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身为菜人
第七章 身为菜人 (第1/3页)
解决了这两个大恶人,他认为应该早早离开这里!
抬头看看高挂在古松的长剑,剑虽然可以不要,但绿珠弃之未免可惜,那是初恋的爱情纪念品,应该取下来。
但,这棵古松斜生在绝壁之上,高达五丈,峭岩之上没有借脚的地方,令他一筹莫展,不知如何是好?
杨士麟俊目视处,发现松后有条石阶密径,迤俪直升上去,但这石阶到了松后,就告结束,以下是竺直光滑的大石屏,一点攀手处也没有!
除非能一跃五丈,否则,长剑绿珠那是可望不可及,若要珠还合浦那是绝望免谈,这是令他如何甘心呢!
他后退三丈,猛吸一口真气,往前飞奔,直到松下,双足一跃,猿臂一勾,却没勾到尚差四、五尺,真泄气!
杨士麟落到地上后,很是失望,低头一想,大吃一惊,自己简直没有权利失望!
“怪了,只差四、五尺,扣了身高不算,那么我跳了三丈多?”
往昔,他能跳个一丈多高,已算不错,如今暴涨一倍,怎不叫你惊奇,有此成绩,令他勇气百倍,再退后三丈。飞奔再试!
一试再试,差额逐渐由五尺减到四尽、三尽……
杨士麟知道这全是九茎芝的大用,本身功力已突飞猛进不已,于是仰天长啸一声,默祷感谢上苍!
“天神,我知道自己并不值得你厚爱,,但命运既然给我这福份,我一定克尽己责,庶几无负上天爱我之德!”
当他祷告的时候,空气中似有天籁,纵灵鼓,楔琴瑟,吹箫笛,击筑馨控丝竹……
乐声悠扬齐奏……
见证着他虔诚的誓辞,在幻觉中,杨士麟不怀疑自己听到:“天籁之音”。
脸露出感谢的笑容,起身飞奔!
像是有无形的祥云托住他的脚底,无形的翅膀生在他的手臂!
他的身子轻云得像片羽毛,飞扬升天,猿臂一勾,奇迹地勾住了古松的横干!顺势一飘捷如灵猿般骑在树干上!
松树纹风不动,只像是祥禽栖息,根本感觉不到负荷,挂在藤床上的长剑也只摇了一下,并没掉落下来。
杨士麟俯首看看地面,叹道:“天啊,我是怎么办到的?”
侧目看到松后的石阶,心忖:“它也许通到崖上!”
遂伸手取过长剑,插入剑鞘,起身走过松干,跃落石阶,顺路而上!
石径因此而起,羊肠九曲,旋绕而升!
杨士麟越爬越高,转入雾里,满脸水珠,衣衫尽湿,不久白雾渐成黄雾,雾中显出一个黄团,那日影雾海斯散,天风颇急!
杨士麟看看石阶已尽,没入一块城门大小的山岩中,山岩有洞,隐见天光,心知快到崖上,遂战战兢兢钻入洞中。
杨士峨像是在烟囱中爬行,耳中隐约听到女子哭声,声音多少有点孰耳!
心下称怪不已,忘其所以爬到洞口!
洞口只有小圆登大小,仅可容身通过,上面覆游着一层黄雾!
杨士麟悄悄探头洞外,发现山崖就在上头,距离在雾中已可估计,离洞若有一丈!
杨士麟一看山石可供踩足,遂一步一步往上爬去,由雾里伸出头去一看:
老魔头冷若冰匍匐在五尺外,状如蛤螟,似正在寻找洞口!
再看去两丈远,那就更奇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缩在一个青袍玉带白须垂胸的老者怀里哭泣着!
老者双手扶着少女香肩不停地呵慰!
这老者,那天夜曾匆匆见过一面的万马庄庄主岳戟,少女正是岳兰!
杨士麟看见冷若冰,宛如老鼠遇到猫,立刻缩头,手攀脚踩,沿岩而下!希望躲到洞里去。
不幸,冷若冰正探目向这边瞧来,一见雾里好端端冒出—颗人头,正是早上那个小子,顿时惊喜交集的喝道:“好小于,你没死!”
说着巨灵掌怒涨,‘盘吸功’的吸力源源入雾中!
陡觉手脚不灵,置身在那熟悉的吸力中,慌忙惊恐间想出掌相迎,他不能束手就缚。
那知手脚一离岩石,就倒裁上去,他心头更慌,拳打脚踢,极力挣扎!
无奈,先机已失,彼此功力又差那么一大截儿,饶他已服下九茎芝,却未能消化,真力不继,身子只能轻灵如羽,却不能施出万斤重压,哀哉!
未挣动多久,手脚好似渐被五花大绑般的活动不得,窿窿一声,有苦难言!
岳战蓦见冷若冰像钩鱼一样,从雾海中钓起一个年少后生,学后生遍体奇香,红光透顶,知道‘菜人’上来了,大喜过望。
立刻撇下女儿不顾,骈中、食两指,飞掠向前,使出‘竭尾指’,谣点向冷若冰背后‘至阳穴’。
冷若冰背后生寒,功夫虽达到闭封穴之境,却自知经不起‘蝎尾指’一戳,慌忙收气,撇下杨土麟不顾回身打出‘戈壁飞云绝沙掌’的‘驼蹄扬沙’。
岳战脸上笑意一闪即逝,左手撩空—抓,把那后生往后一带、嘴里还叫道:“兰儿,别再哭了,好生替为父看住菜人!”
“砰”地一声,两股罡风相激,冷若冰上身晃摇,白发飘飘欲飞,马步笃定,筝若泰山,稍占上风。
岳战拿椿不住,倒退三步,虎步过处,山崖上留下寸深三个足印。
冷若冰见到口肥肉竞被人打杠子生截了去,不翼而飞,当真棋差一着,气得肝胆欲裂,那肯甘休,一掌震退兵老鬼,得理不让人,趋前上步,两眼血红,浑身骨骼格格作响,白发如千蛇钻动,嘴中冷冷哼一声道:“狗崽子,尽拣便宜,老夫誓不与你罢休!”
枯手再伸,猛抓过去,正是生平绝艺‘冰苞掌’!
岳战单掌迎敌,只退三步,也差可自慰,这时见冷若冰老鬼使出跟‘陆地神仙,裘雄的‘落英摧花手’有异曲同工之妙的‘冰苞掌’。
知道是本门掌法的克星,遂不敢以掌法相抗,当下反手触上腰上‘雕龙弓’,当作兵刃,打出一套似刀似剑,非拳非掌的功夫来,‘后翌射日神弓手’!
杨士麟被兵战点中麻穴,浑身无力,又吃他使劲一带,像只花狗直扑向跪坐地上的岳姑娘!
岳姑娘方才见他大难不死,好端端从雾里爬出来,芳心一喜,还有什么好哭的!
早破涕为笑,一个破了的好梦,又再圆,喜的她,欢的她,整个人迷迷獭糊起来!
连老爹已制了他的穴道也没看清,这时迎鼻冲来一阵醉人的清香……
眼见这呆子正自己身上扑来,没事由的俏脸一红,慌忙闪避,别是让他占了便宜去!
但这呆子似乎没有自己站住的意思,看看行将要摔个狗吃尿,她真舍不得哩,只好趋前一接,杨士麟结结实实的撞入人家姑娘怀里去了!
岳兰泪珠还在颊上,怀里的杨士膀把头歪在她微耸的胸脯上,周身散发异香,中人欲醉!
岳姑娘心下更荡;满脸羞红,浑身乏力,轻推他一下,轻声埋怨道:“你这是怎么了?”
那知杨士麟像是赖皮到底,索性装蒜要滚到地上去,并末言语。
害得姑娘一慌,玉手玉臂又把他紧紧搂抱住,真怕摔痛了他,那埋怨已化为力量!
杨士麟浑身麻软,全无着力处,可幸的是神志尚清,见自己端偎在人家柔软酥胸上,很是过意不去,苦的是动弹不得!
只急得血升俊面有口难辨,将俏目秋着岳姑娘,眼中尽是自责歉意。
是温柔是风流,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任由这素心人儿去猜测、解释吧。
岳姑娘窘透了,粉脸娇艳欲滴,心似乎有灵犀相通,啐声道:“呆子,你可以这样看人吗?”
杨士麟想到自己斯人无罪,怀壁其罪,变成众矢之的了,天下滔滔,都要自己的心肝血肉,而自己又挣扎无力,不觉悲从中来,凄凄的道:“岳姑娘,你也要我的心吗?”
岳姑娘心里经他死涎着脸皮,谈情说爱也不拣个时候地方,嗔道:“你这是怎么说的,我不理你了!”
心里与口里的意思正相反,要,当然要了!这话怎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杨士麟期期艾艾又说道:“你也要吃我的心肝?”
岳兰一听才知这呆子并非轻薄,不过是吓昏了而已,但这话正问到她心里,真不好回答,嘴里娇声再佯骂他一句道:“唉,你这个呆子!”
心里可万分担心,自己该怎么也不会动筷子,端个盘来吃他的心肝,但老爹呢!
她收起这烦馅的问题,抬头望去,她老爹此时正跟冷若冰较上了劲,他们两人神色凝重,举手投足之间,皆似有千钧之重,一招一式皆缓慢凝滞,绝似对奕布子一样。
冷若冰将‘冰苞掌’精华发挥得淋漓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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