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雪地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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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雪地艳遇 (第1/3页)

      杨士麟思索片刻,再问道:“请问还有没有别的路通过柴原?”

    “没有!”

    少女斩钉截铁狠狠的回答:“这不结了!”杨士麟又问道:“那么我走那条路好呢?”

    “这个我不管?”

    “那么我只好仍走这条路!”

    杨士麟轻松地说,且装出个愉快的行路姿态!便要迈步行去!

    “你真是不要脸!”少女气忿的说道:“你是没有妈妈管你是不是?我真的要开始骂你了!”

    她上面一句无非是得意自己有个妈妈管教,指杨士麟幼失管教,下面一句咸胁要驾人,但联想起来,大有占杨士麟便宜之意思——要当他的妈妈!

    杨士麟本是孤儿,寄养在叔叔家中长大成人,听少女左一句“妈妈”过来,右一句“妈妈”过去,很觉刺耳,再加上她口气上占起便宜来,也没有好气了,指着她道:“如果你不是女人,我绝对会狠狠揍你一顿!”

    接着又狠狠比个揍人的手势(挥耳光)说道:“揍!”

    “是女人又怎么样?”

    女孩本来就没有多少自制力,现在更完全失去自我控制,高声叫道:“我也要骂你!也要揍你,我要把你压在车轮底下,把马车赶来飞去,把你压成肉饼!”

    说着还是不够尽兴,伸手指着车轮下,就像杨士麟已躺在轮下待压!

    杨士麟火气更大了,看这女孩子——依身材估计,不出十三、四岁!

    岂只刁蛮,简直无可理喻,太也可恶,遂亦指着马匹喝道:“我也要把你提起来,四肢绑在四匹马上,然后——”

    说着,手一挥,形容四匹马分道扬漂,再道:“完了!”

    他把挥出去的手收回,表示这女孩已经扯成四段,而且用看死尸的眼光看她……

    女孩子吓坏了,目露惊惧,打个冷战,凄声喊道:“你!你怎么可以把我‘四马分尸’!我不要‘四马分尸’”

    杨士麟看她真个吓坏了!胸头恶气一舒,更恶作剧地咬牙狠声道:“可惜!还少一匹马,否则还可以把你的头绑在那匹上面!撕!”

    也许是惊昏了!女孩子脸色苍白的默不作声!

    半晌,似下了决心,毅然决然地点点头说道:“我要揍你一顿,妈妈也会说我有理的,应该!”

    接着,转身向车厢里摸索,“哗啦啦”拉出一段铁炼,却又凝住,眨下长睫毛,侧头思索——也许在想妈妈的话吧!

    杨士麟好奇地由马车蓬口空隙中探头望过去,看她使什么兵器!

    乖乖!车里除了小圆桌大小一对黑铁球之外,再没别物!

    这对铁球的重量三百斤、五百斤、一千斤由你说……

    敢情这马车就是用来载荷这对铁球的,所以必需用四匹马车来拉!

    两枚黑沉沉的大铁球,用铁链联起,成功了一个“流星槌”!

    这乃是霸道地外门兵器,通常只有西瓜般大小,专供力大无比的彪形大汉使用!如今车里的“流星槌”,比寻常的大有十倍,而使用这武器的主人,却是个纤细娇小的少女!这——

    杨士麟真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那两枚“流星槌”,若叠起来足有这小女孩的脖子高,这怎么可能呢?

    如果她搬得一枚,已是骇人听闻,更不用说她要把它提起来挥舞!更得使得有章有法,来去顿挫自如……

    “流星槌”是要拿来对敌的呀!他被震住了!万一……他不知如何来应付这场面,是要逃走么!狼狈而遁

    女孩侧着头怔然凝眸,似在自己跟自己商量,把一只载着鹿皮手套的手放在脸上,捏她精致的小鼻头!半响,自言自语道:“不好!不好!”

    不知怎的,杨士麟竞有如释重负之感!沉沉舒了口气,他是连冷若冰都交过手的人呀!如今打心里不愿与这鬼女孩纠缠不清了!

    女孩倒没笑他,只道:“你把头侧一侧——”

    “干什么?”

    杨士麟惊奇不迭,眼睛瞪大了!

    女孩见他不听话,自探身离座,仔细端详杨士麟的侧影,叹了口气道:“不是你,不是你,我爸爸叫我出来找一个人过招,我虽不知他长成什么样子,但他本领一定很大。

    你那太阳穴鼓起那—点点,不会是你的,不打了,不打了!我爸爸会骂我的!”这实在已经超过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英雄所能容忍的侮辱了,而且还有关自己的“颜面”

    的事!

    杨士麟顿时已忘其所以气冲冲,厉喝一声道:“下来!”

    少女双手放在膝上,正襟危坐地摇头道:“不打!”

    杨士麟一气之下,用起“激将法”,喝道:“下来!看我把你‘五马分尸’!”

    马车一共有四匹三驾辕,所差的一匹,大概他想“御驾亲征”了!

    少女吓坏了,扬起马鞭,“刷”的一挥,马车突如箭矢般的飞驰出去!

    杨士麟望着远去的车影,痛苦万分,脑袋瓜直响,也忘了追敌,言道:“我宁愿碰到一百个岳战,两百个铁头尊者,三百个冷若冰,也不愿遇到这种半个鬼女孩!”又痛心疾首的再道:“她可能是个疯子,是个……”

    他泄气的缓步向前行去!

    幸好,不久天也亮了。

    他也找到一处荒村,一问之下,才知有条捷径,只要往西直走,便可到达山前寺,再翻过千松岭,岭下就是——柴原。

    杨士麟虽不贪日程,却极愿走僻路,因为他必需在途中少休一下,是“望日”将到,他照例要昏迷一天!因九茎芝在体内得不到疏通导引之故!

    山前寺,早年是有名的古庙禅林,隔着一道祟山峻岭,跟山后寺迢迢相对!

    寺中主持一向是由一对师兄弟担任,香火鼎盛。

    自从宋、夏构兵、狼烟四起,这一带成了古战场,山前寺不幸惨遭兵焚,庙中僧侣四散,规模泰半损失,无人修复,败破不堪。

    如今只由一支独秀的山后寺派来两个不管事的老僧,住锡照应,偌大一处庙宇,异常凄凉!

    杨士麟到达寺前,已是向晚时分,不闻暮鼓,只见噪鸦!三问头门的檐角飞苔,大半薰黑残缺,僧舍墙坍壁倒!昔日的壮观,已不复见!

    一个髦年老僧前来打理,一听是借宿,自在前引路,往一条长长的穿廊领去!

    廊上漆黑,只有中殿挂着一盏长生琉璃灯!

    为殿门上的横木遮着,光度幽暗,杨士麟四下观望,寺内满目疮痍,那有可堪借宿安榻之处!

    老僧把他引到后面硕果仅存的一座僧院,说道:“鄙寺并没有香火僧人,请恕接待不周,施主赶路,想来尚未打尖,老僧宅锅里尚有半碗冷饭!”

    不久,老僧端来冷饭,和一个腌莱罐?裹面盛着隔年冬菜杨士麟道:“小人略受风寒,大概有一两天逗留,预备蒙头大睡,不必禅师再来照应了,这里有五两碎银,权作香油钱,寒酸之至,请予收下!”

    老僧和什诵声“阿弥陀佛”,施主破费了!猜知他无非不愿受扰,相谢之后离去!

    当下,草草用饭,早早就寝,关严了门窗!

    半夜里,芝精在体内发作,遗体酥软无力,有如醉酒,昏昏沉沉香气由汗腺中泄出,浓郁异常,室中似乎有万花争放!

    次日早晨,依然昏迷不醒人事,直至高阳满窗,日以近午!

    杨士麟体香始收,悠然回醒过来,浑身疲怠不堪,他把这个视为奇疾恶痪!

    觉得既丢脸又惊惧,提心吊胆,生伯被人发觉,用来大快朵颐!

    眼看天色已晚,自无赶路的道理,便和衣歪在榻上出神!

    “明日到了柴原,希望能见到一个五短身材的老头,而且还要‘短’得很厉害!因为‘矮翁朱儒’顾名思义,定是个年已花甲以上的三寸丁了!朱儒者一株儒也,可证本门至尊必是个‘不倒翁’的老矮子!”

    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又盘算道:“可能不一定碰到矮翁朱儒,他一定归隐了,不然江湖中怎会无籍籍之名,速、九茎芝出土,他也不屑闻问?”

    心中有事,想着自身之安危,若寻找不到,这三年时光,如何度过!令他不胜烦恼,思潮起伏中,时间过得自然快些!

    约莫韧更时分,蓦闻院中有人喝道:“朋友,行踪已露,够种的就快些滚出来,别龟缩在房里装孙子!”

    “来了!好在身体已愈!”

    杨士麟自嘲一下、但觉声音甚是耳熟,纫辨之下,似是天山派的宫商公子!不由得他甚是忿怒,自觉那夜在客栈中的搏斗,并不比他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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