀说道:“功成之后,罗真人溘然升天,白云凤蝶却下山回宫,劝滇王反秦,但滇王不理,父女俩闹得不和。后来白云凤蝶孤身离宫,去寻找天下第二剑郦半天……”说到此时,王荀似乎闻到了什么,他停了一下,还是抢着把话讲完。“郦半天行踪无定,四处鼓动奴隶起义,反对滇王。滇王派尽高手,也追查不到此人。最近听说郦半天已来到二郎山,准备和川中来人相会!……”王荀尚未说完,惊慌失措地回头往门口一望,面呈异样,郦丘父女一惊,只见门外来人正是那麻风叫化子,竹杆一顿,门口青石板顿时碎了。郦丘父女大为惊骇,王荀更象碰上了瘟疫,告辞也来不及,拔身而起,夺窗而逃,真如惊弓之鸟似的。郦丘父女暗暗吐舌,王荀如此功底,竟怕这麻风叫化子!郦娇正欲上前告诉他滇王公主下落不明,只见麻风叫化子一笑,神情诡异地将竹杆一点,转身不见踪影。

    郦娇拔出拂尘,正欲赶出,被父亲叫住。郦丘掏出一锭银子递给酒保,酒保大喜。

    郦丘父女俩走出店门,夜雾茫茫,街上没一个行人,偶尔听得见附近山林中的虎啸狼嗥。郦娇说道:“爹,咱们不如到二郎山,尽快找到爷爷,免得在此人生地不熟!”此言正合郦丘心意,二人便径直往二郎山来。

    原来二郎山并不远,父女俩疾展轻功,晃眼就到。黑魆魆的森林紧紧裹住山头,时而传来巨鹰、箐鸡的怪叫,夹杂着獐子、岩羊、野牛的嘶鸣。郦丘父女俩探寻上山之径,驻足一看,但见山峦逶迤,林海茫茫,遮天蔽月,隐隐嗅得天麻、茯苓、贝母的异香。二郎山山势陡峭巍峨,耸立云中。就连常年生活在山野的郦娇也为之心动,她掏出香巾擦汗,借以掩饰自己的恐慌,不知是渴望见到爷爷心切,还是惧这山风呼啸,她此时内心感到特别异样,是悲是喜,她自己也理不出个头绪。郦丘此时倒非常沉着、镇静,他见女儿神态异样,加深了他心头的不安,他凝神四顾,传来了鹦鹉、雪鸡的二重唱,表面看来好似一切如常。他从怀中掏出《秘传》,双手捧给郦娇,凛然说道:“女儿,这是郦家祖传之宝,也是楚国国宝,你定要妥善保存,交给爷爷,人在《秘传》在,千万不可稍有闪失!”郦娇觉得父亲脸色不同往常,气色不对,忙双手接过《秘传》,揣入怀中,跪地磕头,被郦丘扶起。郦娇正欲说话,只听一声怪叫,飞起几只雪鸡。早年郦娇在冥山与云中道人练过黑夜观禽功,不然,怎么叫仿禽内变功。她不但会看,还会唤,学各种飞禽之声惟妙惟肖。她抬头一看,只见山峰上一条人影,矫捷如猿,轻登巧纵,越上越高,后面约有五六个人紧紧追赶,个个都是一身上乘的轻纵功夫。为首的似乎是个道人,披着一件白色道袍,好似大鸟的双翼,满兜着风。郦丘也看见了,那几个人影不一会转到山后去了。郦丘急忙说道:“女儿,也许是什么人在追寻你爷爷,你我赶快上山。”郦娇比父亲更急,她一把拉住了父亲,说道:“爹,山风大,快脱下道袍!”郦丘一笑,还是女儿聪明。两人脱下道袍,塞入包裹,郦娇背上。父女俩都显出青色短靠,格外精神,郦丘手执两柄铜锤,郦娇手持拂尘,一前一后向山峰飞纵。

    爬上山峰,不见一人,连飞禽走兽也悄然无声,郦丘父女心头一黑,那几个人影,此时为何不见?父女俩寻至一个洞前,郦丘正欲划亮火石,被郦娇阻住,郦娇抬头一看,只见洞上写着“二郎山”。忙低头告诉了父亲。洞内黑沉沉的,竟无一丝声息,不时有几只雀儿飞出,想必洞中无人,这洞前之草踩得稀烂,东倒西歪,足迹却拐向了山后。父女耳语一阵,又向山后转去,还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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